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一年过去,元旦之夜,迎接2024年的到来</p> <p class="ql-block">谢谢瑛老师热心教舞,舞艺高超,舞姿优美</p> <p class="ql-block">干杯!新年快乐,万事如意!</p> <p class="ql-block">为新年干杯</p> <p class="ql-block">美女如花</p> <p class="ql-block">谢谢瑛老师派利市,吉祥如意</p> <p class="ql-block">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p> <p class="ql-block">2024年,向瑛老师赠送华工陈天泉教授的画</p> <p class="ql-block">一卷长画尽芳菲——陈天泉157米长卷画入选吉尼斯世界纪录/赵南成</p><p class="ql-block">2020年9月16日,我与华工教授陈天泉在广州华夏宾馆三楼茶聚,并送他一本我主编的《南方优秀诗选》。</p><p class="ql-block">他告诉我,虽然已达82岁高龄,但</p><p class="ql-block">经常去华南植物园写生,画花卉。他说,从他居住的华工到华南植物园有直达班车,很方便的。那些花卉鱼虫,展示了大自然之美,对着写生趣味无穷。聊着,话题转到了1994年11月12日他在广东画院举办的一个两米长卷画画展,当时我作为《广州日报》记者,对他进行采访。</p><p class="ql-block">26年前的11月12日,陈天泉《广州花卉157米长卷画》展览在广东画院二楼展厅举行,用天鹅绒村底的、宽80厘米的画卷,沿着长长的成曲尺形展览的墙壁延伸,从这一头到那一头,只挂出了该画长度的120多米,还有20多米未能展开。顺沿着这幅国画参观,可以欣赏到广州地区春、夏、秋、冬一年四季的花卉,从人们常见的木棉、菊花,到较为珍贵、罕见的龙舌富贵竹、金茶花等等,都应有尽有,一朵朵含苞怒放,一株株争艳斗奇,共有450多种花卉,还伴以600多只蝴蝶、蜜蜂等昆虫和其它小动物,不由使人想起郭沫若“万紫千红结队来,遍地吹军号”的著名诗句,仿佛各种花卉排着队伍浩浩荡荡而来,恰似春潮涌动,绿遍千山,更觉号角连营,吹奏着用纷缤的色彩和袭人的芬香谱成的旋律。</p><p class="ql-block">该画作者陈天泉并不是一位专业画家,当时是华南理工大学机械系副教授,主要上机械设计和工业设计两门课,从教已有30多年。一位从事工科教学的教师,为何拿起画笔描绘广州的花卉呢?当记者就此问及陈教授,他爽朗地道出了创作此画的初衷:“广州素有花城之称,我从小喜欢画画,后来又师从符罗飞教授画画,尤喜画花,便决心用花城之花表现花城之美,用花的题材来表现花城的宏伟,于是从1983年起,利用业余时间投入了此画的创作。”在旁的陈天泉的妻子补充说,画画是从1983年开始的,但萌发创作此画的动机及其对此画的创作构思,则早在动笔前10多年便已开始了。</p><p class="ql-block">陈天泉将工科教学中的严谨和准确的作风,带到该画的创作中。他做到该长卷画中的每一种花卉,都是广州地区有的,并经自己亲眼观察过的,在节假日和寒暑假,陈副教授总是带着本子和笔,骑着自行车到华南植物园,广东省农科院花卉研究所和市内各大公园观察花卉、实地写生,10年来,足足记满了4大本写生簿,这只涉及到他所画的花的品种的一半,还有另一半,是把发现到的新花卉买回来或采集回来,然后在家中一边观察一边直接画到宣纸上。他曾在该长卷画中作诗二首,生动地反映了写生时的情景:“春分时节雨不纷,风和日丽人精神,不需借问花何在,骑车径指植物园。” “夏日炎炎似火烧,水足禾稻正长苗,画家心花在怒放,正是写生好时光。”陈天泉对记者解释说,第一首是写春光明媚、风和日丽到华南植物园写生时的欢乐心情,第二首是写虽然夏日炎炎,酷热难忍,但因在野外发现了花卉的新品种,心里兴奋不已。写生是艰苦的,但陈天泉却从中尝到了乐趣,这种高雅纯朴的情操,正是此诗得以画成的思想基础。</p><p class="ql-block">陈天泉统一用1米多长68厘米高的宣纸作画,一共画了116张,他还买来了天鹅绒布,用了三年时间进行装裱。提起该长卷画的装裱,由于陈天泉采用了独特的新技术,也显得与众不同。他成功地将杀虫剂混合进粘合剂中,然后涂在画的背面,再与天鹅绒布装裱在一起,天鹅绒既作衬布又作粘边,所以有较高的强度。该长卷画经装裱后,显得熨帖、平整,并且十分牢固。陈天泉还特制了卷轴,可将这幅长157米、宽80厘米的画卷从头至尾卷起来,卷起来后约有1米高,重达80多公斤,可放进陈天泉特制的一只大木箱中,长期保存。</p><p class="ql-block">不少人在参观此画后提出一个问题,为何不在每种花的下面写上花的名称,此利于识别。记者也就此请教陈天泉,陈天泉先让记者看了写在该画上的一首诗:“腊月扶桑开冬至,芭蕉扇似火殃勒,植物学家命学名,赏花人重花形色。”他说,此诗实际上解答了我为何不写花的名称的原因,一般来说,一种花卉有俗称和学名称,例如诗中提出的“芭蕉扇”和“火殃勒”,其实是一种植物,前者是俗称,后者是植物学的名称。有时,4、5种不同的花卉,用的都是同一个俗称,例如有5种不同的植物都用“蝴蝶花”这一俗称,因此,为了不搞混淆和不至复杂化,干脆就不在画上写花的名称,这样才稳妥一些。一席话和一首诗,反映了陈天泉严肃认真的创作态度。</p> <p class="ql-block">图中为陈天泉教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