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7, 181, 74);"> </b><b style="color:rgb(51, 51, 51);">玉屑兼风捲地惊,坐疑天籁不胜清。癸卯年最后的几天,落了几场多年未见的大雪,好似是对积石山和乌什地区地震受难同胞的天祭。天寒地冻,蛰伏在家,整理终年思绪,宇辉与《人民文学》寻亲闪过的一抹亮彩,无疑滋润了些许读书人精神世界的灵魂,黄河清圣人出,历史就是这样总会在一定环境下安排有人横空出世,带领迷茫的芸芸众生重新审视生命的本源。</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51, 51, 51);"> </span><b style="color:rgb(51, 51, 51);">鲁迅的《雪》从江南写到朔方时空跨越之大,江南雪野给人以无限情趣,北方雪野空旷荒凉、冷酷落寞使人伤感。不同景象对比表达了他对黑暗现实强烈不满和对新生活强烈的期望之情。张栓固的《听雪》,听得到冬雪滋润大地的声音,听得到冬雪滋润阳光的声音。同时告诉人们,宇宙的意志是荡涤污秽布施高洁,历史的意志是扫除邪恶播种和善,冬雪将这次来临的真谛和盘托出……;是的,无独有偶,多年未见雪的南方人今冬远游哈尔滨,却不可预知的是她们的家园也是雪盈天地,我本见雪有雪是俗人,世上本来无一物,何以因此惹雪恋?</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1, 51, 51);"> 皆是我曾途径路,不过两鬓雪与霜。周金涛七年前通过《宿命与反抗》下了蛊,全球经济未来的根本趋势就是迈向康波的衰退与萧条,多少人吹捧股市捞金反被套的连遮羞布都不剩,好在我对孔方兄的看法有些消极,戊戌年退市上岸也是受爱读书的益。后疫情时代,大部分人们都放慢了脚步,开始理性对待人和事,何其幸哉。自然界的规律,任何人无法逃脱起起伏伏的生命安排,在资本肆虐圈钱为主线的社会背景下,这年头创业的尽头是负债,科技的尽头是放贷,现实的尽头更多的是无奈,人的社会都是悲剧,唯有妖的世界才有喜剧,成熟的人谁还会抬头驳论?</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1, 51, 51);"> 翻开书卷,历史都是强者书写的,所以我是敬畏谈史的,正如汉武帝对司马迁说,我连我的内心都不清楚,难道你还比我了解我吗?只有那些悟了道,问了心,文案都是劝诫君上的古圣贤,才是当下读书人该推崇的。易中天伪善论的历史观论述有其可研度,资本家的慈善都是带有原罪感的,权谋家的慰问何其不是在演戏。司马深谋筑基两晋终灭了族,历史学家却不愿承认为其研究;蒙古、满清铁骑虽强悍征得天下,军机衙门武统替代宰相文治天下的作用,却中断了知识分子关怀天下的实践路径,反倒落得了群雄并起逐鹿中原的结局。存慧青史的哲人,都是把书读懂读活塑造其自身独立人格、悲天悯人看淡名利成为圣贤大家的人,生活不仅有风花雪月的情愫,更应有执卷关念苍生苦难的良心。</b></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rgb(51, 51, 51);"> 子夜,静的只有落雪声音,黑的远见咫尺内雪光。携卷侧卧听雪,半片雪花落在书上浸润了禅意,半片雪花落在心上应景了感念,清白何尝不是生命可贵诵赞的另一种色彩!</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