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园位于广西壮族自治区桂林市全州县才湾镇内,是湘江战役三大阻击战之一“脚山铺阻击战”的旧址所在地。纪念园距离全州县城11公里,包括纪念林和纪念馆两大块。它的总占地面积为970亩,其中,纪念馆区45亩,纪念林区495亩,缓冲保护区430亩。</p> <p class="ql-block">全州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馆主体建筑占地面积为2220平方米,总建筑面积为7479平方米,展陈面积约为3800平方米。纪念馆将2016年纪念中国工农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主题展览整体移植到馆内,对红军长征全貌进行展陈,展示图片392张,文物155项287件,主题雕塑17组。同时,深入挖掘“三大阻击战、四次渡江、五次突围”战斗史实,内设一个专题展厅,着重从军史的角度,展示湘江战役的重要战斗和主要场景,彰显红军英烈大无畏的革命精神。</p> <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是1934年11月27日至12月1日,为突破国民党军第四道封锁线,中央红军在湘江上游广西北部的兴安县、全州县、灌阳县,与国民党军队发生的一场战役。</p><p class="ql-block">1933年9月, 蒋介石亲任总司令组织发动对中央革命根据地的第五次“围剿”,中央红军反“围剿”失利,主力被迫于1934年10月21日突围西征。中央红军连续突破国民党军的三道封锁线。蒋介石调集国民党军共30万人封锁湘江,计划“围歼红军于湘江东岸”。11月27日,红1军团和红3军团分为两翼控制了长达30公里的湘江两岸,而红5军团为全军后卫,阻滞追击之国民党军,掩护中央、军委和后续部队抢渡湘江。28日,在蒋介石的命令下,以桂军、湘军为主的国民党军队展开进攻,阻击红军过江。战役在前锋3个阻击战场和总后卫部队的断后战场同时进行,红3军团第5师在新圩附近奋战三昼夜,以伤亡2000多人为代价,成功完成了阻击桂军,保证中央红军左翼安全的任务。29日,红3军团第4师在军团长彭德怀指挥下于界首—光华铺一带布防,守卫东岸渡口,抵抗桂军。而红1军团军团长林彪则率2个师与湘军3个师展开肉搏战,直至12月1日,中央纵队过江后才开始撤退和突围。红5军团34师长期承担红军长征的总后卫任务,阻击国民党军的追击,最终成功掩护了其他部队过江,全部牺牲。12月1日,国民党军发动全线攻击,至当天傍晚,湘江沿岸渡口全部被国民党军占领。除红3军团第6师18团和红5军团第34师被国民党军前后夹击,无法过江外,其余红军全部渡江。湘江战役宣告结束。</p><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后,中央红军由长征出发时的8.6万余人,减少到3万余人。但也成功突破了国民党军的第四道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中央红军于湘江以东的企图。时任红1军团第1师政治部主任谭政在评价湘江战役:“这就又一次地证明了我们这支军队是无坚不摧的,是不能战胜的,任何敌人的追击、堵击、截击计划都是徒然无效的。”1996年初,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兼国防部长的迟浩田评价:湘江之战是红军长征后经历的第一场恶战和损失最大的一场血战,堪称中国革命历史上最为悲壮的战例之一。中国共产党党史研究专家石仲泉评价:湘江战役是关系中央红军的生死存亡之战,是决定长征前途的命运之战。</p> <p class="ql-block">战前部署</p><p class="ql-block">国民党方面</p><p class="ql-block">蒋介石</p><p class="ql-block">蒋介石于11月12日任命何键为“追剿”军总司令,指挥原“围剿”中央苏区的西路军和北路军中薛岳、周浑元两部共 16个师77个团,专事“追剿”中央红军主力;令陈济棠部4个师北进湘桂边进行截击;令广西 (军)第四集团总司李宗仁、副总司令白崇禧以5个师控制灌阳、兴安、全州至黄沙河一线;令贵州省“剿共”总指挥王家烈派有力部队到湘黔边堵截,企图将红军歼灭于湘江、漓水以东地区。</p><p class="ql-block">13日,何键发布了“追剿”计划,将所属部队编为5路“追剿”军,刘建绪任第1路军司令,其主力集结于黄沙河附近,与桂军协同,堵击红军西进,并以一部兵力沿湘江碉堡线布防;薛岳任第2路军司令,其主力集结于零陵附近地区,与第1、第3路军联系,堵截红军北进和西进;周浑元任第3路军司令,继续向道县前进,而后与第1、第2路军及桂军联络,截击红军;李云杰任第4路军司令,与第3路军联络,经嘉禾向宁远及其以南地区尾追红军;李韫珩 (李抱冰) 任第5路军司令,与第4路军及粤军联络,经临武、水口 (今江华)、永明 (今江永),尾追红军,并以航空兵实施侦察和轰炸。</p><p class="ql-block">在1934年11月17日,蒋介石拟定《湘桂黔会剿计划大纲》,又发电报拉拢桂系李宗仁、白崇禧,并派飞机送去两个军3个月的开拨费100万元、堵截计划和电台密码本等,指示他们配合在湘桂边境堵截红军,计划“围歼红军于湘江东岸”。</p><p class="ql-block">桂系</p><p class="ql-block">1934年11月20日,桂军发电给蒋介石,谎称红军主力由临武经嘉禾、蓝山西进,说需要前往龙虎关以北布防,兴安、灌阳以北兵力不足,请中央军接防。蒋介石复电同意后,22日,桂系不等中央军何键部抵达,就将主力部队全线南撤,仅在全州留2个营,灌阳留1个团,兴安留1个团,其余皆南移至桂林、平乐阳朔、恭城。此时,从全州到兴安60多公里的湘江沿岸已无重兵把守,湘江防线向中央红军敞开。</p><p class="ql-block">共产党方面</p><p class="ql-block">11月14日,中革军委决定中央红军“迅速秘密的脱离尾追之敌,前出到临武、嘉禾、蓝山地域”。并规定:“3军团应占领嘉禾城,1军团应占领临武及蓝山城”。具体部署是:以第3、第8军团为右纵队,归彭德怀、杨尚昆统一指挥,由秀凤坪等地出发,经保和圩、青和圩,向嘉禾方向前进;第1、第9军团为左纵队,归林彪、聂荣臻统一指挥,由宜章、坪石地区出发,经梅田,向临武、蓝山前进;军委第1、第2纵队及第5军团为中央纵队,随后跟进。各纵队遵照中革军委的命令,于15日继续西进。16日,红1军团占领临武城。18日,红9军团占领蓝山城。22日,红1军团攻占道县城,消灭守军一部。24日,红4团一部占领水口,并在西元地区击落敌机1架。25日,红军从道县与水口间全部渡过潇水,粉碎了蒋介石利用潇水迟缓红军行动的阴谋,为红军西进提供了侧翼保证。</p><p class="ql-block">11月25日,中革军委正式决定突破国民党军第四道封锁线。中央红军分成4路纵队进入广西向湘江地域前进:第1纵队,1军团主力沿道县、蒋家岭和广西灌阳县的文市向全州以南前进。第2纵队,1军团1个师、中央第1纵队及5军团第13师经雷口关及文市南面前进。第3纵队,2军团、中央2纵队及5军团第34师经小坪、邓家源向灌阳山道前进,相机占领灌阳然后向兴安县地域前进。第4纵队,8、9军团经永明 (今江水县)或绕过水明县城从三峰山向灌阳、兴安前进。此四路进军计划,旨在全面打乱国民党军的防御部署,以多路前进抢渡湘江为目的。</p> <p class="ql-block">战役经过</p><p class="ql-block">控制湘江两岸渡口</p><p class="ql-block">据红1军团先遣5团和刘忠侦察分队的情报,到11月27日,全州以南至兴安的湘江守卫空虚,几十里湘江没有桂军正规部队驻守。然而,由于中央纵队携带大量辎重,从灌阳文市地域到湘江55公里路程,走了两天多,未能及时抵达湘江渡点。11月27日,红1军团2师作为前锋部队,在广西的兴安、全州间抢渡湘江,很快占领全州、兴安交界处的重要渡口。次日,左翼红3军团第4师占领光华铺,第五师占领新圩、马渡桥。到晚上,红1军团在右翼,红3军团在左翼,已控制界首至屏山渡之间的湘江两岸,长达30公里。红5军团作为全军后卫,边打边走,阻滞追击之国民党军,掩护中央、军委和后续部队抢渡湘江。</p><p class="ql-block">阻止国民党军追击</p><p class="ql-block">蒋介石27日从湘军一路军司令刘建绪的报告中得知桂军南移后湘江防线无兵把守的情况后,大为震怒,于28日发电言令桂军、湘军重新夺回湘江两岸,控制各个渡口,阻击红军过江,对过了湘江的红军先头部队施行夹击。在此之前,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部4个师已占领道县;湘军刘建绪部从黄沙河一带南下,占领了全州。28日,桂系白崇禧在蒋介石的督令下,回师灌阳,对红军展开进攻。整个战役主要在前锋3个阻击战场和总后卫部队的断后战场展开,简称“3+1”战场。</p><p class="ql-block">新圩阻击战</p><p class="ql-block">首先是11月28日开始的灌阳新圩阻击战。新圩位于灌阳县西北部,北距红军西进路线最近点古岭头5公里,距湘江渡口三四十公里,是桂军进逼湘江的必经之路。红3军团第5师3900多人奉命赶赴新圩附近阻击桂军,以保证中央红军左翼安全,掩护中央纵队过江。28日清晨,桂军第7军两个师沿公路向红5师阵地发动攻击,遭到顽强阻击,桂军伤亡近500人,仅夺得公路附近的几个小山头。桂军随后投入更多兵力,红5师腹背受敌,伤亡极大,但他们坚守阵地,直到11月30日中央纵队安全过江后才撤离。红5师奋战三昼夜,包括师参谋长胡震、团长黄冕昌,伤亡达2000人之多,撤退时连伤兵一起只剩下1000多人,过江以后,整个红5师被迫缩编为一个团。</p><p class="ql-block">界首—光华铺阻击战</p><p class="ql-block">接着是11月29日打响的界首—光华铺阻击战。28日,担任前卫的红3军团第4师3个团全部到达界首,在界首附近的湘江东西两岸和西北地域布防;以湘江西岸界首南面光华铺一带为重点,构筑工事,从正面阻击兴安方向来犯之敌。除4师3个团布防在界首3处外,还有红10团1个团在光华铺承担阻击任务。此次作战由红3军团军团长彭德怀亲自指挥。为了指挥作战,彭德怀把军团指挥部设在一座叫三官堂的祠堂里。这里离界首渡口仅200多米,便于观察渡口情况。</p><p class="ql-block">29日晚,桂军4个团对红10团发起夜袭,很快突破光华铺阵地,直插界首渡口。30日拂晓,界首渡口西岸失守。此时,中央纵队即将抵达东岸渡江,红3军团第4师第10团团长沈述清率领两个营直奔渡口,经过多次冲杀争夺,最终夺回了渡口。第二天战斗更为激烈,数十倍的国民党军向第10团阵地涌来,红军战士成批倒下,团长沈述清壮烈牺牲。师参谋长杜中美接替指挥第10团,战至下午也中弹身亡。天黑时分,彭德怀急令第二道阻击线的红10师发起反击,经过一夜苦战,光华铺失而复得。12月1日,在完成新圩阻击任务的红5师配合下,第10团又连续打退了国民党军数十次进攻,直至中央纵队过江后才奉命撤退。</p><p class="ql-block">脚山铺阻击战</p><p class="ql-block">11月29日开始的全州脚山铺阻击战,是双方投入兵力最多的一次战斗。脚山铺北距全州15公里,南边距离兴安县的界首镇25公里左右,是国民党军抢占湘江主要渡口的咽喉要冲。红军方面为红1军团,军团长林彪率2个师,兵力不足1万人;国民党军方面为湘军,司令官刘建绪率3个师,约3万多人。11月27日,红1军团第2师涉水渡过湘江后,欲相机占领全州,发现湘军刘建绪部抢先一步,占据了全州。为此,红2师迅速在脚山铺布置起凹形防御阵地,以阻击全州来犯之敌。29日凌晨,急于南下封锁湘江的湘军,向红军阵地发动猛烈攻势。湘军先以大炮轰击红军阵地,随后双方展开肉搏战。</p><p class="ql-block">11月30日,红1师米花山等阵地相继被国民党军突破,红军被迫退守。12月1日,中央红军有2/3的部队还未过江,而湘军已逼进,与红军前锋部队抢夺渡口。凌晨1时半,中革军委向全军下达紧急作战命令。2小时后,中共中央、中革军委、红军总政治部又下达政治指令,说一日战斗,关系我野战军全部。我们不为胜利者,即为战败者。凌晨,湘军再次发起猛攻。战斗打到中午,一股湘军已到距离第1军团指挥所仅有40米的地方。当时,林彪、左权、聂荣臻等指挥员都拔出了枪,立刻指挥身边的炊事员、警卫员等投入战斗,最后才杀出了重围。这场阻击战中,红2师第5团政委易荡平牺牲,第4团政委杨成武身负重伤,红军伤亡2000多人。</p><p class="ql-block">后卫阻击战</p><p class="ql-block">又称水车阻击战。长征开始后,红5军团第34师一直是红军长征的总后卫队。湘江战役过程中,红5军团第34师在湘桂边界的蒋家岭、永安关、雷口关一带坚守,阻击国民党7个师的追击,掩护红8、红9军团从永明进入广西。红13师和红3军团第6师一部在水车一带接应红8、红9军团。11月30日下午,红9军团经灌阳水车向湘江进发,红8军团30日下午才到水车,这时红6师主力已撤往湘江,红34师仍在永安关、雷口关抵御追兵,边打边退到水车一带。12月1日,在灌阳的优势桂军将红8军团截成几段冲杀,红军伤亡惨重,过江后剩下不足2000人。红34师和红6师第18团,是掩护大部队过江的最后的后卫部队,18团在由新坪向湘江两岸撤退中,被桂军分割包围。最后,在陈家背地域大部分壮烈牺牲。第34师政委程翠林在灌阳激战中牺牲。师长陈树湘率余部200多人突围后,返回湖南坚持游击战,于12月29日在湖南永明县被围歼,他被俘后自尽身亡。</p><p class="ql-block">抢渡湘江</p><p class="ql-block">到11月30日傍晚,担任两翼掩护任务的红1、红3军团因伤亡严重,向后收拢阵地。这天深夜,中央纵队还在过江;抵达湘江西岸的只有红1军团第1师和第2师、红3军团第4师和第5师,计4个师;未过江的还有红1军团第15师、红2军团第6师及红5军团、红8军团、红9军团等部。12月1日,国民党军发动全线攻击,企图夺回渡口,封锁湘江。新圩、光华铺、脚山铺3处的阻击战进入白热化。中午,红军军委纵队从界首渡口的一座浮桥过了湘江。下午3时,红军工兵炸毁浮桥。随后的红9军团大部,红5军团第12师,以及红8军团,改从下游12公里处的凤凰嘴渡过湘江。他们过江时,遭到国民党军飞机轰炸,伤亡严重,最后过江的红8军团损失尤为惨重。不到傍晚,湘江沿岸渡口全部被国民党军占领。还在湘江东岸的红军8个师,有6个师在付出巨大牺牲后渡过了湘江。而红3军团第6师18团和红5军团第34师被国民党军前后夹击,无法过江。</p> <p class="ql-block">战役结果</p><p class="ql-block">红军突破湘江封锁</p><p class="ql-block">12月1日,除红34师外,中央红军全部渡过了湘江,突破了国民党军的第四道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中央红军于湘江以东的企图。12月3日至6日,中央红军越过了长征以来的第一座高山——老山界。13日,中央红军全部离开了桂北,进入了湘西南,走上新的征程。</p><p class="ql-block">伤亡情况</p><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后,红军由长征出发时的8.6万余人,减少到3万余人。</p><p class="ql-block">学者宋永忠,付广华通过研究认为,中央红军的直接伤亡主要包括: 新圩阻击战2000余人;界首阻击战4000余人;觉山铺阻击战2000多人;光华铺阻击战近1000人;总后卫部队4000余人;总计13000余人。其中有10000多人阵亡,2000多人被俘。此外,其他零星战斗中阵亡或被俘的红军人数有8000多人。合计21000多人。战役中,阵亡师级指挥员7人,团级指挥员16人。同时,中央红军还有因湘江战役导致的部队混乱、分散落伍以及生病、逃离等间接原因而造成的人员损失。以至于在油榨坪集结时的统计的红军人数为3万余人。</p><p class="ql-block">当时及随后一段时间,由于混战而分散落伍的红军逐渐又跟上了大部队。同时,在红军在进入贵州后,通过征集俘虏和农民中的自愿兵又补充了人员。在一次行军的间隙中,红军总参谋部对部队暂时的实有兵力进行了统计,据共产国际派遣的军事顾问李德说有45000人,据聂荣臻元帅说还剩4万人。</p> <p class="ql-block">战役影响</p><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充分暴露了“左”倾错误路线的错误决策给红军带来的严重恶果。长征开始后,广大干部眼看反五次“围剿”以来,迭次失利,现在又几乎濒于绝境,与反四次“围剿”以前的情况对比之下,逐渐觉悟到这是排斥了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正确路线,贯彻执行了错误路线所致,部队中明显地滋长了怀疑不满和积极要求改变领导的情绪。这种情绪,随着红军的失利,日益显著,湘江战役,达到了顶点。</p><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后,周恩来对李德等人的错误领导产生怀疑,逐步和“左”倾领导决裂。在通道会议、黎平会议和猴场会议上,周恩来坚决支持毛泽东改道贵州的主张,使红军避免了全军覆灭的险境,为遵义会议提供了思想和组织基础。</p><p class="ql-block">战役评价</p><p class="ql-block">1996年初,时任中央军委副主席兼国防部长的迟浩田,在广西兴安县参加突破湘江烈士纪念园的落成典礼时,对湘江战役做了如是评价:湘江之战是红军长征后经历的第一场恶战和损失最大的一场血战,堪称中国革命历史上最为悲壮的战例之一。</p><p class="ql-block">湘江战役时任红1军团第1师政治部主任谭政在评价湘江战役时说:“这就又一次地证明了我们这支军队是无坚不摧的,是不能战胜的,任何敌人的追击、堵击、截击计划都是徒然无效的”,“这一胜利,在长征历史上,永远不失其光辉的意义”。</p><p class="ql-block">中国共产党党史研究专家石仲泉评价:湘江战役是关系中央红军的生死存亡之战,是决定长征前途的命运之战。</p><p class="ql-block">原中国人民解放军南京炮兵政委、红军诗人陈靖在《黔山湘江》一诗中写道:“血染十里溪,三年不食湘江鱼,尸体遍江底。”</p><p class="ql-block">为李德担任翻译的伍修权在《七律·历史转折》一诗中写道:“强渡湘江血如注,三军今日奔何处?”</p> <p class="ql-block">纪念林区依山就势规划建设,包括凭吊区(雕塑长廊)、战壕遗址、纪念石林、覆土停车场,连通纪念林区和纪念馆区的下穿隧洞,以及相关的绿化和配套设施。凭吊区主要包含雕塑长廊和凭吊广场,雕塑长廊由鲁迅美术学院设计和制作,有一定的弧度,高低错落有致。纪念石林主要以古岭头石阵为原型,根据山坡地形地貌,结合湘江战役主要战事,选取桂北大地常见的黑色石灰石和青松、红枫、香樟、银杏、竹子等,以自然方式进行摆布。石阵石头按照“三三两两、四五成群、独自奋斗”的思路摆放,在石头的旁边安放红军烈士遗骸,鲜明体现“一草一木一英魂、一山一石一丰碑”,表达对红军烈士的永久纪念。</p><p class="ql-block">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园项目于2019年9月竣工。2019年12月,中共中央宣传部将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园扩充命名为“红军长征湘江战役纪念设施”,并纳入全国爱国主义教育示范基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