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我的童年基本上是外婆家度过。最初的记忆在那里;美好的回忆在那里;所谓的乡愁也在那里。</p> <p class="ql-block"> 前龚,哦,冠之乡镇名:赤溪乡石龙头小镇, 一个小小乡村里,从江西一路逃难的外曾祖父(木匠)带着外公居住在这。外公娶了外婆,应该说抱来的童养媳,一个隔壁村富农的女儿。和干干万万中国农民一样,外公非常勤劳苦干,每天牛一样勤勉于几分薄地;解放了还分得了一直租耕的地主家屋,置办了七筛八桶,梨耙耕种的所有农具。</p><p class="ql-block"> 外婆勤俭持家,善于做酒,酱,豆腐乳等化学反应类的发酵物,还善于分享家里一切能借能分的物件,食物等……</p> <p class="ql-block"> 外公外婆养育了五个子女。我便有了四个娘舅,曾上班那时因三舅常来看疾病有感而发写了散文《三舅》,时光荏苒,不但大舅二舅己逝,三舅也于大前年离世——沧海桑田变幻无常/光阴带走了那么多的人……幸而带不走记忆回想。</p> <p class="ql-block"> 梦里萦绕于魂难忘难舍的都是外婆舅舅舅妈们</p> <p class="ql-block"> 大舅比娘大六岁,与父亲同庚,也是英俊潇洒哥一个。</p> <p class="ql-block"> 大舅母比舅舅大三岁,一脸斑,个子且矮小,居于外婆家对面,俩人结合应了那句“近水楼台先得月”,听说大舅有一次割稻破了手出血,是春英帮着及时包扎的,那个阿姐阿弟的故事版本不太浪漫,是从始到末阿姐照顾了阿弟一生一世。</p> <p class="ql-block"> 记忆中大舅永远穿着确确清清,脸上刮得一丝不苟,不苟言笑,偶而谈点啥也是口纳。他家有两个表姐,大表姐一双大眼睛鸟溜溜水灵灵,表姐常帮我们姐妹扎头发,嘴巴也伶俐。大舅妈的会说话却是别人讲起才知。</p> <p class="ql-block"> 因为大舅成家早,分家到村子另一头,表姐又大我们姐妹们十来岁,平时到大舅家并不多,也因为娘常讲她大哥是与仇人结亲,说春英祖上是保代富(至今我不知保代富是何东东?)把外公弟拉去当状丁而受惊吓死。</p> <p class="ql-block"> 每年正月拜年围座堂前,大舅把鸡肉一块块夹到我们碗边,待客之道礼数周全。但他家的每道菜都咸得难以入口,后来舅母是心脏病先于大舅离世,大舅是高血压中风致瘫,一世穿着整洁的人老了老了生活在了屎尿堆里,靠女儿隔三差五地来料理,到撒手人寰,送丧的人就说"脱罪了”</p> <p class="ql-block"> 关于大舅的记忆,因各种历史原因,互动甚少,只能零零碎碎地记录这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