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泉的美篇

谷泉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李生锐大哥你永远活在我们心里</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正是拜佛求福,游八仙逛庙会的日子,我接了一个悲伤的电话:2024年二月17日晚十点,我的一个大哥李生锐永远的离开了人世,跟随八仙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自接完电话,我心如刀割,一夜末眠,想呀!想呀!和李生锐大哥,自认识后的一幕幕镜头像过电影一样全浮现在我的眼前……。</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和李生锐(左)大哥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工人们喜欢的技术员。我和李生锐大哥认识大约是1972年,现在算来大约有50多年了。1972年那一年,我刚从厂宣传队安排到动力车间钳工零修组工作。我有个印象,车间里的技术人员有五六个,如:毛俊秀、孟天元,以及后来到车间工作的高尔平等等,他们除了工作急需,到组里来和工人们打个照面,很少和工人们接触。而李生锐却和他们不同,一有空就下到组里,和工人们一起干活,一起聊天,如果不仔细打探,人们还以为他是组里的工人师傅。那个时候,工厂里提倡干部与工人“四同”即:同吃、同住、同劳动、同商量,李生锐大哥可以说是这方面的模范典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央机厂动力车间零修组全体人员的合影,二排左起第二人是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作者(后排右四)和动力车间师傅及师兄弟们的合影,后排右起第三人是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作者(左二)到局团委工作前和几位好朋友在中央机厂大门口的合影,右一是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青年人学习的榜样。李生锐大哥说起来,还和我有另一层关系。他的岳母和我母亲在同一个单位工作,而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找的是我们叫大姐的李丽峰,按辈份我应该叫他姐夫。那个时候,我俩都跑家,除了工作,我们可以说是形影不离,当然也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后来,我当了车间团支部书记,由于我的关系,他经常参加我们的活动,以示对我的支持。李生锐大哥是个全才,青年人喜欢的活动,他没有一个不会的,而且还是高手。如:打兰球、打乒乓球、踢足球、下象棋、游泳等等,每次活动他都冲在前头,而且是大家的教练。因此,青年们都亲切地称他“李教练”。在动力车间工作的几年,给我留下最深印象的是两场兰球赛:一场是和氮肥场的友谊赛,白亮和王拴喜的前锋,王贵祥打中锋,我和李生锐大哥打后卫。白亮投球准,王拴喜能打能冲,李生锐大哥的三步大跨栏拦也拦不住,而且三步就到了蓝下百投百准,结果把氮肥厂打的,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另一场是和鉒工车间的蓝球赛。当年鉒工车间是我们⺁打兰球最好的车间,在全厂小有名气。有一年,我们动力车间和鉒工车间分到了一个予赛组。比赛那一天,两个车间的书记、主任都到场助威,两个车间的职工们早早的就到了兰球场摇旗呐喊,加上全厂其他车间的职工,把个兰球场围的水泄不通。自⺁工会的同志宣布:“比赛开始!”鼓劲声、呼口号声、呐喊声就没有停止过。那一天,动力车间队是打的最好的一次。王拴喜的百步穿扬、白亮的一箭封喉、李生锐大哥的游刄有余、王贵祥的蛟龙出水、我的只手遮天,打的鉒工车间队几次要求停场休息,教练在场下研究对服我们的对策,在最后双方打成了平手,球场指挥中心不得不做出决定,要求双方延迟赛时以决出胜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中央机厂大门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和车间师傅及朋友们在厂大门口的合影,前排右起第三人是作者,第二人是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青年革新小组的顾问。动力车间当年是中央机厂唯一的检修车间,全厂除机工车间的设备坏了由他们自己维修外,其余其它车间的设备坏了全由动力车间检修。那个年代,维修设备简陋,工人们检修机床,主要以手工为主,使用的工具主要是:鎯头、扳手、铅子、改锥等等,遇有大件拆卸,大部分采用用油加热,徒工们用大锤轮翻打压,一个大工件折卸一干就是几天。为了改变这一现状,车间决定自己革新一台100吨油压机,最后经过争取,以我为首的团支部承揽了这一光荣任务。我当时之所以敢挑头承揽下这一任务,关健的关健是在我的身后有李生锐大哥、毛俊秀这些工程技术人员做后台当顾问。后来在具体的革新过程中,特别是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面前,李生锐大哥、毛俊秀工程师给我们出了很多点子,如果不是他们两人的支持,这项革新工作恐怕是难以完成的。当年革新主要遇到了两大难题:一是缸体漏水难以处理,后我们经过苦思冥想,最终决定通过利用机工车间加工液压支架的旧缸体代替,但在如何把缸体压入鉒件内,难住了我们,最后李生锐大哥和毛俊秀工程师经研究,拿出了到制氧车间冷却后拉到大修车间油压机上压入的办法,这个问题迎刃而解;二是到了试车阶段,工具车间给加工的弹簧由于热处理不过关,弹簧怎么也不起作用?弹簧不起作用压力器就不能自动归位?这该怎么办?当时把我们几个青年革新小组的成员急得团团转。最后还是毛俊秀工程师和李生锐大哥经过研究,提出了在一个弹簧上在套一个的建议,弹簧软压力机头归不了位的问题终于得以解决。中国有句老话叫做“饮其流者怀其源,学其成时念吾师”。今天,李生锐大哥走了,而且永远走了,想到这些我更怀念李生锐大哥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45年前,和李生锐大哥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青年革新小组的全体成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00吨油压机的缸体,当年是李生锐大哥、毛俊秀工程师建议我们去制氧车间冷却,通过热涨冷缩原理才将缸体压入鉒钢体内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00吨油压机上的两个关健部件一一弹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年,我们青年革新小组,在李生锐大哥、毛俊秀工程师支持下,革新成功的100吨油压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100吨油压机革新成功后,作者(前排右一)参加了大同市团委召开的青积会,并在大会上做了书面发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助我上煤干院的良师益友。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全国兴起了文凭热。就以当年的大同矿务局而言:进工厂矿山工作要文凭,在企业内工人提干要文凭,就连机关安排下基层任职的干部也要文凭。当时在大同矿务局内部流传这么一股风,即没有文凭的干部即将被淘汰。当时,就我们这一批从工人中提拔起来的干部而言,确实有了压力,而且压力还很大。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先后上过局机关办的夜校、局党校优秀青年干部班,但都没拿到真正的文凭。盼呀!等呀!终于盼来了中国煤炭部将要开办“北京煤炭管理干部学院”的好消息。当年煤干院开始只招理科类学生,不招文科类学生。学校主要考:数学,物理,化学,政治四门课。我在读书时只念过初中,特别是没学过物理,化学。开始我先自学,进度特别慢,且有许多不理解、学不懂的知识。最初,我通过朋友找到煤矿二中王庆国老师给我辅导,结果学了不到半个月,王庆国老师的外甥在四二八游泳淹死了,他再也没心思给我辅导了。后来,我想到了李生锐大哥,当年他己调到同家鿄矿机电科任副科长。在我和他联系想请他给我辅导数、理、化这三门课程后,他连个圪吭也没打,就答应下了。那个时候,我每个星期去李生锐大哥那里两天,李生锐大哥很忙,无论再忙,从没误过一天给我补课,李生锐大哥负责给我补课,李丽峰大姐还得负责给我做饭。这样一补就是一年多。李生锐大哥的高中基础课理论功底很扎实,讲课前要深入备课,讲课从不拿稿子,他文采飞扬,出口成章,句句入心入脑,经常把枯燥的理论问题,紧密联系实际,讲的扣人心弦,精彩纷呈,回肠荡气。在李生锐大哥给我辅导后,1983年他让我去考场试了一下,结果只差几分没考上。第二年,他又鼓励我去考,1984年,我参加了北京煤干院的政工系高考,全国有1000多人参考,取40名,我居然考上了。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李生锐大哥给我的精心辅导,也没有后来我的发展及美好前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年考取煤干院时,我已是一个孩子的爸爸。这是我们幸福的一家人</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当年,为助我考上煤干院,李生锐大哥付出了很大心血。这是我们两人的合影,左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当年,北京煤炭管理干部学院,发给我的录取通知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作者(前排左二)和同学在煤干院大门口的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高超的业务技能。李生锐大哥人品好,一生正气,他不但本人业务技能高超,而且在机电管理方面很有一套。燕子山矿组建时,我在王村矿任职,我和同家鿄矿矿长刘清有是两代人的关系(他和我父亲关系很好),他告诉我:局里定了让他和康廷生去筹建当时全局最大的矿一一燕子山矿,他想从同家鿄矿带一批业务骨干去燕子山矿,其中就有李生锐。到了燕子山矿后,李生锐大哥先在机电科工作了一段,后燕子山矿筹建洗煤厂,刘清有矿长、康廷生书记经过慎重考虑,就把李生锐大哥调到了燕子山矿洗煤厂任厂长,这是个全矿最能卡脖子、最重要的岗位,可见矿上对李生锐大哥有多信任、多认可。李生锐大哥去了洗煤厂后,一心扑在工作上,下苦功夫狠抓机电管理,狠抓提高每个职工的技能,他还和中央机厂建立了非常好的业务关系,经常邀请机厂业务大拿去帮助厂里解决洗煤难题,在李生锐大哥的精心管理下,燕子山矿洗煤厂成为全局洗煤系统的一面旗子。后因李生锐大哥工作成绩突出,为保证全矿正常出煤,特别是提高煤质方面做出了贡献,使燕子矿煤炭售价一直保持高位并平稳发展,李生锐大哥被局党政任命为燕子山矿副矿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生锐大哥年轻时的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燕子山矿大门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燕子山矿办公大楼</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燕子山矿选煤楼桶仓</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全局当年最漂亮的矿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正在筹建的燕子山矿洗煤厂</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李生锐大哥的工作照</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燕子山矿美丽的矿容矿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同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最后的聚会。1996年大同矿务局调班子,我当时是后备人选,但最后定人选时,我被定为交流干部人选,并于1996年7月调入太原煤炭气化总公司任职。虽然我去了太原工作,但和李生锐大哥的联系从没断过,那个时候李生锐大哥任燕子山矿的副矿长、洗煤厂的厂长,利用工作之机,他曾连续三次赶到太原看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10年4月,我从轩岗煤电公司返回同煤集团总部任党委副书记,借去中央机厂调研的机会,我专程赶回中央机厂动力车间去看望车间的老领导和车间师傅们。这一年是我离开中央机厂的34周年。厂和车间领导听说我要回车间看望,原车间老领导和师傅,厂里十分重视,把当年和我一起工作过的领导、师傅、师兄弟、师姐妹都通知到了,李生锐大哥也在通知之列,他在见到我后,和我讲了许多知心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2021年8月5日,我和李生锐大哥已有好几年没见面了,同时我也想见见陈志大哥。在我的联系下,由张旭阳厂长做东,我们在同煤集团浩胜饭店聚了一次。参加的人有:李生锐大哥,陈志大哥,王宝龙师兄弟,还有大同煤矿机械制造公司的原董事长张杰,中央机厂原厂长张旭阳。这是我们入厂49年后的再相聚。大家拉家常,谈经历,议往事很是开心。本来大家约好,在2024年再聚一次,(在那次聚会时,我才得知李生锐大哥得了可怕的癌症),当年他红光满面,病情控制的很好,本来他一再表示不喝酒不抽烟,但在大家的劝说下又喝了几杯,又抽起烟来。李生锐大哥身体素质很好,我一直劝他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一直就这样保养下去,再活一二十年也没问题”,他也点头称:“是!”。今年春节,我给李生锐大哥打电话拜年,他没接,以往我一打电话他马上就接了,这是怎么啦?心里一直犯嘀咕?当时我还认为,他的电话大概不在身边,怎么也没敢往最坏处想?没想到他真的走了!而且走的这么匆忙!“岁月催人老,孤独伴随行”,我一生中有几个最知心的朋友,如:李廉、杨壁、张枚同、李生锐,一个个都离我而去,年前刚送走张枚同,年后又送李生锐,它使我越来越孤独,越来越独行,这怎么能不让人心痛呢?它就像从我的身上剜我的心一样,难受极了!我欲哭无泪,心痛该向谁去诉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这是当年,李生锐大哥(左四)去太原煤气化总公司看望作者(左三)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21年8月5日,49年后中央机厂老朋友再聚会。左二是李生锐大哥,左三是作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2010年4月,作者回中央机厂看望原车间领导、师傳、师兄弟、兄姐妹和大家的合影。前排右五是作者,后排左六是李生锐大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亲人,是生命中最美的风景,是岁月中最深的牵挂。李生锐大哥的去世,使我又失去了一个良师益友,又失去了一个最知心的朋友和大哥!生锐大哥你一路走好!我们永远怀念你!你的英容笑貌将在我们的心中永存!</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二O二四年二月十八日</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