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行（25）川北道贡院

滕春林

川北道贡院 又名四川贡院、阆中贡院，位于阆中古城学道街。现存建筑部分为清嘉庆年间（1796年~1821）重建遗存，占地面积8800平方米。 贡院的大门为三间为九檩四柱穿斗抬梁混合结构。小青瓦屋面、明间设金柱门，两侧耳房与号舍相连、十一檩五柱前檐双步廊结构。 　　川北道贡院坐北朝南，为三进庭院式建筑，由考生考试区和生活办公区两部分组成。前院是考场，后院是斋舍，四周是号房。 有大门、龙门、考棚、至公堂、明远楼等主要建筑。 川北道贡院是中国规模最大的科举文化博物馆之一。是研究中国古代科举建筑、科举制度和古代教育制度的重要实物资料和展示场所。 　　阆中贡院历经300多年，是全国唯一保存最为完好的一座清代乡试考场，更成为全国罕见的一处科举文华圣地。 贡院由大门、龙门、号房、序馆、贡院馆（贡院模型、贡院由来）、科举制度馆、科举教育馆、科举程序馆、弥封所、收掌所、提调厅、监试厅、誊录所、对度所、至共堂、衡文堂、状元英杰馆、进士英杰馆、阆中进士馆、举人贡生馆、秀才馆、科场贿案馆、科举防弊馆、轶闻趣事馆所组成。 阆中贡院的来历 在明清时期，县考和府考的地方叫试院，只有用于省考和国际礼部考试的场所才能称为贡院。而阆中为什么有一座贡院呢？ 因为在清朝初年，全川未靖，阆中举行了四科乡试，因此阆中便有了一座贡院。 　　贡院就是科举时代仕子考取功名利禄的考场。 在古代，凡是献给皇帝的物品叫贡品，唯独“贡院”是贡献人才的。川北道贡院是目前全国能够看到全貌的唯一的中国古代乡试贡院，也是保存最完好的一处高等级科举考场。 　　据历史记载，清代的科举考试贡院均设在各个省的重要城市。 阆中作为清初四川省会达20年之久。清廷在阆中设置四川贡院，开科取士，前后共举行过五科四川乡试。一直到清康熙五年（1666年），丙午科开始在成都举行乡试。 　　据《阆中县志》记载： “自唐初开科举至清末废科举，阆中有状元 4 人、进士 115 名（含状元、内武进士 15 名）、举人 402 人（内武举 104 名）。” 阆中状元约占四川状元人数的 1/4，进士举人数量也名列前茅，素有“蜀之人物，惟阆为盛，科名之盛，甲于天下”的赞誉。 贡院导游图 龙门 川北道贡院大门内设有龙门，取“鲤鱼跃龙门”之意。　　 在古代鲤鱼跃龙门，被寓意为贫苦学子通过十年寒窗，一朝考取功名，入朝为官。而四川学子科考的地方就是阆中贡院，所以对古代学子们来说，阆中贡院便是龙门了。所以在考试的贡院，悬挂龙门字样的匾。 　　《埤雅·释鱼》有云：“俗说鱼跃龙门，过而为龙，唯鲤或然。”传说黄河鲤鱼越过龙门，就会变化成龙。后以“鲤鱼跃龙门”寓中举、升官等飞黄腾达之事。明清时期，鲤鱼跳龙门的故事变得家喻户晓。 人们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改变命运，就如鲤鱼逆流而上，纵身一跃，化身为龙，然后可以腾云驾雾，呼风唤雨…… 内龙门 通过内龙门进入内帘区，为贡院核心机密场所。考试期间，考试区和外帘区的工作人员一律不得进入，内帘区工作人员也不准跨出内帘区半步。 正厅是一楼一底的殿堂，为考官唱名、发卷、监考的地方。 廊道 现存卷棚式廊道，纵横共长50多米。廊道两旁的木栏上带有飞仙椅，供考生休息候点。 左右有两排考室，各室相隔，饰以雕花。前院是考场，后院是斋舍，四周都是号房。 致公堂 廊道末端是楼亭殿堂中的致公堂。考试期间主考就坐在这里巡视。致公堂左右分别为监临、监试、巡察、同考、执调、执事等考务用房。因此考棚用作考舍的实际用房只有东、南、西、三面的平房。 至公堂 至公堂是外帘考区的核心，考试期间主考就坐在这里巡视。 监临在此坐堂，总摄考务和聚会议事。 　　当年阆中举行乡试，每三年一科，考生来自四川各地。除此之外，云南、贵州等地因故无法举行科举考场，一些学有所成的读书人，也会千里迢迢来到阆中，参加在这里举行的乡试…… 至公堂 至公堂内供孔子像，是主考官监临之所。至公堂两侧各有正厅三间，是内帘考官监临和批阅考卷之所。 　　我站立庭院内，仿佛看见数不清的寒门学子涌入贡院，鲤鱼跳龙门一般义无反顾。 “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自有科举制度以来，凭着一手皇上认可的好文章步入高高庙堂，一直是读书人孜孜以求的梦想…… 　　至公堂是外帘考区的核心，监临在此坐堂总摄考务和聚会议事的地方。 清代首任四川乡试监临郝浴(左)，乡试外帘提调李藻(右)。 考官上面牌匾“旁求俊乂(yi)”，“乂”音同“义”。少一点表示朝廷求若渴，寓意俊才太少，希望广求俊才。 旁求俊义语出《文心雕龙》“俊义才德过人为俊，百人为”。 监临林则徐诗 林则徐于清道光年间接任江苏巡抚，按例担任江南乡试监临。他通过调查，采取一系列措施整治考场中的弊端。制定了《考场规约》，使江南贡院考场秩序焕然一新。 为国求贤 《鲤鱼跃龙门》木雕 　　内龙门前竖立一个超大红木笔架，悬挂五支一人多高的巨型毛笔，寓意寒窗苦读，金榜题名。 鹏翼高举 武举考场 穿过内龙门有个“武试考场”。有兴趣的游客可在这里体验一把“射箭”考试。 金科举人题名碑 中国科举大事碑记 清初四川举人题名录 明经取士 明远楼 明远楼为2006年复建。按照明清规制，明远楼应建在贡院龙门与至公堂之间。 但阆中贡院龙门与至公堂之间距离很近，因此明远楼建在了内帘衡文堂之上。 　　明远楼其名来自《论语》“慎终追远，明德归厚矣”，是明代开始才出现的贡院建筑。据文献记载，较早在贡院中修建高层楼房以居高临下观察考场，始于边远之地的云南。 而最早以“明远”作为此楼名称的则属浙江贡院。据丁丙《武林坊巷志》记载，“天顺三年（1459年），（贡院）徙观桥东旧仁和仓基，为堂曰‘至公’，东西庑为授卷、弥封、誊录、对读所。堂后为穿堂，后堂两厢为仪门，门内为楼一间，直至公堂前，曰‘明远’。” 明远楼先在南方几座贡院中出现，再普及到北方各地。 　　明远楼是监督考场整个区域各项活动的高层建筑，不仅监察考情，也监察火情等意外事件。 王阳明就曾直言明远楼居中与四角的瞭望楼相呼应，令考场一切尽在眼中。“又拓明远楼，下疏三道，创石台于四隅而各亭其上，以为眺望之所，其诸防闲之道靡不恪修。夫然后入而观焉，则森严洞达，供事者莫敢有轻忽慢易之心，而就试者自消其回邪非僻之念。” 阆中治城图 　　乡试因在秋天举行所以又称为“秋闱”，举子会在贡院里度过中秋。 每当中秋之夕，交了卷的秀才们不管未来如何，总是完成了一件事，因此大多呼朋唤友登上明远楼遥望月夜景致。会吟诗填词的才子自然会即兴创作，即便只会背四书五经的举子，也会引用古人咏月的名句以唱和…… 　　考官所用笔筒、烟熏筒、食盒。 　　考官所用笔筒、点心盒、小油灯。 　　这是清初五科四川乡试录取人数地域分布图。 细细一看，全四川就当时的省会城市阆中录取人数最多54人；南部18人，西充、南充这些阆中周边地区11人；其他三台、盐亭、广安、涪州也就1~3人；江津、重庆4人。 看来自古至今最好的资源都是向中心城市倾斜的…… 雕塑《考官定取》雕塑《考官评卷》 翁同龢 清代状元。同治、光绪两代帝师翁同龢，曾五次任乡试正、副主考，两次任会试正副总裁，四次任殿试读卷官。 他留下了担任考官时记录具体情况的大量墨迹，是清代科举考试十分生动的第一手资料。 雕塑《考官入围》 衡文堂 衡文堂是主考、副主考及内帘各官坐堂办公之所。 　　衡文堂，位于内帘区，为主考官和同考官评阅试卷的场所。桌上是镇院之宝“鲤鱼跃龙门”砚台。 “鲤鱼跃龙门”砚台。 　　斋舍 后院为斋舍，由一楼一底的四合院建筑围合而成。楼下庭院纵贯走向，配有水池、花园等，主要提供给考官们休寝。因为古代每逢考试，前后需要三天左右时间，考生和官员们都要在贡院里解决日常生活。 会经堂 正中有孔子塑像。会经堂本是考官阅卷的地方。 状元英杰馆 科举制度从唐至清，共产生638个状元，武状元185名。 其中唐朝产生状元148人；五代十国产生状元24人；宋朝产生状元118人；辽朝产生状元56人；金朝产生状元39人；元朝产生状元32人；明朝产生状元90人；清朝产生状元114人。 在近千名状元中，四川籍25人：唐代5人、五代2人、宋代13人、元明清代各1人、大西国（张献忠）2人。而阆中就出了尹枢、尹极、陈尧叟、陈尧咨、冯涓5个状元，可以说阆中是四川的状元之乡。 历代状元榜 自唐高祖武德五年(622年)的第一位科举状元孙伏伽开始，到清光绪三十年(1904年)最后一位状元刘春霖止。在1283年间，已知举行过文科考试近八百次，武举二百余次。先后有涌现了数以百万计的举人和十多万名进士，但状元总数只有一千多人。 其申有姓名可考的，只有文状元672人，武状元 246 人，总计918人，还有百余状元淹没于历史尘封之中…… 唐宋名状元： 郭子仪、柳公权、文天祥、王十朋。 《郭子仪、王十朋》郭子仪：（697~781） 字子仪，华州郑县（今陕西渭南华州区）人。唐代中兴名将、政治家、军事家，寿州刺史郭敬之之子。王十朋（1112~1171） 字龟龄，号梅溪。温州乐清（今属浙江）人。中国南宋时期大臣、政治家、文学家。 《柳公权》柳公权（778~865） 字诚悬，京兆华原（今陕西省铜川市耀州区）人。唐朝中期官员、书法家、诗人，丹州刺史柳子温之子，兵部尚书柳公绰之弟。 《文天祥》文天祥（1236~1283） 初名云孙，字宋瑞，又字履善。自号浮休道人、文山。江南西路吉州庐陵县（今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富田镇）人。南宋末年政治家、文学家，民族英雄。与陆秀夫、张世杰并称为“宋末三杰”。 《翁同龢、杨慎》翁同龢（1830~1904） 字声甫，一字均斋。号叔平，又号瓶生，晚号松禅老人，江苏常熟人。中国近代史上著名的政治家、书法家、收藏家。杨慎（1488~1559） 字用修，初号月溪、升庵。又号逸史氏、博南山人、洞天真逸、滇南戍史、金马碧鸡老兵等。四川新都（今成都市新都区）人，祖籍庐陵（今江西省吉安市）。明代文学家、学者、官员，明代三才子之首，东阁大学士杨廷和之子。 历代文、武状元统计表 中央官学 是中国封建朝廷直接举办和管辖的、旨在培养各种统治人才的学校系统。汉朝正式创办。魏晋南北朝时期政局纷乱，官学时兴时废，及至唐朝，中央官学繁盛，制度完备，南宋以后逐渐走下坡路。到了封建社会后期，中央官学逐步衰败，实际上成为科举制度的附庸，名存实亡。 清朝末年，它就完全被学堂和学校所代替。 书院 中国古代书院是指中国封建社会特有的一种教育组织和学术研究机构。一般为著名学者私人创建或主持的高等学府。 书院是民间教育组织，最早出现在唐朝，盛行于宋初。著名的书院有应天书院、岳麓书院、白鹿洞书院、嵩阳书院、石鼓书院等。 阆中锦屏书院 明嘉靖初知府张思聪建锦屏书院于府治西南，并有三贤祠祀朱熹、张栻、黄裳三先生。 乾隆二十三年知府庄学和移建于城东北隅古治平园旧址，计有讲堂、厅堂、斋舍等共24间。嘉庆六年(1801)署知县李天培迁回城内原址。川北道黎学锦以其处为会府，将书院迁至城外庄学和移建处。置学田多处，收租银550余两供费用。 清末废除科举，兴学校，遂改名为保宁閤福公共学堂。 历代文状元之最 宋明著名寓居进土 历代亲属状元表 阆中自古人才辈出。在科举一千三百年间四川得状元19人，而阆中独有4人，不仅为本省之冠·在中西部十数省中也堪称翘楚。 四状元又是两对兄弟(即唐代尹枢、尹极；宋代陈尧叟、陈尧咨）尤为罕见。全国三十二组亲属状元中阆中占两组。出两对兄弟状元的州县只有阆中一处。 清代官服 魁星点斗碑 马德昭，号自明。1824年生于四川阆中，是清末时期著名的将领。在咸丰年间，马德昭因军功升任直隶大名总镇，后被清帝御赐巴图鲁、陕甘提督军门第职衔。因为军功太过卓著，致使其书法才华被掩盖。 魁星点斗碑是融合文字与书画艺术的集大成之作，刻于同治年间。“魁星点斗”四个字，被马德昭巧妙的运用，书写成以“正心修身，克己复礼”为主旨构图，用文字组成人物为基础，呈左手托砚、右手执笔、一脚翘起托一“斗”字的魁星姿态，构筑了立于“鳌”字之上“独占鳌头”的神仙形象。 阆中“唐宋四状元”雕塑 四位石雕为唐代尹枢、尹极兄弟状元；北宋陈尧叟、陈尧咨兄弟状元。 尹枢、尹极、陈尧叟三位文状元错落而坐，武状元陈尧咨身披盔甲腰挂弯弓。其中尹枢中状元时年已71岁，9年后病逝，享年80岁，是全国年龄最大“古稀状元”，又是四川寿命最高“长寿状元”。“二陈”“文武兼备。他们的弟兄陈尧佑，进士及第，官至宰相，有“贤相”之誉。相传阆中市内三陈街即因他们而得名。 阆中进士馆 阆中共有116名进士。其中有4名状元，17名武进士，堪称当世贤杰。 阆中状元馆 阆中历史上共有两对兄弟状元，列四川各地之首。 在全国1300余年科举史上所出10几对兄弟、父子、翁婿状元中亦有特色。 阆中历代进士榜 举人贡生馆 举人，唐代指被地方推荐入京应试的人，明清指省乡试录取者。贡生指生员中考选入国子监读书者，也是正途功名。 秀才馆 秀才本为才能优秀者的通称。隋唐时考取较难，后成为对读书人的泛称。 科考案件馆 科举虽有严格规制，但科考场所舞弊却屡见不鲜，不过，大多暴露受罚。 科考防弊馆 各朝各代都制定了严密的科考防弊制度，在一定程度上确保了科考考试的公正公平。 考生进入贡院之前，需经过严格的审查，包括360度无死角的搜身，古代的防范措施也显示了考试制度的严谨性。 主官评卷 提调厅 提调厅是负责组织管理考场的机构。其官员称为提调官，是考场高级官员之一。 收掌所 收掌所负责考卷收发转送，内设受卷官、收掌官等职。 弥封所 弥封所是贡院负责试卷密封、号、盖印的机构。 北宋始行试卷糊名。清沿明制，贡院设弥封所，负责把所有试卷上写有考生姓名、履历的前页折叠起来封好，糊名。连同所备誊录用卷编上相同红号，弥缝处加盖印信。待录取后，再对照红号折看姓名。 金榜题名 历代科举考试程序表 历朝历代都是按规定程序举行科举考试，而且等级森严，程序缜密。 《寒窗苦读金榜题名》木雕 贡院馆 贡院最早出现在唐代，明清在省城建贡院。阆中的四川清代贡院设于清初，是中国科举制度和科考场所的典型缩影。 科举制度馆 科举制度起源于隋朝，是中国历史上最具开创性、平等性的官员选拔制度。 科举程序馆 历朝历代都是按规定程序举行科举考试，而且等级森严，程序缜密。 科举教育馆 科考出仕是中国古代读书人的终极目标。中国古代学校都紧紧围绕科举考试兴办教育。 刘春霖试卷 馆内陈列有清末最后一名状元刘春霖的试卷，那字写的实在漂亮。刘春霖，河北肃宁人，光绪三十年（1904）甲辰科状元，后来他拒绝担任伪满要职，是一位书法家。 孙中山论科举 对读所 对读所是贡院负责校对考生原卷和誊录卷的机构。 监试厅 监试厅是主管稽查监督考场纪律的机构，其官员称为监试官。 誊所 誉录所是贡院负责誊录考生考卷，防止利用笔迹作弊的机构。 号房 过去考试会按照天、地、玄、黄等不同称呼对考舍进行编号，所以俗称号房， 每间号房有进出小门一道。每间考舍不大，约十来个平方。每次乡试时，这十来个平方的空间一般要被分成六格，每格坐一人。仅正南面出入和采光通风，其它三面均被隔断，这样前排与后排之间的间隔就不足一米，看起来就像是一排排鸟笼式的建筑，过去把这称巷号。 　　考试总时间长达9天8夜。在这9天的时间里，考生的吃喝拉撒睡全部要在号舍中解决，基本上是每3天一科的节奏。 　　考棚的设计和布局是颇具匠心的。一方面考试时考舍内的情况，主考、监考坐在对面的厢房里一看便知；另一方面，整个考棚能保证有充足的光源，还可避开风雨之苦。 贡院命运 建国初，随着“打倒封建文化”的号角，贡院一度被改建成“阆中县招待所”。所幸的是，被“打倒”的只是“文化”，建筑本身，不但没有被拆除，还因为“阆中县招待所”的特殊地位，幸运地逃过了文革一劫。 随着对“科举文化”的重新认识，贡院得以在原建筑中恢复旧貌，并对外开放参观。 　　庭院内见证过历史沧桑的古树躯干上布满累累疤痕，苍翠的树冠却依旧如高大的巨伞向四围张开，无声地庇荫着树下的一切。 许许多多鸟雀在茂盛的枝叶间上下跳跃，叽叽喳喳，仿如饱读诗书的举子们摇头晃脑，相互唱和…… 　　贡院每天的上午8：30和下午的15：00都会安排一场仿古的科举考试。花20元左右报名费，就可以当一次考生。 “阆”字铜雕像 贡院前广场上青铜雕塑，由6个蛇形雕塑和一个编钟，构成一个“阆”字，用说文解字方式解读阆中源远流长历史文化…… 　　发轫于隋朝的中国科举考试制度，像奥林匹克大赛一样，坚持了一千三百余年，对中国和世界的影响巨大而久远。 西方学者威廉斯说：“中国古代选拔文武官吏的科举制度，被东亚邻邦所仿效，并被西方社会借鉴采用，形成西方的文官考选制”。被西方学者誉为中国“第五大发明”…… 　　贡院墙外有棵直径三米多的百年古树，枝繁叶茂。几位古稀老人正在斗那种二指宽、一掌长的纸牌，享受着千年古城那种悠然自得的生活…… 小记： 中国古代科举，是通过国家考试，平等、公开选拔官员的一种基本制度。它萌芽于汉，创生于隋，发展于唐，完善于宋，中衰于元，鼎盛于明清。坚持了一千三百年，对中国和世界影响巨大而深远…… 滕春林 2023.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