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一）雪色中的阿尔山

可人

这是一次N年前相约的北国赏冬之旅，由于诸多的原因却一直未能成行，心心念念终于在新年前确定了日子，虽只有三人结伴而行，却也将计划变成了现实。 12月初的桂林仍阳光明媚，温暖如春，从南方到北国跨越似的气温，心里真还没个底，既便忐忑不定，却还是不改初心，踏上了北去的航班…… 我们此行由桂林飞往北京转飞乌兰浩特，再从乌兰浩特自驾从阿尔山沿大兴安岭穿越到柴河，额尔古纳，巴林最终到达漠河北极村，再返程塔河、加格达奇、齐齐哈尔至哈尔滨返回。历时13天。此次为我们保驾护航的是来自乌兰浩特的阿吉奈。他曾在14年前的春季，带领我走过这一路。也算是老相识了，从春走到冬，去领略北国不同季节的旖旎风光。 从乌兰浩特向阿尔山出发，头顶着碧蓝的天空，道路两旁的榆树从眼前掠过，白雪皑皑一望无际的田园风光，映入我们的视野。 一路走走停停己是常态，近300公里的路，也让我们折腾到傍晚才到达阿尔山市区，路边的风景让南方到来的人们足以陶醉其中。 路过一片只生长在内蒙境內的胡扬林地带时，顶着寒风小试一下，北国零下三十度的环境里的感觉，出乎阿吉奈的预测，我们在林间居然超过十分钟的停留，冻手冻脚那是必须的，可是也不能错过了美丽的雪色风景呀。 我的两个同伴都是第一次来北方赏雪，人生第一次遇上罕见的大雪，那心情也是不言而喻的了。 弯弯绕绕的河流，此刻早己寻不到它流淌的曲线，冷冰冰的河面成了我们欢悦的场地，起初还小心翼行，迈着小碎步试探着前行，到后来止不住的在冰面上欢舞了起来。 坐在冰面上的感觉，可不止是一个爽能表达的心境，从对雪的向往直到置身于此间的那份惊喜，也只有自己能够体会到。 除了拍拍拍，也不放过自拍一下，感受大地的寒冷，也体会着雪域田野的那份壮美。 冰冻住的是河水的涌动，却锁不住山林的狂野，大兴安岭的冬天宛如一抹纯然的山水画，不需要任何的修饰，都让人惊艳万分。 不到半天的时间，我们逐渐习惯了这里的寒冷，不想错过任何让人心动的美景，更不想放弃享受当下的美好时光。 缓缓流过的河水被一层冰覆盖，远山近水仿若一幅山水画卷印入眼帘。无需太多的赞美，它就在你的面前让人留连忘返。 终于赶在天黑前到达阿尔山市，来到这才知道白短昼长，不到五点天就完全的黑了下来，找了一家客栈入住下来，短暂休息一下准备晚餐去。 当我们出门时，天空飘起了雪，白毛风刮得眼都睁不开了，只能就近找个菜馆填饱肚子就好。这里的人真的豪爽，四个人两菜一汤都吃不完。 晚饭后雪停了，趁着月色在阿尔山市闲逛了起来，比起前几次来，变化不是一般的大，到处是高楼林立，随处是灯火通明。听说阿尔山市新建了一个赏雪地一雪村。于是开着车想碰碰运气能否一睹为快。 当我们摸着黑导着航，转了好几圈也没找着雪村的进口，当看到尚末建好的一个冰场时，同伴想瞧瞧真正意义上的冰场，下了车误打误闯，才发现雪村的进园口，就在路的则面正好与冰场相对，此时进园的人多了起来，灯光也逐渐的明亮起来，五彩的灯火将园区点缀的流光溢彩。 有了灯光的引导，才敢慢步前往深处，天空又飘起零星的雪花，在风的吹佛下扬扬洒洒，什么时候能有飘雪这般洒脱呢？ 登上高处，将园区一览无余，风景很美但风也挺大，匆匆来过，夜晚的温度己降到了零下35度左右。 阿尔山这是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小城，当你在夜色撩人的街头漫步，抬头望去飞舞的雪花扬扬洒洒，在灯光映射下宛如进入了梦境一般。 梦幻般的家园，迷一样的城市，而我们也只能是匆匆过客，但愿余生回忆里还有你的陪伴！ 第二天起来，地上早己是厚厚的一层雪，我们的爱车发动起来也需时间了，冬天来这里想找一家早餐店，也得转悠几圈，后来发现直接找冒烟的地方，比较靠谱。早餐过后直接往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驶去。 110多公里的路程，收获一路的惊喜，俩同伴第一次享受这般景致，惊讶声赞叹声不绝于耳。虽说在不同的季节来过了三次，这还是第一次冬季来看雪。 人生的第一次看雪交给了我，这是小妹说的最多的话，但凡有机会就要在雪地打个滚，录个相做为留恋。这点小要求还是尽量满足吧。 天时晴时阴，偶尔还能隐约看见彩虹，阴沉的天空，气温也会随之下降，眼前朦朦胧胧的视觉，似乎也左右了人们的心情。 穿过一片白桦林，偶尔能看见成群的马儿在密林深入，静静的觅食，为了不打搅它们，我们小心的靠近，躲在林子的外围细细的打探着。 寂静的山林里，只有我们几个人的身影和脚印，大雪覆盖着本就不宽敞的路面，林子里的雪早己没过了踝关节处。但一点不影响我们任性对雪的追逐。 此刻一缕阳光洒进了林子里，马儿的背上都披着薄薄的雪，却依旧低着头四处寻吃，或许吃对它们来说比起寒冷更为重要些吧？ 在这里随处都是一幅纯自然的画卷，每一次的片刻停留，都能唤起我对大自然的敬畏，虽说我只是个匆匆过客，但你的美丽我己铭记于心。 终于到达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大门口，原来进园的路己封闭，只能调头出去，却不料一个急转弯，右前轮直接掉进路边的沟里，路边上没有任何的标志，这大冷天真急着了我们。 为了试探沟的深度，用脚试了一下，就差不多没过了膝盖，这样的深度想必想轻松的出来有点儿难了，四处张望根本没见人影，就只有先就近想办法了。 下车探虚实，能找点什么垫轮胎呢？可算看到不远处有些砖头，问了问阿吉奈可否用得上？回答是肯定的，于是三个女人开始了搬砖，这可是在零下35度的地方，来体验人生第一回真正意义上的搬砖哈。 一趟又一趟，反复的试着用事先备好的毯子也无济于事，关健时刻景区大楼里走耒一位工作人员，询问了一下情况后说一会叫人来帮忙，等待救援的同时，我们也在争取别让车这儿熄火太长时间，最后试着三个人站在车前身加大重量，又不断调整砖垫的位置，终于是走出了险境。一段旅途有这样一次经历，其实也是一种收获。 因景区己处于停业状态，而我们还要继续前往柴河风景区，只能进入园区的唯一通道，因为景区的一段路是通往柴河的必经之路，故而办理了通行证顺利进入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一路上的雪比先前的大了许多，道路上的积雪也没人来清理了，这样的路上行驶考验的是司机的全能技术了，而我们却十分享受车窗外的风景。 在一处观景点，我们下了车，站在高处一览阿尔山的全景，虽寒风刺骨，白雪皑皑，眼前呈现出这壮美景色，尤其是在南方游人的眼中，就好似胜景。 许多栈道己被关闭，但平台上的积雪己足够我们撒欢了，平日里玩雪对我们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又岂能错过当下呢？ 虽已过花甲，但童心未泯，一直怕冷的也勇于尝试一把，将雪抛向空中时的那份欢畅，当融入在大自然的怀抱中时，原来享受快乐的时刻，与年龄无关，只要有一颗开心的心情足够！ “不冻河”位于内蒙古兴安盟阿尔山市境内，是哈拉哈河一段长约20公里流段，该河段严冬从不封冻，故被称为“不冻河”我们到来路面积雪较厚不敢久留，拍一张全景照就立马上车赶路了。 望着一路厚厚的积雪，心中虽也窃喜，担忧的是第二天的晨雾，是否能寻到来时的路呢？一场夜雪覆盖估计又要迷路了。 当我们来到阿尔山居住地时，才发现因景区封闭，能开张营业的住所，几乎都难寻找到了，而且条件各方面都没你挑的权力，不住也只能喝西北风去了。所幸这儿是烧木材火炕，有人第一次体验睡炕，自然是欣喜万分了。 午餐后稍休息了一会，我们准备在林子里闲逛逛，道路两旁的松树林都己是冰雪覆盖，偶尔还能看到还有牛羊在田野里寻食，尚未退去的秋色在雪地里，成了一抹亮丽的风景。 正兴致勃勃的欣赏着一路的风景，突然车就被陷在了雪地的路中央，就连推开车门都得小心翼翼，因为半个轮胎厚的雪，挡住了我们前行的路。 无论你怎么弄，轮子一直在空转，不着地的车子根本就不按你的意愿来，一把铁铲也只能是轮着来铲除积雪，开始分工有人打电话求援，有人清除积雪，当然也有齐心协力来推车，几番努力车向后移动了一个轮胎的距离，却又被车底的积雪将前车挡扳给卡住了，又得继续铲雪，就在这时拖车过来了，又一次有惊无险的体验。 我们路过的这条路段，正好是风口，雪大风大容易积雪，没有防备的误闯了过来，结果风景没看上却亲历了一场“救援”场面，也许旅行的意义就在于每一次的意外来临时，我们将以怎样的心态去面对？ 车停在返回的路边，我们踏着深雪继续前行，眼瞅着前方的小木屋，独自的呆在半山坡上，有一种欲望想走近它。 外观瞧着走过来不费事，当你深一脚浅一脚迎着刺骨的寒风逆行时，才体会到什么叫举步维艰。 返回时原本想拍拍路边的小景，却一不小心双腿被陷进去了，正在努力向上蹬腿时，队友说别动，先拍照可以证明雪的深度，结果是没过膝盖以上了。 第一次感受到白毛风的威力，估计体重轻点都会被吹跑，风夹带着雪让人眼都睁不开了，最容易受伤的是双手，因要拍照有两个手指经常会冻伤，唯一快速能防冻伤的方法，就是捧点雪用力搓着受伤的手，直到发热。一边搓着冻得发白的手指，一边努力向车的方向奔去。 当回到房里时，立马有一种家的温暖，稍调整过来后又惦记起屋外的落日，想想还是不能错过，于是三人又穿上衣服向外走去，一是想看看雪地里的落日，二来也是为第二天清早看晨雾踩个点。 不冻河，据地质专家考证，这里集聚着丰富的地热资源，流经此地的河流，在严冬零下40多摄氏度的气温下也不结冰，故形成这一奇特的景观。 其实不冻河并非全流域河段都不结冰，也只是在阿尔山地段出现“不冻河”。之所以产生，是由于该河段附近有大量的地热存在的缘故，在-40℃以下的气温，该河段的河水不但不会结冰，伸手进去还有水温，河岸边也能见生长的水草，河面上冒着热气，远观好似升腾的雾气。 第一次来到这里的人，都会误以为阿尔山是一座山的名，其实阿尔山并非是山，它的全称“哈伦·阿尔山”，是蒙古语，翻译成汉语的意思是“热的圣水”，这座城市是因水而名、又因泉而兴旺的旅游度假胜地。 清晨的阿尔山显得格外的寂静，一路上除了风吹过的声响，就只有我们踏着雪地疾速的脚步声了，今天没能看到雾淞，但沿着河边欣赏这雾气漫漫，还有静卧在石块上各种姿态的雪景，也让人从中感受到北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的奇妙盛景。 阳光终于肯露出笑脸了，今天我们将前往柴河，这一路都将在森林里穿行，期待着路遇纯然绝美的冬雪，这时车窗因里外温差太大，侧边的窗都出现了冰花，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给人一种雾里看雪的朦胧感。 洁白无瑕的雪，纷纷扬扬的洒，车行驶在皑皑白雪的路上，穿行在茫茫的森林间，独行的我们此刻唯能透过前车的玻璃看到外边的世界。 阳光当头照，同伴们也跃跃欲试的下车来，眼瞅着茫茫大地一片雪，置身在此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冻手冻脚，于是乎任意的在路上摆姿势了。只因一路走来能遇上一辆感，对我们来说都会有亲切感。 就连最怕冷的人，也想出个镜。在森林里行驶偶尔能遇上些小动物，为了不惊扰到它们，我们会减速慢行，也有些会速度逃离。但想抓拍它们有点儿难。 路遇一片沼泽地，也许是水量充沛的缘故，就连道路一块成了冰场，兴奋的我冲出车外，没等你站稳，风就将你吹着滑进了中央，两伙伴呆呆的望着我，不敢抬腿了。顺手抓拍了她俩愣在车身旁的样子。 借助风力慢慢的调整自己的步态，也能控制平衡了，催着队友们向我靠拢，结果还是有人不敢一试。唉！那着急的心呀比风力还急促了。 在这里演绎着自然的天性，值得你慢慢踱步，体会一种你从未有过的行走，忘乎所以的任性一回，同伴一直叫喊着回去，可我还陶醉在这天地合一的境地中。 柴河地处扎兰屯市西南，东邻萨马街鄂温克族乡，南与浩饶山镇相连，西与兴安盟阿尔山市和鄂温克自治旗接壤，北与牙克石市毗邻。阿尔山国家森林公园大多的风景区分布在这座小城镇的地界里。进入小镇先加满油，顺便打听一下住宿情况，冬季里来这旅游，许多酒店和饭店都关门歇业，寻一住处都是头疼的事了。 午休后追着阳光，我们去探访一座淳朴的小村庄，顺道去岩石壁画打个卡，没有太多的奢望就是去看看山野里，依然还升起吹烟，木栅栏围起的小院…… 阿吉奈一刻都没闲着，每到一处都要拍一组视频，上个抖音为自己的家乡代言。那份敬业和执着让人敬佩。 弯弯的河水边，有牛羊静静的饮着水，顺着山路，我们来到了己被冰封锁的河面上，发现有人钻开冰层在打洞下渔网，一阵操作后就匆匆离去。估计等明天会有收吧？ 我们导着航往壁画方向前行，却被一群牛拦住了去处，又不能鸣笛示意，又不敢冒然下车驱赶，就只能调头去问问老乡，另择出路。 绕过村子，沿着河边继续前行，发现阳光照射下的树木及牛群围挤在一起的场景非常的漂亮，白雪覆盖的村庄却依旧看到了秋的韵味。 寂静的乡村，偶有炊烟袅袅，放牧的老人倦怠的神情，还有身后追随的狗儿，这一幕幕都是那么的纯然真切…… 顺着老人的指点，不一会就来到了河对岸的崖石边，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山水岩壁画，壁画为自然形成，记载着柴河景区的自然历史，岩壁高约70米，长约300米，浓墨重彩的笔触，书写数百万年前的风云变幻，向人类展示着地球的古老与沧桑。 这时壁画己没有了光线配合，岩石上的画面显得深沉，用全景扫一张也算是来过一回。这些色彩不一的画面，叙述着怎样的故事我并不知道，但还是令人惊叹大自然的神奇造化。 折返回来时，阳光正好照射在河面上，也让河边的村庄透着一份暖意。趁着阳光正好大家又一次来到冰面上，与冰雪来一次“狂欢”。 忘记了寒冷，大家任性的在雪地里狂舞，哪怕摔跟头也无所谓，在这儿摔跤早己是习以为常了。 无数次的想统一节奏，手冻的红扑扑的了，还是没能如愿，那就各行各的道了，结果不重要开心快乐就好。 看着我们不容易的在乱舞，其实拍照的阿吉奈更难了，双手不停的拍，还得喊口号，江面上风很大，不一会就能把人冻成冰棍似的。 趁着余晖我们得往住地赶了，这儿的天说黑就黑了下来，雪地里行车还是要在视线好的时间段，才有安全保障。柴河小镇的冬天街道上非常的冷清，几乎天黑就看不到人影了。 又迎来一个艳阳天，蓝蓝的天，白白的云，还有身两旁茂密的松树林，在白雪皑皑的映射下，仿佛是在一座童话般的世界里穿越…… 冬天的北大荒，一望无际的田野，在我们的视野里掠过，一座座山峦起伏绵延，由近而远渐渐消失在车的身后…… 车内暖意融融，车外寒风瑟瑟，看不够的远山还有从眼前划过的小村庄，一幕一景让人难以忘怀。 雪山的峻秀，田野的静谧，完美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总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现实告诉我，这就是最纯美的北国之冬最壮美的风景。 冰冻后的沼泽地，已失去让人敬畏的模样，一簇簇草垛早己被冰冻得坚硬无比，踩着它脚下发出咯咯咯的声响来，让原本死寂的旷野有了些声响。 早已破败的房屋，在风中发出揺摇卻坠的哀鸣声，走近打量这是个被人遗弃的旧宅，杂草丛生环绕在它的四周。也许它也曾温暖了一家人，也曾带给人们欢声笑语…… 北大荒的土地上留下我们的足迹，俩同伴还是第一次见证北大荒的广袤，也是第一次被这冰雪世界所惊艳到。 天寒地冻又何妨，走下车来，尽情享受楚楚冻人的滋味，索性坐在雪地上的田野里，姐妹来张合个影。 这一路翻山越岭是常事，翻过了几道梁？又转过了多少弯？早己数不过来了。能让人记住的是，每一次车窗外的变化，都会让人禁不住的想奔向车外的冲动。不便停车的时候也只能睁大双眼透过车窗，去欣赏一下身边的风景。 在结了冰的路面行驶，真的考验着驾驶员的应变能力及驾驶技术了哈。不过我们对阿吉奈很有信心的。 路边的风景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刻出现，看到路旁一处溪水在冰河中缓缓的流淌，脆耳的流水声让我们跑了下来…… 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浮冰，在水流的推动下晃晃悠悠的向下游挪动，在弯曲道窄的地方，渐渐堆积在了一块，水流声顺着冰层的下方传出空灵般的声响，让人感叹大自然绝妙的音符，真的很治愈人耶！ 站在这里，无需华丽的词语去表达，只因在她的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我只需要静静的守候片刻的宁静，让自然的风吹过脸庞，那阳光照射在身旁，那份惬意袭来时，所有的疲倦不堪都随风而去…… 继续我们的旅程，山道弯过一弯又一弯，绵延不绝的山峦，一直相随在我们的左右。结了冰的路上你体验过吗？ 虽己是寒冬，偶尔也能欣赏到幕秋的景致，给原本单一色调的冬季，增添了几许亮丽的色彩。 行走在北国大地，你会发现大森林里或山岭之间的村庄，都会采用鲜明点的色调来做居家的房屋，原以为是好看，后才明白是为了遇上灾情时，能第一时间发现目标，及时救援而为。 又见炊烟袅袅，我们也知道今天预计的行程，肯定是走不到的，得早作计划，在这就真的可以印证那句“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荒野里行驶必须安全第一！决定当晚就近入住。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临时决定在巴林小镇入住下来，此时天色己黑，明天的路会有些吃紧，但出行安全第一，是我们不变的宗旨。早起掀开窗帘，眼前一幕太有画面感了，仿佛时光倒流，又回到了孩时的场景…… 巴林是蒙古语“巴拉”(有虎的地方)的音变。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大兴安岭南麓，坐落在美丽的呼伦贝尔市牙克石市南端。推开窗就能看到远山处的喇嘛山，这也是这座小城的地域标志。 蒙古喇嘛山国家森林公园位于内蒙古自治区呼伦贝尔市牙克石市境内，在滨洲铁路线巴林火车站北部，公园总面积9379公顷。主峰远看似一诵经喇嘛面壁而坐，因而得名。 这一路看到最多的是雪树银花、林海苍茫、此刻冬季的兴安盟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山川、河流、森林早己是梦幻般的冰雪世界了，踏着深埋双膝的积雪，步履蹒跚滑过的“冰场”，还有那一眼望不边际的草原，所走过的，所看见的，还有那地道的东北乱炖的美食，让人留馋涎欲滴…… 冬日旅行最大的好处，就是没有了人群的拥挤，也没有了杂乱的喧闹，有的只是宁静与安逸。在这个冬天，不妨走进兴安盟，来到阿尔山，奔赴一场美丽“冻”人的冰雪盛宴吧！ 每一次的旅行都是人生一次历练，而不同的经历或多或少都将成为日后的淡资，每当夜深人静时，回忆往事翩翩依旧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