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读《额尔古纳河右岸》

shupingzhang东方欲晓

<p class="ql-block">我读《额尔古纳河右岸》</p><p class="ql-block">----东方zhangshi</p><p class="ql-block">网络使得我与《额尔古纳河右岸》发生了交集。</p><p class="ql-block">因为我想,董宇辉推荐的书一定是好书,不然,中国网民那汹涌的口水会淹死他的。这是著名女作家迟子建的作品,也是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之一。</p><p class="ql-block">很遗憾,作为一个教师出身的人,我很久没有读过一部完整的小说了。这是我的悲哀,但愿这不是我们这个民族的悲哀吧。</p><p class="ql-block">董宇辉推荐《额尔古纳河右岸》,不光是一种经济行为,完全应当理解为一种促进国民读书的行为。国民都不读书了,这个民族还有什么希望呢?</p><p class="ql-block">所以,我感谢董宇辉,据说截至目前,他推荐的这部不太厚的长篇小说,已经卖到400万本了。如果有什么国家机构要奖励推动国民阅读的人,董宇辉应该算一个吧。</p><p class="ql-block">然而,我一介草民没有感谢董宇辉的资格。那些个有资格感谢的人呢?他们的眼睛是纯洁和雪亮的吗?</p><p class="ql-block">但是我能做的,就是给我的亲人我的挚友们推荐这本书,因为我看过了,确实好。并不是因为作者迟子建很美丽。</p><p class="ql-block">《额尔古纳河右岸》描写的是世代生活在大兴安岭额尔古纳河一带的鄂温克民族的故事。他们是猎民,世世代代以打猎为生。是俄国人把他们从左岸赶到了右岸的。</p><p class="ql-block">书的主人公说,世代猎民捕猎对森林生态的影响就像一只蜻蜓掠过河面,不会污染河水那样。而近代人们对森林的大规模开发、砍伐,却是真正破坏了森林生态,剥夺了猎民们在那里世代赖以生存的权利。</p><p class="ql-block">要读懂鄂温克猎民的故事其实很容易,迟子建写的异常生动而真实,又很通俗。据说佛经可以使人开悟,这部书比佛经更容易读。里面的难点也许是鄂温克族人的语言与名字了。</p><p class="ql-block">比如,乌力楞是指一个氏族,相当于一个同宗的居民点。希楞柱是指鄂温克人的住所,像蒙古包那样形状的房子。我,是故事的主人公,一个鄂温克女人,也是这个民族最后一个酋长的女人。</p><p class="ql-block">他们把母亲叫额尼,父亲叫阿玛。伯父叫额格都阿玛,伯祖父叫额格都亚耶,儿子是乌特,女孩子叫乌娜吉,主人公“我”的母亲叫达玛拉,父亲叫林克。</p><p class="ql-block">尼都萨满是族长,萨满大约就是神汉或者巫婆。</p><p class="ql-block">伊万是“我”伯祖父的儿子,依芙琳是“我”的姑姑,玛利亚和哈谢是族人夫妻,达西是哈谢的父亲……</p><p class="ql-block">读《额尔古纳河右岸》,由额尔古纳河、乌力楞、希楞柱,读者可以看见形形色色相关的人:有魄力的酋长,神秘的萨满、俄国的商人、日本的教官;有儿女情长、爱恨情仇、生死较量反映出来的善恶人性,也有天灾人祸、世界风云推演出来的社会变迁……</p><p class="ql-block">一部书,一部好书,能不能遇见,能不能读懂,能不能喜爱,不唯是智力和价值观的问题,更是一种缘分。</p><p class="ql-block">读《额尔古纳河右岸》,好几次让我热血奔涌,让我热泪盈眶。这本书与我有缘。</p><p class="ql-block">愿我的亲友们有更多的这样的缘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