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一一一个朴拙、神奇的“老乡”

阿滨

时在2023到2024的跨年之际，我从版纳这边寓居之地，参访了一江通达的近邻一一老挝。 说它“一江通达”，是因为同一条南向径流的河流，发端于我国青藏高原南麓，流经云南时它的名字叫做澜沧江。澜沧江出境西双版纳，然后进入缅甸，不久，从老挝北部入境之后就被称作湄公河了。在版纳，有一联快语，说的是；“四时共两季；一江通六国！”。在云南西双版纳，没有四季之分，只有旱季和雨季，一条澜沧江径向南流入海，流经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和越南，加上我们中国自身，一共流经了六个国家，这也是中国河流中流经国家最多的一条河流。而这条河，流出国的第二站就是老挝，并且这条河就像一条珠链，串联起了这个国家的几个主要城市，如像琅勃拉邦，万象，凯山.丰威汉等等。 应当感慨的是“一带一路”的中老铁路的贯通，现在前往中南半岛的老挝，就如同走访邻居一样，便捷、快当！如果说当年中国与缅甸的关系被叫做“胞波”情谊的话，那么，我认为眼下中国与老挝的关系则可称为隔壁“老乡”。 我们是从云南的西双版纳登上了南行造访“老乡”的国际列车的。 　　图为显示热带雨林风貌的西双版纳车站。它是我们此番造访近邻的起点站。 　　六天五夜的老挝之行的路径大致是如下所示； 　　从版纳景洪上车，列车大约行进了一个小时，便到了中国边境口岸一一磨憨。 　　按照国际间跨国入境的惯例，下车办理入境签证的事宜。 　　进入老挝入境口岸一一磨丁。 老挝是一个朴拙且又有点神奇的国度。 说它朴拙，是因为这个国家民风淳朴，百姓善良，修为本分，无欲无求。经济状况不是那么好，时值今日，仍被联合国经济组织认定为世界上欠发达的地区和较贫穷的国家，它的人均GDP只有2050美元，国民收入年均折合人民币只有10000元左右。 但是这个国家又有点神奇，它据说是当今世界上仍然坚持社会主义理念的五个国家之一，它以“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冠名，并且在国旗，国徽上都昭示；“富饶、革命、圆月”。并且以“和平、独立、民主、统一、繁荣”作为他们的奋斗目标。 这个国家的国民还笃信它的唯一一个执政党一一老挝人民革命党提出的奋斗目标。尽管这个国家举国上下，小乘佛教的庙堂星罗棋布，香火鼎盛，对于佛陀，人们信仰，膜拜虔诚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政治制度与人民信仰的契合；普遍落后贫穷的社会生态与据说“幸福指数很高”的评议成了这个国家令人感到称奇和不解的渊薮。 　　 就是怀着这样一种探奇索异的心理状态，入关磨丁之后，登上中老铁路快车。当天下午四时，我们来到了此行老挝的第一站；“琅勃拉邦”。 琅勃拉邦位于老挝北部南康河与湄公河的交汇处，从中国境内北来的澜沧江，经过短暂流经缅甸之后，进入老挝的琅勃拉邦。滔滔江流穿城而过，一江清流，万千百舸，山水相依，风情无限，它赋与这个城市流清潺湲，粼粼波光的亮色。 据资料介绍；琅勃拉邦是老挝的历史名城，亦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国际知名的世界遗产城市，有一千多年的历史，1353年，老挝的历史名人，在老挝的历史上第一个统一封建中央集权，创立“澜沧王国”的国王法昂，定都孟骚，即今之琅勃拉邦。后来孟骚改名为香通（亦译作芒相通，香东等）琅勃拉邦一时成了老挝历史上欣欣向荣的政治，经济和文化中心。后来，印度的巴利语逐渐传入并应用于宫廷及各种尊称，巴利语称“孟骚”为“苏万纳奔”（意为黄金之地）。佛教也逐步传入琅勃拉邦。 据统计，现在的琅勃拉邦寺庙，佛塔众多，较大的佛寺有50座，其中列为东南亚名寺的有香通寺，迈佛寺，和维春寺等。琅勃拉邦的佛塔各具独特风姿，如旧时王宫对面普西山顶上的宗西塔，塔身呈四角形，塔顶有如含苞欲放的莲花，而维春寺内的玛莫塔，则形状有如一个西瓜，这些佛塔均被列为东南亚的名塔！ 　　到访老挝第一站；就是访谒“香通寺”。图为香通寺的大门 　　进入香通寺，首先映人眼帘的就是一众小沙弥在劳作一一搬砖。看来，参加寺庙内的各样劳作，也应当是佛寺僧人的一项基本功课！ 　　随行的老挝导游P卢向大家细述香通寺的来由！ 　　精致工巧的庙宇建筑令人惊叹！ 　　寺庙也是老挝情侣美照，留影的地方。 　　我们在金璧辉煌的庙堂前留影。 　　庙堂里的佛前叩拜，多么虔诚的样子！ 　　凭栏 佛塔庄严 　　沐浴落日余晖的露天佛亭 　　 游览”香通寺”之余，总觉意犹未尽，于是欣然题撰”嵌字联”一副，为此番游历记慨。题联如次； 题琅勃拉邦香通寺； ”馨香四时，佛陀论理来南传； 融通一脉，沧江流此称湄公！” 　　 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披着落日的余晖，辞别了香通寺。当晚，我们落座歇息在了琅勃拉邦的“川渝酒店”。很有意思的是这个酒店不仅以“川渝”命名，而且还真的是我们四川老乡借着“一带一路”的建设开发，来到这里进行投资建设的。 　　图为”川渝酒店”门首一角。 翌日晨起，早餐后按照旅行社导游的安排；首先去登山！ 登的甚么山呢，它的名字叫“普西山”。所谓普西山，就是这个城市穿城而过的湄公河与南康河交汇处隆起的一处山丘，山不高，垂直不到200米，但山路陡斜崎岖，两条道路，一条在北，与旧时老挝西萨旺.冯国王的寝宫遥遥相望；一条在南，沿湄公河北岸笔直而上，道路异常险恶。我们是先难后易，从南路引階而上的。 　　山道上的佛像肃然，庄重！ 　　登山道上，不论男女老幼，这里的人们在庙堂的佛陀前虔诚跪坐，静心注目， 　　在山道上俯瞰俨然村落般的琅勃拉邦街市，别是一番情趣。远处的大江便是湄公河。 这就是独具特色的普西山顶的宗西塔。塔身呈四方形，塔顶有如一株含苞欲放的莲花。据说此塔也被列入东南亚的名塔之一。 　　普西山顶一一四野苍茫，人在其中，天在上头。 登罢普西山，沿山路北向下行，我们来到王宫博物馆。 这个王宫博物馆，建于1904年，原来是近代老挝国王西萨旺.冯的寝宫，后来一直就成为他们几代国王的寝宫。1975年老挝废除君主制，封建没落的国王没有了，原来国王当朝理政的宫殿被改建成了王宫博物馆。 　　图为原老挝国王皇家专用的佛堂。 　　图为王宫博物馆大门，入内参观的游人络绎不绝！ 　　博物馆院内末代国王的塑像。 佛堂前留影。 　　与老挝地陪导游妹妹合影。 　　 及午，参观王宫博物馆结束。午餐之后，按照原定行程计划，驱车近三十公里，我们来到了被誉为老挝“小九寨”的“光西瀑布”游览。 　　图为”光西瀑布”游览区的大门。大门上的两面旗帜足以显示这个景点在老挝这个国家级旅游区的份量；一面旗帜是老挝的国旗，一面是老挝人民革命党的党旗。 　　游览“光西瀑布”，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走园内大道，直达瀑布源头，自上而下；一种是自下而上，我们是沿着瀑布谿谷脚底，逐步上溯的。 　　光西瀑布位于琅勃拉邦的南郊，距市区29公里。瀑布总落差有近百米，呈三角形从山间密林倾泻而下，气势还是相当壮观的。 整个瀑布是由多级小瀑布和一道落差为50米以上的大瀑布组成的，溯流而上，绵延有一两公里。由于水质富含多种矿物质，沿途钙化积淀，水池折射出以碧蓝为主色调的各种光影。 　　乍看是不是还真的有点像中国四川九寨沟的模样。 　　澄澈的碧流有如翡翠，清新可人。 　　怡然自得的老外，骑在树干，跃跃欲试。 　　嬉戏水池林间的绿男红女。 　　很有意思的是老挝对于这一处国家级的生态自然保护景观持开放，自由放任的态度，许多瀑布深潭，他们允许游人戏水，游泳。从而吸引和召睐了不少世界各地的游客。 图为游人们碧池戏水，亲近自然！ 　　记录煞是闹热场景的一段视屏。 林间憩息，五音杂处！ 且看飞流直下，还闻瀑音声声！ 　　与同行的天津旅友同框。 来一张合影！ 　　以瀑布为背影的写真！ 游览至此，有所感怀，当即命笔，题为“光西瀑布”有感。 名之曰；《戏题老挝“光西瀑布”》 也有“飞流直下……”， 也有“九寨童话……”， 规模虽然小些， 应是老挝一霸！ 　　在琅勃拉邦，与同行的旅友们一道，做了一件既可称为公益，也可喻为沉浸式体验的善举一一“布施”！ 据说东南亚信奉小乘佛教的国家，男人一生必须出家剃度当一次和尚。时间长的有几年，短的也可几个月，从少年儿童到青壮年的都可以出家剃度，而一些穷苦家庭的孩子，早早就把孩子送入到了寺庙。这些小沙弥到了寺庙，生活就基本有了着落，并且在学习佛教伦理的同时，还可以学习文化，增长知识。 接受 “布施”，就是这些进入寺庙和尚的必修课。每天拂晓，这些和尚们就披着桔黄色的袈裟，赤足裸肩，排队离开寺院到街上或是乡镇村头接受大众的布施。布施是一种形态，也是一种仪式，布施在老挝已经不仅仅是传统的继承，也是信奉佛教最基本的伦理觉悟！ 在领队和导游的引领指导下，我们这个团队众口一词，意见十分统一，都要参加和体验这种“布施”。 　　拂晓的寺庙静谧，祥和，灯火通明。 　　灯下期待的这些来自中国各地的所谓“施主”，似乎有些企盼，有些跃跃欲试的样子。 　　做为“施主”，则已正襟危坐，手里把着换来的糯米饭团，还有各自带来的糕点糖果，静待僧人们的到来。 　　拂晓时分，僧人们成群结队的依次接受布施。 　　也有零星落单在后的小沙弥。 　　三五成群的小僧人些，依次接受这些来自异域他邦的施主们的“布施”。 　　布施场景，蔚为壮观 结束了琅勃拉邦近三天来的旅程，2023年的岁末前晚，我们再次登上中老铁路的列车，旅行团队来在了此次行旅的第二站一一万荣！ 万荣介于琅勃拉邦和万象之间，也是老挝这个国家的一张名片。这个城市不大，海内外各国游人颇多，它没有多少古迹名胜，却以户外运动，民俗、民生和亲近山水自然见长！ 　　在万荣，旅友们体验长尾船在蓝天丽日下的心性放飞！ 以喀斯特地貌为背景的船头小照 在蓝天下，碧水旁，这个旅行团队嗨起来！ 放浪形骸，寄情山水！ 　　体验一回嘟嘟车的魅力！在老挝万荣，嘟嘟车是人们主要代步工具，颠簸不平，坑坑凹凹的石子路，车辆交汇过后的满天飞扬的尘土……此时此刻，不得不令人联想到吾国吾土四十年前的乡村公路模样。 　　在万荣，喀斯特地貌是这个地区的基本色调。远山近水，异国他乡，也有田园村落，深潭古木。此处叫做泻湖，是喀斯特溶洞长年浸润消蚀后形成的深潭，是万荣一景，人们游历到此，除了品茗餐饮，冶游休憩，还可亲水游泳，摸鱼捉虾。 图为不少游人爬上树身，高台跳水，嬉戏！ 　　水榭陋台，简约朴实，也是泻湖一景。 　　离开泻湖，前往老挝的喀斯特溶洞探访。图为登山道上的娓娓细语。 　　在山腰的溶洞远眺万荣风光 　　未加任何斑澜色彩灯饰的溶洞似乎更体现物态的本真。 亲近一盘万年钟乳！ 　　绿树，蓝天，白云。溶洞出来，引阶而下，复归自然。 结束了万荣的行旅，我们乘车直趋下一个目标；万象 　　途经老挝最大的人工湖泊一一南俄湖。 　　来在南俄湖上的“苏康布哩码头”歇息 　　留此存照，以为纪念 　　佇立船侧，与天地共魂魄 　　湖光山色，尽入胸怀 　　歇息的样子 　　 及到黄昏，暮色初上，夕阳溶江。我们这个旅行团队终于抵达万象的南溪河畔。 　　落日的余晖给江岸的景致镀上了一层亮色。 按照旅行社导游的安排，晚餐就在南溪河上的游船上进行。 这是2023年末尾的最后一天傍晚，簇新的2024年元旦的晨曦即将开启，旅友们放怀畅饮，载歌载舞，以下是两段录像视屏，纪录下了大家辞别旧岁，喜迎元旦的心襟和期许！ 江水滔滔歌不止； 盛筵款款情未消！ 　　 2024年1月1日新年元旦 在老挝万象，喜迎新年的第一个早晨，旭日东升，气象万干。笔者欣然命笔，名之曰； 2024年元旦寄语； 旅次新春，愿岁月新春益盛； 行到万象，祝家国万象更新！ 　　这里是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的首都万象！图为由中老两国出资兴建的中老铁路（昆万铁路）目前的终点站一一万象！ 老挝是中南半岛（印度支那）唯一的内陸山地之国，北邻中国，南接柬埔寨，东邻越南，西北接缅甸，西南毗邻泰国，面积23.68万平方公里，人口不足800万，加之国土山地高原居多，占比80%以上，平原低地河谷，主要沿湄公河一线，占比接近20%，所以一直以来交通和物流是一个大问题。当下中老铁路的修建和开通，无疑对于老挝是一个大红包。 这个红包，在老挝万象，已初见端倪。我看见成群结队的中国游人，我看见充滞大街小巷的五光十色的各国，特别是中国的物资商品，还有围栏圈地，星罗棋布的开发区正在萌动和逐步兴起…… 中国改革开放的影响力和周边邻国的经济崛起极大地冲击和拨动了这个似乎落后，封闭，以自给自足的自然经济为主体的国度当政者们的神经，所谓无追，无求，无欲，自我陶醉与物质文明无关的′“幸福指数“，终竞抵挡不住五光十色，百态千姿的现代社会繁荣兴旺的诱惑和感召，据资料介绍，老挝这个国家也在开始搞改革开放了，不过他们叫做“革新开放”。 眼下，“革新开放”的万象应当“万象更新”！但它依然延续着，并且保持着千百年来形成的固有的基本特色！ 这就是我们眼中的万象！ 　　 万象位于湄公河冲击而成的万象平原南部的湄公河东岸，与泰国的东北重镇“廊开”隔江相望。整个万象城呈月牙形，蜿蜒于湄公河畔，故又称作“月城”。海拔170米，因该地区盛产名木檀香，故万象城又有“檀木之城”的雅号。 万象是一座历尽2000多年历史的滄桑古城。相传该城在公元前300多年由部落首领武里珍兴建，取名“永珍”（武里珍之城）。公元八世纪为文单（陸真腊）国都。1560年，澜沧王国从琅勃拉邦迁都万象，从此，万象便成了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由于南传佛教在此普遍传播，数百年间，寺庙佛塔林立，信众广泛，塔銮寺，西孟寺，玉佛寺，西沙格寺，英奔寺，翁德寺等金光灿烂，辉煌耀眼的佛陀寺院成了万象历史文化展示的靓丽橱窗！ 　　我们万象之旅的第一站就是参谒“塔銮”。 塔銮位于万象市区的北部。据传早在公元前3世纪，来自印度孔雀王朝阿育王时代的几位圣僧在这里建立了一座佛塔来安奉佛祖的一枚胸骨舍利。塔銮在18世纪时多次遭到破坏，现存的塔銮为1930年按原样重新修建。 塔銮作为佛教圣地，在老挝人民心目中视为神圣，每年的11月间都要在这个地方举行塔銮盛会。“塔銮盛会”是老挝民间规模最大的庙会，被称作“塔銮节”。 图为远观“塔銮”。在塔銮宝塔前的人物雕像是老挝历史上有名的国王；塞塔提腊。 　　塞塔提腊在位时间为1550年至1572年。塞塔提腊当政时期，击溃了缅甸人的两次入侵，治理国家有方，创造了当时的澜沧王国的短暂的繁荣盛世。 　　信众云集的塔銮寺庙。 　　菩提树下，菩萨庄严！ 　　塔銮寺的臥佛；静穆，安祥。 阳光下，护持中 　　金璧辉𤾗 　　蓝天澄澈，塔銮巍然 　　远观塔銮，庙貌堂皇，国土庄严 佛堂寺庙的守护神 　　出了塔銮，我们到访万象的守护神一一西孟寺。 　　西孟寺是万象众多庙宇里香火最盛的寺庙，寺庙里供奉的”城市之柱”据说是万象市的守护神的居住所。 　　“城市之柱”所在的佛寺后殿，它被裹上了一袭圣衣，接受信众们的瞻仰和膜拜！ 　　鲜花簇拥着佛菩萨 　　庄重威严的四面佛 　　双手合十的居士 　　飞檐翘角的佛堂 　　寺庙僧人们的住所也俨如庄严佛堂 　　携来鲜花供品的信众在静待参谒拜见。 　　人兽护法 　　佛寺钟鼓楼也是飞檐翘顶，如同景观。 　　参谒了两座佛寺，午餐歇息后，我们来在了老挝万象城市标志性的建筑一一“凯旋门”！ 　　图为蓝天白云下的凯旋门 与凯旋门遥相呼应的老挝总理府。 　　据资料介绍，有别于历经百年风雨的法国，意大利凯旋门的老挝凯旋门只能是一个独具东南亚特色的小弟弟。 它的建造时间不长，还是一件受援作品。高度45米，座宽24米的凯旋门是典型的老挝风格，拱门基座上的浮雕很精美，表现出一种传统的老挝民俗文化。该建筑物由于地处热带雨林季候，经年风雨剥蚀洗礼，当年的色彩和形态都有些淡化了。 　　拱门内的浮雕依然保持着当年建造时的艳丽 　　壮观的拱门如同摄像镜头，拍下一帧万象街头的风景。 　　最近这些年配套完善凯旋门周边音乐喷泉工程的援老项目工程完工碑文 　　留影凯旋门，纪念老挝之行！ 　　为纪念老挝之行，导游P卢特地安排了我们体验一盘万象的“夜市”。 这个所谓夜市，沿万象市东南缘的月牙形的湄公河畔，蜿蜒曲折，足足有两三公里，一翅儿铺排开去。吃的，穿的，用的，大到旅行葙包，被子棉袍，小到针头麻线，耳坠胸针，民族的，民俗的，西方的，东洋的，中国的，他国的物品，百种千样，万般纷呈，琳琅满目。虽然天边尚未落幕，黄昏布满夕晖，整个夜市通道，便已是灯火辉煌，人声鼎沸，喧嚷热闹异常…… 从这个夜市侧影，一下子就拉近了我们与老挝市民间的距离，体验到那种人间烟火的气息；也一下子就让我们回味起四十年前中国改革开放之初时，自由经济状态下成都的青年路，重庆的解放碑，武汉的汉正街，广州的高第街和北京的三里屯等等市场经济条件下形成的初步繁荣与兴盛…… 这时，夕阳西坠，夜幕渐浓，远望对岸，泰国一方的“廊开”重镇渐渐沉浸在一派夜色之中了！ 　　笔者触景生情，感慨万端，欣然命笔，写下了对万象，也是对老挝的感怀诗行； 《万象印象》 湄公河的落日， 浮在对岸暹罗的土地上。 这边铺排开来的夜市， 仿佛是家乡当年青年路的模样…… 凯旋门有些灰头土脸， 傲岸地矗立在这个城市的中央。 总理府看来格外庄重， 无声地依偎在它的身傍。 这里是小乘佛教的国度， 也有一个主义一众信仰。 无序的街道有些纷繁杂乱， 通衢不多，但庙堂巍峨，个个金壁辉𤾗！ 这里据说是幸福指数很高， 那怕有碎石烂路上泛起的尘土飞扬。 无欲无求但不是无望， 这里正在改变中寻求革新开放。 我看见开发区在寻觅投资， 我看见布施者在晨曦里眼睛发亮； 假若这些稚嫩的小沙弥都脱下袈裟， 是不是就是这个国家的未来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