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胜利钻井女子钻井队组建起来了（之二）

讷言敏行

高压油泵姑娘当了女钻工 　　总机室话务员成为女钻工 　　当了女钻工写决心书 胜利钻井女子钻井队组建起来了（之二） 有句俗语说得好，“三个女人一台戏”。自打女子钻井队人员集中起来，八九十号年轻姑娘集聚在一起，用脚丫子想一想都知道不简单。那么，这帮姑娘又能演绎出多少台“戏”呢？…… 理论学习培训期间的“小插曲” 想当年，当年在毛泽东思想熏陶下，在社会政治形势大环境下，在那个“路不拾遗”的时代，以“王铁人”为代表的石油战线，胜利钻井人立足本职以苦为荣以苦为乐，为祖国多打井多生产石油的信念，已潜移默化传承到年轻人身上，当然也包括加入女子钻井队的姑娘们。她们绝大多数人自尊自强，大多是本单位的后起之秀，才被“筹建小组”挑选进来。她们若要“唱大戏”的话，绝对是正腔正韵的正气歌。或许，会有小丑哼哼，也有狐狸闹妖，此类问题在所难免。自古以来人们都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嘛。但是，小丑哼不出正曲，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终有被看穿的那一天。 女子钻井队成员集中起来后，尤其集中理论学习培训期间，既有大一统的集体活动，也有各班组的小型项目；同时，有对内改造驻地的需求，有对外的协调工作任务，有大家的吃喝拉撒睡，繁杂的事务性工作很多，不仅对姑娘们是个考验，也倍加考验着新干部。期间，党团员、班组长表现尚好，葛明英、常爱玲、姜亦珍很努力，曾做了许多卓有成效的工作，26名新徒工就是她们挑选来的。大家虽还没有“唱大戏”，却演绎诸多“小插曲”。在此，记叙几“曲”，以飨读者。 空旷大院成为歌的海洋 从集中理论学习培训以来，《革命歌曲大家唱》、《每周一歌》，被姑娘们大频率派上用场。有文艺细胞会简谱的姑娘，利用学习间隙或小憩时光，先练习曲谱学会歌曲，学习之余或茶余饭后，再分别传教给大家伙。姑娘们非常喜欢唱歌，喜欢且投入自然学得快，只要学会歌曲反复哼唱，巴不得学会所有革命歌曲。好像没有几天的功夫，《我为祖国献石油》，《石油工人硬骨头》，《满怀深情望北京》，《咱们工人有力量》，《我们走在大路上》，《女钻工之歌》，《我的祖国》等，10余首革命歌曲，大家都朗朗上口了。 从此，无论全队学习或班组学习前，她们都要合唱几首革命歌曲，那是名副其实的女生大合唱。在学习之余凑一起学唱新歌，就属轻哼慢调的女生小合唱。从旭日东升到月明之夜，各班组集体大宿舍里，有时传出欢声笑语伴歌声，有时上演革命歌曲大家唱，歌声和笑语钻窗孔挤门缝，时而钻出悠扬悦耳的旋律，时而挤出嘹亮铿锵的唱响，空旷的大院成为歌的海洋，在胜华天空扩散缭绕荡漾…… 自发义务劳动建设清洁家园 有道是，爱美爱干净是姑娘们的天性。 近年来教导队人少不景气，几乎处于名存实亡的状态，宽敞大院疙瘩地面杂草丛生，一派老旧破败的颓废之貌。为了改变驻地环境面貌，她们利用晚饭前后的空儿，自主发起了两次义务劳动。 在夕阳的沐浴下，大家群情振奋，劳动热情很高，有的挥着大铁锹，整平地面铲除杂草，清除旮旯角落垃圾。有的抄起大扫帚，清扫大院内杂物，将垃圾杂物挖坑掩埋。她们一边干活一边唱歌，活儿干到哪儿都有歌声。她们乐观向上的真性情，那一呼百应的主动性，那不甘落后的积极性，那极高涨的劳动热情，无论谁见了都会感动。 她们迎着西北风，尽情欢愉的劳动，满怀激情的唱歌，唱罢《我为祖国献石油》，又唱《满怀深情望北京》，大院落卫生打扫完了，依然有欢快的歌声，依旧有叽喳的嬉闹。有人兴致勃勃议论着，嗨嗨！咱们这是自力更生，自己动手改造环境，建设自己新家园哪。对！俗话说得好，要先安好家，才能创大业嘛。哈哈、嘿哈、哈啊哈、哈哈哈…… 一阵阵情深铿锵的歌声，一串串银铃般欢笑声，回旋在空旷的大院上空，传扬到胜华区的四面八方。 大概有一周过后，偌大的不整洁的破院子，完全彻底改变了模样。房前屋后垃圾污垢没了，遍地丛生的杂草不见了，小院内外的地面平整了，草叶纸屑杂物找不到了，旮旯角落边都清新洁净了。无论是哪一片空间地面，几乎达到运动场的标准。各间宿舍房门干净，窗户玻璃铮明瓦亮，房内物品整洁有序。从此以后，这所没有院墙的大院子，无论是谁再踏进院来，或走进任何宿舍之中，既能看到欣欣向荣的新气象，更感受到爽心悦目的气息，清心舒坦的心情油然而生。 为了保持长期整洁干净，她们把大院划分各卫生区，制定可行环境卫生标准，实行班组轮流值日制度，坚持每天有人打扫卫生，保持新家园整洁干净，将清洁卫生进行到底。 自己动手建设体育活动场地 女子钻井队学习培训期间，油田工会给送来体育器械，有单杠、双杠、篮球架等，为女钻工锻炼身体提供条件。 姑娘们围着体育器材看，转来转去窥探新面目，别提有多么高兴了。只是，体育器材都是“钢铁侠”，如何将其配套安装好，对她们这些外行而言，还真是一项艰巨任务。 她们不等不靠不求人，人员分好工兵分几路，有的选址测量定点，有的刨泥土挖深坑，有的去兄弟单位要水泥，有的安装器材拧紧螺丝，先做好安装准备工作。接下来，大家打“人海战术”，有人抬水破袋和水泥，有人搬运体育器材，有人安放“钢铁侠”，费“九牛二虎之力”，整整忙活一个下午，才将体育器材安装停当，不少人忙活的汗津津。 “钢铁侠”加入女子钻井队，空旷大院瞬间提高了档次。篮球架矗立大院中间，南北向各有一座。墨绿色的篮球架，绿油油闪着光亮，篮球板黑白相间，清新显眼引人注目。单杠、双杠分立女宿舍旁，单杠深灰色油光闪亮，东西平行排列，一个高，一个低，恰似姊妹俩。双杠尤为漂亮，深蓝色双杠架，桔黄色杠杆，黄蓝色相间，真的好看极了。 从此后，尽管时光已进入初冬时节，姑娘们茶余饭后或闲暇时，时常流连光顾“钢铁侠”。有的玩一玩单杠，两只手抓住单杠，吊在上面练臂力。不少人更喜欢玩双杠，胳膊支撑悠荡几回合，悠荡累了跳上去坐下，高高在上嘻哈打闹，欢乐陶陶别有情趣。有几位擅长打篮球的姑娘，有时抱着篮球来到篮球场，有的瞄准球筐远距离投球，有的带球奔跑“三步上篮”，身手不凡英姿飒爽喜煞人。 每当傍晚或夜幕降临，有人来到“钢铁侠”身边，有时与之打逗锻炼身体，有时依偎在“钢铁侠”上，闲聊天南地北“侃大山”，仰头望天看月亮数星星，有时迷蒙懵懂地憧憬着，憧憬女子钻井队的明天。 女子钻井队成为“重点保护”单位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里，胜利油田所属单位均没有院墙。当然，女子钻井队驻地也是一样，空旷大院呈四通八达状态。大院南侧百余米是油田东西公路（北二路），院西侧近百米是油田南北公路（西二路），公路两侧都有深深的壕沟。南北路西侧是钻井钻前大队，胜利油田胜华中学等单位。大院以东是300余米荒草地，大院向北是大片空闲地，空闲地以东是钻井胜华小学。 女子钻井队大院虽没有院墙，院内外干净整洁清新安静，几乎没有外来人员光顾这里，成为一方没有喧嚣的清静地。如果是有外人到大院来，大多是各级领导来指导工作，或上级机关人员来传达任务。胜华地区各单位因事有人来访，一般都是两人结伴而来，公事办理完后立刻走人，谁也不会多呆一会儿。 姑娘们后来才听人们说，女子钻井队人员集中起来后，上级有关领导人曾几次三番，向各单位三令五申严格要求，任何人不许随便到女子钻井队。这条“特殊规定”下达过后，胜华地区有关单位逐级传达，各单位如法炮制不折不扣执行。 据说，钻井三大队机关召开职工大会，主要领导人在大会上严厉宣布，任何人不准随便到女子钻井队！如果工作需要必须去的话，那也必须两个人一起去，只要把事情办完了，必须马上离开那里，不允许多呆一分钟！对于这一条“禁令”，钻井三大队所属单位，必须无条件遵照执行。钻前大队等相关单位负责人，也对职工提出此类严格要求。 无形之中，女子钻井队被“重点保护”，成为“闲人免进”的单位。那些已有男朋友的姑娘，男朋友不敢来女子钻井队。双方见面提前商定约会地点，有点儿像搞“地下活动”似的。有人因事想到女子钻井队，大多不敢冒然进入“是非之地”。 如今想来，当年为了保护姑娘们的安全，有些领导人真是用心良苦啊。 女钻工大庭广众下首“亮相” 女子钻井队集体外出“亮相”，大概是11月中旬前期某晚上。这一天晚上，钻井三大队召开“抓革命、促生产”动员会，通知女子钻井队全体女工参加会议，会议地点设在钻井三大队机关院内。 当年，胜利油田所属单位召开大会，为了烘托和活跃会场气氛，会前各参会单位展开拉歌比赛，大概是“石油师”前辈的传统。石油钻井人拉歌比赛欢乐高歌，确有点儿央视《激情广场》栏目的影子。姑娘们首次出头露面参加会议，被钻井男子汉逼迫唱歌的情景，虽然几十年过去仍旧记忆犹新。 当天晚上，姑娘们身穿48道棉工服，排着队列来到会场旁边，眼见会场的人黑压压一片，耳听人们正高唱革命歌曲。当她们步入会场的时候，上千名男子汉使劲儿鼓掌，有的一边鼓掌一边大笑，有的一边鼓掌一边唱歌，鼓掌声哗啦啦响，大笑声嘿哈哈欢叫，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场面有排山倒海之势。有人边鼓掌边眉飞色舞，有的边鼓掌边大声议论，还有的吹起刺耳的口哨……；很显然，在这排山倒海的动静里，分明夹杂着鼓倒掌的成分。 她们绕过会场到前面落座，有的姑娘把手绢垫地上，有的铺上一块旧报纸，有的脱下一只鞋坐上面，落座速度相对较为缓慢。她们还没有全部坐下来，男子汉就发起猛烈进攻，领头人挥舞胳臂大声喊，“女子队，来一个！”、“女子队，来一个！”、“让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这一串口号此起彼落，反复轮流不断，一阵强过一阵，一阵大喊过后，有人肆意大笑，有人怪声大叫，有人吹尖利口哨，组成高分贝噪音，撞击耳膜嗡嗡叫。看得出，男子汉们想借此发难，要么想看她们的笑话，要么看她们如何接招，有没有接招的本事吧。 当看到似有挑衅性的喊叫，听到耻笑意味的刺耳口哨，姑娘们瞬间感到浑身不自在，如钢针刺向脆弱的自尊心。她们实在没有想到，第一次在集体场合露面，竟遭遇如此挤兑与嘲弄，顿时感觉着很没有面子，不由得耳根发烫，脸面发烧尴尬至极，只好深深地低下头，一张张羞红的脸庞，幸好被夜色给遮掩了。唉！多亏正巧是在晚上，若白天脸面往哪搁？…… 最要命的是，好几个单位轮流发起攻势，“女子队，来一个！”“女子队，来一个！”鼓掌声逐浪滔天，大笑声接连不断，喊叫口哨更刺耳，一轮一轮不绝于耳，一波一波气势不减，男子汉们乐此不疲，不获全胜誓不罢休。看得出，全场男子汉已联合起来，今晚非让她们开口不可。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实话，姑娘们不是不会唱歌，只是队伍聚集时间短，初次来到众人面前，很有点儿不好意思，还都腼腆害羞着呢。如今情势逼到这份上，总不能任人戏耍逗乐，不能让男子汉看笑话吧！…… 在万般无奈之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别让男子汉小瞧喽！干部紧急磋商过后，派大胆泼辣文艺范刘荷丽，指挥大家来个女生大合唱，给癫狂的男子汉们看一看。刘荷丽大胆猛地站起来，迅疾向大家伙一挥手，会场上立刻安静下来，人们的目光齐瞄向她。刘荷丽轻唱着起个头，挥舞双臂打起拍子，大家一起齐声高唱，“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 女子钻井队不唱则罢，没想到姑娘们一开口，立刻把会场人们震住了。她们的歌声优美动听，婉转动听清脆嘹亮，比男爷们的“破锣”嗓子，不知要好听多少倍数哪。 在月亮星光的辉映下，在大功率电灯的照耀下，在上千双眼睛注视下，刘荷丽挥舞双臂打着节奏，头上两把小刷子兴奋摇晃；姑娘们精神饱满纵情高唱，共同演绎着美妙歌声，将《我为祖国献石油》的铿锵韵律，淋漓尽致地倾情抒发出来；歌声划破幽暗长空，洞穿黑暗威震幽灵，传播到很远的地方…… 姑娘们一曲刚刚唱罢，男子汉们又喊叫起来，“女子队唱的好不好？好、好、好！”“再来一个要不要？要、要、要！”“女子队，再来一个！”“女子队，再来一个！”……；姑娘们唱了一曲又一曲，一直唱到主持人走上台，宣布正式开会才停下来。 男子汉悄悄议论说，哎？你别说，这帮姑娘不简单唻！就是，就是！不错，真的不错呵！嗯！你看吧，这帮姑娘，团结紧张，严肃活泼，一呼百应啊。对！女子钻井队，撑得住局面，有股子气势！是啊，是啊！大家不约而同直点头。 据此，女子钻井队姑娘们踢出了“第一脚”。 女子钻井队建立了党支部 在理论学习培训前期，根据上级党委具体要求，结合实际工作迫切需要，女子钻井队干部立即着手，建立健全基层党组织工作。女子钻井队10名党员（1顾问），分别组成两个党小组。与此同时，以党小组作为基础，以干部为核心成员，组建女子钻井队党支部，申报钻井三大队党委待批。 大概3天之后，钻井三大队党委批复意见下达。其批复意见大致如下，同意女子钻井队关于设立党支部的意见；葛明英为党支部书记，刘菊瑛为副书记，常爱玲、陈淑琴、李根发（顾问）为党支部委员。 党支部召开会议正式开展工作 当接到党支部批复意见后，党支部“一班人”立即开会。在首次党支部会上，根据钻井队岗位责任制要求，党支部成员进行职责分工，责任到人各负其责，分清主次相互合作，把各项具体工作做好。具体分工基本如下，葛明英全面负责全队政治思想工作，刘菊瑛全面负责生产组织和行政管理工作，常爱玲协助钻井队长工作，并负责工会与食堂管理工作；陈淑琴负责共青团与青年工作，李根发负责钻井顾问管理工作。 在首次党支部会上，对于党支部工作制度，女职工队伍思想建设，党组织发展与计划，以及下一步重点工作等，支部“一班人”反复务虚，提出了具体详细的工作计划。同时，将当前的各项工作任务，按照支部成员职责分工，分别落实支部成员头上，各负其责做好分工的工作，确定下周在党支部会议上，每个人汇报工作落实情况。 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鉴于葛明英没做过党务工作，最初党支部会由顾问李根发主持召开。李老顾问就像是“辅佐大臣”，为党支部工作“出谋划策”，发挥着“把关定调”的作用。 当天晚上，女子钻井队召开职工大会，宣读钻井三大队党委《关于女子钻井队党支部批复意见》，宣布党支部成员职责分工情况，提出职工队伍思想建设意见；同时郑重要求大家，按照党组织工作制度，及党支部成员职责分工，干群合作团结一致，共同把女子钻井队工作搞好。 从这一天开始，女子钻井队党支部正式开展工作。 干部互助互谅开展各项工作 一周的时光转瞬即逝，党支部召开第二次会议。党支部“一班人”聚集一起，根据上次会议工作分工安排，汇报分工负责工作完成情况，再讨论研究布置下一步的工作。当时，其他成员陆续汇报完毕，就等待着听葛明英汇报，可她没有汇报的意思，俨然像是个局外人似的。其他支部成员们不便问，李老顾问开口督促她道，小葛，你负责的工作完成的咋样？你也得会上和大家说说嘛！没想到，葛明英两眼眯瞪疑惑问，嗯？我还有任务吗？我负责哪些工作？我怎么不知道啊！却原来，她把她负责的工作忘掉啦。嗨！…… 当看到这一幕，其他成员感到很可笑，可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只好默默低头不吭声。但是，李老顾问顿时被气糊涂，瞬间脸色发绿怒气冲天，嘴巴直哆嗦说不出话，待他慢慢地缓过气来，铁青着脸毫不客气训斥，小葛！你这支部书记干什么吃的？你懂不懂怎么当支部书记？上次支部会分配的工作任务，其他人都按时完成了，你这书记把工作忘掉啦！你这支部书记称职吗？啊？像你这样干工作，这支队伍怎么带？你一天到晚往外跑，跑到外面搞啥名堂？不是联系协调工作吗？…… 李老顾问愤怒严厉指责，使会议气氛骤然紧张，其他成员都为她难为情。为了缓和紧张尴尬场面，队长赶快出面打圆场，急忙翻开会议记录本，将上次支部会议内容指给她，即支部会时间、地点、参加人，会议讨论的主要事项，研究决定和工作分工，上面纪录的一清二楚，当然有她负责的工作。她朝会议记录瞅了几眼，脸不变色眼皮耷拉下来，不吭声木呆呆坐那里，像爱咋的就咋的论了堆，又像“死猪不怕开水烫”。唉！一时间，会议气氛尴尬难堪极了。 李老顾问当场愤然要求她，小葛，你马上准备个小本子，随时把指导员要干的事记下来，天天带在身上及时检查，你应该做好的所有工作，哪些事已经办好，哪些事还没有办，必须做到心里有数，一定按时把工作做好！不然，你这支部书记别……；没等老顾问的话说完，队长赶紧捅了她两下，催促她快去拿本子。葛明英醒悟立刻表态，行、行！我马上去拿本子！说着站起身跑回宿舍，回来手握小本笑着说，李师傅，我一定按你的要求做，我把要干的工作全记下来，随时检查及时向你汇报，争取把工作都做好喽！…… 李老顾问见她工作态度好，他拉长紧绷的脸活络点儿，其他人都如释重负舒口气，党支部会议得以进行下去。在即将散会的时候，队长向支部成员提议，对于党支部会议内容，注意不要向外面说出去，维护指导员的群众威信，避免影响女子钻井队工作。其他人也都认真地点点头。队长知道葛明英入党后，就被通知参加油田学习班，并没有参加过党组织活动。实际上，她不懂党的知识和组织规定，赶快找来《党章》和“干部工作手册”，交给她读一读增强党性观念，防止做出违反组织纪律的事情。 女子钻井队本是“一盘棋”。为把女子钻井队工作搞好，队长主动与葛明英商讨工作，以便达成共识步调一致。对葛明英职责范围的工作，她会随时给她提个醒，提示及时办理不要忘记。葛明英没有办妥当的事情，或是没有解决好的问题，她也主动出面予以弥补，避免造成工作上的失误，不计较职责分工份内份外。 最初的日子，葛明英自然非常高兴。有时也笑着说，真是多亏你了！今后，你多提醒我点儿！一边说着咯咯笑，笑的手舞足蹈，一副天真的样子。队长想当然地认为，她说的是真心话呢。 女子钻井队干部在熟悉过程中，不断磨合互相帮助开展工作。 2016.1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