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刊首语</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丛雅芝</b></p><p class="ql-block"> 二十四组已走过第九个年头。九年里,我们曾连续两年出过两期《抚顺作家》纸质专刊;搞过六次大型活动,其中包括以作协“学名著,诵经典,读美文”为主题的赏析活动及“出书研讨会暨迎新春联谊会 ”,参加成员百余人。作为组长,内心一直充满了感动和感恩:我感动于作协周明主席及主席团成员的睿智擘划和指导;感恩于我们第24文学活动组的家人们一直以来的支持;感恩于所有参与我们组活动的兄弟姐妹们,衷心谢谢你们!</p><p class="ql-block"> 再回首——2015年6月24日,那是我们24组诞生的日子。这是由老中青三代文学人组成的团队,可以说是最佳组合,我们和谐了九年。到如今,我们失去了为24组做出巨大贡献的于泉多、任绍德、徐方正、黄桂芳四位老师文友,想来痛心。24组人员不会忘记,斯人已安息。</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几经周折,二十四组现有成员44人。我们沉寂了几年,公开作品的机会不多。或许因“疫情”或许因积淀。时逢2024春,本组推出“相约24——廿四组成员作品集”,让我们“凝聚每份爱,点燃颗颗心”,分期不等写出作品来把心交给读者,继续我们的扬帆远航。</p> <p class="ql-block"> 丛雅芝,1959年生人,退休警察。曾在报刊杂志上发表多篇作品;辽宁省作协会员;省散文学会会员;辽宁传记文学学会会员;抚顺作协二十四文学活动组组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甲辰迎春杂咏</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胡彦魁</b></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一 . 年货</p><p class="ql-block">漫步琳琅年货街,欣看蔬果八方来。</p><p class="ql-block">猪羊鸡鸭海鲜味,已是寻常家宴材。</p><p class="ql-block">二 . 回家</p><p class="ql-block">打工求学异乡游,故里魂牵何日休!</p><p class="ql-block">盼得新春歇长假,天空水陆客奔流。</p><p class="ql-block">三 . 过年</p><p class="ql-block">江南塞北舞蹁跹,华夏笙歌天外传。</p><p class="ql-block">火树银花除夕夜,迎春守岁不须眠。</p><p class="ql-block">四 . 励志</p><p class="ql-block">百年风雨痛肝肠,崛起须臾不可忘。</p><p class="ql-block">绿水青山民富庶,兵强箭利射天狼。</p><p class="ql-block">注:天狼指贪得无厌的侵略者。</p><p class="ql-block">小平说:落后就要挨打,发展才是硬道理。事实证明,此言不虚。</p> <p class="ql-block"> 胡彦魁,网名心舟,老三届知青,抚顺挖掘机厂退休工人。抚顺作协会员,抚作协诗词委会员,抚书协会员。热爱古典文学,于古诗词尤甚。曾拜宿儒,参悟典籍;从名师,研习书法。部分作品散见于省市刊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在姥姥家所发生的那些事</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佟嘉威</b></p><p class="ql-block"> “你妈在东山看着你呢”。说这话的人是我的姥爷,他的名字叫鄂景春,听这话的人就是我,那年我只有五岁。在哪里说的呢,就是在沈阳北新城子清水台往南五里地,有一个叫东五旗的小村落,我姥爷家的南炕上饭桌子边上。</p><p class="ql-block"> 我姥爷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呢,就是因为我那时候淘气了、不听话了,或是吃饭时候挑菜饭了,我姥爷就以警告的口气说:“你妈在东山看着你呢"。于是我就得偃旗息鼓的老老实实地了。你咋记得那么清楚呢,后来我又有了弟弟的时候,他们也会对他说:“你妈在东山看着你呢”。可是我弟弟不吃他们那一套,越发哭闹起来而且还颠着屁股大哭大叫,以至于我老舅常说颠屁股那小子呢?我们姊妹四个都是在姥爷家长大的,相继陆续的都听过“你妈在东山看着你呢”这句话。</p><p class="ql-block"> 东五旗这个小小的村落也就是百十多户人家,人口也就那么三、四百口人,可是在这里居住的民族确实不算少。这里有满族、汉、蒙、回和锡伯族。我姥爷就是锡伯族人,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生活习俗,互相都很和睦的相处。</p><p class="ql-block"> 我姥爷在他们兄弟中排行老五,人们都称呼他为“五哥”、“五叔”、“五大爷”或“五爷”。他一天学也没上过,确认识繁体字,闲暇没事的时候总看古书,给我们讲故事,讲《三国演义》、《水浒传》,还讲《薛礼征东》、《薛礼征西》。无论春、夏、秋、冬。劳作了一天的親戚和邻居们就会在晚饭后,三三俩俩、陆陆续续地来到了我姥爷家。天冷了就在屋里南北大炕上,一个挨一个挤着坐,就连下地都找不着鞋。天热了就在院子里黑压压地坐了一大院子,就是生产队开大会也没有这么齐整的,甚至下地干活,这些人也都愿意在我姥爷家集合,一块往地里走。</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那个年代,人们的生活都很困难,可是每到过年的时候,这也是我们小孩子所期盼着的。我姥爷家就会杀上一口年猪,卖上一半,留下一半,我姥爷就会親自灶厨,给我们做上一桌十六个菜,那叫个非常丰盛的宴席。因为我姥爷在他十五、六岁的时候,曾经在沈阳市内的鹿鸣春饭店学过厨艺。</p><p class="ql-block"> 后来,听我姥姥说,“九.一八”事变日本鬼子进城了,兵荒马乱的,我姥爷就领着我大姥爷、六姥爷、七姥爷一家八、九口人,辗转来到了沈阳城东一个叫东山咀子的村庄落了户。东山咀子紧挨着沈吉线铁路,在铁路南就是当时东北军的东大营,日本鬼子侵占了沈阳,一夜之间东北军的北大营和东大营就成了日本鬼子的兵营了。解放以后,新中国在那建立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炮兵学校。</p><p class="ql-block"> 一九三二年的秋天,也就是高梁晒红米儿的時候,我的七姥爷也就是八、九岁的样子,少年贪玩和一些村里的小伙伴们到铁路边上去抓蛐蛐儿,被日本鬼子兵不允分说的枪杀了,尸体还被拽进了东大营的院子里去了。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吓得魂飞魄散跑回家报了信儿,家人们知道日本鬼子残暴没有人性,也不敢找他们评理,更害怕再遭不测。</p><p class="ql-block"> 我姥爷在东下屋磨了一把飞快的镰刀别在了腰上,乘着天黑翻墙跃进了东大营,躲过了岗哨和巡逻的日本鬼子兵,在校场的一角空地上找到了我七姥爷的遗体背回了家里。小小的孩子身上被打了四、五个枪眼儿,可见万恶的日本鬼子是多么没有人性。从这件事情的发生,远在东五旗老家我的三姥、四姥爷发誓要报仇雪恨,就进了东山,跟着抗日义勇军打游击去了,也有的说是上了北边儿了,直到解放后,他们也没能再回来过……</p><p class="ql-block"> 没过多久,我的大姥爷悲愤交加就含恨而死去了,我姥爷携带着家人又回到了东五旗老家。</p> <p class="ql-block"> 一九四八年春节的一天,那时候的东北大部分地区都已经解放了,我姥爷的一个姑表弟姓衣,从鞑子营来拜年来了,老哥俩喝酒有点多了,不经意的我姥爷说了一句“兄弟,开春你再来,我给你杀骡子”。</p><p class="ql-block"> 春天,在不知不觉得真的来到了,从南方最先飞来的应该是燕子。清晨,早早地就在房梁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远处的山峦透出黛色,田野里泛起鲜绿,那些叫不出名儿的小花朵也五红大绿的铺展开来了,我姥爷的那位姑表弟真的来了。我姥爷站在大门口连忙热情招呼说“兄弟这大忙节季你怎么有闲功夫来了”。“五哥,你不说开春我来,你要杀骡子吗”。“噢,对了、对了”。我姥爷赶紧把客人让到了屋里,端上水,递上了烟笸箩,冲着东下屋。“达库啊,(我二舅)快去地里,把你妈和你大哥找回来,鞑子营你老叔来了,赶紧张罗做饭,顺便把你景荣二叔和达山大哥也找过来”。</p><p class="ql-block"> 过了不一会的功夫,我姥姥和我大舅赶着骡子拉着喇叭架子(农具〉和犁杖就回来了,还有景荣、达山也进了院子。我姥姥很是热情地招呼道“老兄弟来了,你们说话唠嗑,我去张罗做饭”。说完就一头奔进了厨房。</p><p class="ql-block"> 这时院子里头可就热闹了,四、五个人把骡子按倒了,四条腿也绑上了,就在这个时候我姥姥从厨房里出来倒水。“怎么还把骡子给绑上了”?我姥爷走过去小声的说“过年老兄弟来的时候,我说开春他来我给他杀骡子”。“这开春种地正是使唤牲口的时候,你把它杀了呵”。“那咱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呀”。我姥姥叹了一口气,“杀,杀就杀了吧”。锡伯族是渔猎民族,宰牛杀马手脚就是麻溜利索,不到两个時辰,骡子肉烀熟了,摆了好几桌犒劳了半个村的人。这一年风调雨顺,到了秋天真是个五谷丰登颗粒归仓,人们欢天喜地,这年的十一月份,沈阳解放了,我姥爷被选为了村长。</p><p class="ql-block"> 我姥爷还有一个叔伯孙子,名字叫鄂明臣,他的年令大概小我姥爷五、岁。据说,他是黄浦军校毕业的,我应该管他叫大哥。他一米八的大个子,长脸络腮胡子黑里泛着红,一双又粗又长的剑眉,两只眼睛又长又细,眼角眉稍吊吊着,鼻子又挺又阔,可嘴确不太大。他穿衣服从来都是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风纪扣总是系的严严实实的,不管冷天还热天总爱穿着一双长筒的胶皮靴子。腰板挺直,走起路来也总是铿锵有力,一派虎虎生威的样子,在农村是很少有象他那样的人。在生产队里什么脏活、累活都是由他去干,直到干完活精疲力尽了,他扶着墙边站着也决不肯坐下来休息,他也从来不和别人说笑闲谈。</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我小也好调皮、好奇,我怎么能有一个这么大岁数的大哥呢,每当我看见他的时候就大哥、大哥的叫他。他有时装着听不见,有时他就淡淡的说“小军,回家玩去吧,别叫我大哥。后来我才知道,他被定为“四类分子”,是历史反革命。</p> <p class="ql-block"> 有一天早上,他挨家挨户的搜集尿液往生产队里送沤粪。天空上下着小雨,农村柴禾湿,他回到家里看大嫂还没做好饭,就把大嫂打了。大嫂也不示弱,哭着喊着就跑到我姥爷家告状来了。我的那位大哥,手里拎着一根烧火棍子,紧接着跟进屋里来了,上来还要打大嫂。我姥爷低沉的喊了一嗓子“鄂明臣,你给我跪下”!他还真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也不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你们俩口子还有闲心打架”。经过我姥爷和姥姥的一顿劝说,都消了气儿这时上工的钟声敲响了。我姥姥急忙从锅里拿出两块大饼子和一条黄瓜咸菜,塞到了大哥的手里,我看大哥一眼,只见他低下头叫了一声“五奶"......然后含着眼泪走出了我姥爷的家门。</p><p class="ql-block"> 到了晚上,村里的大喇叭开始广播了。“全体社员请注意了,今天晚上在小学校召开批斗大会,全体社员必须参加”!我和小伙伴们跟着大人们三一伙、两一串的踏着雨后的泥泞走进了会场。</p><p class="ql-block"> 黑板上写着一行大大的白色的粉笔字,坚决打倒历史反革命鄂明臣!而在名字上面还用粉笔划上了大大的血色叉。组织会场的人宣布“把罪大、恶极的历史反革命分子鄂明臣押上台来”!只见大哥被三个戴红袖标的年轻人押上了讲台。一个人揪住大哥的头发,另外两个人一边一个拧着大哥的胳膊。主持会场的人又发话了,历史反革命分子鄂明臣,现在你要老老实实地交待你的反革命罪行!会场上稍稍沉静了片刻,那三个戴红袖标的人又狠劲的揪揪大哥的头发、拧了拧胳膊,然后站到了一边去了。大哥抬起了头,挺直了腰板。这时有人高喊着“历史反革命分子鄂明臣!低下你的反革命狗头!于是那三个人又冲上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大哥被打得在地上滚来滚去,可他就是始终不叫一声。直到有人说“让他交待问题吧”。他才颤颤微微的站了起来,头还是不低,腰板还是一点也不弯。</p><p class="ql-block"> “我是在抗日战争期间上的国民陆军军官学校,念了一年书就上前线和日本鬼子打仗去了。1945年6月份我负伤了,紧接着八丶一五光复了,我就回乡了......胡说!国民党抗什么日了,你们是专门打共产党了!</p><p class="ql-block"> 大哥终于被打倒了。头破血流的昏死过去了,他一句话也不能说了。那天的批斗会,我姥爷没去,他连续好几天都在家里,独自地抽着闷烟…...</p><p class="ql-block"> 回想起这些,他们那音容笑貌总是在我的脑海里翻卷浮现。</p><p class="ql-block"> 1991年的夏天,我从中国刑事警察学院毕业了,工作调到了抚顺市露天公安分局,大哥都80多岁了,得知这一情况特意親自从东五旗来抚顺看望我并嘱咐我,“努力学习工作”,要做到“憎爱分明”,“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那天晚上天空特别的晴朗,月亮又圆又大,我们哥俩都有点喝多了......</p> <p class="ql-block"> 佟嘉威,六十六岁,滿族人。曾经下乡务农,卫国充军,机械工人,保卫干事,管教干部,公安各个警种,现从事滿族文化习俗等研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我的首个务工日誌</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 张轶文</b></p><p class="ql-block"> 曹操蔑视汉献帝的无用,自然就有了“生于内宫之中,长于夫人之手”的感叹!我们这一代人的确不乏学习平庸,四体不勤,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一批宠儿。</p><p class="ql-block"> 当然,很多在读大中专学校的拳拳学子们,利用假期和课余时间,步入社会,谋职务工,先予品味五彩世界的酸甜苦辣。在他们身上,闪现着未来的一缕曙光。</p><p class="ql-block"> 我今年十九岁了,在父母的支持下,决定利用假期找一份临时性工作。一来充实自己,锻炼自己;二来转换一下单调的假期生活,还可以挣些零用钱,避开父母的唠叨。</p><p class="ql-block"> 我来到了一家韩式烤烤店,老板是一对“海归”夫妻。</p><p class="ql-block"> 第一天上岗,我什么都不会做。从招呼客人、拖地、擦桌子、点菜、端菜开始,一件一件做起,叔叔和婶婶。对于初出茅庐的我,有着格外的呵护,自始至终颇有耐心的教我。身边的阿姨都是我的老师。</p><p class="ql-block"> 在这里,我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一天下来很是疲惫。不过坚定信心的我很快就开始适应了。我精力旺盛体力充沛,洗菜、刷碗、沏茶、倒水,井井有条。客人多了,忙的不可开交时,常常想起父母年年岁岁不辞辛苦的样子激励着我,毕竟这是难得的机会,需要倍加珍惜。</p><p class="ql-block"> 在这里我的视野得到扩展,看到形形色色的、在校园看不到的百色人种;聊天的、谈生意的、谈国事的、一家三口洒脱的,还有每喝必醉的,还有男女亲昵暧昧的……</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以往的假期,我是地道的“宅女”,常常是上网、看电视熬到深夜,早上爸妈上班儿的时候,我还朦胧在被窝里,饥肠辘辘是我的起床号。吃块蛋糕,喝袋儿牛奶后的下一顿儿该是爸妈端上来的晚饭了。因之,我又有了第三个名字:“小懒虫”。 </p><p class="ql-block"> 快要开学了,又要回到校园里去,回到同学们中去,我深情的告别了叔叔阿姨们。</p><p class="ql-block"> 紧张的务工生活,原本得体的裤子腰间居然能够伸进一只拳头,总想修长苗条的愿望在这里得到实现。</p><p class="ql-block"> 回想建国初期毛主席对于青少年一代成长的忧虑:温室里的花朵,有些是“阿斗”娇生惯养吃不得苦。可见世上没有宽广,笔直,平坦的大路可寻。只有勇于挑战跌宕,崎岖,陡峭山崖的人才能达到胜利的顶峰!</p><p class="ql-block"> 我结实了许多,也懂得了许多。回家的路上眼前浮现着多年来爸妈在忙碌工作的情景,脑海里充满了“劳动”这一概念:只有辛勤努力作为,才是换回丰厚果实的唯一途径,。起码,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基本本能。</p><p class="ql-block"> 今天我把居室打扫的窗明几净,置办了爸妈喜欢的水果菜肴,又煮好了饭,殷殷守望着爸妈下班回家……</p><p class="ql-block"> 我要以我的“处女座”,给他们一个惊喜!</p> <p class="ql-block"> 张轶文,朝鲜族,抚顺新宾县人, 出身教师家庭。54年10月出生,72年参加工作,09年退休后有去韩国务工经历。由于受父母教悔中学时期开始喜欢写作,93年始先后在《抚顺矿工报》《抚顺日报》分别发表诗和散文等。21年出版发表《朝鲜人》一书。</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话说吃饺子</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居玉新</b></p><p class="ql-block"> “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下巴没人管。冬至吃饺子是北方人的习俗,实际上北方人无论什么节日,都爱吃饺子。如今生活条件好了,吃饺子更是件很平常的事了。</p><p class="ql-block"> 我和老伴儿喜欢吃饺子,三天两头就包上一顿。老话说,“好吃不如饺子”,“饺子就酒越喝越有”。包饺子即省钱(不用做许多菜),又省事(包一次够吃好几顿)。这不,前些天包的,今天早上刚吃完,明天过小年,又得包饺子了。</p><p class="ql-block"> 在我小时候,只有过年才能吃上一顿饺子。俗话说“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可见吃饺子是件不容易的事。赶上灾荒年,能吃上顿饱饭就很不错了,谁还敢奢望不年不节的吃顿饺子啊。</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在农村大姨家赶上过年,吃的饺子至今难忘。酸菜剁了满满两大盆,根本看不见肉。没有豆油,就放了两勺坛子里储存的大油;没有白面,就用荞面和高粱面代替。现在回想起来,那饺子吃的也挺香。</p><p class="ql-block"> 那些年,每逢家里包饺子,母亲总不忘把捞出锅的第一碗送给邻居家品尝,有时候甚至还要送出去两碗。当然平日里,我们也没少吃过邻居们送来的饺子。</p><p class="ql-block"> 无论平时怎么吃饺子,一年到头,还就数除夕守岁接神这顿饺子最重要。从我记事时起,就是这样,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和馅的,擀皮的,包饺子的,其乐融融,充满了喜庆、祥和的气氛。临近零点,饺子包完了,开始接神煮饺子,热气腾腾的饺子摆上桌后,晚辈开始逐个给长辈磕头拜年,感谢养育之恩,祝老人健康长寿。长辈发给晚辈压岁钱,然后全家才开始动筷吃饺子。</p><p class="ql-block"> 在我们老家,吃了饺子,就意味着又长了一岁。年前见面打招呼会说:</p><p class="ql-block">“唉,今年高寿了?”</p><p class="ql-block">“啊,吃完饺子就70了。”</p><p class="ql-block">大年除一拜年,见面张口会问:</p><p class="ql-block">“夜里(昨天)吃了几碗(饺子)啊?”“老了,吃不动了,就吃了两碗”。</p><p class="ql-block"> 看来,过年能多吃几碗饺子,是健康,是长寿,是快乐,是福气!</p> <p class="ql-block"> 居玉新,1951年12月出生,1968年9月下乡,1971年4月上抚顺师范学校读书,同年12月参加教育工作。2007年6月退休。</p><p class="ql-block"> 中学语文高级教师,民进会员,中共党员。1987年起至今在报刊上发表散文、随笔等几十篇。2016年9月加入抚顺作家协会。</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姚家真美</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邱忠业</b></p><p class="ql-block"> 姚家风景秀丽,但他在中国的版图上是被遗忘的角落。它坐落在抚顺的东南山区,距离市中心的70华里。当你一过上马乡的温道村,信步走上崴口山路,姚家的景色就展现在你的眼前:这是个山水相接处,故名:姚家崴子。</p><p class="ql-block"> 崴口下的稻田和民房,草木和溪流,群山和白云,真是一幅绝妙难诉的山水画。领略这自然的壮美,激起你感情的波澜……神州如此多娇,祖国山河多么可爱。站在山路的高处,俯瞰姚家:景色宜人,美不胜收,不同种类色彩缤纷的山花,馨香扑鼻,沁人心脾;如茵的绿草,犹如两条绿毯镶嵌在流淌的小溪边;绿草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像昂贵的珍珠璀璨夺目;微风袭来,一股泥土的清香,别有风味儿,令人陶醉。</p><p class="ql-block"> 漫步山下,山上的奇峰树木:落叶松漫山遍坡,好似树的海洋;微风吹拂、松涛起伏、唯美壮观;青松成片,刚劲挺拔、郁郁葱葱、苍翠迷人;这傲然挺立的青松,给人一种刚劲伟岸的感觉,它多么象征着我们伟大的民族啊!</p><p class="ql-block"> 姚家的山里,虽然荆棘丛生,但却硕果丰多,给人们带来了欢乐和收获。什么山蕨菜、山蒜、水芹菜,什么香脆的榛子、山里红、山楂、山梨、山枣子啦,什么蘑菇、药材啦等等,还有野鸡、山兔、蛇等……姚家山村年年在金秋时节把一些土特产无私地奉献给自祖国四面八方前来采撷的人们。</p><p class="ql-block"> 姚家的山,山连山,群山环抱;有奇峰突兀,有怪石嶙峋;群山青翠,犹如蜿蜒起伏的巨龙横卧神州、亲吻大地;姚家崴口的山头,好像龙头吸水,紧贴水边;这河水乃是无数山涧、小溪汇成的。潺潺溪水,哗啦啦地流淌,他在讴歌着大自然的美。</p><p class="ql-block"> 和溪水对唱的是山中的小鸟,它们蹦跳嬉闹,尽情欢叫,使人赏心悦耳,给山林增加了不少生气。美丽的姚家啊!你真风采多姿,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窈窕俊俏的少女,把妳纯洁又炽热的爱情,奉献给可爱的祖国大地。</p><p class="ql-block"> 和溪水对唱的是山中的小鸟,它们蹦跳嬉闹,尽情欢叫,使人赏心悦耳,给山林增加了不少生气。美丽的姚家啊!你真风采多姿,就像一位亭亭玉立、窈窕俊俏的少女,把妳纯洁而炽热的爱情,奉献给可爱的中国大地。</p><p class="ql-block"> 姚家真美。山美、水美、人更美;特别是在今天农林牧副渔全面发展,村民富裕;村风村貌焕然一新,人们正在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大道上阔步向前。</p> <p class="ql-block"> 邱忠业,1950年生人。现抚顺市作家协会二十四组成员。在《抚顺日报》《抚顺矿工报》等杂志上发表过文章,曾荣获“雷锋”杯征文二等奖;“我与抚顺”征文优秀奖;抚矿总医院110周年院庆征文优秀奖;《满族故事》征文纪念奖。</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十年一梦</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 张刚</b></p><p class="ql-block"> 2014年的深秋,枫叶红了的时候,经过了好心人的介绍,我加入了抚顺市作家协会。新抚区九道街是抚顺作家协会办公地点,门前竖立着红漆色的木牌“抚顺作家协会”,那一天,我是用仰视的目光走进了这里,苏群老师很快填写好了作家协会会员证,当他把作家协会会员证给我的时候,我的眼前一亮,我深深地知道,我有了一个很自豪的文学身份,我是一个真正的文学爱好者了。</p><p class="ql-block"> 到了第八文学活动小组,开始参加各种各样的文学采风活动,参加文学讲座学习,深深地体会到了这是一方净土,在商品经济利欲熏心的社会,人变的势力了,剩下的是权力和利益的交换。人们忘记了诗歌散文小说,过去的文学杂志如《小说月报》,《芒种》,《海燕》等等,那么好多文学刊物,又有几个人去阅读呢?</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2015年的春天来了,大地复苏万象更新,桃花盛开的时候,我参加了几次文学活动,感觉自己的灵魂苏醒了,文学灵魂苏醒了,能静下来读书,看《抚顺作家》,《高尔山》,《琥珀诗报》,静静地看书,多半天时间走进小说的故事情节中,我的心被文学作品讲述的故事紧紧的抓住了,多半年的时间,我就是在读书的氛围里,回到了青春时光在大学校园中读书的感觉。</p><p class="ql-block"> 寒来暑往日出日落,时间从指缝中溜走了,看着夕阳西下,我萌生了写小说的想法,把自己身边的人和故事写出来,那是2017年的中秋,我构思了很多天,写了短篇小说《月光下的影集》,发表在《抚顺作家》刊物上,当我拿在手里,看见了白纸黑字的自己写的文章,自己感动了,这是破天荒第一次登上了抚顺文学舞台,证明自己有文学潜力。</p><p class="ql-block"> 阅读大于写作,我多读文学作品,在手机上,听有声小说,尤其是听迟子建老师写的《额尔古纳河右岸》,收获满满,自己明白了,这就是小说,从此以后下决心写下去,时间来到了2023年的2月,我的办公室有一台旧电脑,我勤奋的创作《拉古河畔往事回忆录》,十个月的时间,我写了17万字。功夫不负有心人,自己清楚要沉下心来,前方的路还很长,还有一道道山,一道道梁,过了山,还要躺过河,才能看见青山绿水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张刚,男,59岁,早年毕业于辽宁大学,抚顺第二监狱警察,一级警长。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著有长篇小说《拉古河畔》,有小说散文发表在《抚顺作家》,《高尔山》,《抚顺晚报》《辽河》等刊物。</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旗袍,天地间一道靓丽的风景</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文/张理有</b></p><p class="ql-block"> 国人把自信和创举交给了自己的丝绸、布料和锦缎,用智慧精心缝制成霞一般绚丽的旗袍,然后就有了窈窕淑女的青睐与自豪,以及绿叶配鲜花的完美,中国女性有了旗袍就有了崭新的风貌,丽人们脸上带着醉人的笑靥,走进国人的掌声,走进雄性的陶醉,走进中华时装文化史册,也走出了国门,令不同肤色的人刮目效仿。</p><p class="ql-block"> 身姿婷婷,行姿妖娆,步儿轻轻,袍襟摇曳,走在街上,街上便有了抢眼的愉悦,走在田间,田间便盛开朵朵鲜花,走进冬天,冬天便荡起朵朵火焰。</p><p class="ql-block"> 啊,旗袍似彩霞,似霓虹,伴着佳人飘香的体温和惬意洞穿百年风雨,与时代同行,走上舞台——台下便会屏呼敛吸,目光如痴,掌声雷动,瑞气盈盈。</p> <p class="ql-block"> 旗袍一旦在身,年老的奶奶也会风姿绰绰,自信满满;年少的女性便会锦上添花。旗袍的美,还在于它会使女性玲珑突兀,棱角尽显,把美展示得淋漓尽致,从而摆脱封建与禁锢,去追求个性自由。说它超凡脱俗,一点儿也不过分,它不仅会让人精神面貌和气质陡然提升,也会让人远离低俗之举,走向端庄典雅,温柔清丽,风格独具,令人们叹为观止。</p><p class="ql-block"> 楚楚动人的旗袍,会使女性的头、颈、胸、肩、腰、腿、足、手臂等,各领风骚又具整体之美,充满诗情画意,恰似流动的音乐;又像仙女下凡,霓裳羽衣,令人充满美好的幻想,旗袍以巧夺天工的天性把天、地、人完美合一,在天地间平添一道靓丽的风景。</p> <p class="ql-block"> 张理有:1956年农历9月21日出生,辽宁大学中文系毕业,龙凤矿退休职工。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辽宁省散文学会会员。1980年开始发表文学作品,有200余篇首诗歌,小说,散文,随笔,故事等陆续发表于《抚顺矿工报》,《抚顺法制报》,《抚顺石化报》,《抚顺工人报》,《望花台》,《辽宁日报》,《沈阳新家庭报》,《沈阳新市民周刊》,《新歌诗》,《沈阳乐府心声》,《新歌诗》《抚顺琥珀诗报》,《抚顺作家》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帅气”的婆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 color:rgb(1, 1, 1);">文/隋桂香</b></p><p class="ql-block"> 看了我的文章标题,您可能以为我在调侃,婆婆还能“帅气”?哈哈!可我要认真的告诉您:我的婆婆“帅气”十足,名副其实。</p><p class="ql-block"> 婆婆今年88岁,她老人家性格直爽,质朴善良,思维敏捷,睿智豁达,琴棋书画,气功、太极、剑上功夫、子女教育样样通晓。就是有点家长式作风,脾气有点急。</p><p class="ql-block"> 听她老人家讲,年轻时她身体不太好,不到50就病退了。她凭借自己的毅力和公公一起长年坚持体育锻炼,从习练鹤翔庄气动开始,先后学习了多种太极拳术,剑法等等,动作规范老道。每次遇到一起锻炼的人请教,她都热心帮助。2011年公公去世,婆婆很坚强,仍继续坚持锻炼。近几年随着年龄增长虽然也出现了诸多衰老症状,经常有腰酸腿疼毛病等,但和同年龄的老人比较,她老人家身体和气色总体还很不错的。她常说,是加强锻炼和气功救了她和公公的命。一直到现在,婆婆最规矩的生活习惯,仍然是每天看一段气功太极讲座光盘并按时做气功,按时睡午觉,这个时间,谁都不能打扰。</p><p class="ql-block"> 婆婆83岁那年,学会了弹电子琴,会弹奏不少歌曲。她虽然没有多少文化,却喜欢读书看报,关心国家政治和经济形势、社会活动、人文地理,养生保健常识也都通晓不少。婆婆她生性好强,心灵手巧。记得我刚刚结婚的时候,由于条件所限,没有独立的新房,就和婆婆公公及他们的大孙子住在里外屋,在低矮的平房里,一住就是6年。那时候,平房里几乎都在外边上厕所,婆婆主张安装了水洗厕所,公公动手建设,很快就完工了,这在当时的年代还是很少有的,一家人都享受了冬天不用出去如厕的幸福。</p><p class="ql-block"> 婆婆持家有道,教子有方。她做啥像啥,设计的菜系品种繁多,吃法别致,做出来的饭菜有滋有味,就是和别人家的不一样。那时的我,担任国有大企业团委书记工作特别忙,单位距离家又远,也不太会做饭,回到家吃上婆婆做的可心饭菜,心里总是热乎乎的。记得我最喜欢吃的美食是豆腐卷子,特别是刚刚出锅时,更是香喷喷;还有独特的大蒜虾米拌煮鸡蛋,想起来都流要口水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说起来,婆婆对两个孙子生活上照顾无微不至,管教和辅导可是宽严并施,从不含糊。必要时,打手板也是不客气的哦,有时看的很心疼也不敢言语,因为婆婆管教时,任何人不得插手,实行“家长负责制”。大孙子,二孙子经老人家多年培养教育,分别考上了重点军校和重点财经大学。 </p><p class="ql-block"> 我的婆婆喜欢做事业型的儿媳妇,对我的工作特别支持,经常鼓励我好好工作,不要为家里的事情分神。我的事业上有一点进步,婆婆都特别的开心。我打心眼里钦佩婆婆的睿智和勤劳,即使不会做饭,早晨也从不睡懒觉,婆婆做饭,我就帮忙摘菜打杂并和婆婆聊天交流,婆婆也很喜欢听我讲单位发生的趣闻。6年多的共同生活,日积月累,靠老人家的理解和包容,做儿媳妇的我对长辈的尊重和谦让,使我们婆媳两个和睦相处从没红过脸。结婚到现在,和婆婆相处了整整35年,基本上没有发生过任何争吵和大的矛盾。只是记得有一次,我惹婆婆生气了。我带婆婆出去洗澡,回来时,下起了蒙蒙细雨,我也没太注意,因为园区里没有车位,便把车停在了园区外边,我就去市场买菜,准备晚餐。婆婆自己往家走的过程淋到雨了,还有点累了,她生气了我竟一点也没有察觉。当从市场买了很多菜后,敲门就敲不开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我急的够呛,不知道是咋回事……后来和大姑姐通话才了解了原委。我了解婆婆的脾气,只能拎着一大堆菜回到自己家里。过了几天等婆婆消气了,我过去解释后得到了婆婆原谅,我们就又和好如初了。后来我在想,这件事后,我也在思考,其实我们对老人的呵护确实应该细心点周到些。说实话, 这么多年,我们婆媳相处,没有用我爱人操过心,用很多朋友的话说,还真是很难得。在我的心里,婆婆就是妈,作为儿媳妇,对待婆婆公公,尊重关心和理解谦让是必须做到的!但由于我工作的繁忙,我感觉到对婆婆的照顾还有很多欠缺,以后一定要加油补上。</p> <p class="ql-block"> 婆婆的缺点是性格有点急躁,典型的南方口音,有些话说快了,我还真的有点听不太懂,但不影响我们的沟通。</p><p class="ql-block"> 婆婆她和公公的感情很好,公公平时没有啥脾气,家里大部分的事情都是婆婆策划,公公执行,他们很少争吵,就是下象棋时除外。记得有几次,没沟通好,互不相让,象棋盘都被摔坏了。可是一点不伤感情,没过几天,棋盘修好了,继续棋盘上车马炮战斗,其乐无穷。</p><p class="ql-block"> 我的婆婆是全家的总司令,用“统帅全军”来形容,一点都不夸张。婆婆的威严是任何人不能触碰的 。儿子女儿个个孝顺,儿媳妇也不例外。就是现在也不例外。我常常和婆婆说:“妈,在我们家里,您是帅才,我爸是将才,你指挥到哪,爸爸就做到哪,而且配合的十分的默契!”婆婆听了我说的话,虽然嘴上说“让你说的,哪里是啊!”,可是心里甜滋滋的感觉,从她那白皙透红的脸颊上能够看得到。</p><p class="ql-block"> 一个家庭,儿女孝顺,事业有成,家业也会兴旺!</p> <p class="ql-block"> 隋桂香,60.6生人,省作家协会会员,市作家协会24组副组长(党支部书记)市书协会员,市美协会员。省公益书画家专业委员会常务副主席。辽宁尚意文化传媒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color:rgb(22, 126, 251); font-size:22px;">我的抚顺麻辣拌(歌词)</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 <b style="font-size:20px;">作词:周世华</b></p><p class="ql-block">大街旁,小巷边,迷人的小妹儿笑开颜;</p><p class="ql-block">左手盆,右钢夹,格路的吃货幸福挑拣。</p><p class="ql-block">傻大盘,口味全,天赐的食材码成了山;</p><p class="ql-block">菜蔬粉,犇羴鱻,左右开弓上下逢源。</p><p class="ql-block">灵魂的丸子,红滴溜溜地转;</p><p class="ql-block">传统的麻将,黄格莹莹的鲜。</p><p class="ql-block">水晶白的粉皮,云舒云卷;</p><p class="ql-block">翡翠绿的叶脉,美仑美奂。</p><p class="ql-block">辣里的甜,是扯不断的恋;</p><p class="ql-block">麻里的酸,是说不得的怨。</p><p class="ql-block">就这我的抚顺麻辣拌,不可言传!</p><p class="ql-block">麻里的咸,是冥冥中的缘;</p><p class="ql-block">辣里的香,是心坎里的愿。</p><p class="ql-block">就这我的抚顺麻辣拌,爱在心田!</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民为本,食为天,吃出了上下五千年;</p><p class="ql-block">身为要,安为先,敬畏苍生守规守乾元。</p><p class="ql-block">网红店,结善缘,春华秋实太和经典;</p><p class="ql-block">打卡地,相见欢,品物德泽落雪听禅。</p><p class="ql-block">二十年求索,尝尽麻辣酸甜;</p><p class="ql-block">三生缘情定,何惧沧海桑田。</p><p class="ql-block">天下拌的雄浑,海纳百川;</p><p class="ql-block">拌天下的豪迈,气吞河山。</p><p class="ql-block">辣里的甜,是扯不断的恋;</p><p class="ql-block">麻里的酸,是说不得的怨。</p><p class="ql-block">我最爱的抚顺麻辣拌,不可言传!</p><p class="ql-block">麻里的咸,是冥冥中的缘;</p><p class="ql-block">辣里的香,是心坎里的愿。</p><p class="ql-block">我最爱的抚顺麻辣拌,爱在心田!</p><p class="ql-block">我最爱的抚顺麻辣拌,爱在心田!</p> <p class="ql-block"> 周世华,男,六十年代初生于抚顺,基层公务员退休。微信名:问道行者。曾在报刊网站和工作系统内部刊物上发表过文学习作。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书法家协会会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rgb(22, 126, 251);">七律▪为本组美篇首刊致贺(新韵)</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0px;">文/秦宏</b></p><p class="ql-block">春风送暖向龙年,廿四家人再续缘。</p><p class="ql-block">建组齠发多喜事,量身协会第一船。</p><p class="ql-block">文盟九派才思富,海纳八方道路宽。</p><p class="ql-block">更待同宗频献艺,甲辰起舞共蹁跹。</p> <p class="ql-block"> 秦宏 1955年生人,网名:琴声、情怀依旧 </p><p class="ql-block"> 央企高职退休。中国诗词研究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抚顺诗词楹联学会会员;抚顺浑河诗社会员;抚顺摄影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并小说委、诗词委、老年委、女工委、散文委员会成员。</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插曲:我的网名原来是“情怀依旧” ;家父的手书‘琴韵书声’即我的另一个网名‘琴声’的由来。</p>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编后感言:</b></p><p class="ql-block"> 在完成本期编辑操作的过程中,筹集素材几经周折,陆续传来的稿件和照片使得修改次数颇多;编辑工作真的很辛苦,但也确实在快乐+享受的同时不由得思绪翩翩。此篇里出现了多少个24或廿四------本组成立于2015年的6月24日,作协排序为‘第24文学活动组’,今年又逢2024年,开篇命题为‘相约24’,创办的是‘作协廿四组作品集’...这诸多的‘24’也许不是巧合,可能预兆着二十四组会在二十一世纪的第一个24年获得更加可喜的收获,让我们共同拭目以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