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2020年1月,一轮猝不及防的新型冠状病毒席卷而来。武汉这座昔日热闹喧哗的城市,如今风光不在,成为全国乃之世界注目的焦点。一时间口罩,消毒水,防护服成了紧俏商品。老百姓充满着恐惧,焦虑,不安。医院的发热门诊人山人海,排着长长的望不到边的等待诊治的病人。</h1> <h1> 1月23日 (腊月二十九),武汉市政府发布封城的通告。地铁,公交,的士停开。私家车也限制通行。 </h1><h1> 我们家为应对疫情,也召开了家庭会议,会议由女儿主持。由于老人是新型冠状病毒的易感人群,会议正式决定在非常时期,取消我的家庭采购员资格,由身体健壮的女婿担任釆购。我的任务是地面清洁和消毒。</h1> <h1> 早上五点半,我就起床了,烧开水盛入开水瓶和冷水壶,碗筷等放入消毒柜消毒。打扫客厅、厨房、阳台、卫生间。家里做清洁真不简单啦。第一步是扫地,第二步拖地,第三步用兑好的扒絲液,再在屋里拖一遍。 </h1><h1> 7点半,我刚好在客厅消完毒,外孙女起床了,扒在沙发上看手机,怕她眼睛看坏了,就打开电视,让她看《舒克和贝塔》。我赶忙热馒头,我和她一个人吃了一个。</h1><h1> 8点半,女儿起床了。说女婿有点感冒,要下楼去买药。我说我去,女儿不让。说我们学校某个教授,咳嗽发热了,正在住院。外孙女的爷爷奶奶发热咳嗽,住不上院。某老领导也发热住院了,这儿那儿说了不少。还说老人易感冠状病毒啊,周边形势严峻啰。并宣布,从今天起不准我们下楼蹓弯走步。需要釆购的东西,由她和女婿下楼去买,尽可能多买些,减少购买次数。</h1><h1> 女儿下楼买了药,还买了不少菜,够我们吃几天的了。我煮了饺子,家人吃了早餐。洗好碗筷。就开始用扫地机器人清扫卧室、阳台和书房。又用拖把拖,然后用拖把沾上消毒水全部拖了一遍,消完毒我就没事了。在阳台上望下看,街道上除了停在马路边上密密麻麻的小车,几乎没有行人,安静的非常可怕。</h1><p class="ql-block"> </p> <h1> 女儿每天用抹布抹家具,再用酒精噴潵一遍。洗衣服要用洗衣液与除菌液掺合在一起,生怕杀不死新冠病毒。</h1><p class="ql-block"> 2020年2月5日写于武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