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兵马俑的幕后

静水流深

秦朝兵马俑的逼真和庞大，反映了创意之丰富和技术之精湛，否则是无法构思和完成如此工程的。1974年的春天，临潼县人民公社的工作人员将埋在黄土地下20尺达2200年保卫秦始皇陵寝的陶制军队开掘出土。

🍀秦始皇的崛起。司马迁所记载的秦始皇的出身

是在公元前约250年。有秦国公子按照当时的习惯，到赵王的宫廷内为人，以保证两国停战协定不被侵犯。虽然如此，两国边界的军事冲突却仍断续发生，公子缺乏安全感，也不被本国重视。富商吕不韦发现了这个情形可以从中使耍伎俩，恰巧这时候秦太子将他宠爱的姬妾升为太子妃，她虽有权势而膝下无子。吕不韦首先以恭维的言辞和贵重的礼物交接与作为人质的公子，接着以公子私人代表的身份游历秦廷，更大肆张罗，轻辞重币的打开门面，说服了太子妃，她要是需要保障将来的安全，不如以在赵国做人质的公子为己子，他既为人忠厚，又不预闻秦廷的政治纠纷。这谋划成功后，被人忽视的公子日后回国恰逢秦王去世，秦太子立为秦王，惜之人质终成为了太子。中国在公元前221年的统一，是历史上重要的里程碑。毫无疑问的此非常之事，必待非常之人，可是以上人物在特殊环境里出现，也不过是风云际会。

🍀秦国的集权体制。作者认为秦国是一个以警察权为主的国家。法家思想是他的意识形态。

🍀秦始皇的统一大业。秦始皇的工业与他的先驱者所采取的策略，相同标准战法为不断地蚕食敌土，继之以武装移民。统一之后又采取各种巩固的步骤，全国化为36郡，每一个郡有守（等于省长）、尉（等于防区司令）和监（等于监察专员）各一。文字以篆为标准，度量衡的单位也标准化，车轴的长度也随着划一。全国有声望的家室12万户，一律迁居于国都附近，以防止地方力量再起。除了秦军所用的兵器外，其他一律没收销毁，铸成12尊庞大的金人放置在皇宫之前，以贯彻皇帝的决心，从此中土将永远不见兵革。公元前213年，秦始皇下令焚书，所焚毁的书籍包括秦以外的历史古典作品和诸子百家的哲学，只有秦庭所载和医药、占卜、农桑等书籍不在焚烧之列。第2年又有所谓坑儒之事。秦始皇在一般文学之臣以外，也收养了许多占星学家和炼丹的术士。当中有两人有秦始皇，让其寻求长生药物。他们没有找到药物，反而散布流言，指斥始皇性情急躁，不符合长寿的条件。始皇大怒之下。令士兵在城内挨户搜查呀，两人没有找到，被捕者有460人，或是与这两人有交往，或是在卖弄相似的方术。最后这400多人全被活埋。

🍀秦始皇的评价。传统的中国史学家一向在褒贬品评人物，在临到秦始皇头上时则觉得题材之大，牵涉之多不容易随便处置。他的残酷无道达到离奇之境界，如何可以不受谴责？可是他统一中国的工作，用这样长远的眼光设计，用这样精到的手腕完成，又何能不加仰慕？既为他困恼，又为他感动。历史记载中的始皇，虚荣心重，有时尚且行止古怪使师傅中提到他有一次因风受阻而不能渡渡香水，归醉湘君女神作祟。于是遣发三千囚徒去砍伐山上的树木以资报复。可见，他敢于和超自然的力量作对，而不是震撼于超自然的力量。他以黑色代表帝国之色彩，也是超时代的独创。他游历极为广泛，爱征伐却从未统帅三军。不畏疲劳，预定每天必须过目的竹简，以重量做进度不到目标不得休息。国家大计呀，总先咨询下属，而最后的决策都出于他本身。铁腕统治全国12年，从未发生重大的事变。他遗留下的位置没有人能接替。他刚一去世，丞相、宦官和皇子以阴谋和政变彼此残害。一年之内全国各地揭竿而起叛乱不断，三年后秦亡，秦始皇的亲人和重要的随从也全部丧生。

🍀兵马俑的规模。出土的估计有7000个陶塑的冰室，用实用的兵器与战车和陶塑的马匹防卫始皇的陵寝。全部结构一方面表现设计之大气魄，一方面也表现出细微之处的精到认真。所述士兵好像是根据活人为模型仿制没有两个一模一样，脸上的表情更是各具特色。总之全部正好是秦步兵一师，侧翼有战车及骑兵掩护，准备随时与敌军一决雌雄。目前出土的资料已够令人赞叹，但是专家预判出土的只不过是1/4。据司马迁记载，始皇的灵寝经营了36年，役用工匠70万人，在地下的建筑，还有宫廷的模型，全国的山川则用流沙水银复制，紧要之处以机械的强弩保护，以防治盗墓者。不少匠役，因为熟悉内情过多而被活埋于灵寝之内。

2023年2月2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