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在那个饥寒年代里,我降生在温州柳市镇黄宅,按温州的历代风俗,孩子出生100天,要摆酒宴请亲朋好友,可叹那个吃不饱年代,我们家哪里摆得起宴席呀,客人们来了只吃一碗长寿面。这是我出生100天照片。</h1> <h1> 为了让孙儿(我)尽可能地基本吃饱,奶奶将分配来粮食全让我吃而自已吃草、吃谷糠,几个月下来奶奶瘦得体力不支,身心虚弱,姑姑把奶奶和我接上海去,六十年代去上海需要户口所在地人民公社 (乡镇)以上证明,写明家庭成分与上海这边人的关系,到了上海将证明交给当地居委会,居委会还会发给来人跟上海居民享受同等待遇的粮食,住多久粮食供应多久,所以我们到上海就有了一份比温州多好多的粮食份额,当然买粮的钱还是要出。这是奶奶和我在上海南京路王开照相馆的留影。</h1><p class="ql-block"><br></p> <h1> 在上海与二姑姑、姑爹、表哥、表姐合影,右一前是我,姑爹抱着我照相。</h1> <h1> 三周岁,在亲人们的呵护下茁壮成长。</h1> <h1> 五周岁时爸爸带我到著名摄影师洪式斌(原21军军报记者)家里,请他给我做个真实的记录,洪伯伯给我拍了一张黑白照片(当时没有彩照),在黑白照片上人工上色,真的是好,可与现在的真彩色照片媲美,同样的逼真,80年代国家设立多级摄影协会,洪式斌是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h1> <h1> 童年时迎来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先是破四旧,在六六年时,我家黄宅大屋里人自己烧掉所有祖上留下的字画、书籍、信件和绸缎织品,砸碎扔掉印章,连我小小的孩子也在帮助公公叔叔拆掉梁上的雕刻和祖上的牌位香炉,生怕被红卫兵们找出问题,但不知何故红卫兵并没来黄宅破四旧,可我黄家的文物一天内全部销毁殆尽。现今我回想起百感交集很是痛心。<br /> 红卫兵们砸庙宇、佛像好是悲哀又激情热闹,把坏分子戴上高帽游街,揪斗当权派,耳听到哪派打赢,哪派失败了,哪些人是站在革命路线,哪些是人反动路线,一会说工总是毛泽东的革命路线,一会说联总是毛泽东的革命路线,谁成了刘邓路线上的走狗,口头语是打倒和万岁,在哪激情年代我懂事很多,思维提早成熟了。</h1> <h1> 在光芒万丈的红太阳普照下,我来到九五三建设兵团一营学校上学,半军事化的俭苦生活磨炼出少年我奋发向上的精神和勇气,成长、成熟,思考、思虑,特别是林彪事件时学校里转发中央绝密文件,让少年们思绪万千,怎样才能做好革命接班人,防止修正主义复辟到退。</h1> <h1> 迎来了邓小平时代,神情气色好多了,言论相对自由些了。</h1> <h1>在上海中国照相馆拍个证件照</h1> <h1>学习里抽空步行到杭州西湖留个影</h1> <h1> 那时温州的河水很干净,河面上游着成群的白爽鱼儿,游泳时身体常能与鱼儿相碰。可叹现在:江南鱼米水乡的生活情景难以复返。</h1> <h1> 进入青年时期,终于用自己挣来的钱,买到盼望已久要开后门才有的永久牌加重型自行车,一有空就骑着自行车转,还练车术。</h1> <p class="ql-block">经历六十多年现在的我</p> 幼童少青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