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怜爱的越南女

湖水青明

越南，位于中南半岛东部，北与中国接壤，西与老挝、柬埔寨交界，东面和南面临南海。通用越南语，华语与英语也被广泛使用。越南是东南亚国家中，历史上受中国文化影响最深，而且是唯一一个接受儒家思想的国家，许多传统的中国节日，他们一样过，当然也包括春节。2016年1月22日至2月9日，也就是在春节前后，我有幸与媳妇、女儿一起踏上了这一片土地。我们从西贡（胡志明市），芽庄，岘港，会安，一直到河内，由南到北，乘飞机，坐汽车，骑摩托，再加徒步，一路前行，一路观光，一路欣赏，尽情畅游……在越南，从南至北，溜达了一圈，给我的感觉是：热情好客，服务周到，价廉物美，民风纯朴，为人为善。还有就是，越南的旅游行业发展的比较完善，其它的经济，并不发达。许多地方，基本上还停滞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初级阶段，相当于中国的九十年代的初期。说起来，也许让大家见笑。以前，由于经济和时间上的原因，加上语言的关系，我就像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直没有离开过母亲——祖国的怀抱。那次越南自由行，给我留下了及其深刻的印象。每每想起，总是让我难以释怀，尤其是越南女人。俗话说：“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然而，孔子又说：“君子色而不淫，发乎情，止乎礼”作为男人，无论去哪里，最吸引眼球的肯定是女人。通过简单的对话，包括用肢体语言，我很荣幸地与以下这些越南女人，有过短暂的交流：如初到越南时，有围上来，让我们兑换越南盾的推销员，以及热情接待住宿的服务员……还有街头巷尾的小摊小贩，各行各业招揽顾客的引导员，在景区在街头拍写真的，逛街溜达的……农贸市场摆摊，骑摩托车上班，读书的中、小学生，在中国留学后回国的大学生……那次旅行，为省钱，为自由，也为了能够了解越南社会的最底层，我们没有住宾馆，而是住民宿，而且，很多民宿都是房东撇出来的一、二个房间而已，所以，房东和房客都在一起居住，一起生活。因此，我们居住在民宿，相当于与越南当地人一起生活。入乡随俗，所以，我们也不敢放松警惕，只能与他们同步，决不能有丝毫的邋遢，去污染家里的环境。越南由于被殖民多年，他们很少炒菜，饮食习惯有些像西方，或蒸或煮，并配有生菜“沙拉”。越南所有的住家，进门都得先脱鞋，家里的边边角角，那怕是厨房，厕所也是搞得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把家整得像五星级宾馆似的，让人敬佩。所有这些，应该都是越南女人的功劳，因为，在屋里，我一直看到她们在忙碌的身影。越南女人，为了养家糊口，几乎和男人一样，从小到老，都在忙碌、都在经营、都在赚钱……当你在景区的街上行走时，你会忍不住好奇地驻足，因为在那里，你会看到在中国的电影里，那些在三、四十年代中，胸前挂个小箱子，里面放些墨镜，香烟，或其它杂物之类的女孩，在兜售的场景。在你遇到这种情形，有些迷迷糊糊，朦朦胧胧，如幻似梦的时候，那些女孩，会快速地来到你的跟前，笑嘻嘻地比划着手势，或讲着简单的英语、汉语，甚至说着你听不懂的越语，让你买她们的东西……越南女人，真的是既勤劳又肯吃苦，她们在街头巷尾，常常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地卖水果、卖米线、卖米粉、卖油炸食品、卖法棍、卖面包……当然，也有在街边摆地摊，兜售当地小玩意，小玩具的。售卖这些商品的，基本上都是中、老年妇女。她们一般会在某个街角，不张声，不吆喝，她们默默地坐着，忙着手中的活计，有客就招待，没顾客就自己消遣……这些吃的喝的，我很想尝试一下，但实在怕自己的肚子承受不了，所以，不敢冒然行动。特别是在农贸市场或集市里，买卖东西的，基本上都是女人。尤其在海鲜市场，开膛破肚，收拾各种海产品，女人们动作相当敏捷，处理海鲜，手到擒来，干脆利索，像是一台精致灵巧，且不知疲倦的机器……看得我眼花缭乱，在佩服之极的同时，也让我有些怜香惜玉。她们不惧腥臭，不辞辛劳，待客笑容可掬，热情洋溢，她们不缺斤短两，这让我非常难忘。所谓靠山吃山，靠海吃海。越南的海岸线漫长，人口又不多。所有的海产品，基本上没有养殖，都是野生的，你无需放什么佐料，就放点盐巴，无论蒸煮，都是美味异常，口齿留香，回味无穷，绕梁三日，绝不能忘。在越南，我们还有幸认识了二位在中国留学后，回到越南的女青年。她们会说一口流利的汉语，在旅游商店接待顾客。交谈中，她们的志向很清晰明了——那就是与中国做贸易，或做旅游服务，或为中国在越南开办的企业做翻译等等。她们看好中国，喜欢中国，羡慕中国，也希望能嫁给有钱的中国人……这好比六、七十年代的中国，非常愿意嫁给欧美国家的任何男人，好像只要嫁给他们，就可以逃离苦海，一步登天，上了天堂……看越南的历史，越南被法国殖民多年，也被日本，美国占领多时，有很多东西，受欧美的影响颇多。好像唯独男尊女卑这一方面，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奥黛虽是越南的国服，但越南女人，除在特殊的节日，如拍写真，拍婚纱照等穿穿以外，平时基本上是不穿的。按照传统和实际情况，越南女人，出门戴斗笠，才是正解。但随着社会的发展，现在，年老的和干农活的女人，平时戴斗笠多，年轻的女人，戴斗笠的，已经很少了。为了防止晒黑，年轻的越南女人，出门时还常常戴着墨镜和口罩，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尤其是戴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在大街小巷，来回穿梭的时候，年轻的越南女人，倒也英姿飒爽，别有一番韵味……越南女人，绝大多数的穿着，还是比较简朴和单调的，全身上下，把身体包裹得比较严实，不“开放”，才是正常。如果在大街小巷，在海边的沙滩上，在景区的游览处……穿着花枝招展，打扮也是性感妩媚，不用说，这肯定不是中国女人，就是欧美女人。但随着中、越两国交际的频繁，尤其到了越南的首都——河内，越南女人的穿着打扮几乎与中国女人不分上下，相差无几了。看来，河内还是走在了越南的最前面。记得有一位学着曾经说过：“一个国家的女人，看其穿着打扮，就可以反映出这个国家的经济状况和妇女的社会地位及解放程度。”想想我们中国，这些年所走过的路，果真如此。说实在的，越南女人没有中国北方女人的端庄大方，也没有中国南方女人的娇柔精明；没有东北女人豪，也没有四川女人辣……但越南女人的贤惠和温顺，是让人怜爱的，尤其那纯洁，天真，无邪的笑脸，还有那乌黑发亮的长发……让男人看了动情，也动容。通过观察和了解，我觉得，越南女人的勤俭持家、吃苦耐劳、忙里忙外，是维持越南家庭最关键之要素。但从另一个角度，也恰恰说明男、女地位的不平等，还有社会养老保险制度的不完善——无论岁数多大，不劳动，就得饿肚子！哎！生活哪有那么多诗与远方，只有苟且和负重前行。本以为来到人间是为了光芒万丈，最后都是为生活碎银几两。我没有真实地生活在越南，更没有很深入地接触越南女人，所见所闻所感，也是个人之愚见。2017年8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