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学堂笔记（84）

范 钰

1.羊角拗

今天是大年初一：大家好，新年快乐，我今天学习的是石芽岭的羊角拗，羊角拗（Semen Strophanthus divaricatus）是夹竹桃科 羊角拗属的属木质藤本植物，走进石芽岭，羊角拗那飘散的长发不时出现在眼前，少年时羊角辫的记忆又浮现上来。

羊角拗因其果实形如对生的羊角而得名。羊角拗的属名Semen Strophanthus 源自希腊语，意思是“扭曲的花朵”，而种名的拉丁文divaricatus就有“分叉伸展”的意思。外文名称已可见羊角拗最大特色在于其花朵，而中文名却来源于果实。看来中外还是有文化差异的。

在它出现的南方山野里各地叫法也不一样，有羊角藤、羊角捩、羊角藕、羊角柳、羊角树、羊角纽、羊角扭、大羊角扭蔃、菱角扭、黄葛扭、武靴藤、花拐藤、沥口花、打破碗花、华毒毛旋花子、鲤鱼橄榄、猫屎壳、螺心鱼、金龙角、倒钓笔等多种多样的名字。

羊角拗的拗字是多音字，它三个读音和意思是：(1)ǎo，弄弯；使……断，如“把钢丝拗断”。(2)ào，不顺、不顺从，如“违拗”“拗口”。(3)niù，固执、不驯服，如“执拗”“脾气拗”。很多资料说它都niù，查阅资料发现羊角拗在香港，被列为“香港四大毒草”之一，也是香港原生物种。从粤语读音ǎo分析，它的果实就是弄弯的羊角。羊角拗，就是拗断的羊角之意，你习惯把拗读成哪个音呢？

羊角拗每年大约在谷雨节气时开花，在四月的岭南山野中，时不时会遇上长发飘飘的羊角拗，我猜想你年少时绝对没少见到它的模样，可是它却在我的记忆中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对它深情留意是去年的四月，在深圳仙湖的苏铁园，见到的它自然没有羊角，吸引我注意的是它的枝干与花瓣，它枝条长而疏散，枝上有灰白色的皮孔，叶对生，椭圆形，仔细看叶面叶底平滑无毛。花瓣幼长，黄绿色。在我的微距下，花枝招展，犹如长发飘曳的美少女。

假如她轻声在你耳边跟你说：待我长发及腰，少年英姿的你，我嫁给你可好？你一定愿意会被她的倩影迷醉，醉倒在它的石榴裙下……你看，你仔细看，她长发未长长时是酱紫的。

且慢，她跟植物界很多夹竹桃科的植物一样，使用了“美人汁”。它花形美丽却全株有毒，尤以种子毒性最强，误食会引起中毒甚至死亡，可入药作强心剂。在非洲人们会用种子做箭毒来猎杀鸟兽。和高大挺拔的箭毒木相比，这娇俏可人的羊角拗可以算是温柔的杀手了。

绿色的长发是她这个季节美丽的标配了。她的“长发”是那么长，那么飘逸，宛如丝带般从树梢垂下。即使风很小，那些花瓣也会轻轻摇晃，远远望去，整棵树都像是挂着翠绿色的彩带。

再细看时，又能发现一些更好看的地方：羊角拗的五枚花瓣中央还有一层花瓣，这是它的副花冠。那是黄白色的，一共十片，每两片底部相连，顶部裂开，像是牙齿一样，朝中心弯曲。花蕊总是无法拍出清晰的照片，因为它深藏在花瓣组成的花冠筒深处。

它的花虽在我记忆中消失了，可是它的果却挥散不去。羊角拗原属于萝摩科的植物，后来整个科划给夹竹桃这个大科了。其实萝摩科植物都是相貌古怪，出身于外星的植物，羊角拗也毫不例外。

你再仔细观察果实好像两个大大的羊角，总是成双地结出的，两头尖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名字才叫羊角拗。

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果实里面的种子带有萝摩科果实的特征，长着长长的绒毛，记得我们小时候在田野里最好的玩具。当果实成熟后，会从中间爆开，用手轻轻抖露出它细细长长的种子，再轻轻吹起，里面的种子就随风飘飞，每一粒种子仙气飘飘。

羊角拗虽说是有毒植物，在野外遇见它时也无需惊慌，只要不吞服或接触到它有毒的汁液便可安然无恙。

羊角拗纵使有十分毒，照样有着重要的药用价值。中医方面主治风湿肿痛、解疮毒，还可治疗蛇咬伤，但只可作外敷，绝不可口服。西医则利用它所含的一种称为羊角拗甙的化合物用作强心剂，是治疗急性心脏衰竭的有效成份，农业上也可用作杀虫剂，经济生活方面其茎部纤维可编织成绳索，种毛可作填充物，非洲土著亦会利用其毒素制作毒箭，作打猎用途。

大自然就是这样，不管动物植物微生物，都有生命和存在价值，不能简单以好与坏来区别对待。

2.土沉香

今天是2月11日，大年初二：大家好，我今天学习的是石芽岭在立夏节气时开花的土沉香，土沉香（Apuilaria sinensis）是瑞香科沉香属的常绿乔本植物。

我们知道，沉香曾被誉为植物界的“钻石”，它集天地之灵气，汇日月之精华，蒙岁月之积淀，以至极品沉香的价值可以达到黄金的三倍。可谓是“沉”得惊世，“香”得骇俗，千百年来为世人所钟爱。说到沉香，想起张爱玲的成名作《沉香屑》。在一只“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中燃上一把沉香屑，于无嗔无喜的香气中听一段红尘的悲欢离合，想来也不失为消磨光阴的好办法。说起沉香，不禁想起张爱玲的成名作《沉香屑》。在一只“家传的霉绿斑斓的铜香炉”中燃上一把沉香屑，于无嗔无喜的香气中听一段悲欢离合的红尘故事，想来也不失为打发时光的好办法。

时值大年初二，今天我也燃起一炉沉香屑，和您一起分享一段沉香与土沉香的陈年往事。

土沉香的花芳香，黄绿色，多朵，组成伞形花序；花梗长5-6毫米，密被黄灰色短柔毛；萼筒浅钟状，长5-6毫米，两面均密被短柔毛，5裂，裂片卵形，长4-5毫米，先端圆钝或急尖，两面被短柔毛；花瓣10，鳞片状，着生于花萼筒喉部，密被毛；雄蕊10，排成1轮，花丝长约1毫米，花药长圆形，长约4毫米；子房卵形，密被灰白色毛，2室，每室1胚珠，花柱极短或无，柱头头状。

一直以来，总以为沉香是种植物，土沉香只是它的山寨版罢了，正如土人参是人参的山寨版一样。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土沉香虽然姓土，可是却是一点都不土！它的名气可大着呢。土沉香是瑞香科、沉香属常绿乔木，它最常见的名字是白木香，又叫香树、女儿香、牙香树等，你要是叫它沉香树，绝对也没错。

那么沉香与土沉香有什么关系呢？简单说吧，沉香是种含树脂的混合物的香料，而土沉香是一种植物，土沉香是沉香的宿主。沉香并不是土沉香这种树木本身能散发出很美妙的香气。而是指土沉香受到外界的破坏受伤，自身修复中分泌的油脂受到真菌感染后凝结而形成的。它是一种混合了树胶、树脂、挥发油、木材等多种成分的固体凝聚物，在特定的条件下经多年累积结出的一种香料。体积不同，形状各异，香味沉静内敛。而古人之所以称之为沉香，是土沉香结出了沉香的那一截木头入水即沉的缘故。

土沉香与香港的名字也有颇深的渊源。查询资料显示，在宋朝大中祥符年间东莞地区已普遍种植土沉香，沉香又被称为“莞香”，沉香成为当时有名的地方特产，土沉香在中国树木中惟一以东莞这个地方命名的树木。古时香港属东莞管辖，也曾大量种植土沉香，然后树农将其制成琥珀状、半透明的香块，然后从陆路运到尖沙咀，用舢舨运往石排湾，再转运至内地及东南亚，甚至远及阿拉伯等地。因运香贩香而闻名，石排湾这个港口便被外国人称为“香港”，即“充满香气的港口”，后来，“香港”更成为了整个海岛的名称。

我清楚记得认识土沉香是前年的七月九日。那天正好和朋友进入深圳观湖街道的锦绣科学园里，在那里的6号楼前种植着几棵四五米高的小树木，树上一串串绿色的果实坠满枝头。它是常绿乔木，高可达5-15米，树皮暗灰色，几平滑，纤维坚韧；小枝圆柱形，具绉纹，幼时被疏柔毛，后逐渐脱落，无毛或近无毛。

其果实是木质的，虽不能食，它的模样让人甚为喜欢。 而成熟后的果实自然爆裂，露出黑褐色的种子，仔细看看不就像一个个精致的吊坠吗？看到它不禁会惊叹于大自然的神奇。来一个吊坠！七月光景，在土沉香树下批发。

看着它那么壮硕饱满的果实，我自然好奇花的模样。这次我不再心急，为了它，我选择等待，我不去资料查它的花期，我情愿花很多的时间去观察它，去等它的花开。前年八月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吹过，它差点夭折了，虽然枝叶受到很大的伤害，却没有摧毁它的意志， 春天来了，它的叶子绿了，三月初它终于从枝叶间长出了花苞，让我惊喜万分，感觉生命之火又被点燃了。

土沉香的蒴果果梗短，卵球形，幼时绿色，长2-3厘米，直径约2厘米，顶端具短尖头，基部渐狭，密被黄色短柔毛，2瓣裂，2室，每室具有1种子，种子褐色，卵球形，长约1厘米，宽约5.5毫米，疏被柔毛，基部具有附属体，附属体长约1.5厘米，上端宽扁，宽约4毫米，下端成柄状。花期春夏，果期夏秋。

看到花苞后，我看得更勤快了，生怕一不小心就把它们的花期错过了。深圳的花友醉笑我，叫我别去看它的花，相对于果，会让我失望的。可我却不苟同，无论如何，每一个生命的故事都值得用心倾听，值得尊重和珍惜。

时值三月初一天午后，我又来了，等待了近九个月，花终于开了…

正如朋友所说，土沉香的花虽不娇艳，却是小鸟依人，玲珑可爱。它的花并不大，淡绿色。五枚花瓣稍稍翻卷着，给人一种圆润的感觉。我们仔细观察一下就知道，其实这看起来如同花瓣一样的东西并不是真正的花瓣，而是它五裂的花萼。真正的花瓣其实是花萼当中那些白色如同刘海一样的东西，它们共有十枚，里面紧贴着它们的是十根雄蕊，可以看到花丝上那黄色饱满的花药。花萼如同一个大大的被子，包裹着里面幼嫩的白色花瓣以及花蕊。

在我来之前，刚好下过一场雨，带着一阵阵微风，花瓣轻轻落下，不一会树下已经铺满了落花。我把它们排了一下队，来个集体照，排整齐点，笑一个，茄子！

土沉香为常绿乔木，叶子为椭圆状披针形、披针形或倒披针形，先端长渐尖。叶革质，圆形、椭圆形至长圆形，有时近倒卵形，长5-9厘米，宽2.8-6厘米，先端锐尖或急尖而具短尖头，基部宽楔形，上面暗绿色或紫绿色，光亮，下面淡绿色，两面均无毛，侧脉每边15-20，在下面更明显，小脉纤细，近平行，不明显，边缘有时被稀疏的柔毛；叶柄长约5-7毫米，被毛。

土沉香为我国特有的珍贵药用植物，是国家二级重点保护野生植物。在广东，近年来由于采沉香供药用，损伤林木极为严重，分布较为集中的林木已被砍殆尽，现仅有零星散生的残存植株。

素有“中国沉香之乡”之称的鹤山、恩平、中山等地被盗现象都非常严重，许多树龄上百年的野生沉香被人连根拔起。尽管有关部门采取了多种措施，或标明保护树种，或用铁网把树木围住，但都未能改变沉香树遭受毒手的命运！

树木无语，它默默地沉寂着，我们知道那是它们对种群延续的无声呐喊，如果我们不行动起来保护土沉香，它们就会悄悄地消失，永远地消失！

3.土沉香和胡蜂的故事

这里讲一个土沉香和胡蜂的故事，在八月份，土沉香花期过后，土沉香的果实慢慢长大，等到成熟时，果实会裂开一条缝隙，裂口越来越大，看样子种子很快就能从裂口处滑落出来。

看到了没有？一粒种子出来了，但是并没有直接掉到地上，而是被一根丝悬垂于空中。很，另一粒种子也掉落出来，其实很多时候，两粒种子会同时掉出来。土沉香，把种子这样悬挂着有什么作用呢？

原来是在等胡蜂的到来，因为土沉香的果荚可以释放特殊的气味吸引胡蜂，而种子的附属物则是富含营养的美食，果荚的气味与附属物的美味完美组合。不断给胡蜂发出信号。嘿！这里有好吃的，快飞过来呀！

看，另外一只胡蜂也被吸引了过来，它津津有味地品尝着美食。突然！“绳子”被咬断了，眼看着美食就要掉到地上，胡蜂使出浑身解数不让美食丢失。只见它用一只脚勾住其他地方。另外几只脚继续抱紧附属物，不过这个姿势太累了，还是搬到别的地方去吃吧！

飞了！其实胡蜂将美食搬到别的地方继续享用，实际上是帮助土沉香的种子进行远距离扩散。有资料的观测数据表明：胡蜂可以将种子搬运到400米以外的地方，除了胡蜂，黄猄蚁也会搬运土沉香的种子。它们将种子附属物吃完后，会把种子丢到蚁巢外，土沉香通过诱使胡蜂和蚂蚁等昆虫将种子搬运到新的地方生根发芽，成功实现了种群扩张。

土沉香利用气味和拟态美食，成功吸引胡蜂和蚂蚁，帮助其完成她的远距离有效播种，透过这种植物的智慧和神奇的自然故事，我们应该知道，保护生物多样性是多么重要啊！！

在这文字的最后，我还是把草木的作用摘录下来：土沉香用途广泛，浑身都是宝。将含黑棕色树脂的心材加工成国产沉香，有降气纳肾，壮元阳，坠痰涎等功效。主治气逆喘息、呕吐、呃逆、心腹疼痛、大肠虚闭、腰膝虚冷等症。其树脂可制成香料或供药用，据《本草经疏》记载，“沉香制冷气，逆气，气郁气结，殊为要药。”又据《本草通玄》记载，“沉香，温而不燥，行而不泄，扶脾而运行不倦，达肾而导火归元，有降气之功，无破气之害，洵为良品。”中医认为沉香性微温，味辛、苦，具有降气、调中、暖肾、止痛之功效。

4.黄牛木

今天是2月12日，大年初三：大家好，今天我和同学们学习石芽岭上的植物黄牛木。其实石芽岭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随便逛逛就是2～3小时5～6公里。

黄牛木（Cratoxylum）是藤黄科黄牛木属落叶灌木或乔木，它是也叫黄牛茶、雀笼木、黄芽木、狗芽木、山狗芽、鹧鸪木、水杧果、节节花、满天红、茶咯桌、美启烈、梅低优……

黄牛木是在小满节气时开花的，在告别人间最美的四月天后，温暖湿热的五月悄然来到身边，立夏过后，天气骤然变热，林间山中，也不失是个避暑的好去处。都说岭南的山花烂漫，说的也是春天，夏天一来山中几乎都是一片绿色，只是春天的嫩绿变成夏天的碧绿。于是，黄牛木的那朵朵粉红一不小心就成了这万绿丛中的亮色了。

植物志里这样描述：黄牛木为落叶灌木或乔木，高1.5-18(-25)米，全体无毛，树干下部有簇生的长枝刺；树皮灰黄色或灰褐色，平滑或有细条纹。枝条对生，幼枝略扁，无毛，淡红色，节上叶柄间线痕连续或间有中断。叶片椭圆形至长椭圆形或披针形，长3-10.5厘米，宽1-4厘米，先端骤然锐尖或渐尖，基部钝形至楔形，坚纸质，两面无毛，上面绿色，下面粉绿色，有透明腺点及黑点，中脉在上面凹陷，下面凸起，侧脉每边8-12条，两面凸起，斜展，末端不呈弧形闭合，小脉网状，两面凸起；叶柄长2-3毫米，无毛。

那天石芽岭公园的山野之行，不经意就被它吸引住。但见粉红带黄的倒卵形花瓣，五片一圈将三束雄蕊围起，似是将点点星光圈在其中。花常是三两朵成聚伞状花序，腋生或顶生在枝桠上，为黄牛木深浅不一的绿加上几分娇羞的嫣红，将开未开、半开、全开的花朵聚在一起，仿佛就是一家人在聚会。如此美艳的花草居然是养在深山人未识，实在有些不解，也许正是这种野性给了它明艳的自由。更让我难舍难分的是，它长成这幅浓妆淡抹总相宜的模样，为啥它不叫什么梅什么樱什么鹃，偏偏叫黄牛木这般朴素又直接的名字？

有关黄牛木的花，《中国植物志》上这样说：聚伞花序腋生或腋外生及顶生，有花(1-)2-3朵，具梗；总梗长3-10毫米或以上。花直径1-1.5厘米；花梗长2-3毫米。萼片椭圆形，长5-7毫米，宽2-5毫米，先端圆形，全面有黑色纵腺条，果时增大。花瓣粉红、深红至红黄色，倒卵形，长5-10毫米，宽2.5-5毫米，先端圆形，基部楔形，脉间有黑腺纹，无鳞片。雄蕊束3，长4-8毫米，柄宽扁至细长。下位肉质腺体长圆形至倒卵形，盔状，长达3毫米，宽1-1.5毫米，顶端增厚反曲。子房圆锥形，长3毫米，无毛，3室；花柱3，线形，自基部叉开，长2毫米。蒴果椭圆形，长8-12毫米，宽4-5毫米，棕色，无毛，被宿存的花萼包被达2/3以上。花期4-5月。

印象中的黄牛木该是小灌木，这个夏季，在和花友们刷山时，不同的地方会不时见到它的身影。其实它也是高大的乔木，黄牛木树皮呈寡淡的灰黄或灰褐色，树身平滑，偶有细条纹，树干底部簇生长枝刺。虽无太过出彩之处，但它的低调朴素更能衬托出它的美好。岭南的树友花友，要想一探这夏日清新之景，随意到附近的山中走走，说不准它就出现在你不经意间的惊鸿一瞥。

黄牛木的花长得很娇美，其实它最大的特点还是它的枝干。它的木材非常坚硬，做扁担挑东西，可挑二百斤，做柴烧，木质纹理精致，为名贵雕刻木材及制作雀笼（广东精美的鸟笼即由本种的木材制成），故又有雀笼木之名；在以前乡下，它的主干可作锄头柄，十二磅锤柄，细长枝也可做豆角、苦瓜、冬瓜利搭棚，可用三、四年。黄牛木树冠圆整，枝叶较密。可作行道树或观赏树。花微香，为蜜源植物；幼果供作烹调香料；根、树皮、嫩叶入药。

解剖黄牛木的花朵发现：有椭圆形的5萼片，先端圆形，全面有黑色纵腺条。5花瓣粉红、深红至红黄色，倒卵形，先端圆形，基部楔形，脉间有黑腺纹，无鳞片。雄蕊束3。下位肉质腺体3长圆形至倒卵形，盔状，子房圆锥形，无毛，3室；花柱3，线形，自基部叉开。

它的果实每室(5-)6-8颗种子，倒卵形，长6-8毫米，宽2-3毫米，基部具爪，不对称，一侧具翅。它果期在6月以后。

图上显示的可爱的宝宝是在黄牛木叶子上发现的小豹律蛱蝶幼虫，一副萌萌憨态模样超级可爱，以前我观察黄牛木只看花，自从知道有这么可爱的幼虫后，只要看到黄牛木我都瞅着黄牛木叶子看。

《中国植物志》上黄牛木的图片。

5.节日里观树

昆明的树友拍摄的他那里的桫椤，不负春晖不负我。

昨天家住杭州的树友拍到的泡桐树！

这是节日里拍到这些池杉落羽杉等，虽然此时不是这些杉树们最美的季节，仍然很好看，节日里观察一棵树也是很好玩。

节日看樟树，像倒栽葱似的樟树彰显着幸福平安。

早上起来跑步突然闻到行道树樟树的花香，上午看群里的树友说深圳的樟树开花了，我拿起手机拍摄了一些樟树开花的情景，今天的香樟有开花的，有半开的，有刚冒头的，有没开的。以前没发现香樟的花也挺好看的 。

第一次看到香樟的花，美得很。

醒来的春天

早晨，阳光洒在阳台上，透过树木和房屋间隙看变得橙黄的一小块天空，忽然我发现沉睡了一个冬天的栀子花似乎醒了，大大小小的嫩芽开始往外冒。又去南阳台看了下绣球，看似毫无动静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好几个芽已经蓬勃而出。咦呀！醒了，春天真的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