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八栋》的故事

周石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桃矿町畈工人村《八栋》图一</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0px; color: rgb(255, 138, 0);"> 摄像:王桃江</b></p> <p class="ql-block">  前几天,从微信《桃矿老八栋邻居交流平台》朋友圈,看到老邻居王桃江晒出的两张相片,圈里的邻居们都不淡定了,不同而约的说出了这是町畈工人村《八栋》。</p><p class="ql-block"> 没错,这就是桃矿町畈工人村《八栋》,望着这两张图片,不禁让我回忆起了曾经居住8栋时发生的往事,勾起了我对这栋生活了很长一段时间旧居的怀念,一辈子难忘的町畈《八栋》。</p><p class="ql-block"> 在桃矿生活、工作的二十多年中,我家曾搬过三次家,居住个四个地方,但在我记忆中最深的还是町畈工人村的《八栋》。他记载着我幼儿、童年的美好回忆。现在,我只要去了桃矿,一定会到町畈工人村《八栋》去转转,尽管已经没有一个熟人和邻居居住此地了。</p><p class="ql-block"> 我一直认为町畈工人村《八栋》是自己出生居住的第一栋房子,后来听父母说起才知道,60年代初,我刚出生时,家居住在渔潭工人村变压器对面的平房(我一直也未见过)。父亲因受家庭成份牵联,从矿部机关下放到了井下采矿运输队,全家也随之搬到了町畈8栋4单元8号。</p><p class="ql-block"> 町畈《八栋》,是我人生中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是我记事的起点,我曾记得幼儿时,在旁边的田地(收割后的稻草里)与邻居小伙伴一起翻跟头、玩泥巴;稍大一点与邻居玩伴一起到前面的小巷河摸鱼;往大坝方向山里摸螃蟹;经常把藕煤灰球摆放整齐,戴着父辈们的矿帽分为两队相互投掷藕煤球,“战斗场面”至今令人回味无穷!秋天跟着姐姐到山里打毛粟子,在这里居住时,姐姐带着我到大坝(可能就是现在的6501广场)看了记忆中的第一场露天电影。那时候没有电视,也没有娱乐场所,到了夏天晚上,八栋的前坪里是最热闹的地方,孩子们在这里跳绳、打板、滚铁圈,父辈们则架上四方小桌打扑克牌。</p><p class="ql-block"> 尽管是楼房,邻里们也经常串门走动,4单元我家与李维财叔叔家可能走动较多,因为他住我们楼上,小儿子刚学会爬时,经常爬到楼下我家来玩,有时碰上饭点,我们喂他一些吃的,当时李叔母亲帮他带孩子(我们叫她啊婆),发现小孩不在家,第一时间就会来我家找,时间长了很熟了,有时晚上小孩来了也不愿回家,非要与我们一起睡,只好等他睡着了再抱回家。</p><p class="ql-block"> 最难忘的一件事,读小学二年级时,住对面9栋的翘哥带着我们几个小伙伴去钓青蛙,路过一块辣椒地时,顺手摘了几个,采摘时发现一只黄色辣椒,翘哥哥高兴地告诉我们,这是一个甜椒,可以生吃。来到他家,每人切一块试了味(人生第一次吃甜椒),吃完辣椒炒青蛙,趁大人们未下班之前各自回家了。</p><p class="ql-block">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每天下午3点(三班倒换班)、5点钟(下班)会准时响起警报声(我们称“叫谓子”),我记得当时父母要求,在下班回家的时候,地板要拖干净、饭基本要熟了。姐姐下乡后这个任务就落在我头上了,当时玩心重,常常忘记了,经常挨批评,一来二去摸到规律了,三点响第一次警报声时回家去给炉子换煤留好风门,然后放心地去玩,响第二警报声时,父母下班了(回家大约要半小时左右),这时不管在哪里玩,都会打飞脚跑回家,完成拖地、煮饭任务,等待父母回家。</p><p class="ql-block"> 70年代初,我父亲奉调回矿部机关工作,我们家又搬到渔潭工人村74栋平房居住(与町畈8栋楼房相比,房小地潮、条件差了许多)。</p><p class="ql-block"> 80年代初,桃矿、为改善职工居住条件,修建了一批楼房,我们家再次搬迁渔谭工人村68栋。直至我调离桃矿,父亲90年代末期把桃矿的房子处理后,搬到了我当时的工作地定居!</p><p class="ql-block"> 桃矿是我的家乡,町畈工人村《八栋》则是我最值得怀念的旧居!</p> <p class="ql-block">桃矿町畈工人村《八栋》图二</p><p class="ql-block">摄像:王桃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