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萦大凌河（副本）

触景生情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唐代诗人贺知章的这首诗，完全印证了我漫长的回乡路。贺知章少小离家，回乡时已经八十岁了。我是十四岁离开东北老家，六十六岁才回归一次朝思暮想的故乡。自古至今，看来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啊！我，不过是沧海一粟。😄😄✌✌ 青春勉强吃饱蹉跎岁月中跑过，耐心那是无尽劳累无可奈何，容颜和出身属于基因哪能选择？余生越来越好还算幸福快活！今天是2021年5月26日。我已心驰神往！万事俱备！只待时间一到，我就像那离弦的箭，飞向梦萦魂绕、离别了五十三年的故乡！ 满腔热血，激情无限地发起集体回故乡的召集行动，可是，经过近半年的酝酿讨论，在就要进入实施阶段的时候，面对实实在在的问题，大家意见很难统一。我感觉，要组合四个三代同堂的家庭统一出行，远比我前不久曾经参与组织的一次工友同事聚会要难得多。家家一本难念的经，现实必须面对，理解万岁！ “夏至无限“，是老家他拉皋赵岐大哥的儿子赵志民。这次“回望大凌河”回故乡省亲的活动，我联系筹备的主要联系人其中之一。 今天，2021年8月 26 日全国（XIN GUAN）疫情基本稳定，处暑刚过，天气一天一天凉了下来。我和晓晓奶奶议定：近期，将实施五十年“回望大凌河”行动！机不可失，时不我待！ 2021.9.7（日记）早上，姑姑来电话询问我和张霞的行程安排。其实，我早已预订好了成都——天津——朝阳的飞机票。为了尽可能不给老家的亲戚们过多的增添麻烦，一直没有告诉他们确切时间。（今天，正式公开了“回望大凌河”的行程） 2021年9月10日“回望大凌河”之行，从成都双流机场开始启航！恕（王如心）和想想（王嘉航）到机场送我们。 “回望大凌河”日记2021.9.10下午，蔷薇（王景梅）来电话，说她也要一起同行回东北。欢迎啊！非常欢迎！热烈欢迎！她在涿州，距北京很近。北京到老家朝阳的公共汽车已经是朝发夕至。她回朝阳实在不是距离问题。现在，已经是5G时代，信息和距离真正进入了“天涯若比邻”的“高速公路”。 大舅、妗子：中午好！很遗憾不能与你们一起完成“回望大凌河”之行，看了大舅分享的美文，甚是唏嘘与感动，游子的思乡之情布满字里行间，也让我感同身受，有机会我们一定带着猪宝奶奶回去看看，也完成她的心愿。看了你们的行程，也蛮辛苦，你们路上一定要做好防护，注意安全。我代表我爸我妈孟琳祝你们省亲之路顺利快乐，阖家幸福，平安喜乐！[微笑][玫瑰] （王景芝的儿媳 ——孟萍微信聊天记录） 妗子，我们不能同去，已经很遗憾了，麻烦你和大舅代我和赵宁宇给老家的亲人们尽点心意。钱不多，聊表心意。谢谢你们了！[合十] （孟萍：一定带到，分转给我的姑姑和四叔两位老人每人一份） 亲家公、亲家母：能精心筹划，到故乡去看看，实属不易，你们把正事办完。有时间就去我们买的海边小屋去住住，因为女儿、女婿（秋实、可心）喜欢海。两个孩子到暑假也需要避暑。我2019年暑期去营口泡温泉。就买了这个海景房。离海边几百米，孩子们夏季去避暑，在海边挖海鲜，这是自己的房子。安全又方便。一共投了二十多万，这点钱在北、上、广只能买几平米。我觉得还是很划算的。房子离沈阳、大连都不远。在武汉我们每个月拿出一个人的工资生活，从来到现在一直这样。女儿起初拿二千元钱给我们。说是生活费，我们俩商量一下，决定不要孩子们交生活费，我们的钱够用了。因为只有一个孩子，剩多少也是孩子们的。另一个人的工资就攒起来。以备急需，岁数大了。花钱的地方不多。现在把身体养好。照顾好孩子们。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中国的家庭都这样。 （秋实妈的微信记录2021 9 10） 我的父亲，是一名较早就参加祖国林业建设的林业工人。刚参加工作时在黑龙江省铁力林业局。1964年国家开始进行三线建设。（三线建设指的是，自1964年起我国政府在中西部地区的13个省、自治区进行的一场以战备为指导思想的大规模国防、科技、工业和交通基本设施建设。摘自《百度》）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报名加入了赴大西北甘肃三线建设的行列。甘肃的陇南、甘南地区，自古就有大面积原始森林。从祖国四面八方调集于甘肃的林业工人，主要任务就是开发甘南、陇南及甘川交界地区的原始森林。所在单位的名称是：白龙江林业管理局，当时是国家林业部直属管辖。白龙江林业管理局下辖 4个县级建制的林业局。即：洮河林业局，舟曲林业局，长征林业局（即后来改名的迭部林业局）南坪林业局。还设有：机械大修厂，中心医院，林业子弟中学等单位。辖区地域虽然横跨甘川两省，但俨然就是一个自给自足封闭的小社会。南坪林业局，所在施业区几乎全部就是现在九寨沟的风景区。在那个年代，国家经济困难，百废待兴，老百姓肚子都填不饱，国家建设急需木材，何来观风景之说。手持原始的砍伐树木的工具大板斧，衣衫褴褛、饥肠辘辘的林业工人，进入这片原始森林，映入眼帘，惊喜发现的是一棵棵等待被砍伐的参天大树。是啊，当人们的生活连温饱都不能保证的时候，哪来的心情观赏美丽的风景呢！正如鲁迅先生所说：艰难困苦的饥民，哪有心情去栽种一盆花卉来欣赏。（找不到原文，大概是这个意思）九寨沟风景区被发现，开始开发风景保护，那还是大规模林业采伐多年以后1980年前后。九寨沟正式开始作为风景区开放，是1983年。记得那一年，我在白龙江林业管理局机械大修厂即后来成立的白水江林业局任团委书记。这个时候，我曾经组织了54名共青团员，乘坐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专程去南坪县，也就是现在的九寨沟县，开展了一次以游览祖国大好河山为主题的团日活动。这一次去九寨沟，九寨沟风景区管理局刚刚成立。我们到了沟口，公路上只是横了一根木杆，守木杆的管理人员请示了半天才说每人收一毛钱的门票。哈哈！我们可能是九寨沟风景区最早的游客呢！ 大凌河（DalingHe）辽宁省西部最大河流。汉唐时称白狼水，辽称灵河、金改凌河。北源凌源县打鹿沟，南源建昌县黑山（古白狼山），到两源在喀喇沁左翼蒙古族自治县附近的大城子附近会合，东北流经努鲁儿虎山和松岭间纵谷，接纳老虎山河、牤中河、西河等支流，到义县转向循医巫闾山西侧南流，在锦县东南注入辽东湾，河口三角洲规模大，汊流发育。大凌河全长397公里，流域面积2.35万平方公里，流域内年降水量450～600毫米，集中7、8月。年均径流量16.67亿立方米，流经碎屑岩、火山岩和黄土地区，含沙量达57千克/立方米，水土流失严重。大凌河沿岸有凌源、建平、朝阳、义县、锦县（现改为凌海市）等县市可以说是辽西文明的摇篮以及辽西人民的母亲河。两岸有远古人居住的鸽子洞、牛河梁红山文化、古化石等等。大凌河堪称是辽宁朝阳市的母亲河！大凌河是朝阳市最大的一条河流，也是中国东北独流入海的较大河流之一。古时称“渝水”，又称“白狼水”。唐朝时改称“白狼河”，辽时称“灵河”，金、元时改“灵”为“凌”，称“凌河”，也有记载称“凌江”（元至正年间《通济桥碑记》中记载：“城东合龙山下，有水曰凌江”）。明朝时始称“大凌河”，以与“小凌河”相区别。清朝时蒙古语称“傲木楞河”。大凌河有北、西、南3源。北源出于凌源县万元店乡热水汤村，由此向南，流经万元店镇、凌源镇、河东乡至凌源县城南辛杖子汇入西源。西源出自河北省平泉县宋营子乡水泉沟（古名“榆河”，今称“南大河”），河源高程1097米，于欺天乡段杖子村北进入凌源县境。（此资料摘自《百度》） 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如同现在的打工族一样，一家人两地分居的比比皆是。父亲长期在外地工作，母亲就只身一人带着我们四姊妹在辽宁朝阳老家的农村艰难度日。1965年前后，因为长期的劳累困苦，妈妈体力越来越差，开始，只是感觉胃疼，在我们那儿，那时把胃疼叫心口疼。妈妈的胃疼一发作，她那痛苦的表情让人感同身受！家里经济困难，全生产队的人只有我们一家没有用电，夜里照明长期点煤油灯。妈妈有病也没钱去看医生，只是拖着。也就是那时候起，我认识了一种胃药 — —《胃舒平》妈妈有时就吃这个药缓解一下。再后来，妈妈就经常趴在炕沿，捂着肚子难过的吐酸水。我知道，妈妈的胃病越来越重了。有一天，妈妈摸着肚子说：你看，我这里有一个圆疙瘩，如果这个疙瘩散了，我的胃病就好了。妈妈的胃病持续了好几年。在这期间，她一刻也没有停下来休息，没日没夜的干着农活儿和家务。四个孩子年龄幼小，丈夫远在他乡，一家人生活的重担不容她有半点懈怠！1967年，妈妈有一天突然开始吐血！大舅舅急急忙忙给我爸爸打电报。爸爸收到电报从甘肃赶回家里时，妈妈已经病入膏肓，无可救治了！妈妈被确诊胃癌。爸爸回到家几天后，怀着一线希望，决定带妈妈去北京治病。我们老家朝阳县，距北京很近，现在汽车已经朝发夕至，那时乘火车也很方便。就在爸爸带着妈妈去北京治病的火车上，妈妈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火车行驶至承德，由于病情紧急，爸爸临时决定在承德提前下车，急急忙忙住进了承德的一所医院。那时候，人们对胃癌的认知刚刚起步。但是，医务界已经对胃癌有了明确的诊断认识。住院之后，医生给妈妈做了手术。手术几天后，爸爸按着医生的安排，带着病重的妈妈回到了家里。自此，妈妈一病不起，水米不进，骨瘦如柴，经常大口大口的吐血。就这样，一段时间后，妈妈在疾病痛苦的煎熬折磨中离别了我们！妈妈走了！永远离开了我们！她的一生只度过了三十四个春夏秋冬！安葬了妈妈以后，爸爸就带着5岁的弟弟回甘肃工作单位上班了。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着一个失去妈妈的幼童，一边上班，一边照顾年幼的孩子，艰难中度过每一天。姐姐，妹妹和我，失去妈妈后，暂时留在了老家自顾自的勉强度日。当时，姐姐15岁。我和妹妹的日常生活，主要是靠姐姐呵护。在这个艰难困苦的时刻，我的大舅舅、我的姑姑、我的四叔叔，他们生活虽然也很艰难，但是，他们都无私的伸出了援手！一段时间，我们姊妹三人搬到了大舅舅家，这样，大舅舅就方便管护我们。艰难的岁月，艰难的度日！最受煎熬的，是我的爸爸。爸爸，苦思冥想，一个破碎的家，四个年幼无知的孩子，怎样坚持生活下去！经过一段时间的深思熟虑，爸爸决定动迁我们姊妹四人到甘肃团聚。谈何容易！那时，城镇户口和农村户口界限泾渭分明。农业人口转非，那比登天还难！艰难的生活，被逼无奈，爸爸背着5岁的弟弟到了北京，上访到国务院林业部。鉴于我家当时的困难境况，林业部的有关领导出具了一份便函，要求基层解决我们姊妹四人的农转非事宜。就这样，1968年5月，正值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轰轰烈烈的进行中，卖掉了我们老家的两间房子，姊妹四人，在爸爸的引领下，坐着生产队给我们派出的一辆牛车，拉着我们家破破烂烂的一点家当，挥泪离别了生我养我的家乡。自此告别了日夜奔流的母亲河——大凌河！这一去，就是五十三年！ 大舅，您好，很感谢您和舅妈创造这次机会，让我妈妈也能完成这趟寻根之行，她总是念叨着要去看看我姥姥的坟[大哭]。同时我也替你们高兴，激动，我也有这种感觉，总是能梦到小时候在文县，在青岛的场景，这大概就算是魂牵梦萦吧。还有就是我们一家人真诚的邀请您和舅妈，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来我们家看看，到北京去玩玩，现在正是一年中北京最好的季节，而且您和舅妈来北方的机会不多。再次感谢您和舅妈。 超：截止今天，东北之行各项事宜进展，比我预想的还要好。一切顺利。这次就不来你们那里了。主要考虑当前疫情不稳定，万一出现情况，被隔离就麻烦大了！ （微信通话记录张超） 成都至天津的飞机✈️，全程两个多小时。尽管新冠疫情还时有发生，但出行的人还是很多。GS7888次航班，是一架四引擎的大飞机，整个座舱基本满员。我出行坐飞机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前后比较，这个航班飞行非常平稳，大部分时间几乎感觉不到是在空中飞行，起飞和降落，庞然大物，轻若鸿毛，飘然而起，漂然而落。 姑姑和四叔叔都已是古稀耄耋之年，远离家乡五十三年的孩子们再回故乡，二位老人非常激动！他们坚持要亲自到机场和车站去迎接，血脉亲情溢于言表！这是老家辽宁朝阳市新建的高铁车站。妹妹从北京乘高铁🚄到朝阳，与我乘飞机到朝阳抵达的时间前后相差一个多小时。 这是在姑姑家的合影。 大凌河水静静流，带我无尽思乡愁，五十三载回家梦，今日梦圆倩影留。 往事如烟，不堪回首。大凌河，在我自儿时就牢牢地记忆于脑海。但是，時至今日，我并没有真正看过一眼大凌河究竟“长”得什么样儿。这次发起姊妹家庭回故乡省亲，定名“回望大凌河”行动建群，我爱人也觉得突兀：“在一起这么多年，怎么没听你说过你家乡有这么一条比较有名的大河呢”！说这话的时候，正值庆祝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庆典活动期间。中央电视台正在热播电视剧《大决战》。作为中国人民解放战争的三部曲，“辽沈战役”就发生在我们老家那一带。《大决战》电视剧中，就有关于大凌河的场景展现。我的老家，八里营子和他拉皋，就在大凌河边上。我居住时间最长他拉皋镇，据大凌河边估计也就不超过5华里。其实，在我十来岁的时候，经常和小伙伴们到大凌河边去玩水、捉小鱼🐠。离大凌河最近的那个村，叫三岔口。我们去大凌河边玩，要穿过三岔口村，再走不远，就到河边了。现在回忆起来，为什么大凌河确实近在咫尺，经常身处大凌河边，却没有大凌河的记忆呢？那是因为，我们当时年纪小，经常能到的地方，记忆中是一片河边树林中的沼泽地，有小溪流，也有不规则的水潭。水中有鱼，但我没见过大鱼。我们能捞到的，只是几厘米长的小鱼仔。在这个过程中，我知道了大凌河中可以用毛钩钓鱼，也是第一次见到毛钩。毛钩，就是在鱼钩上绑上一小撮五彩缤纷的公鸡毛，用它代替诱饵，可重复使用，省时省力！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知道了有人用一根总绳儿，绑在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棍中间，然后，在木棍上绑上一排短线鱼钩，埋在河边水中，做个记号，名曰：扎（za)暗线。木棍上的那一排鱼钩，运气好的时候，能钓上大鱼，也能钓上王八，我们那里管甲鱼叫王八。称王八为“甲鱼”，还是多少年以后才知道的事儿了。现在回想起来，不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而是我们年纪太小，身不能及河边而已。我们经常玩的那个地方，现在定位，那是大凌河边的一片沼泽地。 这就是生我养我故乡，这就是我梦萦魂绕五十三年的故乡的母亲河————大凌河！大凌河水碧波荡漾，大凌河水静静地流淌！她没有那种激浪拍岸，也没有汹涌澎湃的潮涌急流，她恰似故乡的亲人们那温暖的怀抱！她以自己博大的胸怀，温暖、哺育着亿万凌河儿女。 这是老家朝阳的名胜古迹——南塔，我的祖籍，我的根，就在这里。我们王氏家族的祖辈们，早年从山东创关东到了朝阳以后，不畏艰难，艰苦创业，从无到有，在这儿扎下了根。这里原来有老辈儿人传下来的一大院房子。历史沿革，岁月更替，今天再到这里，留下来的只有记忆！站在古老沧桑的南塔脚下，凝视眺望她每一块饱含深情的砖石，那轰轰烈烈的峥嵘岁月，仿佛历历在目！南塔在，根就在。 回到故乡的第一夜，我和霞、景梅妹妹就住在了这里。这是景波妹妹的热情安排。谢谢景波妹妹一家，衷心的谢谢家乡的亲人们！（现在是凌晨三点多，不由自主，我醒来后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这就是回到故乡的激情召唤吧） 这个地方，大姐王景芝比较熟悉，这里就是原来称作“系列化儿”的那片地。所谓“系列化”，指的是在(wen ge)前期，朝阳地区在他拉皋镇试点实验农村农业机械化。那时，虽说是农村农业机械化耕种作业系列化，但也只限于了农业耕作的某些环节。当时试用的农业机械，大多比较简单原始，试用一段时间后，做为我国农村农业机械的雏形，很快就被淘汰了！譬如：五十年代后期的锅拖机、双轮双铧犂、鏇耕机等等。但是，在那个年代，譬如棉花耕作的机械化播种，还是令广大农民眼前一亮！现在，这里靠近国道的一部分，是他拉皋镇新开辟的集市，每三天逢集。 今年，他拉皋雨水比较多，庄稼丰收了。这个季节，成片成片的玉米长得茁壮茂盛，玉米棒儿个个粗大结实，朝阳大地的金秋时节，到处呈现粮食丰收的喜悦景象。朝阳属于干旱贫困地区，十年九旱。今年很难得遇一次风调雨顺。， 这是我的老家八里营子村。现在的八里营子，几乎已经找不到五十三年前我离开时的村容村貌。村子的后面是近些年新建的长（长春）深（深圳）高速公路，村子的前面也是建成不久的高速铁路。由于农民房屋的逐步翻建，整个村庄进行了整体规划。八里营子发生了翻天覆的变化。 这是我的表妹王二伟的家，她现在建房的所在位置，在我的记忆中还能还原建房前的地形地貌。像她这样的在农村最普通的一户农民，整个宅基地估计在一亩地左右，住房目测180平米，房子前面还建起了阳光房，院子地面全部进行了硬化。鸡鸣狗吠，绿树成荫，小家庭生趣盎然，一片祥和。 真是无巧不成书。在我儿时经常游玩的他拉皋大集旧址附近，正好碰上小学时一个同学。交谈几句话，旧时的记忆“密码”，一一重现。这个同学滔滔不绝的讲述当年的趣闻轶事和一些同学后来的经历，他把我们当年的童年趣事，蹉跎岁月生动准确的描述得历历在目。在这个同学居住的胡同里，有一棵硕大的皂角树，它是朝阳市政府保护的百年古树之一。 2021.9.13早上六点多，应赵岐哥（大祥）头天的盛情邀请，到他家里吃羊肉馅儿饺子。在等待大嫂包饺子的时间，我们又请大哥开上他的三蹦子“观光车”（农用三轮车）到我的旧居住址重游！我们这次故地重游，冥冥之中，苍天护佑，还是比较幸运。我们的老房子、院子那片地，已经被征用。朝阳市政府将在这儿修筑一条四车道环线公路。此时，一台挖掘机正在施工的地方，刚好就是我们家老房子的旧址。如果现在不来，几个月后，看到的就是这条公路的建成后的景像了，而到那时，准确位置很难确定。照片中，左起第二位老人，现在70多岁，他叫董淑英。董淑英家是我们的邻居，董淑英是我姐姐的同年龄段闺蜜。五十三年前的董淑英，身材婀娜，白静漂亮，在我这个当时14岁的少年印象中，用句现在网络时代的时髦词儿形容，那就是他拉皋村的颜值担当。五十三年后，再见美女，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董淑英已从窈窕淑女变成了一位古稀老妪。岁月悠悠，一代人的记忆，从此开始！ 左起：我的表哥赵岐; 董淑英；我的妹妹王景梅。 这就是我的老家辽宁朝阳农村农民家的大炕。虽然现在已经有很多的人都改睡床了，但是，无一例外，每家每户都还保留着这样的大火炕。 五十三年前火炕，与现在的火炕不可同日而语，那时的火炕和锅灶，完全是用泥巴土坯磊成，日久天长，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而现在的火炕和锅灶都是水泥红砖为主体，表面还镶上了瓷砖。屋子里的地面也都铺了地砖。小小农家院，屋里屋外，干干净净，一派生机。 “同志们好！”“手掌好！”张超在“回望大凌河”群里看到他的妈妈和我们乘坐“三蹦子”回望故乡的时时报道视频，特别为我们的安全操心，写了长长的一段话，叮嘱他的妈妈，告诉大舅和长辈们，乘车注意安全。“三蹦子”，非常适合农村使用。现在，乡村道路普遍平整畅通；大哥赵岐驾驶技术一流！我们坐在“三蹦子”上，那感觉，简直就如同首长乘坐敞篷车在金秋十月里检阅。接下来，去八里营子老家祭祖，我们居然集体要求乘坐大哥的“蹦蹦”，一路观光，奔驰而去。同时做了同期声视频直播报道！专程来接送我们去八里营子村祭祖的妹妹景波，只好载着姑姑一个人专车开向了八里营子。太可惜了！王景芝同志已经是“聋”的传人，和已近九十岁的老爸一样，听不到视频同期声，还十分不同意我对视频直播报道“如同央视直播报道”评价。哈哈😊😄👍👍 这里是朝阳市他拉皋镇杠头沟村。我曾祖母的老家。我六岁时，曾经跟着我的曾祖母到过这里，对这里，记忆深刻。 杠头沟村，过去是个非常贫困的偏僻山村。现在，旧貌换新颜，天翻地覆，俨然是一个硕果累累、鲜花盛开的村庄。 杠头沟村。 朝阳市的一所养老院，就建在杠头沟村。 杠头沟村村委会 杠头沟村。 这次筹备策划“回望大凌河”回故乡省亲活动，预定的目标有三项：一.省亲。我的姑姑，已经81岁了，身体健康，精神矍铄。我的四叔，75岁。他的一生，也是坎坎坷坷，经历了漫长的蹉跎岁月。我五十三年前离开家乡时的家族兄弟姊妹，现在都已陆续进入老龄。以我们这一代而论，我们的儿女辈也已陆续进入中年，他们的孩子也都随之长大。二.祭奠先祖，祭奠我的妈妈及已经去世的老辈人和同辈人。实际实施：分四组，共祭奠墓地15处。值此，我代表我们姊妹四人，并携领我们四个三代同堂的全体家庭成员，向居住在朝阳、他拉皋、八里营子的老一辈及兄弟姊妹、儿孙后辈们，表示衷心的感谢！（鞠躬🙇🙇🙇）我们姊妹四人离开老家五十三年，我母亲的墓地得以完好保护，这都是老家的亲戚们付出劳动和心血的结果。在此，要特别向他拉皋的亲戚们表示双重的感谢！（🙇🙇🙇）大祥哥，谢谢您了！三.寻根回顾，故地再游，回望大凌河，寻找儿时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