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生的美篇

毅生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说实话,在业务上还一直重视我,一直是教研组长,还是市教研室物理组的成员。但政治上经常给我无形的压力,文革时期剥夺参加游行的权利,文革时期的小组会上有人就敲打我:不要以为你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四中就离不开你,我没有这样自负,地球离了谁还不照样转。后来不断有老师调出去,我也有离开四中的想法,虽然改革开放了,左的思潮</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还在,出身和海外关系还像紧箍咒样套在我头上。因为文革十年造成国家人才断层,高校也缺教师,我的许多同学都调到地处臨汾的山西师范学院,有同学劝我也调过去,我如实告知我的家庭和海外关系,师范学院不敢要我。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84年国家允许台属可以在第三地和在台亲属会面,经过申请审批,84年暑假我和弟弟在香港和分别三十多年的母親会面。可是在出海关时,我的证件被扣留很长时间,对我的怀疑没有解除。我去香港会亲,学校许多人猜测我不会回來了,但开学前我准时回来了。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时代又给了我机遇,85年2月24日在四中我被吸收入党了,成为一名共产党员的願望终于变成现实。</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的一生是不幸的,又是幸运的。在无依无靠的时候竟能上完大学,在大飢荒年代没有餓死,在残酷的阶级斗争中我竟没有挨整(只是下放了两年多)。改革开放后我儿女再没有家庭和社会关系的包袱。我在四中也是不幸,又是幸运的。虽然思想压力重重,但我周围的同事对我都很友好,我的学生们对我非常尊重和友好。特别是97班的同学更令我感动,我只代他们一年的班主任和课程,在07年正月初五和杨永坤老师聚会后,他们得知我的消息,当晚就有同学打来电话,第二天就有四、五位同学登门看望。之后直到疫情前三年,我参与他们的旅游和多次聚会。丰富了我晚年的生活。我觉得教师这个职业我选对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1986年教师节过后,我到山西电视大学报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我现在在无锡中海锦年芳庭长者社区养老,过着幸福的晚年生活。</span></p><p class="ql-block"><i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176, 79, 187);"> 最终,我要说:我是幸运的!</i></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22px; color: rgb(255, 138, 0);">祝刘文钦老师健康长寿!</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