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耀中国-三星堆金沙古蜀文明展》

苏州客，顾永昌

三星堆遗址被称为20世纪人类最伟大的考古发现之一。 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分布面积达十二万平方千米。 自1929年首次发现至1980年共清理出成片的新石器时代房址遗迹，出土文物标本二万余件。从此奠定了“三星堆文化”基石。其出土文物中有高2..62米的青铜大立人；有宽1.38米的青铜面具；还有高达3.95米的青铜神树，都堪称独一无二的旷世神品。以金杖为代表的金器，以满饰图案的边璋为代表的玉石器，也都为前所未见的稀世珍品。随着发掘工作的深入，在2021年3月还首次发现了大量完整的象牙，2022年又发掘出一尊至今仍完美地贴合在头像上的黄金青铜面罩……。凡此种种，三星堆文物一直广受海内外考古爱好者的嘱目。 这次上海博物馆东馆落成首展《星耀中国一一三星堆、金沙古蜀文明展》，成了今春沪上最热门景点之一。 笔者一直有个愿望，想亲临四川三星堆遗址博物馆参观，终未成行，值此沪上目睹三星堆文物精品，真乃人生之幸。 《兽面冠青铜人像》（复制品）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2号祭祀坑出土 此器站立人像身高1.72米，与普通男性身高相仿。头戴花状高冠，浓眉大眼、双耳招风、鼻子高挺、嘴巴细长。身着华服，里外三层，最里面的似燕尾服式长衣，中间为V领中袖，外罩袒露右肩长衫，服饰变形龙、乌纹，有人称之为蜀国龙袍。整器铸造精细，属国家一级文物，原件禁止出境展览。 　　上海博物馆东馆开馆大展《星耀中国---三星堆-金沙古蜀文明展》汇集了最新考古发现、最新文物修复成果，迄今为止古蜀文明考古出土文物在四川省外最大规模、最高规格阵容，利用东馆一层、二层两个特展厅，2000余平方米的空间，分“天行乾道”、“地势坤物”、“人和明德”三个主题，揭示古蜀文明的面貌、内涵和特点。为此，笔者两次入馆，详录展会盛况，辑成本篇，馈赠亲友分享。（文字说明摘自展会资料）第一部分：天行乾道 《金面具笄发青铜人头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48.1厘米，宽22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人头像面部粘贴与面部相同的金面罩，露出眉毛、眼睛。 圆顶，头发似从后向前梳，发梢敛于面罩内，脑后留有一疗孔，似接发簪，发际线清晰可见，额头两侧耳上方各有三角形装饰，顶部周围有两圈未闭合的凸棱，与耳部上方形装饰相接。眉头较尖，眉尾斜直，眉头低于眉尾，立眼，上眼睑微上弧，下眼睑下凸明显，外眼角高于内眼角，鼻梁高挺，蒜头鼻，两鼻孔成M型，阔口微张，嘴角下勾，口缝微下弧，长耳，双耳耳垂穿孔，颈部下端残缺。 《夔龙冠纵目青铜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72.4厘米，高82.5厘米，面具高31.5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该面具出土时，尚见眼、眉描黛色，口唇涂朱砂。其整体造型意象神秘诡谲，风格雄奇华美，在三星堆各类人物形象中颇显突出。 面具双眼眼球呈柱状外凸，向前伸出约10厘米。一般认为，面具的眼晴大致符合史书中有关蜀人始祖蚕丛“纵目”的记载。亦有认为"纵目”应是“竖眼”之意，即如中国古代神话人物二郎神额中的眼晴，其形象可能是祖先神话造像。认为它与神话中“人首龙（蛇）身”“直目正乘的天神烛龙有关。 《兽面纹青铜器盖》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遣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兽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64年陕西宝山镇苏村出土 《青铜人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76年陕西宝山镇苏村出土 《青铜鸡》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10厘米，高14.2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出土的众多神像、神灵都极富神秘诡秘之色彩，其造型手段也多用夸张的、超现实的表现方式。而唯有二号祭祀坑出土的这件青铜鸡却可称得上是写实风格的杰作。青铜雄鸡造型风格颇为写实，与三星堆众多属意象造型的艺术品形成了鲜明对比，是三星堆铜文物中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青铜无首人形器》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10.4厘米，宽4.6厘米，厚1.4厘米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本件青铜无首人形器人物造型抽象。无头，颈部有一直径较大的圆孔。身体上部凸起，下部平齐。躯体细长，肩部较窄，腰部不收。双臂直伸，平放身旁，手内侧与身躯相连。双腿粗壮，向两侧略弯曲。双足外翻，踵部突起，足尖上翘。人形器的颈部与小腿处对称有两小圆孔，似为铆接固定或悬挂之用。 《青铜无首人形器》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猪鼻龙》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120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八号祭祀坑出土。 整体呈圆柱形，吻部前端较扁平，向前凸出，横截面呈圆角长方形，周围饰一圈带孔牙璋图案及阴刻弦纹。吻部上端有三个圆形穿孔（其中一处在牙璋图案处，两处位于阴刻弦纹之间，其中左侧穿孔可见钻孔痕迹），下端两穿孔均位于牙璋图案处。头部遍饰鳗纹，额头正中生一角，角扁平，前端残断。 《金蛙形饰》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6.9厘米，宽6厘米，厚0.05厘米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整器为片状，头部呈尖桃形，面部并列一对圆眼，整体造型像青蛙或蟾蜍。身呈亚字形，蛙背部中间有一脊线，前后四肢相对向内弯曲，身体尾端呈尖状。 此器制作时可能使用模具，经锤鍱成型后，再切割成外形。目前在金沙遣址已出土8件。 《象牙》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玉圭》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31年四川广汉县真武宫燕家院子出土 《青铜太阳形器》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直径85厘米，阳部直径28厘米，高6.5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出土的“太阳形器”全部被砸碎并经火焚烧。从残件中能识别出6个个体，经修复复原的2件太阳形器的直径均在85厘米左右，构型完全一致。这里介绍的是其中一件。 《青铜鸟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顶尊跪坐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7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跪坐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7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虎》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虎首》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鸟》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7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人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树》（树干、树座）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残高94厘米，底径54.8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器物分树座与树干两部分，树座三等份分铸后拼合，并用铆钉固定，与座圈衔接处用铜液铆焊。 神树饰件众多，分开陈列。下图为部分饰件。 神树饰件（1） 神树饰件（2） 神树饰件（3） 神树饰件（4） 第二部分：地势坤物 《青铜龙首权杖》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41厘米宽18.8厘米最大直径9厘米1986年三星堆1号祭祀坑出土 这件青铜龙首权杖的柱断面呈椭圆形，顶部斜平，下端四面有半圆形缺口，缺口相对的上方各有一圆形穿孔。柱顶有一龙，龙头上有镰形大耳一对，耳内内侧有一对犄角。龙口大张，呲牙咧嘴，两前爪趴于柱顶上，身尾下垂贴于柱侧，后爪紧紧抓住丙侧，尾巴上卷，在和龙相对应的柱壁另一侧，有一简化的头向下的夔形饰。此器可能是某种器物上的附件。 从这条龙的头部看，很像山羊，还有长长的胡须，所以有人认为定名为神羊；从身体看，它细长的身体又很像蜥蜴。 《青铜爬龙权杖》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三星堆遗址1号祭祀坑出土 《竖披发青铜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104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此件青铜人像竖披发，分为三股。一部分在头顶上上卷；另一部分向后尾端上翘；另有两侧竖发直接上翘至脑后，尾端向上勾卷；脑后有五组竖发，尾端向后凸出。浓眉大眼，鼻梁高挺，嘴角向下，大耳，左右皆有圆孔。勃子修长，左臂握拳上举，手握飘带，大拇指上翅，右臂从肘部残，平举至腰部，残臂手部残缺，似呈拳握状，小拇指向外呈兰花指状。身穿无袖及膝长裙，右祍，腰部束带。臀部后翘，膝盖弯曲，呈半蹲状。赤足立于方座之上。膝盖连接裙摆处有桃形装饰，两小腿外侧饰眼形装饰。 《笄发青铜人头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辫发青铜人头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兽首冠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残高42.6厘米，宽21.3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这件人像仅存上半身，估计是在入坑前举行某种宗教仪式时被有意火燎及砸损所致。人像体态端庄，神情冷峻肃穆，两臂呈环抱状构势于胸前，双手皆作执握中空的手型。其所穿对襟衣纹饰精丽，且腰间系带插觹，整个构型和服饰符号元素的运用均力图表现人像的威武气质和着装的神秘华丽。推测这尊人像表现的也应是某种祭仪主持者的形象，其所穿之衣应是法衣。 《兽首冠人像》 《镶嵌绿松石兽面纹青铜牌饰》夏代晚期（公元前18世纪~前16世纪）长12.8厘米，宽6.7厘米，厚0.6厘米1987年三星堆遗址仓包包祭祀坑出土 牌饰平面似长方形，体薄，微拱似瓦状。 牌饰是中原地区神权的标志性饰物。四川地区的镶嵌绿松石兽面纹牌饰可能是受中原地区和西北地区的双重影响，反映了不同区域之间文化的交流与扩散。 《镶嵌绿松石兽面纹青铜牌饰》夏代晚期（公元前18世纪~前16世纪）1985年天水市文化馆拨交 《青铜大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宽131厘米，高71厘米，深66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器场坑出土了多件人头像和面具。本件青铜大面具保存较好、完整。其面庞夸张，棱角分明，线条流畅。宽颐，广额、粗横眉作扬起状，蒜头鼻、阔口、长耳、耳廊较宽，耳垂有一圆孔。面具的两侧上下及额部中间有方形穿孔，可能是用于固定用途。 《青铜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三星堆遗址出土 《金面具》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 《兽面纹五方座》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12.6厘米宽8.8厘米厚5厘米2021年三星堆3号祭祀坑出土 玉质通体呈青灰色，器型为规则长方体。方座四个侧面均有纹饰。 《玉斧》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遗址1号祭祀坑出土 《有领玉壁》商代晚期~西周早期（公前13世纪~前10世纪）直径24.25厘米，孔径6.46厘米，高1.98厘米，壁厚0.52厘米2001年四川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该器体型巨大，制作规整，且由于光的作用与土壤的影响，出土时器表两面呈现出不同的色泽，其中阳面呈紫蓝色，阴面呈浅白色。这种现象体现出玉器因自身矿物质成分分布不均匀，受埋藏环境影响而产生的神奇变化。 《十节玉琮》良渚文化（公元前3300~前2300年）上端长6.94厘米、下端长6.3厘米、上孔径5.55厘米，下孔径5.14厘米，高22.2厘米2001年四川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十节玉琮呈长方柱体，外方内圆，上大下小，中间贯通一孔，上下均出射。全器共分十节，每节雕刻有简化人面纹，由阴刻细密平行线纹的长方形横棱表示羽冠，用管钻琢出一大一小两个圆圈，分别表示眼晴和眼珠。 器内外打磨抛光，玉质平滑光润，制作十分规整。此器在料、工、形、纹上与金沙遗址出土的其它玉琮完全不同，却同浙江良渚文化晚期玉琮相似，说明两地在较早时期可能就有了交流与往来。 《玉牙璋》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长68.8厘米宽7.8厘米厚1.0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玉牙璋两面扁平，射部渐向前宽出，前端有叉形刀。 玉璋是三星堆出土玉器最多的一类。关于璋的用途有祭天、拜日、祈年、兵符等多种观点。 《青铜鸟》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顶璋青铜龙》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7号祭祀坑出土 《兽面纹青铜尊》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45厘米，口径42.8厘米，底经22厘米，肩径28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尊不仅出土数量很多，而且还有顶尊的跪坐人像和表现顶尊祭祀场面的铜器出土。因此尊一定还有更多的含义。 《兽面纹青铜尊》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71年湖南岳阳新开兴隆青龙屋场出土 《兽面纹青铜尊》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重庆巫山双堰塘遗址出土 《兽面纹青铜罍》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35.4厘米，口径20.1厘米，腹径28厘米，圈足径18.5厘米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和青铜尊一样，此件也应属祭器。 《兽面纹青铜尊》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八号祭祀坑出土 第三部分：人和明德 《尖帽青铜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19.5厘米，宽5.5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此器保存完整。整体形态稳定，各部位比例大致协调，唯头部与四肢偏大。头戴尖脊帽，弧形尖脊与前额平齐。 《长发青铜跪坐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48厘米，宽15.5厘米，厚13.6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4号祭祀坑出土 　　人像整体呈跪姿，身体略向左前方倾斜，头部微颌并扭向身体右侧，表示两股头发的铜条大致平行，呈相对的凹槽状，中间有缝隙。双手呈半“合十”对掌状，平举于身体左前方，尚未全部合拢，中间有缝隙。 该文物从造型、纹饰等方面来说都是三星堆考古全新的发现，对研究三星堆的青铜铸造技术及艺术，宗教信仰与社会体系，与周边地区的文化交流提供了材料。 《高冠立发青铜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11厘米，宽6.5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 　　仅存头部，整体器形不明。头戴高冠，冠梁较宽，绕头一圈，前额两侧向外伸出，呈“几”字形，冠身较高且向后下方弯折，表面有多道沟垄，与后世的“纶巾”较相似。 《玉剑鞘》商代晚期~西周早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长30.32厘米，宽10.7~18.7厘米，厚1.28厘米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目前金沙遗址中已出土了两件此类型的器物，均为国内首次发现。经测试这一件器物每一刻槽的宽度和形态正好与一件玉剑的宽度与形态相吻合，初步推测可能是在器外封上皮囊一类的物质，作为剑鞘使用。 《青铜虎头龙身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通高75.5厘米，前后长58厘米，左右宽38.5厘米，座高10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头上有两犄角、尖耳阔口，上下各有两颗獠牙，口中含一铜质条状飘带，前爪五趾，前四后一。器物呈三叉形，中间高拢呈山形，三个角各有一鸟，鸟头顶有冠，尾羽与底座相接，双爪站立于座上，爪似呈蹼状，可能为某种水禽。 《青铜神兽》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高26.5厘米，宽24厘米，厚27厘米2021年三星堆遗址3号祭祀坑出土 三星堆出土了多件类似的神兽，融合了众多动物的特征。本件铜神兽大头，吻部扁宽中空，微喇叭状，立耳，正上正中有独角，眼大露齿，四肢向左右伸出，尾巴向上生长后向下垂落。神兽内部中空，可见范土。四肢、角、耳与身体推测为分铸。 《石虎》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青铜蛇》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连枝灯》东汉（公元25年~220年）高117厘米，底径30厘米贵州兴仁县雨樟镇交乐6号墓出土 这件连枝灯与河北平山战国中山王墓出土的十五连枝灯，甘肃武威雷台汉墓出土的十三连枝灯，广西贵县罗泊湾1号西汉墓出土的十连枝灯，在连枝数量上有差距，但其巧夺天工的创意和精美绝伦的工艺，却有技压群芳之势。 《神人陶俑》成汉（公元304年~347年）成都浆洗街桓侯巷成汉墓出土 《待者陶俑》成汉（公元304年~347年）成都浆洗街桓侯巷成汉墓出土 《伎乐陶俑》成汉（公元304~347年）成都浆洗街桓侯巷成汉墓出土 《蛇形陶器》宝墩文化（公元前2500~前1700年）成都新津区宝墩遗址出土 《鸟头柄陶勺》（长15.5，宽3.6，厚4.2厘米）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0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出土 鸟头勺是三星堆最具特色的陶器，它们是“鸟头把勺”的一部分。因为勺体不易保存，大都仅存勺把。遗址出土了数以千计鸟头形勺把。其鸟头形象颇似鱼凫（鱼鹰），可能与古蜀传说中的鱼凫为族名、族徵的鱼凫王朝有关。有学者认为，鸟头勺把应不仅仅是生活用品，而是古蜀人在祭祀礼仪活动使用的一种祭祀用品。 《蛇蛙青铜俎》战国~西汉（公元前475年~8年）四川盐源县征集 《杀人祭柱青铜贮贝器》西汉（公元前202年~8年）1955年云南晋宁石寨山1号墓出土 《青铜大神兽》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 此件通高159厘米。由三星堆8号、3号、2号祭祀坑出土的青铜神兽、青铜顶尊跪坐人像、青铜沿口拼合而成。青铜尊盛有海贝、玉器等物。 《青铜大神兽》（后侧图） 《青铜帽》西汉（公元前202年~8年）2017年云南昆明宜良青龙山墓地出土 《玉锥形器》宝墩文化（公元前2500~前1700年）1998年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出土 《高柄陶豆》（口径12.6，底径15.1，高52.4厘米）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四川成都金沙遗址兰苑地点出土 高柄陶豆是金沙遗址的典型器物之一，和陶瓶、陶盉等陶器一样承袭自三星堆文化。器身成杯状，高柄如灯，座成喇叭状，中空，因此不能作盛器使用，可能为尖底器座或祭祀用品。 《石牙璋》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石磬》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玉戈》商代晚期~西周早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玉戈》商代晚期~西周早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镂空卷云纹金泡形饰》商代晚期~西周早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蝉纹青铜钺》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0年陕西龙头镇龙头村出土 《蝉纹琥珀饰》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遗址1号祭祀坑出土 《玉镯》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世纪）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祭祀区出土 《玉珠串饰》西周晚期，1986年出土《玉饰》商代晚期，2022年出土《虎牙》商代晚期，1986年出土《舌形玉器》商代晚期，2021年出土 《象牙虎头龙身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2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卜甲》春秋时期（公元前770年~前476年）2001年成都金沙遗址出土 《青铜跪坐人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跪坐人像》 《青铜跪坐人像》 《青铜跪坐人像》 《青铜跪坐人像》 《青铜大神兽》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 兽首冠青铜人头像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2021年三星堆遗址8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神坛》（复制品）商代晚期（公元前13世纪~前1046年）1986年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出土 《青铜摇钱树》东汉（公元25年~226年）树身：四川绵阳市三台县灵兴镇出土树座：三台县公安局移交 谢谢收看，再见！ 2024.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