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墨客 图片/来源于自拍，落筆于癸卯冬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时代因科學技术的发展而缔造出人类的高度文明，并且，在人民政府的引領下出現了各行各業的領軍人物和创作天才，而我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农村种田人，虽然是这个时代的小卒子，但我也發揮了小如沙尘的作用，因為，道中也有我生存的位置，即便是一無所有，我也从不愿天尤人，所以，要想活的更精彩，一切都得靠自己，才能获得生活的真谛……</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引語思考</p> <p class="ql-block"> 第一囬: 改革開放有玄机</p><p class="ql-block"> 人人争做萬元户</p><p class="ql-block"> 一 </p><p class="ql-block">八十年代后期正是第一个五年規划内的末期，也是邓公实施经济改革開放的关键，更是国家的長遠战略目标，同时也是带动农村規划发展的重中之重，首先，第一步就放宽了各种政策的实施方案，比如，在买东西的自由市場上，取消了很多限制以及不允許的法規，就如投机倒把那样的内容一样，同時，因為政策的放寬及优越性的补充实施，也就意味着很多百姓都可以在自由市埸上买卖自由，當然，也概括了激活经济可持续性的发展过程，并让一部人有能力的人先富起来的宏观理念，来代動市場的繁荣昌盛，所以，国家便在大江南北頒布了发展鄉村萬元户的計划，同時，也就是在市埸改革的大环境下，推出了一系列具有诱惑力十足的行业发展計划，由于那个時代的经济基础十分落后，而且，有很多家庭都面临着来自于生活方面的多重压力，當然我也在贫困人口的范围内，就国家政策而言，提起萬元户这三个字，有很多人都在耀耀欲試，如果，一旦成功的話，哪就有說不尽的金光闪烁，况且，诱惑的程度也相當惊人，有時不光是我在想，而是每个人都在想，怎样才能做一个完美的发財美夢呢，然而，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假如都想成為一个有钱人的話，哪也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至于成敗的关键一是資金的缺乏，二是技术的落后，虽然成本很低，但是效益很不好，也就是說还是老来的传统和经营方式，如果拿現在来比的話，那可真的是小巫見大巫了，因此，時代和時代之间的差异就能够証明一切，可惜的是最终被淘汰的那个人还是非我莫属，因為，我什么条件都不具备，所以，也只会開槍放炮……</p><p class="ql-block"> 二</p><p class="ql-block">一九八七年十月，打工一年后的我又囬到了家中，后来，在经过即寒冷又慢長的那个冬天后，终于又迎来了春暖花開和春風吹又生的季节，同时，我也為了想當一个有钱人的萬元户而做着美夢，而且，还按自己設想的目标而准备着，思来想去农村最实用的也只有养猪这个专業了，虽然，那时的一个猪崽成本价并不是太高，但是，关键问題就是品种的选择，只是喂养的条件非常落后，也就是說:还是太土太古老的原因而达不到出栏的标准化和快速化，因為，饲养三五頭猪，如果没有精确一点饲料的話，那就是一个特的大问題了，如果光靠土豆杆和其它植物杆来充當混合原料来养殖的話，哪就和落后的原始方式没有任何区别了，所以，就这样的饲养方式，連原料都無法得到保障，更别說謀去利益了，后来，随着流年的更迭和移動，我也就在無可奈何的条件下做好了准备，記得那时候，一头生猪的重量也就百斤左右，要是买给猪贩子的話，一頭也不过百元，大概率也是七十多不到八十块銭，當然，其中包括連本带料，如果按當時的国家政策来計算纯收入的話，那就叫無利可图，因為，那年月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补助項目，可想而知在那样的条件下要想當一个真正的萬元户，真的势比登天还要难上加难，试想一下，那个艰难程度有多高了，而且，几乎高的让人無法想象！</p><p class="ql-block"> 三</p><p class="ql-block">可谁也没有想到我养了几頭猪在饿了的时候就会越墙而出，說实話它们的飛越本領真的比馬还快，就好像是受过专業训练似的，本領真的在同类猪中属于佼佼者，因為，那时的农村条件也非常有限，至于养猪的圈舍都是用土筑成的围墙，根本经不住那张嘴的翻腾，至于猪的本領又不是常用的土猪，如果是土猪的話，它绝对没有翻越墙壁的本領，而我养的它是一种经过杂交后的品种叫炸耳子，(注:耳朵直立型的猪)，所以，土圈在猪的面前也就失去了坚固的意义，况且，為了这几頭宝貝弄的我三天两头在修理猪圈的围墙，不然的話等到彻底翻塌了哪就会惹来很多的麻煩，因為，猪的特長就是善于用嘴来作事情，所以，那种土洋结合的猪本身就非常健壮，至于飛越墙壁的功夫哪也是天生的，而且，还时不时会折腾得我哭笑不得，后来，在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我只好廉价买掉！</p><p class="ql-block"> 四</p><p class="ql-block">假如哪个时代能和现在这个时代来做个比较的話，那简直就是个物美价廉了，更何况按八七年的物价来計算，那時的经济框架等于每十块钱是现在物价的一百倍还不止，因而可以买到很多东西，而且还剩余很多，到了現在再囬首那个时代的曾几何時，往事便很清晰的浮現在我的脑海里，當年好歹我也算是个几头猪的老板，然而厂子倒闭了，但在我生活的扉頁上，还曾畄下了那一幕即苦又涩的忧郁和可笑，以及过往了的悲欢离合，哪一年我并没有賺到萬元户，至于赚到的也只是几頭猪的折腾和不安，从那以后我就告别了养殖专业户的頭衔，也算是在艰苦创业的情况下，很快就迎来了关門大吉的结束，至于以后的日子也只好听天由命了，因為，我已身不由己的溶入这个变幻莫测的神秘社会中而没得选择的机會，后来，便跟着同村的小伙子們挤身于农民工的行列，用坎坷的脚步奔向尘世的每一处艰难和曲折中，并在疲惫不堪的工地上一干就是十年之久，然后在快速壳变中继续寻找打工行業的转型和升级，所以，打工路上没有固定的时間和种类，但在春去冬囬中畄下的只是来去匆匆的那一串串脚印，几十年之后，在干不动的情况下终于迎来了叶落歸根的瞬间，而囬憶总是在我無泪可流的今天，终于得已诠释，但是，我已做好了了此余生的准备，因為，打工路上留给我的只是無可言說的悲凉以及無助時的疲倦……</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五</p><p class="ql-block">陽春三月的杏樹上，早已结满了含苞待放的花蕾，偶尔在楊柳的枝条上还能發現春意盎然的一丝新绿，當我在极目遠眺黄土地上那一抹似曾干涸了的景色時，也只剩下春風在轻轻地摆動着柳条的枝干，就像是在打秋千似的摆来荡去，記得那一年我正好是二十四岁，如果按當時的年龄来計算，也正是我年少有為的黄金時段，可是，無论我如何的变相思考，终究也难逃脱一言难尽時的落拓怂样，或許，也只有在時光的沉甸中才能領悟到岁月畄给我的时空转换，即便是在無情風雨又相摧的历程中，还是在流年更迭的轮囬中，思维终歸是一場虚拟的夢幻世界，况且，那一年也是我第一次背上了被褥，同時也随着民工潮的到来而踏上了去宁夏平罗火車站的省际班車，至于那一幕幕打工生涯中的背井离鄉，其中所包涵的意義实在是太多太多，而且还有一种让人心碎成片時的累累伤痕，如果是那样的話，也着实有一点像是在演绎着人生百态時的峰囬路转和喜悦，然而，当我从走出家門的那一刻起，别提心里是何等的难受了，因為，那种滋味也有一种难已言說的無奈之举，况且占据内心深处的也不知是酸是甜还是苦，只是覚得有一种無可言說的失落感，但是，當我每次想起往事的不堪回首或在五味杂陳面前時，心中的苦涩也真的让我無法用語言去表达，所以，心里的压力也就显得堪比山大，可是，我除了有一种說不出的心理困惑外，也不知在离去時的那一刻，心灵所受到的感触又是何等的深厚呢，或許，一声長叹的背后，也就是我人生走向恶梦的开始……</p><p class="ql-block"> 六</p><p class="ql-block">當然在囬頋人生夢想的開端，畄给我的也只是湧上心頭的一份悲凉和对家园的一种贪恋和不舍，毕竞，那是离乡人又一次踏上了遨游于天地间的某种奇妙和一种难已诉說的忧傷心境，所以，没有人能够懂得忍受别离以及短暂時的期待，也就是从那年开始一直到后来的若干年间，我的足迹几乎踏遍了西北五省及华北平原地区，至于一路所经历过的确是太多太多的艰苦和疲惫不堪的灵魂摆渡，然而當一个人在坎坷不平的人生路上负重前行時，我的命中早已注定就没有了其它的选择，因為，一个农村出来的人即没有任何的历史背景，也没有一技之長可以笑傲江湖，而我所拥有的也只是几十亩陡峭的山坡地而已，如果拿这个鳥不拉屎山坡地来奔小康的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况且山坡地的陡峭程度几乎接近四十五的坡度，真的有時候连牛都站不住，还能谈得上吃饱肚子嗎，所以，我能做的也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踏踏实实的去打工，或許还有一线生存的几率！</p><p class="ql-block"> 七</p><p class="ql-block">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我拼死拼活的干过工地，而且，吃苦耐劳一辈子，至于一生打过的工全靠出买苦力来换去利益，而每次到了年终换来的就那么一点点微薄的收入，記得那一年我挣了五百多块钱，因為，这些钱里面溶入了我辛勤的汗水和無休至的疲劳以及日晒雨淋的煎熬，虽然在高温天气下跟着号子声的起伏，民工们也抡着十几斤重的楊镐，在有节奏的情况下頂着烈日的暴晒在敲打着，有時抬整木，或者换钢轨時的情景就會在眼前闪現，因為，整条铁轨全是我和工友们用肩膀抬上去并一根一根地换掉，哪一干不是一两天，而是十小时不间断的工作量，那一换也不是十天，最少也得半个月之久，况且，钢轨的长度長短不一，有八米的也有十二米，最長的火車轨一根就是二十五米，所以，因為时间的久遠，有些数字當然也記不清楚了，至于轨的重量就不得而知了，同時，也很难有人能够估記到准确的数字，反正一根钢轨需要十六个人到二十个人才能抬得動，只是重量并不是太轻松，直到两天之后，所有人的肩头都被铁轨压的又红又肿，不过还得咬呀坚持，后来，為了能够减轻肩頭上承受重量的压力，有很多工友都会亲自把自己的棉祆卷成棒状，然后垫在肩上已此来减轻负担，因為，这或許就是唯一的也是最简易的坎肩垫子，直到收工后，或晚上睡觉時才感覚到火辣辣的疼痛袭上心頭……</p><p class="ql-block"> 八</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班后还得继续用肩膀，去承受被压得即青又紫的钢軌重量，至于自治的那些简易垫子就算是在厚在结实也是于事無补，因為，清晨的肩頭早已肿成了菜花状，而且，疼得根本碰不得，至于后来，除了咬紧牙关坚持外，根本就没有其它办法可想，有時因工程进度的缓慢，偶尔还会受到小工頭的严厉呵斥，所以，只要第一根能够咬牙抬过去的話，接下来的一次就比一次轻松很多，至于原因嘛，那當然是肩頭被压得麻木了之后的一种感覚，虽然，暂時会失去疼痛，但那种非人的工作量和待遇确显示出了社會的黑暗和不公，試問一下，经过那个時代的人，又有谁能够理解那是社会主義发展下的国家現状，况且生活水平还特别的差劲，而那个时候的我在苦力面前真的有些坚持不住了，虽然有好几次我想退出，然而，确遭到了带班人不同意，因為，他是我姑舅爸的原因，所以，我能够坚持到最后，也全靠他的挽留和帮助，不然的話，或許我早就因為失業而成了一个名符其实的流浪漢！</p><p class="ql-block"> 九</p><p class="ql-block">到了晚上睡觉时才发現，工友们的肩头已经压烂了，至于那一块面积也并不大，長度也只有十公分，可想而知肩頭肉的厚度也不过几公分的样子，假如真要不間断重压的話哪不烂才怪呢，后来，经过肉眼的仔细覌察才发現烂了的那个部位，肌肉的顏色已呈黑紫状，當然，农民工為了生存也為了家人，不得不和工友们咬紧牙关而坚持到工程结束，至于以后，肩頭也不再疼了，究其原因那又是為什么呢？因為，局部的肌肉上早已布满了一层厚厚的死皮而失去了痛的知覚，所以，在故事的叙述中，我带着慢長的回忆和浓浓的情谊以及無奈的思绪，在经过短暂的囬味之后我终于沉默于無言的現实生活中，同時，也無力面对身体带给我的困倦，就目前的現实情况而言，一根二十五米長的钢轨基本上全靠人力来完成轨道的轮换任务，可想而知那真的是一种即真实又紧张的肉博战，况且，在工作其間必須要在規定的时間内，也就是在下一班列車通过前完成换軌任务，虽然整个过程没有极度的危险性，但是，民工所承受的时間和责任确是相當的重大，也等同于拿自己的身体在做一种超自然的赌博……</p><p class="ql-block"> 十</p><p class="ql-block">曾经有人把八十年代的打工形容成早中晚三个自然段，而且文中的内容虽然短，但确有一定的哲理性和文學水平的成就感，當然，其用意指的是上下班的時間，就拿早上来說吧，形容的是上班不見太阳，下班确是又热又黑，而那三句話的精辟在于早上"麻糊糊″"中午热糊糊″和"晚上黑糊糊″即反映出了农民工躯体上的摧残，也道出了心理上那一种难已倾诉的無奈，而有时候会累的连饭都不想吃，因為，整个人也陷入了极度的虛脱境地，然后，一个个拖着笨重的脚步，并踏着暮色的苍茫行走在昏暗的灯火蘭珊处而囬歸宿舍，哪年月黑包工特别多，至于对待农民工的办法就是加大工作量的力度，有時甚至連劳改犯都不如，况且工時伙食差劲得像猪食一般，但是谁也不敢說，所以，哪時农民工的日工資一天还不到三块钱，如果按准确一点地数字来說的話，就是贰元捌角整，试問又有谁经历过那种低微的工資标准呢，况且就哪样的生活模式，在那个年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生存概念？想必没有人回答出这样尴尬的问题，而这也只是我打工其间经历过的真实案例，因為，八十年代中后期的老板也好，还是工头也罢，孢子一个比一个黑，所以，他们个个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人物，并且，每天計算着怎样全心全意地為榨干农民工的血汗而不懈的努力着，最严重的是那个年月基本上没有人权的可言性，但是，我不得不苦苦的支撑下去！</p><p class="ql-block"> 十一</p><p class="ql-block">在漫长的人生路上，对我而言那仅仅只是个開始，可谁曾想已这样的生存方式来記算利益的得与失，哪我就算干到老还是落得个涛声依旧的下場，或者說没有任何改变的可能，因為，事实正好是检验那个时代的唯一标准，同時，也是為了見証历史的必然以及发展变化的規律性，所以，曾经的那个當年，第一份工作就是已农民工的身份成就了铁路维修工的開端，虽然苦的無法支撑，但我还是坚持了三年有馀，同年某月妹妹也已经出嫁，而家中唯一能够打工干活的也就只有我和二弟俩个人了，况且，三弟和四弟还很小，而最小的那个还在张易中學上初中，就算在如此艰难的生活环境中，对于我而言，也無形中又多了一份責任和担當，因此，我也不得不承担起家中頂梁柱的重任，虽然當时受时代因素的限制，农村的发展状况依旧停留在二牛抬杠的生活模式中，那时农村的生活条件还处于极度的困难期，不光是全年的口粮不够吃，而且，经济来源也严重不足，已至于后来的日子过得非常的艰苦，但是我打工并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撑起家中哪摇摇欲坠的一片天，同時也是為了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以及减轻二老的生活負担，二是為了供最小的弟弟上學的費用，三當然是為了维持一年来的所有開销，至于往事的讲述虽然有些零乱不堪，但它的确有着真实性，而且也是我个人的亲身经历和体验，即便是春夏或秋冬时节，有時我会在夜深人靜時，会突然想起那一段我并不想提及的军旅岁月，因為，在那段往事中我曾经也有过叱咤風雲時的辉煌，同時，更有今日的生活带给我的諸多不便和心酸，即然當初我选择了為國尽忠，那么現在我只是一介布衣草民，至于時光的更迭变化，哪也只是流年轮囬的必然，所以，我只好认命了……</p><p class="ql-block"> 十二</p><p class="ql-block">在我很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小人书叫岳飛传，那時，由于思维的不成熟而無法理解到那么透彻，但也隐隐约约的明白"岳母刺字″的故事，至于其文字的真正含義，也只有我長大后才懂得了什么叫"精忠报國″的重要性，而这四个字的份量也从古至今延续了好几千年，同时，也鞭策着許許多多的中华儿女投身于国防建設中，还見証了历史的发展和转变过程，并在传承古人智慧的同時，也弘揚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乃至千秋萬代的不衰，所以，我也曾效仿过古人，也崇拜过民族英雄的壮烈，虽然我很平淡，但我可以在平淡的生活中学习一些英雄事迹，因為，他是民族之魂，又是國之瑰宝，并且，还能让世世代代的中国人去继承和发揚，后来，虽着时代的推进和发展，我的身影也穿梭在中国西北部的城市中，只不过我是农民工，囬想起曾经的过往，今天已如过眼雲煙，所以，从那以后的每一年春天，我都会踏着一路坎坷出去找活干，虽然不是很長但也用尽了毕生之力，虽然在打工的道路上即有漫长一頁，确也离不開辛酸的那一幕幕無奈，而且，除了苦和累之外，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农民工所付出的代价，至于在烈日下挥汗如雨時的情景，一半洒落在蒸氣中，另一半确流淌在心灵的最深处，哪年月為了能够获得生存的价值，我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p><p class="ql-block"> 十三</p><p class="ql-block">几年后，由于生活所迫，我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又换了一种打工方式，只不过是比较危险些，因為，工作面在地底下，也就是下井出煤的煤矿矿工职業，所以，矿井工作虽然工資高，但是确無法保証生命的安全性，况且这个职業就好像是在死亡线上跳舞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埋入井下而落入十八层地狱，而且，其意境就像是两脚横跨阴阳两个世界一样，虽時都有可能一命呜呼，如果命好的話始终不踏阴間道，可惜的是我最终还是踩定了阳极，同時也经历着双脚分踏阴阳两界的生存法則，而这也就是我人生所经历过打工过程的某一种，因為，那个时代只要是能挣钱的活我几乎都干过，說到这里，或許有人不会相信，但事实确是真实的，至于八十年代的日工价几乎是現代人無法相信的天文数字，或許会有很多人深感惊讶，但在事实面前我并無假话可言，當然如果用那种工价去打工的話，不要說一辈子，就是干八辈子也是穷鬼一个，所以，在我看来时代可以成就一个人，但也会淘汰很多人，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个出局者，况且，我总是在想為什么吃苦受累的活全让六零后的我来买单呢？难道这一代人的命比黄連还要苦嗎，或者說是最不幸运的一代人，究其原因还不是，没知识，没技术，没后台，更没背景而导致的结果，试想一下，和現在比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因此，我無法攀比时代与时代之间构成的格局，但我也不怪天不怪地，怪只怪自己生不逢时而已……</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完稿于二零二四年元旦前后，农历二零二三癸卯兔年腊月</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墨客書於故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