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加索三国行之四:亚美尼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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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阴雨中,我们在海拔2400米的帕夫拉(Bavra)离开格鲁吉亚,进入亚美尼亚(Armenia)。</h1> <h1>这是格国与亚美尼亚的三个通关口岸之一。</h1> <h1>亚美尼亚是高加索三国中最小的一个,面积不足三万平方公里,还不到中国面积最小省区宁夏的一半,人口300万,只比银川略多些。</h1> <h1>亚美尼亚国旗</h1> <h1>路经亚美尼亚第二大城市久姆里(Kumayr),1988年9级地震的发生地。</h1> <h1>在路边休息站的咖啡厅,看到一个师傅在烤面包。亚美尼亚导游卡娅说,这是格鲁吉亚式的烤炉,亚美尼亚式的是地下烤炉。</h1> <h1>途经亚美尼亚第二高雪山卡普久格(Kaputjugh)。</h1> <h1>又见到中国水电新修的一条公路,是一带一路项目。</h1> <h1>傍晚时分到了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Yerevan)。埃里温这个名字有点怪怪的,据说其来历有好几个说法。一个是诺亚方舟在一个叫马西斯(Masis) 的小村停靠时,诺亚下船,看到了如今埃里温所在的地方。埃里温这个名字就和亚美尼亚语“yeravai”有关联,意思就是“有待看到”。另一个来历就是考古发现存在于公元前9世纪到6世纪的乌拉尔图王国(Kingdom of Urartu)的一位国王在公元前782-781年建了一座要塞,刻着埃里布尼(Erebuni)的字样。研究表明埃里温的名字就来自这个要塞。它也叫阿林城堡(Arin Berd),也就是血腥要塞(Blood Fortress)。建造这座城堡的国王阿吉什提一世(Argishti I,827-764 BC)也成为埃里温的创建者,因此这个城市被称为阿拉万(Aravan),意思是阿拉的城市。因为阿吉什提可以简称为阿拉,昵称埃里。阿一世又可昵称为Eri One,埃里温和他的相关度就更高了。至于还有一个说法是埃里温一名来自曾在这里定居的古埃里部落(Eri),已被学界否定。</h1> <h1>卡娅带着我们直奔市中心的阶梯广场(Cascade)。广场前面立着一个雕像,是1921年亚美尼亚加入苏联后请来规划埃里温的规划师亚历山大·塔马尼扬(Alexander Tamanyan,1878-1936)。他是出生在俄罗斯的亚美尼亚人,长期住在伦敦、彼得堡,从没来过亚美尼亚。他来到埃里温后就爰上了这个城市。</h1> <h1>城市总体规划于1924年得到批准,将埃里温从一个小小省城改变为现代化都城。这个规划示意图也刻在他的雕像边,呈环形一圈圈发展。</h1> <h1>塔马尼扬还规划了埃里温城市建筑材料以当地的粉红色凝灰石为主,它保温隔热性能颇佳,让建筑有冬暖夏凉的功效。所以埃里温市内老建筑以粉红色为主,又有“粉红小弟”的称号。</h1> <h1>建于1971年的阶梯广场,当时有“社会主义天梯”之称。</h1> <h1>阶梯每一层平台都有不同的雕塑。</h1> <h1>我们在阶梯顶层欣赏了埃里温夜景。</h1> <h1>休息了一夜,我们一早前往这一天要参观的景点。路上,卡娅指给我们看如今在土耳其境内的阿拉拉特山(Mount Ararat)。她说这是亚美尼亚人的圣山,相传诺亚方舟在大洪水退去之后就停靠在这里,据说圣经对此也有记载。而亚美尼亚人就是从方舟中走出的第一批子民。阿拉拉特最高峰海拔5137米,2004年才对获得“军事许可”的登山者开放。登山者需要向所在地的土耳其大使馆提交正式申请,得到专门的“阿拉拉特签证”后,还必须雇佣土耳其登山协会的官方导游,方可前往登山。</h1> <h1>在一个小山包上与阿拉拉特山遥遥相望的深坑修道院(Khor Virap,Deep Dungeon Monastery)是亚美尼亚的宗教圣地。</h1> <h1>传说前来传教的“启蒙者”格里高利(Gregory the Illuminator)曾经被当时笃信多神教的国王投入这里的深坑监狱关押了 14 年,依靠信仰和一位老妇人的暗中救济才活下来。</h1> <h1>驴友红枫下到六米深的坑底,坑壁的黑色痕迹据说就是老妇人送饭留下来的。13年后国王病重垂危,格里高利不计前嫌将他救治,于是国王本人并亚美尼亚全国在301年全部皈依了基督。</h1> <h1>导游卡娅说,亚美尼亚不同于天主教也不同于东正教,而是使徒教派。世界上另一个使徒教派国家就是埃塞俄比亚。不管怎样,亚美尼亚总归是世界上第一个以基督教为国教的国家。亚美尼亚人很为他们是世界上第一个举国皈依基督教的国家并坚持了信仰1700多年而自豪。这种坚持确实令人感佩。</h1> <h1>但是感觉悲摧的是,上帝好像并没有特别眷顾他们,这个国家1700多年来一直灾难不断。</h1> <h1>离开“深坑”,我们前往埃奇米亚津大教堂(Etchmiadzin Cathedral)。这是我们在亚美尼亚看的第一个世遗,也是此行第六处世遗。</h1> <h1>埃奇米亚津意为“神之独子降世处”,传说是格里高利走遍亚美尼亚受耶稣托梦选择这个位置,在302到304年建的,号称世界最古老的大教堂。教堂大门的雕刻描绘了格里高利将十字架给国王使他皈依的情景,是 2001 年纪念亚美尼亚皈依基督教 1700 年时立的,当时梵蒂冈教皇也亲自出席。</h1> <h1>教堂墙体为当地火山岩打磨成的石砖,除钟楼是18世纪加的外,都是四世纪的。主教堂从2018年起开始维修,据说2024年才能修好,所以不能入内。</h1> <h1>大主教府邸,卡娅说使徒派称其为“法王”,但英文还是用的archbishop。</h1> <h1>9世纪做的一个十字架石,也是亚美尼亚最早的十字架石之一。亚美尼亚在皈依基督教之后才开始创立自己的文字,起初是用这种火山石刻圣经画向不识字的国民传教,后来大部分人都扫盲了,就在这种石头上刻十字架赞美耶稣。</h1> <h1>洗礼小教堂。</h1> <h1>埃奇米亚津大教堂规模不大,但是教堂博物馆的一些展品似乎颇有来历。</h1> <h1>这是18世纪一位亚美尼亚女性手绘的圣经插图,尽管亚美尼亚妇女在使徒教内没有任何地位。</h1> <h1>12世纪的彩绘圣经插图,颜料来自当地一种虫子。</h1> <h1>亚美尼亚国宝诺亚方舟残片,这块残片放在一个鎏金的长方形盒子里,残片上面是镶着宝石的金制十字架,盒子的四周装饰着花纹,远远看去就像一座装饰精美的挂钟。在盒子下端用亚美尼亚语和俄语写着“诺亚方舟残片宝盒”几个字。说是哪位主教为了让当地人相信基督教,爬上阿拉拉特雪山找来的。这种悬乎事儿哪有证明?</h1> <h1>据说是耶稣钉上十字架后刺入他体内的矛头,说这是真的,号称神矛。我不禁感慨:会讲故事的,能把些子虚乌有的事儿弄得跟真的似的;不会讲故事,真的也能给整成了假的一样,人家就是不信。</h1> <h1>嵌有钉耶稣十字架残片的十字架(谁知道呢)。</h1> <h1>接待各地神职人员的宾馆,18世纪建筑。</h1> <h1>神学院学生宿舍。</h1> <h1>这座17世纪初的建筑,原为神父们的餐厅,前两年对公众开放,也是世遗范围内。我们中午就在这里用餐。</h1> <h1>然后去亚美尼亚种族屠杀纪念碑(Armenian Genocide Memorial)。听卡娅说,1915年到1917年之间,奥斯曼帝国政府对亚美尼亚人实施了系统化的种族灭绝,按精英、男性、妇孺、老人的顺序对这个民族痛下杀手:他们先是隔离并处决了军队中的亚美尼亚官兵;然后修建起了大量集中营对平民进行无差别的虐杀,甚至从狱中招募了一批犯人来充当杀手。无数亚美尼亚少女被剥光了衣服钉在十字架上慢慢死去,以示对东正教徒的羞辱。1965年,为纪念奥斯曼帝国对150万亚美尼亚人的种族屠杀50周年,亚美尼亚公众要求建碑纪念。几经周折,苏联政府终于同意,于1967年在亚美尼亚首都埃里温山上铁器时代一个要塞遗址建了这个纪念碑。每年 4 月 24 日亚美尼亚种族大屠杀纪念日都会有很多人聚集在这里。</h1> <h1>纪念碑与土耳其境内的亚美尼亚人圣山阿拉拉特遥遥相望。</h1> <h1>碑旁有12个柱形砖墙拱在一起,表式发生屠杀的12个城市,内有长明灯。</h1> <h1>纪念碑</h1> <h1>一些前来悼念的人,衣着正式,手拿鲜花。</h1> <h1>石墙上刻着世界各地住过亚美尼亚人的城市名字。</h1> <h1>与阿塞拜疆冲突中牺牲的亚美尼亚士兵的墓地。不知道怎么这样的墓只有5个。</h1> <h1>掀过这页沉重的历史,就是一个很轻松的项目了,参观白兰地酒厂。阿拉拉特白兰地是亚美尼亚的名牌。1901 年的巴黎国际酒展上,亚美尼亚的白兰地获得了最高奖项。</h1> <h1>据说在 1945 年雅尔塔会议时,斯大林曾用亚美尼亚的白兰地招待丘吉尔,丘吉尔对亚美尼亚的白兰地赞不绝口,此后斯大林每个月都会给丘吉尔寄去一箱亚美尼亚白兰地。</h1> <h1>这是他们做酒桶用的高加索橡木条。</h1> <h1>橡木桶全是手工制作。做酒的白葡萄都是从当地农户收购,酒厂没有自己的葡萄园。</h1> <h1>盛在2001年做的橡木桶中的1994年的酒精,乞求和平解决他们的领土争端。右边是纳卡的旗。</h1> <h1>白兰地酒窖不保温。</h1> <h1>丘吉尔喜欢的白兰地,为55度。</h1> <h1>我们品尝的白兰地,3年和7年。这里的年份是指混合在一起的不同年份的酒精中最年轻的年份。倒白兰地以杯子这样倾倒酒不洒出为宜。</h1> <h1>在亚美尼亚的第三天早上,卡娅先带我们漫步埃里温。还是先去阶梯广场,从顶层俯瞰白天的埃里温,远眺阿拉拉特雪山。</h1> <h1>顶部平台的纪念碑是1967年为庆祝十月革命50周年而建。</h1> <h1>碰到一些亚美尼亚的中学生,跟我们打招呼,我们驴友也去跟他们合影。</h1> <h1>走过塔马尼扬设计的歌剧芭蕾舞院。</h1> <h1>亚美尼亚籍的苏联著名作曲家哈恰图良(Aram Khachaturian,1903-1978)雕像。有意思的是,卡娅她们这一代人有些仇苏,民族情绪强烈。她很自豪地说起哈恰图良和他作的名曲,认为是亚美尼亚的骄傲。殊不知,就连英文维基百科对哈恰图良的介绍,都称他是“苏联著名作曲家”,“苏联作曲家中的领袖人物之一”。因为哈恰图良的整个音乐教育都是在苏联时期完成的,他的音乐成就更是在苏联时期取得的。</h1> <h1>歌剧院正面和自由广场。</h1> <h1>远处看到“亚美尼亚之母”雕像,原来这个位置是斯大林像。</h1> <h1>步行街北方大街。</h1> <h1>埃里温最大的广场共和国广场(Republic Square),原名列宁广场,也是塔马尼扬设计的。广场四周的建筑都是20世纪40年代苏联时期所建。右边大楼原为苏联时期建的亚美尼亚酒店,现已为万豪收购成为万豪亚美尼亚酒店。</h1> <h1>共和国广场旁边的原亚美尼亚外交部大楼。现外交部搬到新政府大楼,此楼空置。</h1> <h1>黑色建筑是19世纪的,但紧挨着它的都是苏联时期建筑。</h1> <h1>广场边的国家历史博物馆(一至三楼)和国家艺术博物馆。</h1> <h1>距离埃里温不远的阿萨特峡谷(Ravine of Azat River)崇山峻岭之间的一个小山上,有建于公元一世纪的太阳神庙,加尼神庙(Temple of Garni),介绍说是前苏联地区唯一的古希腊罗马式建筑。但是卡娅说它与希腊罗马没有关系,是古亚美尼亚一位国王建的,也是301年提里达特斯三世(Tiridates III,250-330)国王宣布亚美尼亚皈依基督教前多神教信仰的一个遗迹。</h1> <h1>神庙采用青色和黑色的玄武岩修建。</h1> <h1>墻上有古阿拉伯文和波斯文刻的“我们打到了这里”的字迹。</h1> <h1>提里达特斯三世皈依基督教后,将过去的多神教庙几乎毁尽,或在其上建基督教堂,而加尼神庙幸存下来只因为这位国王特别喜欢它,把这里当作他的夏宫,且太阳神庙也很神圣。不过后来还是在神庙旁边建了教堂,却毁于地震。</h1> <h1>右边的房屋是希腊人送给古亚美尼亚王后的桑拿浴室。</h1> <h1>里面还有马赛克地砖的国王和王后像。</h1> <h1>夏宫遗址,就在桑拿房后边。</h1> <h1>很多人以为这个景点是世遗,但是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亚美尼亚三处世遗名单,并没有这个景点。尽管如此,这个地方风景壮美,还是很值得一看的。</h1> <h1>紧接着就去看圣矛修道院(Gehard,或者Spear Monastery),这倒是真正的世遗,是2000年列入的。它因曾经收藏了我们之前在埃奇米亚津大教堂博物馆看到的那个刺死耶稣的矛头而得名。奇怪的是,那个矛头1到12世纪在这里的时候,这儿还没有修道院,只有一个很小的算是教堂的房子,据说是启蒙者格利高里建的。总之是在矛头被送走后,才从1215年开始建起了这个没有了矛头的圣矛修道院,并成为几个世纪以来亚美尼亚基督徒的朝圣之地。</h1> <h1>这个修道院建在峭壁林立的阿萨特峡谷深处,的确是风光无限。而且这个建筑群由多个教堂组成,基本上外延部分是砖石修建,而大部分建筑主体都是从山岩中开挖出来的,很有特点。被誉为亚美尼亚中世纪建筑的巅峰之作。</h1> <h1>多数厅堂靠天然阳光透过开凿的窗口采光,非常有意思。</h1> <h1>当时王后、国王和王子的十字架石。</h1> <h1>刻有古亚美尼亚文的石柱。</h1> <h1>修道院的学校师资不够,他们在建修道院二层时石壁凿破一个洞,发现老师在下面讲课上面也能听清,于是楼上楼下上课共享老师,缓解了师资不足的压力。</h1> <h1>教堂</h1> <h1>我们去的这一天赶上周末,碰到好几对夫妇在修道院教堂举行婚礼,很热闹。</h1> <h1>从圣矛修道院继续驱车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前往塞凡湖(Sevan Lake)。</h1> <h1>在完全内陆的亚美尼亚,塞凡湖的意义非凡。塞凡是乌拉尔图语湖的意思,也有黑色修道院的意思。波斯人称它为“甜湖”。突厥人称它为“蓝湖”。它海拔1900多米,是世界上最大的高海拔淡水湖泊。湖区面积 1200多平方公里,有着“高加索的明镜”的美誉。28条河注入湖中。</h1> <h1>我们先乘船游湖。</h1> <h1>然后爬上湖边的小山丘看日落。</h1> <h1>丘顶的塞凡湖修道院(Sevanavank,或者Sevan Monastery)已守护了塞凡湖500多年。</h1> <h1>修道院中放蜡烛的小屋。</h1> <h1>塞凡湖分大小塞凡湖,图中左为大塞凡湖,右为小塞凡湖。整个湖最深处88米在小塞凡湖。</h1> <h1>我们在亚美尼亚的最后一夜,就在塞凡湖边的一个别墅式的酒店度过。很好的地方,但是很老旧的设施。连电梯都没有。</h1> <h1>不过可以欣赏塞凡湖清晨的美景,多少弥补了一些设施的不尽如人意。</h1> <h1>离开塞凡湖,我们前往始建于976年的哈格帕特修道院(Haghpat Monastery),它的主教堂991年建成,整个修道院在1996年列入世遗,是亚美尼亚第一个世遗。这也是我们此行所看的第八个和最后一个世遗。</h1> <h1>这个修道院是当时亚美尼亚国王萨巴特二世(King Smbat II,?-989)建的,选址不同于其他修道院遗世独立于山顶上,而是在山腰,周围有不少小村环绕,便于守卫也比较隐蔽。它不仅是祭祀礼拜之所,也曾是当时重要的教育中心。</h1> <h1>哈格帕特在当地语言中是“这个墙真好”的意思。说是修道院开建后老国王来这里看到修道院的赞叹。老国王建的修道院叫萨纳金(Sanahin),意思是“更老”,也同哈格帕特一起列为世遗。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遗委员会认为这两组建筑融合了拜占庭基督教建筑和高加索地区传统本土建筑的风格,代表了亚美尼亚宗教鼎盛时期的建筑精华。</h1> <h1>朝圣者捐刻在教堂外墙的十字架,它花纹内容繁复,说明此人比较富有。穷人只捐刻一个简单的十字。</h1> <h1>主教堂圣坛的壁画是11世纪的,2018年按修旧如旧的原则修复。</h1> <h1>地板全是神职人员的墓碑,他们埋在下面,也是让他们的墓碑任人踩踏。</h1> <h1>这个看似不起眼的石龛却也有故事。卡娅说,这原是一位神父的办公室,他叫诺瓦,1717年生在附近一个村子,后与一富家小姐相爱。小姐的哥哥告诉他,要么死,要么走。他选择在这个修道院当神父,终生不娶。神父写了很多歌,在亚美尼亚流传甚广。他死后,人们把他的办公室建成了一个小礼拜堂。</h1> <h1>这是11世纪的一个十字架石,红色是当时一种虫子身体为染料,过了1000多年仍不褪色。</h1> <h1>修道院学校的教室。地上的坑都是大大小小的缸,小些的放食品,大些的藏人,躲打过来的蒙古人。</h1> <h1>貌似烤馕的地坑,其实是通往山下的地道。给我们的感觉是,亚美尼亚人总是在挨打。</h1> <h1>我们的行程上没有萨纳金修道院。哈格帕特应该能够代表了吧。</h1> <h1>我们在亚美尼亚看的最后一个景点,是阿克塔拉修道院(Akhtala Monastery)。连同在塞凡湖看的那个,我们在亚美尼亚总共看了6个修道院和教堂。</h1> <h1>阿克塔拉是10世纪建在古堡上的一个使徒修道院(apostolic monastery)。它周围是铜矿,也曾叫青铜修道院。但它更是一个要塞,有守护地方的作用。</h1> <h1>因为靠近格鲁吉亚,受其影响,这里有很多壁画,号称亚美尼亚壁画最多的修道院,都是10到13世纪的原件。</h1> <h1>祭坛上方圣母玛丽亚像的头部正中有一个洞,卡娅告诉我们,那是蒙古人打来时,附近村民都躲进教堂中空的墙壁中,蒙古人找不到人,却听到孩子的哭声,便轰了一炮,不幸正中圣母的头。</h1> <h1>而这发炮弹穿过墙壁,正好从教堂背面上方十字架的正中穿出。这简直太寸了!我们都不禁啧啧称奇。看来教堂要塞的守护作用很有限。</h1> <h1>在亚美尼亚的最后一次午餐,卡娅带我们去哈格帕特修道院附近的一个餐厅。席间,一位民间艺人用杏木做的一种类似箫或笛的乐器演奏了亚美尼亚乐曲。卡娅说,这是那位悲情神父音乐家诺瓦的一首曲子,确实很忧伤。</h1> <h1>离开亚美尼亚</h1> <h1>过界河代贝德</h1> <h1>我们从格鲁吉亚的萨达赫洛关(Sadakhlo)返回格鲁吉亚。</h1> <h1>亚美尼亚这个虔诚笃信基督教1700年却不像受到上帝眷顾的国家,真令人迷茫。(图为哈格帕特修道院钟楼)</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