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年随笔

原来的我

<p class="ql-block">  蒙蒙冬雨,转眼又是一年。滴答滴、答滴答的时针停在了癸卯年,在每个轮回的365天里,唏嘘着岁月的流逝,感慨世事的变幻,叹息生命的短暂,失去永远比得到更刻骨铭心。听过张学友、徐小凤、邓丽君,看过王朔、张贤亮、阿城,都是岁月的痕迹,回忆有时像极窜起来的烟花,忽然、绚丽又短暂。当我们明白,杨过与游坦之哪个更痴情,楚留香与段正淳哪个更风流,香香公主与水灵光哪个更动人,黄蓉与阿紫哪个更古灵精怪,一切都已随风去,所有的青春,最后一半是故事一半是历史。</p><p class="ql-block"> 天下纷纷扰扰,希伯来人重出埃及,以色列鸠占鹊巢,巴勒斯坦农夫救蛇,人间众说纷纭;东欧燃萁煮豆,不亦乐乎;台海风浪越大鱼越贵,大海深处佛祖默念股海无边回头是岸。恒大一首茅屋为秋风所破歌,徒留扬州瘦马在风中凌乱,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流行音乐用蒲松龄的名义进行文学大众普及,马驥与小龙女的爱情被彻底忽略,剩下一地鸡毛,一切都不是生活该有的模样。爱因斯坦用E=mc²奇迹般描述了物质能量与质量的当量关系,但爱泼斯坦仅用萝莉岛就轻易证明了人性能量的走向是永远不可被描述的。旅行者一号留下最后的遗言,正如卡尔萨根说的,我们的故作深沉,我们想象出来的自我重要性,我们以为自己在宇宙里有什么特权的错觉,一直被这颗,发着微弱蓝光的小点,挑战着。</p><p class="ql-block"> 不要和过去过不去,因为它已经过去,不要和现实过不去,因为你还要过下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