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我回了一次母校南京大学</p> <p class="ql-block">南大广州路校门。</p> <p class="ql-block">南大八舍南门</p> <p class="ql-block">南大八舍西门,三楼最右上角的窗户就是当年我班六女生的宿舍。</p> <p class="ql-block">八舍西门对面的当年九舍,原文史哲三系的南男宿舍,原“九”现改成了“1”</p> <p class="ql-block">当年我们的食堂第4食堂,现在别有用处了。</p> <p class="ql-block">当年的学生会小楼</p> <p class="ql-block">汉口路22号,是南大的门牌号。</p> <p class="ql-block">南大北园校门,这是南大的主校门。</p> <p class="ql-block">南大紫,历来是南大的主色调。</p> <p class="ql-block">站在城市名人酒店正睛和名人店第48楼看南京地标建筑</p> <p class="ql-block">站在城市名人酒店正睛和名人店第48楼看南京大学</p> <p class="ql-block">站在城市名人酒店正睛和名人店第48楼看玄武湖</p> <p class="ql-block"> 回 南 大</p><p class="ql-block"> 文|徐应葵</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寒风凛冽,艳阳高照,没有风雨只有晴。</p><p class="ql-block">我回了次南京大学。</p><p class="ql-block">南京变化太大,我根本不认识哪儿跟哪儿,但到了现在的南大鼓楼校区这一带,我就认识了这儿与这儿,似乎感到空气都是熟悉的。</p><p class="ql-block">广州路口,原是南园的南门,现在称“南京大学广州路门”,比以前气派了。走到大门前,门卫问我干啥?我说:“我是南大校友,想进去看看母校尊容,特别是八舍。”说着指了指眼前的八舍。他说,得有校友信息记录卡或校友联络证明之类,我说没有。他说:照例不能进。我有点尴尬。这位门卫想了想说,那就进去吧,但车不能进。我说:“当然,而且我不会停留多长时间。”我也没处停留很长时间。</p><p class="ql-block">快速进门,径直向八舍走去。那熟悉不过的八舍迎面耸立,“八”字改写为“8”字,南大门关紧。走向八舍西门,原想从西门进楼道,上楼到当时的336室房门前去伫立一会儿,看看当年我班六女生的闺房。这种举动有什么意义,我自己也不知道,可能是学子的心意吧,哪知西门也关门。对面的九舍也关门,高墙上写个“1”,“九”字变成了“1”字,里面不知作什么用场。八舍前面原有一个操作,现在砌了些平房,不是规范的平房,倒像临时的搭建。小小的变化也是大大的变化,在我心目中原不是这模样。</p><p class="ql-block">现在,只能用手机摄下336室的窗户,算是完了心意。绕到八舍北正面,当年是我们全校女生出入最多的八舍正门。我又想进去,但像我们盐城快速公交站进站一样,要打卡才开能出入。走出一位女士,我问:“这里住着什么人?”她说:“博士研究生”。八舍,它再也不是女神楼,可能是男女生共用的宿舍楼。</p><p class="ql-block">走在南园当年的中心道上,环顾左右。原来,左边我们的4号食堂改成其他用场。原来的学生会小楼依旧在,当然也不再是学生会楼了。右边的1、2、3、4楼,原是男生宿舍楼,现在标号没变,但不知实际用途是什么。</p><p class="ql-block">往前走,出南园大门,“汉口路22号”,赫然入眼。当年,这里是南大最气派繁忙的地方,北园与南园两座大门两相对峙,如两位巨人,迎来历届四方学子。这校门,对于南大学生,是再眼熟不过的了。我在北园校门前徘徊,走来一位70多岁的男士,他大概见我很特殊,不像南大人,为什么迟步不前,为什么对着校门注目不移。他操着南京口音说:“校门变了噢!”我回头一看,并不认识,但感南京人的亲切友好,说:“好像变了。”接着就有了话题,他问我从哪里来?哪一届学生?什么系的?我一一告知。他说他父亲是原校医务室的王医生,母亲是匡亚明办公室秘书。说起王医生,我倒记得,因为我常去看病拿药,但匡校长办公室的秘书,我们这种普通学生哪会认识。谈到我们中文系,他认识不少人。我向他询问中文系当年系领导人现在的情况,他说了些,我不知真实与否,未置可否。</p><p class="ql-block">王医生的儿子,他很健谈,现已在新西兰女儿处定居,只是父亲年高95,回南京来照应。我们留了微信,他的微信名就称“王医生儿子”。</p><p class="ql-block">王医生儿子问我,当年分配到哪里去了?我说像我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好地方去。他说:“建湖是个好地方,我去过,盐城几个县我都去过。”并调侃说“盐城吃得好”。我说:“盐城有好吃的,你再去,我招待。”他又调侃说:“你招待,我出钱。”大家哈哈大笑。</p><p class="ql-block">在南园,在校门内外,欣喜地看到多处南大紫,这是我的最爱之一,愿多看几眼,将写它们入诗入文。</p><p class="ql-block">说起当年分配,激起一段回忆:</p><p class="ql-block">我们大学毕业时,值“文革”中后期,两届大学生滞留学校分配不出去。分配前,负责分配的工作组找个人谈话,我很干脆地表态,我是大丰人,家有卧床不起的父亲,只要求分得靠近大丰的县区,因为回大丰探视父母方便些。当时,父亲停发工资已几年,我能自食其力,不让父母省下口中食供我吃饭,自己拿工资养活自己,还能孝敬父母一点,就是天大的好事,所以分配到哪儿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盐城市区(当时叫专区)离大丰最近,有个名额,单位是汽车公司,当时的汽车公司是香饽饽,这个名额分配给了一个外地同学。这位同学哪愿在盐城,没多长时间便调走,这个名额如同浪费,而我竟没条件拥有这分福气。要声明的是,我对那位外地同学没一点意见,他也是被分配的,他来盐城本是服从分配,问他本心,他不想来盐城。</p><p class="ql-block">我被分配到建湖,很感谢!</p><p class="ql-block">第一,建湖是个好地方,是真的。它现在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很热爱它。</p><p class="ql-block">第二,建湖成就了我的教书事业,我感谢这个教师职业,这分职业生涯成就了我人生的几件大事,若不做教师,难以成就这些。</p><p class="ql-block">第三,若把我分配在当时的盐城汽车公司,这个公司,现在已不存在,而我现在的工资待遇不差。人,不是为钱活着,我也决不是钻钱眼的人,但没钱,也是不能的,我只靠工资吃饭穿衣过生活。</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冬回南大,我说点感想:</p><p class="ql-block">南大教育了我六年,我在南大毕业。一张毕业证书把我送出校门,这张证书重千斤,到哪儿,南大学子都受青睐和看重。</p><p class="ql-block">南京大学,我在生命里走进过它,到哪里,头上总闪现它的光环。我感恩南大。</p><p class="ql-block">现在的鼓楼校区比起以往,没当年热闹和繁荣,请允许我说出心中对此的遗憾,南大的重心已移至仙林等地。感叹时代风云激荡,事物沧桑巨变。</p><p class="ql-block">南大的鼓楼校区仍是南大,他仍然前卫,仍然名列前茅。学子们一直记着母校。</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离开南大,我与建湖籍学生一一那是以前的师生关系一一欢乐地相聚了一次。</p><p class="ql-block">建湖是个出人才的地方,我的过去的学生在南京的很多,他们与她们比我有出息得多得多。这次相见的高洪海 李相俊两位,我想称高洪海为“高政委”,没喊出口,称政委反而有感生分,还是称呼他为“洪海”,李相俊还称“相俊”,他们还称呼我“老师”。师生情,永远的情,这氛围的热烈,让我重温了当年的教书情。其实,我哪还能当他们的“老师”。</p><p class="ql-block">我们的聚会在高处:城市名人酒店正晴和名人店的第48层楼。他们之所以选择这一地方的第48层最高处,是因为要让我站在房间内,透过窗户玻璃,就能看到整个南大鼓楼校区全部、鼓楼的那座红色塔楼、玄武湖全貌,还有南京的地标紫峰建筑。用我的手机,摄下了它们的照片,很有纪念意义。他们热情地说:“老师,天冷,您不必去游览了,这就算带您览胜了。”</p><p class="ql-block">周义华,这个酒店的总经理,一位不到40岁的女士,巾帼女,能干、爽朗、不失美丽大方。素昧平生,从未谋面过,但她热情好客,十分礼貌,让人宾至如归。我衷心祝她生意兴隆!</p><p class="ql-block">过去的学生们,现在的小朋友们,老师衷心祝愿你们前途似锦!</p><p class="ql-block">站在最高处,眺望所及,南京一片辉煌。南京,我们江苏的省会,祝您永远辉煌!</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2024年元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