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肖趣谈之——辰龙

金耀先

生肖趣谈之——辰龙有龙……龙年了，想起石头里有龙，于是找出来玩玩，尽管玩了很多年，还是觉得很有趣！前几天借助特殊渠道兑换了一套龙年纪念钞和纪念币，以及一张龙纹彩银大钞，喜欢得不得了。石头买不起了，玩纸头了！不过龙年嘛，石头或者纸头，必须跟龙有关。唐代刘梦得先生就说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玩石头或纸头，是因为“有龙”！忽然想到了生肖。十二生肖，除了龙属，其余十一属均是现实世界真实存在的动物，龙是神灵，怎么与世俗为伍了？常识告诉我们，动物界是没有龙的，但刘禹锡，哦，就是那位梦得先生却说了“有龙则灵”的话，莫非他是相信“有龙”的？有一年去陕西秦岭脚下一处名叫楼观台的景点游玩，这是当年老子写《道德经》的地方，景区有一块碑石雕刻了孔子一句话：吾今日见老子，其犹龙邪！后来我查了一下，孔子确实说过这句话，那么，孔子说老子犹如一条龙，孔子是见过龙的，知道自然界“有龙”的？小时候上语文课，读过“叶公好龙”，还读过“画龙点睛”，也知道成语“龙飞凤舞”、“龙潭虎穴”、“望子成龙”等等，分明都是说“有龙”嘛！然而，常识告诉我们，龙是不存在的，这是“神话”！盘古，龙首蛇身；伏羲，龙首蛇身；神农，人面龙颜；黄帝，黄龙体……都是神话！然而，在中华民族发展史上，龙是无时不在无处不在的。8000年前，位于阜新蒙古族自治县沙拉乡查海村挖掘出一条石堆龙，这条长19.7米的堆塑龙横卧在山坡上(见图5)。这是迄今为止在中国辽西地区出现的最早的龙形图案。1987年，河南濮阳县西水坡出土蚌壳排列的左龙右虎图案，据科学测定距今6460年(见图6)。1971年，在赤峰翁牛特旗出土的碧玉龙，也就是闻名世界的红山“C”字龙，雕刻成猪首、马鬃和蛇身，距今约6000年(见图7)。红山文化中有很多出土的玉猪龙，都是猪首龙身(见图8)。前年去河南偃师二里头夏都遗址参观游览，其中有一座墓葬出土了一件由2000多片绿松石排列组合的龙形器，长约70厘米，形态逼真(见图9)。夏都遗址距今3700年。商代开始出现系统性文字甲骨文，其中多处有“龙”字，是象形字，距今3000多年(见图10)。成书于春秋战国时期的上古奇书《山海经》，最早用文字记述了8种龙的形象，分别是烛龙、应龙、青龙、夔龙、蛟龙、蟠龙、金龙、虬龙。战汉时期的玉器形态，更是群龙纷争，这是中国玉文化发展史上龙形玉器趋向丰满和写实的时期，也是后来龙的“颜值”走向天花板的发端。有图有文字，然而这些都是神话？老祖宗想象力逆天，竟然无中生有“打造”了一条神龙忽悠了我们千万年？没见到真龙，当然就是神话。但见到了真龙，依然还是神话。古往今来，目睹或见证真龙存在的人和事件多次见著于史料，但都未被采信。直至1934年夏天，辽宁营口发生的“坠龙”事件，结果竟然也没了“结果”。1934年7月16日，营口上空坠落了一条龙，百人围观并予以施救后，坠龙失踪。8月8日，在距辽河10公里的芦苇荡中，一位村民发现已经腐烂的大型尸骨，后由众人抬至空地。当时几乎所有目击者都认为这是一条龙，盛京时报还派记者作了摄影报道(见图11)，事件过程和细节都有记载，然而最后竟然没了下文，龙骨也没有保留下来。70年后，中央电视台还为“营口坠龙”作了专访，但时过境迁，最后只能以可能是“须鲸”为结论草草了事。有人说，龙是有的，是一种可能史前就有的深海生物，而且很可能是一种濒临灭绝甚至已经灭绝的生物。古老的东方有一条龙，它的名字就叫中国，古老的东方有一群人，他们都是龙的传人……但愿，我们是“有龙”的民族，而不仅仅是“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