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和远方

家具人

文/家具人图/手机拍照 三十年前，我来到了小东江谋生。商海沉浮，历尽艰辛。于2016年9月，一次回乡办事，路过家门前，父母的土墙屋不见了，我居住的老屋也早已破烂不堪，摇摇欲坠，一派凄凉！心中无比忧伤回到了东江，是夜月明星稀，青山隐隐。独倚租居的小楼窗台，帘卷西风。回想自己一生居无定所，颠沛流离，遥望远在北斗星下面的故乡，感慨万千。一江愁绪百转千回奔湘江而去，写下了小诗一首。绝句南山千重家山远，东江百转湘江边。北斗星暗凄凉地，西风月明奈何天。 2016年10月，门面即将到期，夫妻二人心力憔悴，妻子再也不愿继续一路艰辛的家具生涯。何去何从，难以抉择，与妻争执不休。一气之下，我独自一人在小东江河畔伤感徘徊。半响，徒步爬上了小东江湾的山顶，来到千福塔楼，值黄昏，妻子终于不放心打来电话，答应与我最后留在东江三年。我站立在千福塔顶层，凭栏远眺，一片思乡之情油然而生，写下了词二首。《点绛唇》小东江湾，孤舟雾漫秋波细。山空塔寂，登楼独伫立。西风徐起，雁声远天际。归无计，经年努力；无奈秋凉季。 从千福塔下来，夜暮低垂。站在小东江新大桥上面，可以看到前面五光十色的小东江吊桥和夜雾蒙胧的老大桥。江面上波光粼粼，新大桥凉风习习，夜色宜人。昏暗的路灯光，洒上了我疲惫、消瘦的身影。 《菩萨蛮》一行白鹭山重数，一道斜阳家归路。泪水小东江，塔楼望故乡。暮色妻问候，昏光客见瘦。萍浮二十年，辛酸万千言。 又是雪花飘落的季节，闻不到梅花开的香味。大清早起来开了店门，豁然一片银色的世界，久违的雪花啊，是我这些年来到东江的第一场大雪。我欣喜若狂，恍然如梦！匆忙中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触景生情，作诗一首。瑞雪腊梅暗香人思念，瑞雪银色飘满天。双双飞雀跃窗后，两两行人绕门前。2018年2月于东江 我因欠下巨债，亲朋邻居敬而远之。鸟语花香的春天，妻子一把锁上了家门、一左一右牵着俩个儿子随我抛下了年迈体弱的父母远走他乡。前程未卜，伤心话别：“若无翻身之日，将永不入家门！”从此踏上了不归路。母亲揪心的哽唤声，妻子无助的伤心泪，一生中那一刻的俩个女人给我留下了永远不能抹去的记忆……二十余年后，我带着老伴回乡给父母双亲上香、拜年，情绪低落写下了这组诗。春回旧貌一新小祠堂，不见双亲土墙房。春烛两泪烧钱纸，春香一柱叩爹娘。 春愁春风飘过二十年，春节迎春无春联。春屋春锁伤春女，春归徘徊窥窗前。2018年2月于故乡 2018年春夏，夫妻俩人结伴步行来到小东江广场看风筝。夕阳西下，小东江河畔杨柳依依，绿水悠悠。江对面是寿佛故里的周源山，山脚下的寿佛寺，柏竹相拥，香火不断。凭栏处，一叶小舟栓在河边随波逐流，妻子触景生情，依偎在我身边说道：“今年是我们结婚的第三十个年头了，不知还要漂泊到什么时候”。我怀着对妻子内疚的心情写下了《蝶恋花》一词。 绿荫春尽闲客游，风筝线断，隐隐远山留。牵手凭栏残照里，杨柳岸边烟波楼。 三十年岁无限愁，细说往事，相依怜白头。问君漂泊又多久，东江北去湘江流。 三弟少年学艺，因木匠手艺做的好，在他乡异县娶了一位贤惠漂亮的妻子。后来，为了生活，我们兄弟俩人，各自带着家小先后都离开了父母的身边。我因为读书，没有学到手艺，三弟带着我东飘西荡，让我也学会了木匠活。走出家乡二十多年了，三弟患上重病，兄弟姐妹凑钱为他医治。过了两年，三弟病情恶化，弥留之际，他总是强行要弟妹打电话给我，我多次去医院看望他。被病魔折磨没有人样的三弟，语言含糊不清地要求我把他送回老家，我牵着他瘦弱、没有热量冷冰的手，泪如泉涌告诉他说：“家里的房子没有维修好，已经不能够居住，以后就把你的骨灰带回祖山吧！”过两天，三弟走完了生命中短暂的一生。送行的车子都停在老枫树下的马路旁，祖坟山是在南山亭子坳上那边的另一面山，骨灰盒放在一座纸做的亭子里，俩人抬着。侄儿捧着三弟的遗像，领着许多的晚辈们都在前面跪拜，一路鞭炮声、锣鼓声、唢呐声……经过山顶的亭子，想到以后只是每年的清明，才会来为三弟上香烧纸，我忍不住的老泪纵横…… 乡愁古道枫，坳上亭，枯叶落归尘。梦里几回把亲寻，一岁一清明。田园荒，草木深，老屋斜欲倾。匆匆那年锁上门，孤寂盼主人。 发如雪，事无成，岁月总无情。半世沉浮雨打萍，不堪叹飘零！千里外，日月新，何时踏归程？乡路迢迢客难行，一字写秋心。2021年于良田 十六年后，我带着老伴，来到了金狮岩。金狮岩寺庙空无一人，香火寥落。在离寺庙一里多地的山沟处，终于找到了师太的普同塔。夫妻双双跪伏在一片凄凉、孤独的塔座前，老伴早已泣不成声：“师太啊！为什么我夫妻俩人今天才来看望您啊！我们怎么能够原谅自己，为什么留下一张泪渍斑斑的纸条、思念等待了十六年！”老伴悲伤到了极点，从皮包里拿出伴随了十六年之久的收条，用力扯了又撕，白色的碎纸片慢慢散落在师太的塔座上，忍不住放声痛哭，声音回荡沉寂的崇山峻岭之间，分外悲切！见老伴身体虚弱，我赶紧搀扶她站了起来，用树枝含泪在塔座前写下了这首诗：青灯寂寞伴佛古，素月清幽悟禅心。 一生善缘种因果，两袖清风洒凡尘。晨钟暮鼓归何处，青界山下立孤坟。十六年前偶相遇，方今断肠有缘人。 母亲去世已有十六年了，父亲与她不离左右，双亲都长眠在离村子三公里的祖坟山上。坟山背北朝南，山脚下是我们村与邻村早在五十多年前建造的一个水库，还记得很小的时候曾坐着村民修建土坝的独轮木牛车去工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木牛发出吱吱吱的响声。大水库能够灌溉几千个人口的水稻田，周边田野一片片金黄的油菜花，扫墓的人们都要从柳岸堤坝上经过。青山苍苍，碧水泱泱。小时候，父母亲望子成龙，送我上了高中，贫穷的小山村能读上高中是多么的不容易，总期望我能好好念书，将来能够走出山村，光宗耀祖。后来，名落孙山，人生也不如意，为生活所迫，我终于带着妻儿算是村子里最早一个离开了山村，多少年来，母亲又是日日夜夜为我一家人牵肠挂肚。多少次，父母倚门而望，我回到家里，家中紫燕双飞双栖。我放下行囊，父母双亲放下手中一辈子都忙不完的活儿，总是不厌其烦问寒问暖，问长问短。经历过人世沧桑，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忘记了家乡的贫穷，也慢慢的与家乡陌生了。那被岁月打磨凹凸不平的、一步一步的青石板台阶，风雨中飘摇了二十几年的房子，燕子在屋梁上留下的春泥残痕；又记忆当年父母亲居住的泥土墙老屋，母亲那慈祥的模样，还有那小时候，两个瘦小的肩膀一直背驮着我长大了的大姐，让我在心中无比的思念，历历往事，令人难以忘怀。梦在远方，念在远方。 一剪梅·清明清明细雨沾衣裳，堤上柳长，陌上花黄。几辈子穷乡僻壤，青山苍苍，碧水泱泱。愁他乡漂泊流浪，几度彷徨，几经沧桑。历尽了多少风霜，几分坚强，几分阳光。两鬓如霜回故乡，爹在山岗，娘在山岗。恨十六年两茫茫，情浓未央，意浓难忘。叩坟碑诉说衷肠，几处凄凉，几处忧伤。佑家人平安吉祥，三巡酒香，两泪成行。 魂牵梦萦小村庄，彩蝶双双，紫燕双双。看炊烟袅袅飘扬，一路风光，一路芬芳。忆爹娘倚门瞭望，放下行囊，放下辛酸。难以释怀的过往，问寒问暖，问长问短。岁月静好总期盼，安然无恙，别来无恙。永远记住那模样，慈祥的娘，牵挂的娘。叹流年匆匆忙忙，青石板上，黄泥墙上，一抹斑驳锁残阳。梦在远方，念在远方。2020年于东江 人生在世，或许会有太多太多的不如意，而我也就是成千上万中的一人而已。岳母总希望在她有生之年，看到我一家人能够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去了二百多公里的南岳衡山烧香拜佛，为了表示诚意，许下心愿，三次前来南岳求佛保佑。第二年，岳母没来得及还愿，便与世长辞，寿终正寝。若干年后，于2018年农历9月19日，我带着妻子来到了南岳衡山上香求佛，终于完成她老人家未完成的愿望。半夜三更，从南山园旅馆开始出发，步行至清辰7点多钟到达祝融峰。途中，看到那些蒲伏在地上，走三步一跪拜的香客们。遥想当初年事已高的岳母大人，为了诚心诚意求佛，也像眼前的香客们一样，一路辛苦跪拜。山高路远，也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能到达祝融峰，我不知不觉的好一阵心酸！ 求佛三更明月照客影，一轮红日染松葱。多少男女朝圣地，古今寺庙鸣鼓钟。人生几回心清净，抛却烦愁入佛宫。紫气弥漫天门外，香烟缭绕祝融峯。2018-10-28写于衡山 2018年，大儿子创业失败，离婚后，远走他乡。2020年夏，我带着大病初愈的妻子，匆匆离开了生活二十余年的东江城，背着一身的债务来到良田镇。租了门面，装修又欠下网贷。由于疫情影响，人生地不熟，生意非常的不景气，资金无法周转。头发灰白的妻子偷偷卖了项链、手镯替我还贷。次子知道后，立刻打电话告诉我——网贷是会要命的！为了帮助我渡过难关，把自己正准备结婚的存款全部汇给了我，自己又贷款，替我还清了早些年我借他女朋友五万元钱的借款。谈了八年的女朋友心灰意冷，俩人无奈忍痛分道扬镳。老伴知道此事，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面目全非！在我生日的前一天，次子带着忧伤千里迢迢赶到良田，前来安慰我夫妻二人。我生日的当天，他又要匆忙返回上海，夫妻二人送他到郴州火车站。到了火车站，成儿说这里不允许长时间停车，要我们早些回去。之后轻轻的摸了摸小狗狗的头，只影孤形向车站慢慢走去。小狗狗是两年前，他与女朋友从数千里之外带回家来的，成儿还是不放心，迟疑了一下，转身说道：“爸妈，您们不要把大旺丢了，它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又那么懂事，就好好的养到它，让它自己慢慢终老吧……”目送他背着读研时期那破旧的小行囊，车站人头涌涌，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转眼间又见伏在车窗上抽泣的老伴，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送次子沪漂千里迢迢，忧心忡忡。行囊破破，长线缝缝。风尘仆仆，人头涌涌。车票沓沓，站台隆隆。 岁月沉沉，流年匆匆。伤痕累累，困难重重。白发鬓鬓，两手空空。现实种种，泪眼蒙蒙。2020年12月11日子夜写于良田租居农舍 2021年，为了不再让老伴操心、受急，我开始跑长途运输，总算勉为其难把家具店唯持下来。有时候，一天一夜或更长的时间都在路上不停奔波。到了饭点，车子停在路旁，啃着老伴为我做好的大馒头，其中有多少的辛酸滋味，只有自己亲身经历才能够体会得到。每当夜幕降临之际，老伴不敢打电话给我，怕我分心，影响开车安全。总是独自一人，站在京深线旁的大桂花树下，目送南来北往如流水般的的车子，遥望着天边的那一抺晚霞，久久的等候我归来。人在囧途舟车劳顿古柳下，荷花坪里看荷花。清风推动无穷碧，十里香飘袭脸颊。 高风亮节花君子，游人痴恋赞无瑕。流连忘返不知累，无奈前程负年华。 春夏秋冬风霜路，南北东西旅人家。日落西山少光彩，人到暮年多愁发。 老伴乡下守空店，京深线上望天涯。花开花落立桂树，车来车往共晚霞。 漫漫长路槟榔醉，昏昏欲睡醒凉茶。万水千山脚下过，一日三餐风飞沙。 岁月悠悠寻百度，车轮滚滚几时达。人生无常奔波苦，匆匆过客货拉拉。2021年于良田 良田镇因境内数千亩农田，土地肥沃，水利条件优越而得名。千余公里的京深线穿良田城镇中心而过，把良田镇一分为二。东边的瑶族、西边的汉族，两边的山里人家都来到了镇上居住，这些年在山里又盖起了新房子。春夏秋冬，我经常送家具到大山里面去，山中最高的山峰，海拨有1600余米。山高水远，一层层美丽的梯田，如诗如画。夏天，一片青葱秧苗；秋天，一片金黄稻浪。大自然的风光，让人心旷神怡！ 良田一青一黄一流年，一朝一夕一瞬间。家具路上无风雨，郴城乡下有良田。2022年9月于良田瑶族向阳村 于2021年10月10日，送家具至江囗的途中，被山中的景色迷恋。后来，每次经过这里，我独自一人，总会坐在这块石头上休息一会儿。自东江来到了良田，几经辗转，人生地不熟，原来的老客户都已经抛弃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小路旁，金黄的野菊花，溪水边，青翠的毛竹；还有令人陶醉，一汪碧绿的潭水，如此美景，在这偏僻的地方又能遇见到几个知音？小溪流水小径幽幽野菊黄，溪水潺潺毛竹青。流连石潭十分碧，水远山高一知音。 离开了故乡，依依不舍又回到良田，在十几平方米的小租居房里，给老伴看了手机上的照片，她忍不住一阵叹息，问我是在哪儿拍到的这些照片，看的泪目……夜深，我情不自禁写下了《回乡偶书》一首——流年，写不尽的乡愁；离人，诉不完的思念！远方又来孤单客，近乡倍思故双亲。春燕不知何处去，炊烟散尽无影寻。残门锈锁把不住，危墙毛草黄又青。室内缸破不相识，廊外瓦碎分外惊！三十年前居陋室，满目凄凉斜欲倾。颠沛流离无人问，暮年愧疚父母恩。二行咸泪咽下肚，一道苦水涌上心。经年寂寞风伴雨，岁月沧桑家具人。2022年12月于良田 在资兴城生活了二十余年，暮年，我夫妻俩又来到良田镇。每逢佳节倍思亲，梦里不知身是客。2020年中秋节，深夜于良田租居农舍。秋风明月秋日还乡一觉醒， 风叶鸣廊三更凉。明知商海不归客，月下梦魂游故乡。 秋殇别离秋风是万里行的船，摇我轻轻的眠，渡我一生苦与甜；艰辛的历程写在我两鬓角边，荡漾秋波的涟。秋雨是挂在天地间的珠帘，飘飘然，舞一曲一情怀；润湿了我的心田，撩动了我的心弦。 匆匆那个秋天，秋风送走了天空的一朵云彩，留下一丝丝的眷恋。悄悄的我告别了家园，从此屋梁上的泥巢空无家燕，瓦檐口散尽了袅袅炊烟。孤单寂寞的等待，流浪的人儿在千里之外。沉浮于商海，好比风筝断了线，乡路迢迢难见爹娘面；彼此的挂牵，邮寄给南来北往云中雁。 春去秋来三十年，秋雨绵绵，悄悄的我走近了家门前。久别的老屋消失不见，被摧毁的危房废墟一片；凄凉的老屋苟且残延，风雨飘摇五十载，历尽了沧桑好似那昙花一现。命运多舛不如愿，无奈何现实残酷无法改变；问苍天可知我怨，人世间，归根何在？挡不住心中的思念，化作相思泪点点，轻轻的流出了我双眼。此情无限，此生再无缘，这一别竟然是永远！2023年8月30日于良田 时光悄悄的，像风一样过去。在这烟火味浓的人间，经过了，总会留下印迹，记忆在心灵深处。 春天的风是温柔的，拂过了天真烂漫的童年。夏天的风是清爽的，唤起了热情洋溢的青年。秋天的风是芬芳的，迎来了事业有成的中年。冬天的风是多情的，见证了冷暖自知的晚年。 静静的，花儿开了，知了叫了，果子熟了，大地裹上了银妆。 时光不老，年复一年，从春夏秋冬中滑过。人生不易，日复一日，在酸甜苦辣里品尝。 岁月无痕，漫漫人生路，成败得失的背后，有莫名的伤楚。流年无情，似滔滔不绝的江河水，一去不复返。 因为万物，我们努力而向上。美好时光，让未来可期待。高瞻远瞩，一切安好皆欣欣向荣。随着时光，步入平坦的人生轨迹，开始新的篇章。2022-3-2 于良田 人生百度一生莫负，世事无常难免糊涂。去日的苦，何必知道清楚。喜乐哀怒，已注定难诉，忧伤的时光是否能坚持住。有平安常知足，荣华富贵不可贪图，辛劳而获者非你莫属。酸甜苦辣味反复，日月星辰不变而永古。 理想追逐，那怕一直寂寞孤独。迷途津渡，不是风顺无阻。人生旅途，可无法百度，苦到了尽头终有完美归宿。走坎坷脚下路，不羡慕别人的脚步，坚强能改变一切命数。一生一世一回顾，无怨无悔将来的幸福！2021年11月25日于良田 三行诗·秋之韵 秋风秋天的风是芬芳的秋天的风是喜悦的自然而然 秋雨天地间，挂满了一道珠帘飘飘然，缠缠绵绵一曲情怀，撩人心弦 秋日冬日暂短，夏日炎长今日胜春日雁过留声，好个秋 秋月三分秋色二更照相思一影孤零 秋菊寄人篱下妖娆，不甘一生寂寞清芳，不落一片伤愁 秋叶悄悄飘落的一片叶子触地的一瞬间，一声微弱的叹息尘埃落定 秋霜沧桑岁月憔悴客，两鬓染成色白如雪 秋实结果最重要知道什么时候是最富有的成熟了 秋思最迷人的是她最让我动心的是她最期盼的，是她丰满与成熟 秋梦沉迷在一个虚幻的世界里醒来花儿谢了，叶儿落了 秋分黑白分明凉风阵阵催，桂子香飘远一青一黄一流年 中秋桂花等秋香只为了相聚的那个夜晚花好月圆，人团圆 秋冬黄菊悄悄告别的时刻近了，红梅之故乡岁月匆匆2022年9月于良田作者简介朱小俊，男，湖南郴州人。毕业于永兴第六中学二十九班，务农，靠做泥工、木工为生。结婚后，飘泊他乡经营家具三十年余，喜欢美篇创作，昵称：家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