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首届工农兵大学生的坎坷人生（1）

海纳百川

序

人年纪大了，就总是喜欢回忆。 因为时间总是默默的匆匆的从你的身边流逝，我看着自己的孩子们慢慢长大，看着自己的父亲、兄长慢慢老去。虽然我己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你身边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你，时光正在流逝，正在流逝，你已经不再是那个少年，梦想着五彩的飞机，在蓝天上翱翔了。总之时间默默的改变着一切，我们的身体，我们的思想，我们的会。

只有一个东西是不会改变的，那就是我们的回忆。那些曾经的，鲜活的人们，依然活在过去的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似乎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于是我想迟暮之年，手边能有一本回忆录多好啊。当我打开它，我的这一生就会像过电影一样，一幕一幕呈现出来——噢，这就是我的一生！因此，我决定写这本回忆录。

灵感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有时候一直盘旋在脑海里，任你千呼万唤，它就是一副呼之欲出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也许，其中就是缺了一份专注。当我开始专注于一个点，点便可循序渐进，联结成线，接着一条条线平行、交错、重叠就会交汇出一张张网面。而这些点、线、面所囊括的就是我的个人生活经历以及与我有关系的其他人和事。逝者如斯，七十余载光阴里，我经历了从兵荒马乱到天下大治，从颠沛流离到生活富足，从孤苦伶仃到儿孙满堂，从艰苦求学到硕果累累……回忆往昔，我深刻领悟到：人生路上，每走一步，都有不一样的风景。但人生不管到了哪个届段，都应该努力让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别让自己闲着，有事可做，能享受生活的美好，感受到更多的幸福和快乐。人到晚年，生活的节奏就会放慢，不必再劳累奔波。但也不要太清闲，要学会为了快乐而“学习”，俗话说：“活到老，学老”。林清玄说：“人生不过就是这样，追求成为一个更好的、更具有精神和灵气的自己。”最美的人生，是沉淀过苦难，品尝过幸福的人生；最醉人的酒，是要历经百年的酝酿，才能达到至甘至醇的味道。每个人的生命何不是如此呢！我来讲述从前，也来治愈心田。无论我们走到哪里，走到多远的未来，都不能忘记来时的路，都不能忘记当初是为了什么而出发，这也是我写这份回忆录的初衷，提醒自己不能忘本，要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那是我们生命起源的地方，那是我们汲取能量的地方，那更是我们找到前进方向的地方。

但是，我们都没有能力阻止时间的脚步，日子在一天天潮起潮落中度过，过去的事情不管是喜是悲，留下的人生故事是欢乐还是伤痛，在时间的记忆中都会慢慢地模糊，岁月流逝把一切都归于平平常常的时间中，把悲伤滤去，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让我越发想留下自己过往的故事。

时光有情也无情。岁月匆匆，过去的日子就像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我们每个人都被时代的洪流推着往前漂流，再也无法回到从前。有人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可是过去的就真的过去了吗？恐怕还有很多人对过往的点点滴滴念念不忘，或许是一次回眸，或许是一次承诺，又或许是一次分离，我们回首过往，拥抱过去，不是为了沉溺其中、无法自拔，而是为了更好的前行。我想，应该把这些点点滴滴的往事尽量记录下来，让那些在重要时刻发生过的事情，都浓缩到这本小小回忆录里。

人们常说：“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这本回忆录我希望它不仅是我对自己的人生总结，更希望后人们从我

的故事中有所教益。倘若还能透过它看到一个时代的缩影，那真是倍感荣幸，我也就不枉为此了。

“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时下，不少人出书，为了提高知名度，想方设法请名家或领导作序。我一生平平淡淡，也不认识名家和领导，所以也就不作无谓的付出。

文笔拙劣，请各位读者海涵。

是为序。

2023 年 5 月5日

第一篇     人生经历

第一章 少年已识愁滋味v

出身贫寒

1947 年 5 月 12 日，我出生于浙江省平阳县（1980 年后划归苍南县），平阳县于西晋太康年间建县，历史悠久，文风鼎盛，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素有“东南小邹鲁”之美誉。家乡历来文风昌盛，文化名人辈出，有“富春山图”作者黄公望、南宋爱国诗人林景熙、清朝思想家宋恕、当代数学泰斗苏步青、百岁棋王谢侠逊等。县城经过多年的发展，如今已颇具现代化大都市的气派。但是我出生的年代，和现如今的景象可就大不相同了。我家是平阳县莒溪镇西厅村一个贫穷的农民家庭。我的父亲是一个农民，当时家里有八九口人，我上面还有五个哥哥，一个姐姐。我在家里排行最小。当时全家八九口人，全靠父亲一人种地为生，仅靠种地那点微薄的收入来维持这么一大家生活，可想而知生活该有多么的艰难。在我小的时候，由于粮食收成太少，我家经常缺衣少粮，我们兄弟经常要忍饥挨饿，这让父亲很是着急。

为了减轻家庭负担，也给孩子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父亲忍痛将我四哥送给了当时在桥墩镇做木匠的一户人家。领养四哥的人家据说是永嘉县马桥一户胡姓的人家（我后来打听永嘉县的人，并无马桥这个地名，后来又听说是欧海马桥，但

几经打听也没有马桥这个地名）。在那个特别贫困的年代，像我家这种靠种地为生的人，如果一家人身体健康，也许还能勉强活下去。但是如果家里有人生病，那么，就更是雪上加霜，根本没法生存。我长大后才从大人们那里听说，我的第五个哥哥和姐姐就是因病无钱医治幼年早逝的。我的母亲在我一岁多的时候，也因患脑膜炎无钱医治而离开人世，我从此没有了母亲。我曾把李密的《陈情表》改写，曰：臣以险衅，夙遭闵凶。生孩子一岁，慈母见背，父躬亲抚养。可见我的童年该是多么的苦难。我的父亲为了给几个没妈的孩子活命，让孩子们能填饱肚子，在农闲时，还用手工做面线赚些小钱补贴家用。但尽管如何努力也不能解决一家人的温饱。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挑着我到处叫卖，据说，父亲曾经挑着我到桥墩和福鼎等地叫卖。 然而那时正处于解放前夕，兵荒马乱，无人要买，只好又把我留下来。我就是在这么艰难的环境下，勉强地活了下来。

苦志勤学

1949 年，正当我们一家走投无路的时候，新中国成立了，我的家乡解放了，我们家里也分到了土地，这给了我们贫苦农民生活带来了希望，我们一家无不欢欣鼓舞，美好的生活来临了。我的大哥和二哥都积极地参加家乡土地改革运动，家里的生活开始渐渐有了改善。

我的家乡莒溪镇现隶属苍南县（原属平阳县，1980 年平阳县一分为二，家乡莒溪划归新成立的苍南县）。西厅村是莒溪镇一个贫穷的自然村。莒溪地处浙江省和苍南县西南段，这里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小盆地，南与泰顺县接壤，西北与平阳顺溪相连，东与玉苍山相对，是一个交通十分不便的贫穷山区。我就是在这里度过自己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尽管当时家里非常贫困，但我还能上学读书。

1955 年，我 8 周岁时上莒溪中心小学。上学是件非常快乐的事情，我的学习就是在这里度过自己的童年和青少年时期。尽管当时家里非常贫困，但我还能上学读书。

1955 年，我大哥和二哥到了结婚的年龄，都分别有了自己的家庭，对我整个家庭来说，我们家又开始兴旺起来，添人进口。后来，我的三哥也响应国家号召，到部队参军了，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那时，我们全家都感到光荣和自豪。

大哥、二哥成家后，我的原来的大家庭只剩下我与父亲了。我过着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年生活。父亲为了给我好一点的生活，经常到泰顺大山里替人烧炭。

每次父亲去山里干活，我的生活就由爷爷奶奶来照顾，爷爷奶奶对我很好。有时也去二哥家里，由二哥来照顾我。据说我大哥小时候很聪明，小学毕业就考上了温州师范专科学校，但是当时我们家太穷没有能力让大哥继续读书，后来听说是全村郑姓人家凑钱资助我大哥到温州师范专科学校继续求学。大哥温州师范专科毕业后，在外地工作并成了家。

1959 年，我们的国家还处在困难时期，农村生活依然很艰苦。我小时候经常食不果腹。

那时候我国又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大部分人没有粮食吃。当时我小学四年级，在我记忆中，在我家乡很多人吃糠咽菜、吃树皮树叶充饥，甚至吃稻草维持生命。生活实在太艰难了，1959 年 1 月（4 年级下学期）因自然灾害家里没有粮食，生活所迫我不得不逃荒，由宗亲郑元方公带领我到福建省霞浦县三沙乡国防公路二哥工地（福建霞浦三沙）混口饭吃。因为当时国家对参加国防建设的人员是能保证粮食供应的。尽管生活比较艰辛，但我对生活还是充满了信心，即使饿着肚子，我绩一直也很好，这让父亲很开心。

1955 年，我大哥和二哥到了结婚的年龄，都分别有了自己的家庭，对我整个家庭来说，我们家又开始兴旺起来，添人进口。后来，我的三哥也响应国家号召，到部队参军了，成为一名解放军战士。那时，我们全家都感到光荣和自豪。

大哥、二哥成家后，我的原来的大家庭只剩下我与父亲了。我过着与父亲相依为命的少年生活。父亲为了给我好一点的生活，经常到泰顺大山里替人烧炭。每次父亲去山里干活，我的生活就由爷爷奶奶来照顾，爷爷奶奶对我很好。有时

也去二哥家里，由二哥来照顾我。据说我大哥小时候很聪明，小学毕业就考上了温州师范专科学校，但是当时我们家太穷没有能力让大哥继续读书，后来听说是全村郑姓人家凑钱资助我大哥到温州师范专科学校继续求学。大哥温州师来照顾，爷爷奶奶对我很好。有时

也去二哥家里，由二哥来照顾我。据说我大哥小时候很聪明，小学毕业就考上了温州师范专科学校，但是当时我们家太穷没有能力让大哥继续读书，后来听说是全村郑姓人家凑钱资助我大哥到温州师范专科学校继续求学。大哥温州师范专科

毕业后，在外地工作并成了家。

1959 年，我们的国家还处在困难时期，农村生活依然很艰苦。我小时候经常食不果腹。

那时候我国又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大部分人没有粮食吃。当时我小学四年级，在我记忆中，在我家乡很多人吃糠咽菜、吃树皮树叶充饥，甚至吃稻草维持生命。生活实在太艰难了，1959 年 1 月（4 年级下学期）因自然灾害家里没有粮食，生活所迫我不得不逃荒，由宗亲郑元方公带领我到福建省霞浦县三沙乡国防公路二哥工地（福建霞浦三沙）混口饭吃。因范专科

毕业后，在外地工作并成了家。

1959 年，我们的国家还处在困难时期，农村生活依然很艰苦。我小时候经常食不果腹。

那时候我国又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大部分人没有粮食吃。当时我小学四年级，在我记忆中，在我家乡很多人吃糠咽菜、吃树皮树叶充饥，甚至吃稻草维持生命。生活实在太艰难了，1959 年 1 月（4 年级下学期）因自然灾害家里没有粮食，生活所迫我不得不逃荒，由宗亲郑元方公带领我到福建省霞浦县三沙乡国防公路二哥工地（福建霞浦三沙）混口饭吃。因为当时国家对参加国防建设的人员是能保证粮食供应的。

尽管生活比较艰辛，但我对生活还是充满了信心，即使饿着肚子，我有放弃读书的想法，好在家人也支持我。1959 年 8 月二哥带领我赴福安市水电技工学校求学，后因莒溪公社领导郑昌秋不同意迁移户口而无法就学，此事只好作罢。辍学一个学期（四年级第二d学期）后，我又回到莒溪乡中心小学读书了。我在学校读书时，学习很用功努力，学习成绩在班级里算是比较优秀的。正是学习优秀，所w以，第二年直接跳级五年级学习，这样的话，就把因逃荒耽误的时间追了回来。跳级学习后，我的学习依然很好，大约我还是属于比较聪明的孩子吧

在那个贫困年代，对于我这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单亲孩子来说，生活就更加艰苦。我的少年时期，几乎没有穿过新衣，寒冷的冬天也只穿一条裤子。在我的记忆里，我只穿过一件新棉衣。那是 1961 年的冬天，我父亲用了整整一年给人烧木炭赚来的工钱，为我做了一件新棉衣。所以，那件棉衣一直珍藏在我的记忆中。后来的日子，生活逐渐好了，各种品牌的羽绒服老伴都会给我买来穿，身上穿的羽绒服里有没有棉花也无从知晓，但我觉得还是棉衣暖和，干活还利索。一件棉衣，饱含了父亲对儿女的期盼，反映了亲情的眷顾，也折射了父亲的伟大胸怀。多少往事，几多心酸，我感到自己为父亲做的远远不够……（未完待续）。

第二章 经历波折终辍学 40里求学路

如果我的童年阶段概括起来是充满“苦难”的几年，那么我的中学时代就是充满“波折”的几年。这个波折包括求学路途几十里的真实波折，也包括我每次离校返校时内心的波折，更包括我无奈辍学又重新找到组织的人生波折。

1961 年，我到桥墩中学上初中，在这里开始了我的中学生涯。桥墩镇地处苍南县西部，东与灵溪镇接壤，南与福建省福鼎市贯岭镇为邻，西连泰顺县彭溪镇、泗溪镇，西北与文成县珊溪镇相连，北接平阳县顺溪镇、青街畲族乡、水头镇，由于桥墩镇地处浙闽两省平鼎泰三县交界处，所以商贸往来十分繁华，是当时平阳县第二大镇。

桥墩镇距离我的家乡莒溪有 40 里路，路途太远了，我只能住校。住校需要被子，可是我们家连一床像样的被子都没有，更别说新被子了。由于父亲没有钱给我买被子，奶奶只好用一条大枕头毛巾做被面，简单为我缝制了一条所谓的被子。被子特别窄，睡觉时一翻身就要暴露身体，尤其是冬天，睡到半夜常常被冻醒。这样的被子实在是难以抵挡冬季的寒冷，所以，我睡觉时一直不敢翻身，只能蜷缩在小小的被子里，从而让我养成了良好的睡觉习惯，而这个习惯一直持续至今。上初中时，学校离我家 40 里地，学校到周末就放假了。每周五下午我就步行回家。回家名义上是放假休息，可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要回家准备下周上学的粮食。每次一到周五，我的心情就非常不好，总是担心家里没有我下周上学的粮食，这也是那个年龄不该有的焦虑。由于当时家里经常没有粮食，父亲只好临时到地里挖番薯或土豆给我带到学校。有时父亲不在家或家里没有现成的干粮可带，我只好向爷爷奶奶讨要。可是，爷爷奶奶家的粮食也十分紧张，他们也经常吃不饱饭，所以，每次到爷爷奶奶家，我都不好意思多拿，有时只拿二三斤的番薯丝干，作为一周的粮食。这点吃食，对于一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实在是太少了。所以在我上初中时，经常是一

天只能吃二餐番薯丝汤维持生活，至于菜肴之类的食物我从来不敢想，更别说吃饱了。

可是即便这样艰苦的初中生活，竟然也没能让我顺利的读到初中毕业。刚读到初一下学期，这所桥墩中学竟然被撤销了！原因是我所在的桥墩中学是灾后临时建造的，属于简易校舍。原来是所正规的中学，后来在 1960 年那场几十年罕见的洪灾中，由于桥墩水库大坝被洪水冲垮，使位于水库下游的桥墩镇变成一片汪洋。桥墩镇成了重灾区，学校就是在洪灾中倒塌了。洪灾过后，临时建造起了桥墩中学，校舍非常简陋，不能正常教学。又由于国家经济非常困难，不能在原校址上重建。就这样，在我初一下学期的时候，桥墩中学被迫撤销了，县政府把桥墩中学一分为二，分别并入平阳县第二中学和灵溪中学。而我成了平阳二中的一名学生。

无奈辍学

平阳县是百万人口大县，平阳二中地处水头镇，是平阳县比较好的两所高级中学之一。不过，平阳二中离我的家乡莒溪有 60 里地。比桥墩中学还远 20 里地。尽管周末回家的条件更艰苦，但也丝毫没有影响到我的求知欲望，我学习的劲头

更足了。因为我知道，能到平阳二中学习是我人生中难得的机遇，来之不易，我必须珍惜这样好的学习机会，只有好好学习，将来才能报效祖国，自己的事业才有前途可言。我深知，学习可以改变命运的道理。所以，我在学习非常用功，上课时，思想从来不敢开小差 ，每一节课都能做到聚精会神认真听老师讲课，这样的学习态度，深得老师的喜爱，由于学习成绩比较优秀 ，还被老师选为数学课代表。这段学习经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快乐 ，每每想起来 ，感觉自己又回到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一到周五 ，我就盼望着回家 心里惦记着父亲，回家的路虽然很远 由于心情愉悦，仿佛60里的回家的路也没有那么遥远了。回家的时候，由于心情好又觉得不远，可是，在家过完周末，再返校时，又觉得很远。

山路上，艰难又坚定的前进着，

一步一个脚印……我那时实在太热爱学习了，可遗憾的是，因为家庭实在是困难，到了初中二年级，只好辍学回家。学校老师们知道我要辍学后，感到十分可惜，就派我的班主任老师和数学老师专程到我家里做工作，做我父亲的。想工作，让我继续读书。

当时我的家庭中，父亲、三哥和我是一家，三哥支撑整个家庭生活，一切家事由三哥做主，父亲做不了主，也许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的缘故，三哥坚决不同意我继续读书，我只好辍学，我的中学生涯至此算是彻底结束了。

1961 年的时候，我还只是个 14 岁的少年，还不是农村的一个劳动力。尽管辍学在家，也不能作为正式劳动力参加生产队劳动。平时只能帮助家里做点杂活。为了减轻家庭负担，那些年我也跟着大人到大山里学习砍柴，砍柴是一件非常艰苦的事，家里离砍柴的大山很远，一般是早晨天还没有亮就出发，带上干粮，走到大山天才亮，到了山上就进行紧张的找柴砍柴活动。内行的人大概到了中午就完成一担柴，准备挑着柴往家里跑，可是这个时候我捡的柴，还不到一半只好

请同伴帮忙，每次一起去大山砍柴的有十多人，人多力量大，在大家的帮忙下，很快就把我的一担柴给整理好了（一般情况我的柴比较小），随后我跟着大家，挑着柴草，唱着山歌往回跑，一般下午三点回到家。

虽然从中学辍学了，但我对于知识的追求和渴望丝毫没钱有改变，时刻提醒自己要学习、要进步。那个时候，我白天帮助家里做些杂活，晚上到生产大队（村委会）参加夜校，参加农村扫盲工作和文艺活动。由于我有文化，我还是村委会文艺活动积极分子呢！曾自编自演过快板一类的文艺节目。由于我积极参加大队部组织的各种群众活动，得到了大家的喜爱。1963 年，在大家的推举下，我幸运地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组织。青年意味着责任，入团则意味着带头尽责。加入共青团，对我的人生来说是有转折性意义的一件事情。此后的人生，我始终努力拼搏、力争上游，这是我小差，每一节课都能做到聚精会神地听老师讲课，这样的学习态度，深得老师的喜爱，由于学习成绩比较优秀，还被老师选为数学课代表。

这段学习经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快乐，每每想起来，感觉自己又回到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一到周五，我就盼望着回家，心里惦念着父亲，回家的路虽然很远，但一想到家，心情就愉悦，仿佛 60 里的回家路也没有那么遥远了。回家的时候，由于心情好觉得不远，可是，在家过完周末，再返校时，又觉得很远。学校与家 60 里地的距离，对于我这个只有十几岁的孩子来说，的确是很远的，尤其是返校时，有不愿离开家的想法，主观上会觉得这段路更远了。为了不耽误上学，我要么周一凌晨出发，要么周日晚上就得从家出发，不论凌晨或是晚上都要披星戴月，徒步走 60 里才能准时到学校上课。我们这里属于亚热带海洋性季风气候，雨热同期，季风发达。若是晴天还好，要是赶上刮风下雨，这 60 里的路程，走起来是倍加艰辛。时至今日，每逢阴雨天气，我的内心还是会泛起一丝不舒服的感觉，不由自主地会想起那个饿着肚子的瘦小身影，背着书包，在泥泞崎岖的山路上，艰难又坚定的前进着，一步一个脚印……

我那时实在太热爱学习了，可遗憾的是，因为家庭实在是困难，到了

初中二年级，只好辍学回家。学校老师们知道我要辍学后，感到十分可惜，就派我的班主任老师和数学老师专程到我家里做工作，做我父亲的思想工作，让我继续读书。当时我的家庭中，父亲、三哥和我是一家，三哥支撑整个家庭生活，一切家事由三哥做主，父亲做不了主，也许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的缘故，三哥坚决不同意我继续读书，我只好辍学，我的中学生涯至此算是彻底结束了。

1961 年的时候，我还只是个 14 岁的少年，还不是农村的一个劳动力。尽管辍学在家，也不能作为正式劳动力参加生产队劳动。平时，只能帮助家里做点杂活。为了减轻家庭负担，那些年我也跟着大人到大山里学习砍柴，砍柴是一件非常艰苦的事，家里离砍柴的大山很远，一般是早晨天还没有亮就出发，带上干粮，走到大山天才亮，到了山上就进行紧张的找柴砍柴活动。内行的人大概到了中午就完成一担柴，准备挑着柴往家里跑，可是这个时候我捡的柴，还不到一半只好请同伴帮忙，每次一起去大山砍柴的有十多人，人多力量大，在大家的帮忙下，很快就把我的一担柴给整理好了（一般情况我的柴比较小），随后我跟着大家，挑着柴草，唱着山歌往回跑，一般下午三点回到家。虽然从中学辍学了，但我对于知识的追求和渴望丝毫没有改变，时刻提醒自己要学习、要进步。那个时候，我白天帮助家里做些杂活，晚上到生产大队（村委会）参加夜校，参加农村扫盲工作和文艺活动。由于我有文化，我还是村委会文艺活动积极分子呢！曾自编自演过快板一类的文艺节目。由于我积极参加大队部组织的各种群众活动，得到了大家的喜爱。1963 年，在大家的推举下，我幸运地加入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组织。青年意味着责任，入团则意味着带头尽责。加入共青团，对我的人生来说是有转折性意义的一件事情。此后的人生，我始终努力拼搏、这是我波折的中学阶段的终点，更是我迎接新的生命阶段的良好起点。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