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爱自然、珍爱生命、珍爱和平——巧妙地入题,寻觅行文脉络

林海拾遗

<p class="ql-block"><b>“两三年来,这⼀切,给我的⽣命许多滋养。但我相信它们也曾以同样的坦⽩和恩惠对待那消逝了的村庄。这些风物,好像⾄今还在述说它的运命。在风⾬如晦的时刻,我踏着那村⾥的⼈们也踏过的⼟地,觉得彼此相隔虽然将及⼀世纪,但在⽣命的深处,却和他们有着意味不尽的关连。”</b></p><p class="ql-block"> ——引题</p> <p class="ql-block">这是现、当代诗人、学者冯至,在他《⼀个消逝了的⼭村》的文章中结尾的一段话。这段中的“这一切”和“这些风物”,分别指代了什么呢?</p><p class="ql-block">如果我们没有读过这篇文章,或者是仅仅简要地通读了一遍,那固然是回答不清这两个短语所指代的内容?但是我们略作思考,就会从潜意识中意识到,它们肯定是指代上文所写的某些内容,或者是某些具体的事物?</p><p class="ql-block">如果我们回过头来读或是再度一遍全文,那就自然会得出了准确的答案:</p><p class="ql-block">“这一切”和“这些风物”分别指的是:小溪的水源、鼠麴(qu读一声)草、加利树、野狗在嗥叫声、麋子在嘶鸣,其中还写到了人们在雨后采摘菌类的一些场面。</p><p class="ql-block">我们在弄清楚“这一切”和“这些风物”指代的景物的同时,也顺便弄清楚了文章的结构。用作者在第四段的话来说:“只有在草木之间感到一些它们的余韵”,这也就是说,用“余韵”一词携领着下文。然后分别通过描写上述的各种景物来表达自己的思想情感。由此,我们得知了文章采用的是“总—分—总”的结构安排,以及大致的行文过程。</p><p class="ql-block">顺着这个思路再做进一步的延伸,作者通过这些风物和总分总的结构安排,试想表达怎样的思想情感?作者在文章的开头,也就是前面的那个“总”的部分,写的是什么内容,从而带出“余韵”来携领下文呢?</p> <p class="ql-block">似曾记得,我们上学时老师总是一再地强调:“大家一定要带着问题读书”的教诲,可是带着怎样的问题去读书。在当时,我们又好像似是而非,不知所云。</p><p class="ql-block">其实上述我们所讨论和提出的问题,并不是老师告诉我们的,而是通过从文章结尾入手,抓住关键词,或者是通过让我们产生疑惑的关键句子,自然联想到的问题。</p><p class="ql-block">这里所说的联想到的,也就是油然而生的问题,它不是某个人附加给你的,而是我们自身固有的一种能力。这就是我们老师常说的;“学会带着问题读书”的能力。</p><p class="ql-block">至于为什么从文章的结尾入手,这就是我们今天作为专题,共同探讨和验证这个有效的读书方法。并且希望将这种方法转化成我们独自学习的科学方法和基本能力。</p> <p class="ql-block">下面我们再读一遍原文,顺便看一下林海老师所作的心得(眉批),然后对上述的问题自己有关的事项,在我们的相互讨论中,得出准确的答案。换句话说,林海老师就是通过对冯至的这篇文章为例,通过我们的相互讨论分析,既能学习了高中必读的篇目,又能够在学习语文的方法上,多了一个阅读的技能。</p><p class="ql-block">  <b>《⼀个消逝了的⼭村》</b></p><p class="ql-block"><b> 冯至</b></p><p class="ql-block"><b>  在⼈⼝稀少的地带,我们⾛⼊任何⼀座森林,或是⼀⽚草原,总觉得他们在洪荒时代⼤半就是这样。⼈类的历史演变了⼏千年,它们却在⼈类以外,不起⼀些变化,千百年如⼀⽇,默默地对着永恒。其中可能发⽣的事迹,不外乎空中的风⾬,草⾥的⾍蛇,林中出没的⾛兽和树间的鸣鸟。我们刚到这⾥来时,对于这座⼭林,也是那样感想,绝不会问到:这⾥也曾有过⼈烟吗?但是⼀条窄窄的⽯路的残迹泄露了⼀些秘密。</b></p><p class="ql-block">——在作者看来,任何地方的森林或草原,都是洪荒时代的产物,它们自始至终地保持着自己原生状态,它们并不是随着人类社会的改变而发生着变化。如果说变化,那也仅仅是林中的飞鸟走兽和草中的蛇虫,或许是空中的风雨等等。</p><p class="ql-block">可是“一条窄窄的石路的残迹”,却动摇了作者的想法,改变了他的认知。</p> <p class="ql-block"><b>我们⾛⼊⼭⾕,沿着⼩溪,⾛两三⾥到了⽔源,转上⼭坡,便是我们居住的地⽅。我们住的房屋,建筑起来不过⼆三⼗年,我们⾛的路,是⼆三⼗年来经营⼭林的⼈们⼀步步踏出来的。处处表露出新开辟的样⼦,眼前的浓绿浅绿,没有⼀点历史的重担。但是我们从城内向这⾥来的中途,忽然觉得踏上了⼀条旧路。那条路是⽤⽯块砌成,从距⾕⼝还有四五⾥远的⼀个村庄⾥伸出,向⼭⾕这边引来,先是断断续续,随后就隐隐约约地消失了。它⽆⼈修理,⽆⽇不在继续着埋没下去。我在那条路上⾛时,好像是⾛着两条道路,⼀条路引我⾛近⼭居,另⼀条路是引我⾛到过去。因为我想,这条⽯路⼀定有⼀个时期宛宛转转地⼀直伸⼊⾕⼝,在⾕内溪⽔的两旁,现在只有树⽊的地带,曾经有过房屋,只有草的⼭坡上,曾经有过⽥园。</b></p><p class="ql-block">——当我们在去往驻地的路途中,偶然发现了一条旧路,一条是伸向距离谷口四五里远的村庄,另一条伸向我们的住处,可是这条断断续续并隐约消逝的路。引发了我们的联想和想象,“这条⽯路⼀定有⼀个时期宛宛转转地⼀直伸⼊⾕⼝,在⾕内溪⽔的两旁,现在只有树⽊的地带,曾经有过房屋,只有草的⼭坡上,曾经有过⽥园。”所有的这些联想和想象,带给了作者一些的疑惑,他始终想寻求一个可以印证的答案。</p> <p class="ql-block"><b>过了许久,我才知道,这⾥实际上有过村落。在七⼗年前,云南省的⼤部分,经过⼀场浩劫,回、汉互相仇杀,有多少村庄城镇在这时衰落了。当时短短的⼆⼗年内,仅就昆明⼀个地⽅说,⼈⼝就从⼀百四⼗余万降落到⼆⼗五万。这⾥原有的⼭村,是回民的,可是汉⼈的,是⼀次便毁灭了呢,还是渐渐地凋零下去,我们都⽆从知道,只知它们是在回⼈⼏度围攻省城时成了牺牲。现在就是⼀间房屋的地基都寻不到了,只剩下树林、草原、溪⽔,除却我们的住房外,周围四五⾥内没有⼈家,但是每座⼭,每个幽隐的地⽅还都留有⼀个名称。这些名称现在只⽣存在从四邻村⾥⾛来的,砍柴、背松⽑、放⽜牧⽺的⼈们的⼝⾥。此外它们却没有什么意义;若有,就是使我们想到有些地⽅曾经和⼈发⽣过关系,都隐藏着⼀⼩段兴衰的历史吧。</b></p><p class="ql-block">——带着对这条断断续续和隐约消失的小路的疑问,终于清楚地知道,在七十年前曾经有过村落,可是这里的村落是在回、汉两个名族的一场浩劫中衰落了,只剩下树林、草原、溪水和几座山峦了。但是在作者看来村落总会有一段兴衰的历史。</p> <p class="ql-block"><b>我不能研究这个⼭村的历史,也不愿⽤想象来装饰它。它像是⼀个民族在世界⾥消亡了,随着它⼀起消亡的是它所孕育的传说和故事。我们没有⽅法去追寻它们,只有在草⽊之间感到⼀些它们的余韵。</b></p><p class="ql-block">——当作者最初产生的疑惑随着答案解除后,心情是沉重的,他首先想到的是,我没有办法去追寻当年那个消逝了的村庄的历史,以及有关村落兴衰的历史故事,或者是传说。所有的这些总不会因为村庄的消逝而消声灭迹了吧。</p><p class="ql-block">怎么去寻找?作者认为“只有在草木间感到一些它们的余韵。”简短的一句,却能透视出作者对于那场浩劫的遗憾。对于村落消逝的历史和故事传说,他陷入了沉思,内心中油然而生的痛心与惋惜的情感。</p><p class="ql-block">这就是作者在“总”的结构安排上所表达的内容,固然也包含着自身的情感。下面就是由“余韵”开启和携领的内容,也就是文章的主体部分。</p> <p class="ql-block"><b>最可爱的是那条⼩溪的⽔源,从我们对⾯⼭的⼭脚下涌出的泉⽔;它不分昼夜地在那⼉流,⼏棵树环绕着它,形成⼀个阴凉的所在。我们感谢它,若是没有它,我们就不能在这⾥居住,那⼭村也不会曾经在这⾥滋长。这清冽的泉⽔,养育我们,同时也养育过往⽇那村⾥的⼈们。⼈和⼈,只要是共同吃过⼀棵树上的果实,共同饮过⼀条河⾥的⽔,或是共同担受过⼀个地⽅的风⾬,不管是时间或空间把它们隔离得有多么远,彼此都会感到⼏分亲切,彼此的⽣命都有些声息相通的地⽅。我深深理解了古⼈⼀⾸情诗⾥的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b></p><p class="ql-block">——山脚下涌出的水源形成的溪流,早已成为了先前村落人们的生命之源。“这股清冽的泉水”,在树木的庇护下,养育了那时村落中的人们,也养育着现在的我们。无论是过去的人们,还是现在的我们也都共同承担着这个地方的风风雨雨。这条小溪让我们跨越了时空的间隔,感受到了生命的息息相关,先人赖以生存的村落住所在浩劫中消逝。如果说历史上的浩劫发生在如今,我们也同样经受不住当年的浩劫、战乱所带给人们的灾难。</p><p class="ql-block">由此,作者引用的宋代李之仪《卜算子·我住长江头》中的一句话:“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借以表达先人怀念,同时也表达出先人与我们的命运都是息息相关的,这条源源不断的小溪,它是不同民族归属的一个家园,是我们共同的生命之源。我们不能因为种族间的摩擦而发生残害生命的械斗,人为的灾难让大家失去了生命而不能相见;我们要远离浩劫,珍爱我们每个人的生命;我们应该追求和平,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b>其次就是鼠麴草。这种在欧洲⾮登上阿尔卑斯⼭的⾼处不容易采撷得到的名贵的⼩草。在这⾥每逢暮春和初秋却⼀年两季地开遍了⼭坡。我爱它那从叶⼦演变成的,有⽩⾊茸⽑的花朵,谦虚地掺杂在乱草的中间。但是在这谦虚⾥没有卑躬,只有纯洁,没有矜持,只有坚强。有谁要认识这⼩草的意义吗?我愿意指给他看:在⼣阳⾥⼀座⼭丘的顶上,坐着⼀个村⼥,她聚精会神地在那⾥缝什么,⼀任她的⽺在远远近近的⼭坡上吃草,四⾯是⼭,四⾯是树,她从不抬起头来张望⼀下,陪伴着她的是⼀丛⼀丛的鼠麴从杂草中露出头来。这时我正从城⾥来,我看见这幅图像,觉得我随⾝带来的纷扰都变成深秋的黄叶,⾃然⽽然地凋落了。这使我知道,⼀个⼩⽣命是怎样鄙弃了⼀切浮夸,孑然⼀⾝担当着⼀个⼤宇宙。那消逝了的村庄必定也曾经像是这个少⼥,抱着⾃⼰的朴质,春秋佳⽇,被这些⽩⾊的⼩草围绕着,在⼭腰⾥⼀⾔不语地负担着⼀切。后来⼀个横来的运命使它骤然死去,不留下⼀些夸耀后⼈的事迹。</b></p><p class="ql-block">——作者由小溪写到了山里特有的鼠麴草,由景及人,由人及村,惋惜所有生命的消逝。</p><p class="ql-block">在作者看来,珍贵的鼠麴草是淳朴美的象征。它“有⽩⾊茸⽑的花朵,谦虚地掺杂在乱草的中间。”具有着村落人们的高贵品质,“但是在这谦虚⾥没有卑躬,只有纯洁,没有矜持,只有坚强。”</p><p class="ql-block">作者由景及人,写到一位村女在山坡上放羊的画面,“陪伴着她的是⼀丛⼀丛的鼠麴从杂草中露出头来。”人与景融为一体。在这四面环山,四面环树的宁静中,鼠麴草在宇宙中彰显着孑然的生命。并且通过想象将鼠麴草环绕的那时的村庄,比作了眼前的少女。在夸赞村落安和、宁静、质朴的瞬间,陡然写到:“后来⼀个横来的运命使它骤然死去”,在绘美中揉进作者的痛心和惋惜之情。</p> <p class="ql-block"><b>⾬季是⼭上最热闹的时代,天天早晨我们都醒在⼀⽚⼭歌⾥。那是些从五六⾥外趁早上⼭来采菌⼦的⼈。下了⼀夜的⾬,第⼆天太阳出来⼀蒸发,草间的菌⼦,俯拾皆是:有的红如胭脂,青如青苔,褐如⽜肝,⽩如蛋⽩,还有⼀种赭⾊的,放在⽔⾥⽴即变成靛蓝的颜⾊。我们望着对⾯的⼭上,⼈⼈踏着潮湿,在草丛⾥,树根处,低头寻找新鲜的菌⼦。这是⼀种热闹,⼈们在其中并不忘却⾃⼰,各⼈钉着各⼈眼前的世界。这景象,在七⼗年前也不会两样。这些彩菌,不知点缀过多少民族童话,它们⼀定也滋养过那⼭村⾥的⼈们的⾝体和⼉童的幻想吧。</b></p><p class="ql-block">——这是一幅“雨后采菌”的图画。清晨山林中笼罩着薄雾,山歌在山谷中回荡,人们采摘这五颜六色的蘑菇。我们透过着五颜六色的画面,我们不仅看到的是色彩斑斓的景观,而且还能体会到村民们的勤劳质朴的性格和多姿多彩的生活。由此,作者联想到:“这景象,在七⼗年前也不会两样。这些彩菌,不知点缀过多少民族童话,它们⼀定也滋养过那⼭村⾥的⼈们的⾝体和⼉童的幻想吧。”由此,让我们联想到这幅美丽的画卷,却令人惋惜地被一场战乱毁于一旦。</p> <p class="ql-block"><b>这中间,⾼⾼耸⽴起来那植物界⾥最⾼的树⽊,有加利树。有时在⽉夜⾥,⽉光把被微风摇摆的叶⼦镀成银⾊,我们望着它每瞬间都在⽣长,仿佛把我们的⾝体,我们的周围,甚⾄全⼭都带着⽣长起来。望久了,⾃⼰的灵魂有些担当不起,感到悚然,好像对着⼀个崇⾼的严峻的圣者,你若不随着他⾛,就得和他离开,中间不容有妥协。——但是,这种树本来是异乡的,移植到这⾥来并不久,那个⼭村恐怕不会梦想到它,正如⼀个⼈不会想到他死后的坟旁要栽什么树⽊。</b></p><p class="ql-block">——我们读到这里时,莫名地感觉到前面惋惜和完美的情感到此戛然而止了。你瞧,“望久了,⾃⼰的灵魂有些担当不起,感到悚然,好像对着⼀个崇⾼的严峻的圣者,你若不随着他⾛,就得和他离开,中间不容有妥协。”加利树是外来的,是异乡的树种,它带给人们的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压抑和强迫感,它有如崇高而严峻的圣者让人感到悚然,我想“那个山村恐怕不会梦想到它”,由此看来,无论是过去消逝了的村落,还是现实的人们都不会喜欢来自于外部的强制和压抑。人们追求的是和平与安宁。</p> <p class="ql-block"><b>秋后,树林显出萧疏。刚过黄昏,野狗便四出寻⾷,有时远远在⼭沟⾥,有时近到墙外,作出种种求群求⾷的嗥叫的声⾳。更加上夜夜常起的狂风,好像要把⼀切都给刮⾛。这时有如⾝在荒原,所有精神⽅⾯所体验的,物质⽅⾯所获得的,都失却了功⽤。使⼈想到海上的飓风,寒带的雪潮,⾃⼰⼀点也不能作主。风声稍息,是野狗的嗥声,野狗声⾳刚过去,松林⾥⼜起了涛浪。这风夜中的嗥声对于当时的那个村落,⼀定也是⼀种威胁,尤其是对于⽆眠的⽼⼈,夜半惊醒的⼉童和抚慰病⼉的寡妇。</b></p><p class="ql-block">——人们拒绝外来的干扰和压抑,也同样反对野狗、狂风、雪潮等,这些象征着黑暗势力对于人们生命的威胁,“尤其是对于⽆眠的⽼⼈,夜半惊醒的⼉童和抚慰病⼉的寡妇”,对于黑暗势力的恐惧。</p> <p class="ql-block"><b>在⽐较平静的夜⾥,野狗的野性似乎也被夜的温柔驯服了不少。代替野狗的是麂⼦的嘶声。这温良⽽机警的兽,⾃然要时时躲避野狗,但是逃不开⼈的诡计。⽉⾊豫胧的夜半,有⼀⼆猎夫,会效仿麂⼦的嘶声,往往登⾼⼀呼,麂⼦便成群地⾛来。……据说,前些年,在⼈迹罕到的树丛⾥还往往有⼀只⿅出现。不知是这⾥曾经有过⼀个繁盛的⿅群,最后只剩下了⼀只,还是根本是从外边偶然⾛来⽽迷失在这⾥不能回去呢?反正这是近乎传说了。这美丽的兽,如果我们在庄严的松林⾥散步,它不期然地在我们对⾯出现,我们真会像是传说中的圣人⼀般,在它的两⾓之间看见了幻境。</b></p><p class="ql-block">——虽然自然界中有带给人们精神恐惧和危及生命的黑暗势力,但是也有“温良儿机警的兽”,“它不期然地在我们对⾯出现,我们真会像是传说中的圣人⼀般,在它的两⾓之间看见了幻境。”人类不能利用内心里的阴谋诡计残害象征着美丽的兽,我们应该像对待圣人一般的呵护和尊重它们。让它们有如人类一般,“在庄严的松林里散布,”与人类和平共处。</p> <p class="ql-block"><b>两三年来,这⼀切,给我的⽣命许多滋养。但我相信它们也曾以同样的坦⽩和恩惠对待那消逝了的村庄。这些风物,好像⾄今还在述说它的运命。在风⾬如晦的时刻,我踏着那村⾥的⼈们也踏过的⼟地,觉得彼此相隔虽然将及⼀世纪,但在⽣命的深处,却和他们有着意味不尽的关联。</b></p><p class="ql-block"><b>   1942年,写于昆明</b></p> <p class="ql-block">后记:</p><p class="ql-block">大家即可以从头至尾地读完全文,也可以边读着原文,边看着眉批。然后我们在深入阅读的基础上,在完成几个小任务:</p><p class="ql-block">归纳一下文章的主题,体会一下文章的结构安排,看一看绘声绘色的描写,体会作者描述消逝的村落与绘景时,是注意了二者之间的相似性呢?还是注意从它们的相关性入手展开描写的呢……</p><p class="ql-block">是不是通过我们今天的讨论分析,对于你的阅读能力的提高,有没有一点帮助呢?</p> <p class="ql-block">图片/网络/林海</p><p class="ql-block">文字/林海拾遗</p><p class="ql-block">编辑/林海拾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