<p class="ql-block"> 我是典型的晚婚晚育,30岁结婚,33岁得子。儿子出生时,我还在九江师专读书,这是文革造成的,本应1966年考大学,拖到1978年才入学,耽误了整整12年。</p><p class="ql-block"> 儿子1981年4月17日晚出生,那天我还在学校紧张地排练节目,准备参加全省大学生文艺汇演。那年头没有电话,没有手机,等我12点回到家,才听大弟说:大嫂生了,是个男孩。当时一阵惊喜,连忙赶去医院。</p><p class="ql-block"> 当时妇幼保健医院,新生儿集中在婴儿室,喂奶时用车送到母亲身边。婴儿都没取名,医院统一编号,我记得儿子6号,体重6斤2两。</p><p class="ql-block"> 儿子上户口,想了几个名字均不满意。我拿本《新华字典》在手里翻,突然看见“恺”字,眼睛一亮。恺字解释:快乐、温和。我一下就看中了。其一希望儿子快快乐乐过一生;其二,不论将来干什么,性格温和点好;其三,恺字是开口音,叫起来响亮。</p> <p class="ql-block"> 儿子满月后,去武汉他姥姥家。我头发稀疏怕遗传儿子。听人说,婴儿满月剃光头,长大头发浓密。我把儿子抱到理发店刮了个小光头,夫人埋怨:难看死了。我说:现在难看,将来好看。</p><p class="ql-block"> 邓恺出生后,我们自己带,没请过保姆,半岁就送二医院托儿所。我毕业留校后,仍住在文化单位宿舍。宿舍位于浔阳区公安局旁边,我每天骑自行车到师专上班。他妈在二医院当护士,离住处很近,三班倒,时间不固定,我们每天根据各自上班时间安排接送邓恺。</p><p class="ql-block"> 文化单位宿舍,原是九江越剧团房子,一座老式木质结构的两层建筑。越剧团撤销后,房子划作文化单位宿舍。里面住有广播站、图书馆、文艺站、电视台、文化宫等单位8户人家,像个大杂院。旧房没有厨房,家家户户都在堂屋做饭,每家抄什么菜,彼此都知道。 </p><p class="ql-block"> 我住最里面一间房,13平米左右,卧室,客厅、餐厅兼书房。窗外是别家弄巷,终日不见阳光。我1973年至1984年一直住在这里,整整11年。</p><p class="ql-block"> 1982年师专给我分一室一厅,二医院离师专很远,夫人带着小邓恺还住在这个宿舍。邓恺在这间房度过他人生的婴幼期,宿舍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有吴亚松的儿子吴启及洪亚东小儿子三多,多年没有联系,不知他们情况如何。</p> <p class="ql-block"> 1984年邓恺三岁,我们搬到师专宿舍。邓恺进师专幼儿园,就在宿舍对面,非常方便。邓恺五岁时,可以独自下楼玩。有天邓恺捂着头哭着进来,一看吓一跳:头摔破了,头皮手上都是血……他妈急忙骑车送到医院缝针。</p><p class="ql-block"> 事后邓恺指着水塔下一个坑说:他从这里掉下去,头撞到下面水管闸阀,坑很深,他爬不上来,一位叔叔帮他拉上来,至今也不知道那位好人是谁。</p><p class="ql-block"> 有天下午,蜜蜂叮邓恺一口,邓恺不知是痛还是恐惧,吓得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我没有惹它,为什么叮我……我没有惹它,为什么叮我……”周毅老师当时路过,一面安慰邓恺,一面叫一位老师家属用奶水涂在红肿伤口,顿时见效。现在不记得老师家属姓名,但一直心存感激。</p><p class="ql-block"> 1986年,我们换到大一点的一室一厅。夫人同事张辛调到深圳工作,她邀几个同事在家吃饭,为张辛饯行。那年头时兴跳交谊舞,吃完饭放音乐,就在客厅跳起来。播放迪斯科时,杨建平女儿涂念加入跳舞行列,大家纷纷鼓掌。始料不及的是,当时只有5岁的邓恺也情不自禁地跳起来,小屁股跟着节奏扭得真好,看得大家发呆,掌声更加热烈响起……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家伙不知是哪儿学来的,还是情之所至,舞之蹈之。可惜当时没有手机拍下来,那一幕永留记忆中。</p> <p class="ql-block"> 邓恺小时候也犯错,我接受父亲打人的教训,从来不打孩子。但犯错要惩罚。我想了一个办法——关厕所,他一犯错,我把厕所灯关掉,让他进去。王光华与我对门邻居,彼此非常熟悉。邓恺关厕所在里面大叫:“王伯伯,救命呀!王伯伯,快来救我……”王光华过来说情,碍着情面放邓恺出来。以后只要关厕所,邓恺就大叫王伯伯救命,后来成了笑谈。</p><p class="ql-block"> 1988年,我搬到师专西2栋502房。邓恺在九师附小读小学,师专每天有班车接送。我几次外出进修,带邓恺的任务全落在他妈身上。他妈有时上班没时间,就委托同事去接。记得帮忙接过邓恺的有罗余生、吴小建、石振华等医生。邓恺警惕性很高,确认是妈妈自行车,才会跟他们走。夫人徐克慧,祖籍山东,出生武汉,一辈子从事护士工作,三班倒,非常辛苦,她的工作得到历任领导认可。听她中学同学说,她很会读书,成绩很好,可惜遭遇文革,下放农村,后来读卫校,才改变人生。</p><p class="ql-block"> 在二医院晋升护师职称,要考外语。她从未学过日语,买2本教材,起早贪黑硬啃了2个多月,考了88分,令我刮目相看!邓恺从小到大,她付出很多。我几次外出进修,她一人既要上班,又要照看邓恺,非常辛苦。邓恺能安心读书,与她的辛劳是分不开的。</p><p class="ql-block"> 邓恺每天放学回家,进了西2栋二单元,就大喊“妈妈……妈妈……”从一楼一直喊到五楼,进家第一件事不是放下书包,而是叫喊“水,我要喝水!”,我们每天给他准备大瓷缸凉水,他咕噜咕噜一口气可以喝掉一大半。</p> <p class="ql-block"> 读书期间,邓恺唯一课外培训是到少年宫学书法。从师专到少年宫骑车需半个多小时。每次骑车带他去少年宫,一路上邓恺会提很多问题,现在小孙子也喜欢提问,这是遗传基因吧!遗憾的是,同去学书法的罗龙炎老师女儿罗婷及朱耀良老师女儿朱薇娜后来毛笔字都写得不错,邓恺却没写出来。</p><p class="ql-block"> 邓恺小时候睡前喜欢听故事,我们尽量满足他的要求。后来他识字了,我们就给他买《格林童话》《365夜》《阿凡提》等书,后来他妈帮他定《故事大王》《中国儿童》《小学生》等杂志。为拓宽知识面,买了一套《十万个为什么》。他特别喜欢看小人书(连环画),至今家里还有《三国》《西游记》《杨家将》等连环画,几次搬家,都没舍得扔掉。</p><p class="ql-block"> 小时候,邓恺在学校得了高分或奖励,为鼓励他,问有什么要求。他提出:“我想买书”。我听了特别高兴,带他去新华书店,要什么买什么。购书、看书习惯是那时形成的,以致长大还保留这个习惯。</p><p class="ql-block"> 我们家书房有一面墙书柜,每层前后可放两排书,他常年买书,大都是几十万字大部头,书柜装得满满的,再买没地方放了,他常看书到深更半夜。</p><p class="ql-block"> 我们很少给邓恺买玩具,最高档的玩具是“小熊打鼓”。爱玩是孩子天性。我们住两室一厅,他有单独房间。有次在门口听见里面噼噼啪啪声音,我轻轻推开门,只见他一手拿根鱼刺,比划着两边打仗,口中还“哔”“啪”伴声,玩的津津有味……现在看来有些寒酸,但没玩具,逼着他从书中获得乐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p><p class="ql-block"> 世上事都是一分为二,各有利弊。如今有些家长疼爱孩子,买一大堆玩具,孩子不懂爱惜,玩几天就废弃。凡事有度,家长一定把握好,不要物极必反。</p> <p class="ql-block"> 邓恺读初中,按地段分到九江八中(现改为九江市实验中学),我找熟人想调到九江二中。熟人告我:八中有个尖子班,办的不错,如能考进尖子班就不必换学校。我同意熟人意见,叫邓恺复习应考。考试后,八中张榜公布名单,跑去一看:邓恺名列倒数第二,好险呀!</p><p class="ql-block"> 邓恺初中正值12、3岁,是个充满好奇、容易反叛的年纪。当时满街都是游戏机店,邓恺经不住诱惑,经常跟着同学去玩。有次他妈下班,看见邓恺跟着一帮同学闹哄哄在街上走,他妈后面跟踪,看他走进一家游戏机店,逮个正着,从店里揪出来。回家要他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再打游戏。</p><p class="ql-block"> 有天邓恺很晚回家,回来时只见人,不见书包。一问,他才记起书包挂在路边栏杆,跟同学打弹子忘了。我连忙放下筷子,赶到打弹子地方,书包不见了……邓恺一脸茫然,我气得大声责骂。责骂归责骂,还要想办法找回书包。</p><p class="ql-block"> 我一面找人借书,一面张贴“寻物启事”,附近有栋农行宿舍,我有个学生袁红蕾住里面,托她帮忙寻找。袁红蕾全力以赴,四处打听。一天,袁红蕾打电话告我:说书包有人捡到,要与失主见面。当晚我买些礼物赶到捡书包人家,又给了20元钱,捡主才把书包还我。</p><p class="ql-block"> 邓恺初一成绩在班里排中游,初二开始认真读书,成绩大幅进步,毕业考试全班第四。他从进班倒数第二,跃为顺数第四。老师惊讶,家长惊喜。八中后来把邓恺当成典型,激励学弟学妹们发奋学习。</p> <p class="ql-block"> 那年暑假,我到北京参加中国高校影视学会年会,为奖励邓恺,带他到北京玩一趟。</p><p class="ql-block"> 记得去八达岭,买的一日游套票,司机为了多收钱,我们坐的大巴车沿途上客,过道都坐满了人,全车人不做声,唯有我对司机说超载不安全。车到十三陵水库,那个中年司机对我说,我帮你换辆车,他的车人不多,我同意了。中年司机把我带到另一辆车,跟一个年轻司机说了我的情况,年轻司机说:我去加油,等会回来接你,说着开车走了。</p><p class="ql-block"> 我信以为真,在原地等了半小时,不见车影。我意识到被人耍了,邓恺埋怨我不该批评司机。我安慰他:事已至此,抱怨没用,要想办法。</p><p class="ql-block"> 我留个心眼,记住两辆车的车牌号。车票上印有电话。那时没手机,我在电话亭拨通电话。接电话是位老总,我有个特约记者证,此时只能亮明记者身份,详细说了坐车遭遇,强调如果此事得不到妥善处理,我只有曝光。老总问我的位置,说半小时赶到。我约他在明定陵门口见面。我们乘出租车从十三陵水库赶到明定陵参观,看见时间快到了,赶紧出门。</p><p class="ql-block"> 老总开部轿车,带个女秘书,他看了我的记者证,让秘书记录下来。然后说:你反映情况基本属实,我代表公司表示道歉。我联系其它旅游车,保证你游览八达岭,若联系不到,我陪你去八达岭。他打几个电话没成功,于是开轿车送我们去八达岭,中途还增加一个景区——老北京。老总跟景区很熟,有人开电瓶车送我们游览,临走还送我俩每人一袋旅游纪念品。这事让邓恺了解社会,增加见识。</p><p class="ql-block"> 游完北京,我们从北京西郊机场坐飞机回九江,候机室遇见师专同事、著名画家傅梅影和他女儿,意外又亲切。一会儿有位军人过来,说他们政委想见傅老师。我们一起去贵宾室,政委热情接见后,提出想要一张画。傅老师答应了,走到准备好的桌前,提笔就画……他三笔两下勾画一枝梅花骨架,让他女儿画花朵,很快完成一幅画。政委非常高兴,留我们吃了一顿美餐就登机了。</p><p class="ql-block"> 坐上飞机,旁边有个小伙子,一聊又是熟人,他爸李龙岗是我歌舞团同事。他在中央戏剧学院读书,这次回九江度假,一路上聊得十分开心。我第一次坐飞机28岁,邓恺第一次坐飞机14岁。</p> <p class="ql-block"> 邓恺高中就读九江一中农村班。所谓农村班,即把九江10个县区尖子学生集中一个班,配备最好的老师。这个班学风好,压力大。 </p><p class="ql-block"> 高中期间邓恺成了拼命三郎,早上6点起床。晚上看书12点之后。他妈每天早起变着花样做早餐,高中三年,坚持不懈,非常不易!</p><p class="ql-block"> 邓恺高中阶段除了读书还是读书,整天超负荷运转。高考前夕他病了,全家担惊受怕,生怕节外生枝。考后估分570分,分数公布他得572分,非常接近估分,感觉他行事踏实。</p><p class="ql-block"> 平时邓恺班上排20名左右,高考排名依然20名,成绩比较稳定。</p> <p class="ql-block"> 高考后填志愿。他想报厦门大学及华东政法大学。几经磋商,决定厦门大学为第一志愿,湖南大学为第二志愿。</p><p class="ql-block"> 那年高考录取地是宜春,我还特地去了。邓恺未达厦门大学分数线,被湖南大学录取。当初选湖南大学,主要看中该校是扎实读书的地方,坐落在长沙岳麓山上,风景如画。我文革去过该校,印象不错。</p><p class="ql-block"> 邓恺1998年9月入学,体检因病休学一年。我当时接手97中本班主任,邓恺去该班旁听英语课,后来英语4级考试,97中本4人过级,邓恺是其中之一。</p><p class="ql-block"> 1999年,邓恺如期到湖南大学化工学院就读。他们寝室10人,都是好学上进的学生,大家互相帮助,相互激励。10人报考研究生,9人考上(1人因故放弃),此事轰动全校,受到表彰。</p> <p class="ql-block"> 研究生报考学校,又是一道难题。高校那么多,专业那么广,何去何从,举棋不定。我给86中文1班的喻朝晖打电话,说了邓恺情况,征求她的意见。她略微思索说:干脆让邓恺报考她先生王新友的研究生,王新友当时是同济大学材料工程学院院长,博士生导师,上海最年轻的教授,前程似锦。我与邓恺商量,决定听从喻朝晖建议。</p><p class="ql-block"> 考研成绩不错。同济材料学院招90名研究生,成绩前30名公费。邓恺复试发挥较好,公费录取,全家欢喜。不久接喻朝晖电话,说王新友辞职下海了,变化太快,十分惊讶。王新友推荐施惠生教授担任邓恺研究生导师,后来我们去同济看邓恺,拜见施教授。</p><p class="ql-block"> 时间一晃2005年,邓恺硕士研究生毕业。一天邓恺给我打电话说:学校保送他免考读博,他拒绝了,想工作几年再考博。我听后气不打从一处来,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不与家里商量,自作主张,先斩后奏。我说;读书要一鼓作气,等在社会上工作几年,读博兴趣早没了。我赶紧给施教授打电话,询问保送指标。施教授回复:我跟邓恺说过多次,他不想读。指标的事我问问教务处,不知是否还在。一会儿施教授回话:很遗憾,指标已经给别人了。邓恺如想读博,只有通过考试。</p><p class="ql-block"> 我一个劲的责备、催促之下,邓恺改变主意,又积极复习考博,那段时间全家处在忐忑之中……成绩出来,谢天谢地,邓恺考取了,而且是公费,帮我省了一笔钱。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当时意见无疑是正确的。有博士头衔,在就业、升职、发展诸多方面均占优势。邓恺应该感谢我这个父亲关键时刻帮其扭转方向。</p> <p class="ql-block"> 邓恺读博期间,除购买诸如电脑、相机等大件物品,基本上不要家里生活费,读博有国家津贴,导师也发些补贴,他还在一家师兄开的公司兼职。我支持他早点接触社会,他的工作也得到师兄认可。</p><p class="ql-block"> 有次外出旅游,机场遇见几个外国人,我对邓恺说:你能不能与他们对话。邓恺说:一般没问题,专业话题不行。我说:你去试试。邓恺上前与外国人搭讪,叽里呱啦谈了半天,不时发出笑声……我以前学俄语,对英语一窍不通,从他们神态上看,还不错,书没有白读。</p><p class="ql-block"> 我信奉“养儿防老”传统理念,那几年时兴“出国风”,我担心邓恺有出国想法,郑重地说:可以短期出国进修,绝不可出国工作,我们只有你一个儿子,老了还要靠你照顾。我周围有些熟人病重离世,子女在国外回不来,觉得很凄凉。读博期间,同济大学送他去德国访学三个月,觉得挺好。</p><p class="ql-block"> 2009年我从九江学院退休,返聘到东莞城市学院工作。刚好邓恺博士毕业,面临就业。导师希望他读博士后,走留校之路。邓恺从小学到博士,读书22年,他不想再读博士后,想换个环境,我理解邓恺想法。</p><p class="ql-block"> 由于博士学历,邓恺户口留在上海。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德国公司同意聘他,同时师兄推荐,华润集团也同意聘他,邓恺打电话征求意见。我一辈子从事文学教学,对理工一窍不通,不便发表意见,只说上海房价太高,不要成为房奴,至于到哪工作,让他自己决定。</p><p class="ql-block"> 后来他师兄师姐告诫:外国公司待遇高,但后续职业发展受限制;国内公司前期待遇不高,但不存在使用受限问题。邓恺最终选择了华润。</p><p class="ql-block"> 不知不觉,邓恺在华润已工作14个年头。他从基层做起,慢慢进入管理层,足迹遍布东莞、珠海、深圳、湛江、广州等地。邓恺未进华润前,我们不了解国企,国企实在是太忙了!好像是卖给单位,整日不归家,节假日还要加班,不但家里不作指望,他甚至很少陪伴自己的儿子。记得小孙子出生百天,我们在东莞请亲友小聚。他致谢时说到工作太忙,很少陪伴儿子时,流下愧疚泪水……正是看到这种情况,孙子出生后,我们老两口一直帮忙照看。</p> <p class="ql-block"> 邓恺爱人苗琳是个聪明能干的贤妻良母,除上班,全部心血都花在儿子身上,加上我们一旁帮忖,让邓恺没有后顾之忧。</p><p class="ql-block"> 我周围一些朋友、同事经常问我,怎么把儿子培养成博士。邓恺并非特别优秀,如要交流育儿经验,我觉得从小给孩子讲故事很重要,故事有人物,有情节,引人入胜。孩子长大了,会自己看书,他会主动找书看,不知不觉养成孩子看书习惯。</p><p class="ql-block"> 俗话说:书中自有黄金屋,颇有道理。如孩子认为读书枯燥无聊,家长再怎么想方设法也是徒劳的。孩子在读书中尝到乐趣,想读书,爱读书,主动读书,那就好办了。</p><p class="ql-block"> 我看到有些家长为了孩子,陪读跟读,白天督促,晚上辅导,呕心沥血,非常辛苦,还不见效。世界上任何事物内因是主要的。说实话,邓恺从小到大,从没上过校外补习班。他妈负责后勤,我在人生节点上帮其把把关,平时不太过问,一切靠他自己。</p> <p class="ql-block"> 邓恺现任华润建材科技研发中心负责人,高级工程师,东南大学外聘硕士研究生导师,同济大学材料学院校友会理事,同济经常邀请他回校给学弟学妹们讲座。他工作忙,头衔多,社会活动频繁,经常在外出差,目前邓恺正在事业发展途中努力前行,衷心祝愿他一切顺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