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道探求,—阮庭方书法作品展(三)

大老远

<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过去的足迹</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代序三)</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 我在海中村朋友的房子里静静的写字,不觉就过了十五年,我在20岁的时候,就跟陈作樑老师学习《礼器碑》,每周上一次课,临习一遍陈老师给我们写一页的礼器碑,如是两年。后来,因为谋生,我离开了老师,也离开了书法。48岁时,我在芳村租了个房子,重新拿起毛笔写字,后来,一个朋友在海中村免费给我提供了一个房子作工作室。我开始了书道探求,我先从隸书写起,通临了《礼器碑》、《张迁碑》、《石门颂》。之后,我注意到现代隸书。我试图把行书,草书和墨色、章法等展观元素融进隸书。籍此,我通过参展加入了市书协和省书协。后来我注意到陈作樑的老师吴子复大师晚年爱玩的《好大王碑》,我喜欢其线条的古拙和结体的稚趣。《好大王碑》是由隸到楷的过渡的代表性碑刻,由此,我又注意到与其几乎同时代的另一个碑刻《爨宝子碑》。《好大王碑》出土于高丽(今吉林省集安市),《爨宝子碑》出土于云南边陲,相隔数千里,却有很多相似的特点。陈作樑老师知道我的兴趣,特意把我介绍给秦大我先生,秦大我是广东写爨宝子第一人秦萼生先生的大公子。秦氏家族因爨成名,我有一本秦家四代人写爨宝子碑的专集。秦大我先生人生经历奇特精彩,本想为他写个特写,可惜还没动笔,先生已经骑鹤归去。在他之前不久,陈作樑老师也走了,他们都活过了九十。后来,我写行书,临习过王羲之的《蘭亭序》和《圣教序》,这是写行书者不能避过的范本。再后,我注意到王铎,王铎书法作品的那种冲击力让我感到震撼。我花1500元买了一套王铎全集。我先写王铎的行书,继而学习他的草书。然而,有一天有人告诉我,王铎的优秀,主要是他的章法和墨法,若论结字和笔法,他的源头,王羲之、米芾更好些。于是,我走进了米芾的世界,在碑帖中于大师对话。有人曾不主张我学草书,理由是草书大多数人都看不懂,然而我想,作为书者应该看懂草书,于是我临习孙过庭的《书谱》,又临习了于佑任的标准草书,然而,若论草书,我还是喜欢王铎的,大气磅礴,也不会太草,别人容易看懂,至今,我还没碰张旭和怀素的大草,其实,我也不想专门的玩草书,我只想如何能将草书与行书融合,也就是人们说常说的行草。</p><p class="ql-block">&nbsp;&nbsp;&nbsp;&nbsp;&nbsp;&nbsp; 这就是我多年来书道探求的足迹。本来,足迹已蕴含着一种过去的经历和感情,而我所以要在"足迹"的前面加一个"过去的"定语,那是因为相隔的时间太长,有些记忆已被尘封,就如走过一段很长的路,在回首望去,足迹也变得模糊,被时间的沙尘淹没,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已失去过去的一些宝贵的东西,这就如在我们的北京路,挖深一米去会发现蕴藏着民国、明清、以致元宋的文化层面,令人惊讶不已。在我翻读自己的一些旧作,很容易勾起自己如烟如雾的思考,我会在其中找到书道、艺术、乃至人生的情趣与目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