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献瑞闹新春

王叶舟

热烈祝贺《龙行龘龘——佘云祥龙绘画展览》在东方盐湖城开幕 一“龙年啦！” “咋啦？”“1月25日在金坛东方盐湖城，举办我的龙绘画展《龙行龘龘》，有空去捧捧场。” 画家佘云祥微信邀请。我楞住了，后面俩字本秀才不认识。“佘兄，三个繁体龙字叠在一起，读啥呐？” 我问了一下。小佘哈哈大笑：“你没看央视春晚预告？这两字读dá dá，龙行龘龘（dá dá）。”“卧槽！这繁体真该简化一下，笔画太多，写起来麻烦，认起来迷糊，读起来拗口。”我嘟噜道。“龙年流行八个字：龙行龘龘（dá dá），前程朤朤（lǎng lǎng）。”小佘补充道。“啊哟喂！我的娘呐，饶了我吧。我头晕眼花腿哆嗦，我最怕繁体字。”我挠了挠头。“画展干脆叫——佘公好龙！好听好记又好写。”我打趣道。挂了电话，我寻思这佘老兄咋变得文绉绉，钻进古纸堆啦？想想也对！画龙嘛毕竟在古籍中找龙的记载，在古画中寻龙的身影，在历史中感龙的精神，在古诗中访龙的生肖，整出奇葩的画展名称不奇怪。不过，佘云祥的油画龙的确很棒，水墨龙也别具风格。画龙的人很少，三十年前，我印象中除了“叶公好龙”的成语，只知道南宋有个叫陈容的人画龙。后来网络发达了，才搜索到陈容的水墨龙古画图片，一睹其笔下龙之风采，可称中华史画龙第一人，据说在日本一幅陈容的水墨龙真迹曾拍出2.2亿。但在网上始终未曾见过油画龙，佘云祥的油画龙恐怕史上罕有，或许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看过佘云祥画展的金坛朋友都有同感，他的作品颇有震撼力。小佘擅长油画，犹喜人物画和龙，布局大气，笔法细腻，圈粉无数。毕竟潜心油画的画家少，列美术前两位的雕塑和油画，都是劳神费力的体力活，靳尚谊现在都画不动了，何况小佘乎。幸亏佘兄来自农村，种过田，罱过河泥，一米八身高，体能尚可。就是瘦了点，站在油画框前，两腿叉开，真像个圆规在移动，以离画框的距离为半径，画一个圆肯定滴溜圆的。小佘对油画、国画、水粉、漫画、刻纸等画种多有涉及，频频参展，屡有获奖。他画的龙，栩栩如生，刻画细腻，灵气毕现，张力十足，冲击力强，色彩度靓。他的画笔下，有油画龙，有水墨龙，还有刻纸龙；或静或动，或飞或盘，或腾云驾雾，或张牙舞爪，或萌态可掬，或怒目圆睁，千姿百态，气象万千。俗称说：画鬼容易画人难，画龙画虎难画骨。这画龙，比画虎画人难多了，画虎好歹能以猫类虎，画人有模特搔首弄姿。这画龙没有参照物，不可能像啃竹子的熊猫宝宝坐那儿让你描啊描。它是从中华龙文化中悟出来的，从传说中想像出来的，从山海经的插图中借鉴出来的，真难画啊！现在回想起来，佘云祥画龙可谓历尽千辛，汗水透浃背，耗费两万时，十年磨一龙。其渊源可追溯到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大致分为“聊龙、画龙、展龙”三个阶段，跨越时空三十年。 龙行龘龘（2024年） 盐湖城风景（周岳新摄影）（请横过来欣赏） 跃龙（1995年） 龙吟（1998年） 尊龙（1999年） 龙行龘龘（2023年）（请横过来欣赏，背景中有河海大学、钱资湖大桥、金坛高铁站）） 南宋陈容的龙 二聊龙，大概在八十年代。那是改革开放初期的时代，社会充满希望和活力。那时候，电影女名星是刘小庆、张俞、龚雪、丛姗，青年楷模是朱伯儒、张海迪，企业家明星是步鑫生，还有李连杰的《少林寺》风靡全国。有人说儿童时光最快乐，我感觉单身汉最快乐，现在叫单身狗，八十年代有部电影叫《快乐的单身汉》。1983年，佘云祥已是金坛小有名气的青年画家，从文化馆到医药公司顶替父亲上班。我是他绘画的粉丝，常往他那儿跑，我也就二十郎当岁，他长我六岁。那几年，俩单身汉凑在一起，聊绘画聊人生，翻画册看《美术》，钻影院看武打片。他的宿舍就在电影院对面的小巷里，他的十平米的陋室，既是宿舍也是画室，我们哥俩都是快乐的单身汉。他作画，我在旁欣赏；他吹牛，我静静倾听；他若泡妞，我肯定回避。一来二去，成了无话不谈好兄弟，亦师亦友亦知已，半尊半慕半倾心。后来小佘调计生委，成了我的同事，在同一科室工作，在同一单位退休，也算是一种缘分。进入他的宿舍，浓浓的松节油味道直冲鼻腔，熏得人头发晕。一张木板床杂乱地堆着被子和衣物；一张破桌子搁着旧瓷缸，歪插着牙膏、牙刷；两张破旧的方凳，一堆尾部开口的横七竖八的油画颜料，一块色彩斑澜的三合板锯成的调色板，几支零乱散放的油画排笔，两瓶倒在地上的落满灰尘的松节油瓶。搁在凳子上的未完成的油画斜靠在南墙上，让我想起那句俗语“不撞南墙不回头”。小佘正在静静的作画，他把颜料挤在画板上，拿起排笔，在调色板上用笔触翻腾几下，在油画布小心翼翼地勾勒涂抹，那种专注的神态，如老僧入定，心无旁骛，宁静致远；如淑女静坐，面向大海，春暖花开。常去小佘画室的除了我，还有博物馆的李国平，都是毛头小子，单身汉哪，少年郎呐，拿小佘的话说：“毛没长齐的嫩头青”。某晚，我在电影院看完电影，蹿到对面巷子里的小佘画室。小佘看我精神焕发、神采飞扬，大概受漂亮女明星的刺激。于是招手让我坐在破凳子上，扮一下模特，画了一张速写（见下图），大约一刻钟。当时，我的体重59公斤，瘦得像猴，三十年后96公斤，胖得像熊，小佘又给我画了水墨肖像。这两画对比，一瘦一胖，一天一地，一个脸如刀削，一个肥头大耳，简直判若两人。我涎着脸问小佘：“佘兄，咋提高绘画水平？”他笑道：“腰里别一本连环画，每天临摹二幅，绘画水平自然蹭蹭提高。”又说：“齐白石做木匠的，就是临摹《芥子园画谱》练就的基本功。”他推荐了两本连环画——华三川的《白毛女》、詹中效的《弧光闪闪》。不过，我这人的耐心不够，三天打雨两天晒网，终究没在绘画上弄出个子丑寅卯来。学钓鱼也是，钓了半小时，就扔瓦片，打水上漂，一条都没钓到。唉！当画家要有专注力才能成功，这能力要自小培养。据专家说剥鸡蛋，是训练儿童专注力的好办法，看来我小时候的鸡蛋还是剥少了。佘老兄好耐心，猫在画板前，一站就是几个小时。他颧骨高耸，一双深邃的眼睛，始终沉思着；他长发飘飘，浓黑柔软，耷拉脸颊两侧；他左手托画板，右手捏画笔，时而趋近画几笔，时而退后瞄几眼，十分投入，极有喜感。我猜画家的头，冬天怕冷，夏天怕热，长发保护头部，可以让头部在冬天保暖，在夏天不被太阳暴晒。艺术创作是一个需要动脑子的活，这长发可以提高头部的温度，也许可以让脑子转得更快一点吧，也许可以让大脑更加清醒吧。长发又可以遮挡一部光线，有助于集中注意力思考问题。不过，小佘说：“画油画耗神费力，会掉头发的。”十几年后再见到小佘，头发少了许多，快聪明绝顶了。我一拍大腿：“果然如此，画家会掉发！幸亏没当油画家，否则真成秃头了。”小佘幽默道：“秃头就秃头呗，头上毛少了，其他地方毛多了，总量又没少。”那个时候，我俩单身汉猫在他那陋室，聊人生聊理想，聊的最多的还是画，唯一不聊的就是女人。我还纳闷：佘兄都二十七八了，咋不想找老婆呢？翻看散乱在床上的画册里的裸体女人画，我都有生理反应呐。也许他满脑子想着如何短平快出作品，如何用油画巨作惊掉评委老家伙们的下巴。我们时常聊到了动物画，特别是龙，小佘在寻找出动物画的突破口，这家伙想爆冷门。 龚雪是八十年代男青年的梦中情人 华三川连环画《白毛女》 詹中效连环画《弧光闪闪》 1983年佘云祥为作者画的速写 作者临摹的施大畏连续画（1983年） 作者临摹的詹中效作品（1984年） 1986年作者在常州工学院读书期间举办的国庆画展 粉画《阳光下》（2019年） 三“画啥动物，才能抓眼球？”我问小佘。“齐白石的虾，徐悲鸿的马，李苦祥的鹰，李可染的牛，刘继卣的虎……都誉满全国，他们都画一动物出名。十二生肖大多有名画家在画，画啥呢？”小佘扳着手指数道。连当下陈莲涛的双猫图都很有名，深得邓公青睐，当时流行的名言：“不管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也就老鼠没人画，老兄，你画老鼠吧！”我嘻皮笑脸道。“瞎扯！《诗经》讲的硕鼠是坏形像，谁在家挂幅老鼠？”小佘摇了摇头。“不是还有老鼠嫁女民俗画嘛！”我揉了鼻子说。“没有积极意义！”小佘摇了摇头。“还是画龙好！中华图腾，积极向上。”言罢，还讲了一个齐白石画龙的故事。有一收藏家想让齐白石画龙，白石老人说：“只有鳞虫之龙，未曾见过，不能大胆敢为也。”意思是没见过的动物不画。那收藏家灵机一动，上门求十二生肖画，每年数幅，连续四年，最后集齐十一生肖。白石老人才明白跳进收藏家的坑，只得画了一幅罕见的《龙云》图，并在封面题签《十二属图》。二十多年后，我在网上看到那幅《龙云》图。这幅画看起来像儿童画的卡通画，乌云密布，龙眼劲爆，贼凶贼凶，没有佘云祥的水墨龙祥和。整个八十年代，我们聊画时，聊龙的话题不少，但是没见佘兄画过龙。不过，我发现小佘同志悄悄收集龙的绘画资料、有关龙的书籍，还有一本竖版的《山海经》。那时候，小佘的油画主要是人物。吃完午饭就奔茶馆画速写，晚上跑进沧郎浴室画男人裸体，苦练基本功。所以他的油画作品，主要是工农兵男性形象，充满着劳动的张力美，肌肉线条饱满流畅，男人味十足，男性荷尔蒙爆棚，阳光开朗；他所画的伟人画，动作潇洒，英雄伟岸，眉宇间英气十足，男人味凸显。女性画得很少，除了医药公司店面里的广告画，有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形象。感觉身材似太平公主，一点都不丰韵，大概缺乏女性裸体模特的原因，总不能跑女浴室去写生吧？那时候正在严打。直到小佘告别单身汉，女性形象才丰韵起来。我看着他的水墨仕女画，曾调侃道：“薛宝钗的脸，俄罗斯女人的臀部，日本女人的胸。”“哈哈哈！等你结婚了就懂啦！”小佘神秘兮兮地告诉我。“切！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我暗想道。 齐白石《龙云》 陈莲涛的《双猫图》 弄潮儿（1984年）（请横过来欣赏） 不愿做奴隶的人们（2020年） 憩（2015年） 王昭君（2020年） 李清照（2020年） 四画龙，始于九十年代。佘云祥这期间画了大量的龙题材的速写、素描，白凉亭小区住所的书房里，堆满整箱的龙题材的画稿。他说那是练手的，里面还有一叠叠宣纸作的水墨龙，有一幅朱砂色的水墨龙展开有20米长，非常亮眼。我印象最深的，还是1991年创作的那幅油画龙。红彤彤的色彩，长城上空，巨龙腾飞，国运昌盛，取名《龙长城》。我在2003年首次见到这幅画，一下喜欢上了，向小佘求购。缠了好长时间，才被我3000元买下，挂在办公室。后来，这幅红彤彤的《龙长城》，我让广告公司放大成招贴画，挂在我公司大门旁整面墙上，画上龙眼铜铃般大，怒目圆睁还闪着绿光，深夜曾吓退过小偷。现在原作挂在某酒店地下仓库里，因为我接管那家仓库时，闹过老鼠，还发现有蛇蜕皮。我干脆挂上这幅《龙长城》辟邪，奇怪的是仓库从此清静了。他画的水墨龙也别具风釆，可与南宋陈容的水墨龙相媲美。陈容的龙稍偏工笔味，龙鳞片片、龙头狰狞、龙爪飞舞、浓雾墨云、电闪雷鸣，有点渗人；佘云祥的龙略偏写意，云雾淡抹、龙眼圆睁、龙须飘曳、龙躯溜畅、画面祥和，有点呆萌。那意境可套用一首诗来形容：天上有神龙，锁在云雾中。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为了探索水墨龙的绘画新形式，小佘搞出了沾墨画。他在盛满水的大木盆中，倒上浓墨搅拌几下，出现形似木纹、状似云雾的墨波圈，然后覆上生宣纸，印上去的墨云波浪涌动、层层叠叠令人惊艳。再用焦墨勾画怒目圆睁、双须上翘的龙首，赏心悦目，极具特色。小佘呵呵道：“张大千有泼墨山水，俺佘云祥有泼墨龙云。”这墨是覆盖上去，或是沾上去的，我说：你这墨云画法，叫泼墨不符，叫覆墨不雅。武侠小说中有种功夫叫“沾衣十八跌”，咱叫“沾墨十八云”咋样？“叫沾墨画！有道理。”小佘颔首笑道。“唉！你名字有云祥，命中有龙缘，与祥云为景，与祥龙为伴也。”我抚掌大笑，象巫婆般神秘叨叨。小佘面黄无须，不知什么时候，下巴生出一根长长的胡须，二十公分长，飘逸飞扬，有点画家范。因为我下巴像太监光滑无须，心里有点酸不拉几的，惹得我很想操起剪刀，咔嚓一下剪断他那根牛哄哄的长毛。那根长胡须他当宝似的，局里开会时，他喜欢两指拈起那根独须，还翘起兰花指，轻捋两下，眼睛眯成一条线，很享受的样子，问我：“像不像龙须？”“啊哟！龙须有两根，哪有一根的？”“嘿嘿！我看倒像胳肢窝的长毛，难看死了。”我掩嘴笑而挤怼道。 后来那根长长的胡须不见了，估计被他那宝贝女儿扯掉了，让我偷乐了好几天。 龙长城 挂在地下仓库的《龙长城》 龙的速写及素描稿 一叠叠生宣所作水墨龙 沾墨画《飞龙在天》（1995年） 朱砂色长卷水墨龙 遵义会议后（2017年） 佘云祥在家中创作仕女画 五展龙，大概从2000年龙年开始。佘云祥携龙油画及水墨龙参加各类龙题材画展。如2000年人民日报海外版《全国龙画展》、2002年中国广告协会和武汉红金龙联合举办《龙腾盛世》书画展、2002年新华社和军博馆举办《龙腾盛世》书画展……听小佘说，军博馆那次展览带去了20幅龙画作，但是那幅耗时三年的130*180 cm的油画《巨龙》没舍得参展，与金奖失去交臂。这此参展认识了军博馆著名油画家彭彬，受到了彭老师的艺术指点。彭彬老师和靳尚谊齐名，他们合作的油画《你办事我放心》，风靡七十年代末。2004年，佘云祥又赴北京世纪坛，参加第十一届中国艺术节，送展了30幅龙油画作品，这次把《巨龙》也送展了，会务组还给他单独开辟了一间展览室。隔壁就是军博馆，彭彬老师过来看展览，一眼看到那幅《巨龙》。震撼之佘，彭彬指着小佘骂道：“你这小子，上次军博展为何不把这幅《巨龙》送来？否则，金奖就是你的，奖10000元钱呐。”我首次参观佘云祥的画展，已是2021年国庆了，第一次看到了那幅《巨龙》也大为震撼。这硕大的龙头咋画岀来的？龙须飘扬、绒毛清晰、龙眼圆睁，看来看去一点都不凶，憨憨的模样，还有点萌。2023年常州《第四届中国粉画展》，他送去了和李国平合作的人物粉画《哥俩》，没有送《巨龙》。小佘说：《哥俩》表现的俩兄弟，哥哥参加抗洪、弟弟参加抗疫的一𣊬间，着重刻画哥俩为了祖国为了人民，奋不顾身的感人形象。李国平调侃道：老师拎个药箱，他叫我扛个沙包跟在他后面，故曰：《哥俩》。他又铨释道：何为哥俩，哥俩就是兄弟，就是在千军万马于前，与你平肩而立；就是在九曲黄泉中，和你笑谈风声；就是在万里江山，与你共之分享；就是应对天下人的刀锋剑雨也决不言弃。这样的人才能称为兄弟！我理解的兄弟和李国平略有差别：兄弟嘛！当你作画时，我喝着咖啡站在你身后，默默欣赏创作；当你展览时，立于美术馆的巨作前，与你并肩而立；当你在讲台上，我坐在老年大学水粉画班画架前，听你侃侃而谈；当你绘壁画时，在脚手架上为你递上画笔，帮你涂涂抹抹；当你翻晒旧作时，帮你拂去落满画卷的灰尘，听你数落狐独和寂寞；当你空闲时，为朋友求画一挥而就，摆了摆手让我拿去吧……我俩勾肩搭背，仿佛又回到了八十年代的单身汉。 巨龙（1993年） 2002年北京军事博物馆《龙腾盛世》书画展开幕式。 2004年佘云祥在北京世纪坛参加《第十一届中国艺术博览会》 彭彬、靳尚谊《你办事我放心》 《常州晚报》记者稿《钟爱“龙”一生》 2023年常州《第四届全国粉画展》作品《哥俩》（佘云祥、李国平合作） 油漆工（金坛老年大学水粉画班示范作品） 金坛老年大学水粉画班学员参观《第四届全国粉画展》 六退休后佘云祥以绘画为乐，还当了老年大学水粉画班三个学期的老师，感觉精力不济又辞了。他绘画课讲太好了，常常课堂上现场作画，让学生临摹，当场指点，获益匪浅，学生们纷纷不舍。他想集中时间搞创作，龙仍是他画笔下的主角。龙已深入国人的文化内涵中，但现实生活中看不见龙，不禁令人奇怪。我问小佘：“《易经》、《左传》这些古籍都有龙的记载，唐朝以前的地方志还有百姓目击龙的描述，地方官员曾射杀过蛟龙，剁成几段运往长安送皇帝。看来龙是真实存在的，那么现在的龙咋不见呢？”“要么被吃了，要么能隐形？”我猜测。“愿闻其详！”小佘拍了一下我肩膀。“古籍记载有董氏豢养龙，而且传了好几代。古人吃过龙肉，味道非常鲜美，无与伦比，天下第一。龙肯定都被吃成濒危动物，所以，绝迹了呗。”我解释道。“天上龙肉，地上驴肉。驴都满地跑，龙咋会吃没了？”小佘笑了笑。“驴有三条腿，繁殖能力强。如果熊猫肉如龙肉般鲜美，繁殖能力又差，早就吃没了。”我狡辩道。“哈哈！这是一种推测，有点牵强附会。”佘云祥说。他认为龙肯定存在，咱们看不见，也许如古籍记载的那样，龙真的会隐身。民间目击传说中，雷雨天蛟龙化龙的最多。但是蛟龙上不了天，必须要有天上的龙来带，从云雾中垂下龙尾巴勾上去，勾不上去说明蛟龙喝了脏水了。有网友推测龙身鳞片下有空隙，形成气凝胶，那玩艺比空气轻，能长期浮在空中，落地后气凝胶化成水，所以看不见龙残骸。龙前进时靠吸收氢和氧化合反应出水气喷出，产生推动力，所以龙出现时往往风雨交加。还有人推测，蛟龙在电闪雷鸣中渡劫，打通经脉产生反向磁场形成SN极，与地球磁场SN极异性相斥，产生反重力腾空而起。南怀谨游历时曾目击道士发功缓缓升空，悬空飞行巡视地盘；还有人自述被西藏喇嘛携带腾空飞越雪山顶；印度瑜伽大师腾空而起，长浮于空中。美国作家比尔·波特曾往中南山寻找隐士，写过一本书叫《空谷幽兰》，也有类似经历。武侠小说中的经脉逆行，产生反重力的气功，类似飞蝶U FO利用宇宙磁场飞行的原理，有待科学家探索。“呵呵！越说越神秘，这龙变成神仙似的。”小佘乐了。“所以，叫神龙嘛！”我耸了耸肩。有朋友问我：“这佘老师为什么喜欢画龙？”我一下答不上来。我曾问过佘兄：“你咋迷上画龙呢？这龙可谁都没见过，难画啊！你绘画基本功了得，不如画些前凸后翘的美女有看点，也不如画些水墨山水有卖相。”他沉思道：“喜欢画龙，享受乐趣。国人乃龙的传人，中华图腾，历史悠久，想像空间巨大。画起来龙来，感觉天马行空，精神洒脱；仿佛与龙共舞，心情愉悦。”“果真佘公好龙，妙哉妙哉！”我感叹道。龙，是中国古代神话中的动物。古籍中描述：龙，鳞虫之长，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角似鹿，头似驼，眼似兔，项似蛇，腹似蜃，鳞似鱼，爪似鹰，掌似虎，耳似牛。《三国演义》曹操、刘备煮酒论英雄时，曹操说过：“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方今春深，龙乘时变化，犹人得志而纵横四海。龙之为物，可比世之英雄。”我们哥俩都认为：古代的龙是真实存在的，否则十二生肖中，十一生肖都存在，难道龙是凭空出现的？佘云祥钟爱“龙”一生，与画龙相伴，与祥云为伍，令人起敬，使人感慨。春节期间，我一定要去盐湖城去参观一下他的《龙行龘龘》画展，与龙眼对视，与龙头合影，欣赏他笔下灵动的龙身，感受他心中腾飞的龙魂。祥龙献端闹新春，龙飞凤舞盐湖城，我期待龙年在盐湖城与佘老师第二次握手。祝佘云祥老师龙行龘龘（dá dá），前程朤朤（lǎng lǎng）！祝朋友们龙年快乐！心想事成！ （完） 佘云祥在老年大学水粉画班上课 为学员画的速写 向海洋（1991年） 沾墨画《蛟龙得水》（1995年） 向上（1995年） 荡涤（1997年） 二龙会（2000年） 追逐（2002年） 水墨龙局部（1995年）（请横过来欣赏） 佘云祥在画展向观众介绍龙油画 佘云祥在1月24日在盐湖城布展百米长卷视频 佘云祥自画像（未完稿）《龙行龘龘——佘云祥龙绘画作品展览》展览地址：东方盐湖城巳山艺术馆展览日期：2024年1月25日～4月25日展览画种：油画（48幅）、中国画（18 幅、其中一幅百米长卷）、刻纸（5幅）主办单位： 常州市金坛区慈善总会常州市金坛区文化和旅游局 常州市金坛区文学艺术联合会常州市金坛区老科技工作者协会 东方盐湖城发展有限公司承办单位：常州市金坛区政协金沙书画院常州市金坛区美术家协会茅山文化发展中心 本文作者自拍照 金坛维也纳国际大酒店，地处吾越广场繁华地段，东望金常快速通道，南濒钱资湖，西邻体育馆，北依老城区，交通便利，停车方便。本店富丽堂皇，客房百间，宽敞舒适，环境优雅，地下停车场、桑拿汗蒸房、郭氏烟酒店一应齐全；餐厅拥有二百席包厢，宴请亲友，同学聚会，举办婚宴，低调奢华，欢迎惠顾！订餐热线：0519-86367777订房热线：0519-83736666 张萍，常州市直溪镇望仙桥酒坊女老板。（手机号码：139 2100 68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