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春故乡行(3)我的家也有变化!

庶民

<font color="#ff8a00">常言说:年轻人往前闯,老年人好回头看。家乡发生了巨大变化,让我也对昔日的生活无限感慨,经常相互比较,深深感觉到时光不我待,生活有奔头。</font> 生活,是晨起暮落。日子,是柴米油盐。 醉美清晨,思雨飘逸,缓缓打开,尘封的记忆, 82年,我回到东北农村集贤县新民屯,和老叔寻找童年生活过的”故居“,幸好还在,已经摇摇欲坠,不知道新主人为什么盖了新房,这个没有拆掉,给我留下追忆的机会。<br>茅屋里寄存着我童年的乐趣与记忆! 如千年不曾褪色的文字,在滚动的记忆中慢慢沉淀 <p class="ql-block">下面这组房子是我从农村回到伊春,在中学读书时候住过的“拉哈辫子”房。所谓“拉哈辫子”,其实就是草房,用草卷上黄泥,挂在墙的杆子上,组合成房子。这种房子虽然简陋,但很实用。比“木刻楞”(就是用木头相互搭建起来的)房子保温。</p><p class="ql-block">这里有我的梦想与幻想。</p> <p class="ql-block">老弟和母亲在旧居门前留影,当年拍一张照片是很奢侈的。</p> <p class="ql-block">后来结婚后,我没有资格得到公房,只好委屈在岳父家。</p><p class="ql-block">第一家是李凤珍家,第二家是鄙人曾经的洞房。</p><p class="ql-block">这里记载的是,生活的五味杂陈。</p> 挥不去的是记忆, 留不住的是年华! <div><br></div> 这组房子是我在一中任教的时候,组织上分配给我的36平米的砖房。新房子里,严酷的冬天,墙上全是冰雪,我们带棉帽子睡觉。在享受公房的待遇同时,也体味严寒的滋味。<br>这里记载的是,生活的光与电。 让如水的月光,浪漫了记忆的芳扉。 后来当了校长,第一批住进了室内带厕所的家属楼,而且是二楼正厅。生活条件得到改善,生活有了甜的滋味。这里交通便利,阳光充足,成了教育系统朋友们欢聚的场所,一度成为“教委俱乐部”。我也是从这里离开乌马河的。 虽然简陋一点,可是乌马河唯一的两栋家属楼。 <div><br></div> 1993年转到了秦皇岛职教中心任教,分到64平米的新家属楼,<br>室内的沙发还是从东北带过来的。<br>故事还在这里延伸 <div><br></div> 93年以后回东北,与父母一起住的房子。 院子里的酱缸还在用,压水井成了摆设。<div>冬天为了保温,家家都用塑料布弄个门斗,后来接成简易房。</div> 情思荡漾,不经意间,撕开一扇记忆的心窗,接纳遥远的日光。 06年,我在抚宁自己买地皮盖了两层小楼,也过上了楼上楼下,电灯电话的生活,甚至把异乡当故乡,用心事做故事。一直延续到今天,我已经成为这里的“老底包”了。<br>生活在这里延伸。 一楼客厅里,换了新的沙发。 客厅很宽敞明亮。 轻铺素笺,在这样一小段的时光里,默写生活的琐碎。<br> 生活是通过改善住房条件来体现出来,换而言之,就是“家”的变化与升迁,把生活演绎成故事,把房子说成美篇。<br>现在各地展示变化的标志,也就是楼房多少多高,居住环境如何,我也只能从这个角度来说明我生活的进程。 行间的旧时光,时常被初秋的蝉鸣刺破,被思维的春波摇醒!<div>人生的主题里,都在苦苦的经营这个“家”!其实就是个体旅店而已。</div><div>再过若干年,我们都将离去,对这个世界来说,我们彻底变成了虚无,家又何在?</div> <br><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