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说“刘思启现象”——在长篇小说《乡人老汪》发布会上的发言

巽之先生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 22px;"><i>漫说“刘思启现象”</i></b></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 15px;">——在长篇小说《乡人老汪》发布会上的发言</span></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尊敬的各位朋友,女士们,先生们:</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大家上午好!刚才听了陈雨青馆长和刘思贵村主任发表了很好的欢迎词,展现了我们芦溪人的热情大气好客,真好!谢谢主持人给了我一个发言的机会!作为巜乡人老汪》的编辑,我可能是第一个有幸读到这部长篇小说的读者,因为我一直陪伴着思启先生的创作过程,并且我是第一个将《乡人老汪》转载介绍给广大读者的读者(我喜欢转载介绍本地和外地朋友的作品)。记得我不定期在我的美篇转载思启先生的小说时,有几位朋友曾开玩笑地问我:“这到底是思启写的还是你写的?”他们似乎不相信思启先生能写出这样好的小说。这也非怪,因为思启先生“江上有奇峰,锁在烟雾中,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但他们这样子的随意一“质问”,却让我感到很惭愧!恰恰相反,我没有这样的生活,我真写不出这样好的小说。这是思启先生用自己的大半生生存体验浇灌出来的鲜花,它是创作的“这一个”,别人凭空写不出来的!还有就是思启先生的语言鲜活生动,与我的书生腔语言截然不同,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的书生腔用思启先生的话来批评就是“牛逼就是牛屄,不要说成羞门!”)。当然,作为思启先生的朋友,作为一直陪伴思启先生创作过程的一名读者,在思启先生写作过程中,我们还是有所交流的。其实,思启先生原本没想过要写成长篇小说,是美篇的读者们不断鼓励、赞扬,不断给思启先生催更,思启先生迫不得已,只有硬着头皮写下去;当然,在思启先生来说,也有一抒胸臆之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势。就这样,一篇说人话、接地气的好小说就横空出世了!我作为编辑,给这部长篇小说出了点力的地方只有两处:一是推荐介绍。将它发布在我的美篇和我的朋友圈及微信群里。二是取了小标题。小说共33章,每一章的两字小标题是我与思启先生商量后确定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作为《乡人老汪》的编辑,我当然还有话要说。我研读了《乡人老汪》这部小说,也“研读”了小说主人公老汪。研读之后,我有一个明显的感觉:老汪就在我们身边,甚至有时候我们就是老汪本人。我们谁也不敢说我们就没有一点“老汪”的脾性,因此,从这个角度说,《乡人老汪》就有了一点点芦溪的《阿Q正传》的模样(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你说乡人老汪是正面人物吗?好象不是;是反面人物吗?好象也不是。其实,老汪就是我们中间的大多数,我们的灵魂中都有老汪的影子。这就是“典型”,这就是典型人物形象,这就是这部长篇小说人物形象概括的功力。研读之后,我当然还有很多感想,但更多的是感慨:一位只有初中文化水平的农民,一位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竟然写出了一部芦溪少有的十几万字的长篇小说,从某个角度说,竟然有了一点点芦溪的鲁迅的影子(当然这仅仅是我个人的看法)。在有识之士的运作下,竟然获得了萍乡市文艺创作与繁荣工程扶持项目的扶持。这应该是思启先生的荣耀,还应该是芦溪文化界的荣耀,更应该是芦溪20万农民的荣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当代芦溪农民因受悠久的芦溪人文历史熏陶,一向秉承“耕读传家久,诗书继世长”的古训,敬畏文化,敬畏读书人。于是在芦溪大地的垄亩之间,涌现出了不少光彩夺目的人物,如芦溪镇上的农民画家周炳涛、麻田蔡家的农民画家皮长庥,张佳坊玉皇山下的农民雕刻家、诗人马善明,南坑渡槽脚下的农民女诗人、女词人沈建花,芦溪丰泉的农民书画家李建国,上埠龙王桥的农民雕塑家刘志坚,南坑遥下的农民音乐家刘建萍,南坑车湘的傩舞专家李修明,芦溪古城的农民灯彩专家林剑,芦溪山下的农民狮舞专家徐尚芳,等等。思启先生作为芦溪农民的优秀代表,不但是农民小说家,写出了这部长篇小说,还是农民诗家、联家,会写诗撰联,更是萍乡著名的农民收藏家、乡间民俗学专家、赏石专家、慈善家、纸马匠、甚至还是一代农民道长(市县两级统战部已拟定思启先生为芦溪县道教协会常务副会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小小芦溪竟涌现出这么多优秀的农民文化人,这当然也应该是萍乡和芦溪文化界的荣耀,这种现象我无以名之,姑且称之为“刘思启现象”。“刘思启现象”的出现,当然与芦溪悠久的历史文化分不开,与芦溪的人杰地灵分不开,与市县两级文化部门的行政作为分不开,但我此时想说的是,它更与在座各位的发现、鼓励和扶持分不开。就拿思启来说,他是在座各位的朋友,他今天取得的成绩,当然与在座各位朋友的发现、鼓励和扶持密不可分,除了他个人的天分和勤奋外,是否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在座各位朋友昨天的支持,就没有思启今天的荣光。是否也可以这样说:萍乡、芦溪文化界明天的辉煌,有赖于今天的“刘思启现象”在后天进一步成长。是否还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朝野双方的发现、鼓励和扶持,“高手在民间”这句话只是句空话。</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于是乎,作为本书责编的我。便有了一个祈愿:愿在座各位朋友继续发现、鼓励和扶持思启,愿在座各位朋友发现、鼓励和扶持更多的思启,愿萍乡市、芦溪县的文化行政管理机关象在座各位朋友一样,眼光向下再向下,去发现、鼓励和扶持“寻常看不见,偶尔露峥嵘”的“民间高手”和“刘思启现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最后,请允许我衷心的祝福思启先生更上层楼,祝福“刘思启现象”在萍乡和芦溪生根开花,祝福民间高手云集的芦溪文化更加星光璀璨、熠熠生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谢谢大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