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时刻》— 安德烈·波切利

莫名之短文

<p class="ql-block">  几年前,我们陪着回上海的女儿去松江的泰晤士小镇游玩。到了那里,我让康康和女儿先去逛,我慢慢地找地方停车。当我停完车走过一家店门口时,听见里面传出来一串动人的旋律,那是意大利男高音歌唱家安德烈·波切利和美国女歌手莎拉·布莱曼的二重唱《告别时刻》。好动听的乐曲啊!我干脆不去找她们俩了,就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慢慢地欣赏完这首歌。</p><p class="ql-block"> 记得当年我儿子还只有八岁大的时候,全家一起去拉斯维加斯玩,晚上在贝拉吉奥酒店门前观看音乐喷泉。喷泉每半小时喷发一次,乐曲也是随机的。那次,我们听到的就是这首波切利和布莱曼演唱的《告别时刻》,那是我第一次听这首歌,听得入神,我女儿甚至被歌声感动得热泪盈眶。</p> <p class="ql-block">  这也是我头一次知道了这位伟大的男高安德烈·波切利。我知道了他那时已是四十八岁了,但他已经有三十五年完全看不见这个世界了。由此,我对这位盲人艺术家肃然起敬。</p><p class="ql-block">  我一直对那些身有残疾但发奋励志的大家们身怀感恩之心,是他们给了我们这些健全人更应发奋的动力。当我看舞台上那些聋哑姑娘齐整整地演绎《千手观音》时;当我听全聋时的贝多芬创作的不朽名作《第九交响曲》时;当我听身患侏儒症,身高只有110厘米的米歇尔·贝楚奇亚尼那略带诙谐的爵士钢琴曲《So What》(那又怎样)时;当我听因为车祸导致双腿残疾的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演唱的《Lavida Sigue Lgual》(生命还要继续)时......我都会抑制不住对艺术家们的敬佩之情。</p> <p class="ql-block">  有人这样形容,安德烈·波切利是继三高之后的第四高,我深有同感。而更有甚者,如果要我按自己的喜好将帕瓦罗蒂、多明戈、卡雷拉斯以及波切利排个次序的话,我会将帕瓦罗蒂排第一,波切利排第二,当然这仅仅是我自己的排名。如今,帕瓦罗蒂已经作古,多明戈和卡雷拉斯都年事已高,波切利应该是当今世界男高音的老大了。</p><p class="ql-block">  记得在意大利疫情大爆发的时刻,安德烈·波切利在米兰举办了个人演唱会,以期激励意大利、欧洲,乃至全世界的人们鼓起勇气,共克时艰。</p><p class="ql-block"> 我看着波切利紧闭着双眼,孤独地站在空旷的米兰大教堂门前演唱的身影,不禁心痛......</p> <p class="ql-block">  正像安德烈·波切利所做的那样,尽管生活有诸多不易,但生命还得继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