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大道无极——赵无极百年回顾特展》</p><p class="ql-block">正在杭城热展!</p> <p class="ql-block">1951年,赵无极在瑞士博物馆看到<b style="color: rgb(237, 35, 8);">保罗·克里</b>的许多作品,克里的作品充满诗情画意,这恰与赵无极的性情非常相符,他从中得到了启发,开始转向对抽象艺术的探索。</p> <p class="ql-block"><b>要更好地了解赵无极的作品,必须要了解保罗. 克里!于是从《现代主义漫步》展中选出保累.克里的作品,为《大道无极》之功课!</b></p> <p class="ql-block">保罗.克利</p><p class="ql-block"> 保罗.克利(1879-1940)出生于瑞士的音乐世家,在投身视觉艺术之前,克利曾是一名天赋异禀的小提琴手。虽然最终选择学习绘画,克利依旧时常在画面中融入音乐元素,像《方格抽象色彩和声与朱红色重音》(1924)所展现的那样,以画布上的抽象方块模拟乐曲中的节奏韵律。</p><p class="ql-block"> 1914年的北非之旅为克利打开了色彩世界的大门,在这次旅行之后,色彩研究取代素描,成为克利的创作重心。正如他在日记中写道:"色彩占据了我……色彩与我融为一体。我是一位画家。"作为一名高产的艺术家,克利一生创作了9000余幅作品,他的绘画很难被某种风格界定,它们时而描绘具象的物形,时而专注抽象的色块与线条;时而充满童趣,时而传达深刻的内省。在创作之余,保罗·克利长期投身艺术教学,先后在国立魏玛包豪斯学院、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等地任教,并出版了自己的教学笔记与手稿,以简单的图示记录对形式理论进行探索。1933年,纳粹在德国掌权,克利被迫放弃教职,由德国移居瑞士。</p> <p class="ql-block">1917</p> <p class="ql-block">1917</p> <p class="ql-block">1919</p> <p class="ql-block">1920</p> <p class="ql-block">1920</p> <p class="ql-block"> 《第一次世界大战》</p><p class="ql-block">1914至1918年间,欧洲被历史上最致命且最残酷的战争之一吞噬,即便是艺术家也走上了战场。乔治.布拉克在1914年应征入伍,不久之后头部受伤,随之终止了与毕加索的立体主义合作,之后的一年多都没有再绘制油画。亨利.马蒂斯自愿加入军队,但由于已年满45岁而遭到拒绝。保罗.克利在1917年被征召参军,但他并未因为战争而停止创作。他于盖斯特霍芬飞行学校的书桌前绘画,在融合了图像与文字的中国诗歌的启发下创作了一系列水彩诗篇。克利的《觉醒》(1920)庆祝了他在战争中的幸存,并呼吁人类在战争的废墟上反思与重建自我。</p><p class="ql-block">经历过战争的血洗,一场"重归秩序"的运动在法国艺术家间获得了广泛的认同。许多艺术家都暂时脱离了最激进的抽象艺术实验,重新开始采用更加现实主义的创作手法,尽管其形式与前现代艺术家的截然不同。巴勃罗·毕加索的《拿罐子的意大利女子》(1919)展现了艺术家对新古典主义的探索,这种探索与他对立体主义的研究并进,且一直持续到20世纪20年代。</p> <p class="ql-block">1920</p> <p class="ql-block">《公羊》1921</p><p class="ql-block"> 纸上油彩,转线描与水彩</p> <p class="ql-block">1921</p> <p class="ql-block">1921</p> <p class="ql-block">《知识 沉默 擦肩而过》1921</p><p class="ql-block">线描与水彩</p> <p class="ql-block">《练药巫师》1922</p><p class="ql-block">油彩转线描与水彩</p> <p class="ql-block">1922</p> <p class="ql-block">《包豪斯》</p><p class="ql-block">1919年,建筑师瓦尔特.格罗皮乌斯在德国的魏玛市创立了公立艺术学校"包豪斯学院"。格罗皮乌斯致力于融合建筑、艺术与工艺,认为艺术家、雕塑家及建筑师应回归手工艺,才能完成功能性至上的现代设计。自建校之初,包豪斯学院一直采用艺术与工艺并重的教学模式,学院教师不乏20世纪之初最重要的艺术家,例如保罗﹣克利与瓦西里.康定斯基,两位艺术家对形式与色彩的研究为包豪斯的理念创新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克利于1921年加入包豪斯学院,"实用性构图"是他开设的第一门课程;在绘画课程之外,克利还负责图书装订的工作坊。</p><p class="ql-block">海因兹·博古睿收藏的保罗.克利作品主要是这位艺术家在包豪斯学院任教期间完成的。由于教学的需要,克利开始反思自己的艺术创作方法,这一时期的作品也相应地呈现出他对几何与线条的思考。在此期间,克利深入研究了平面与立体几何技法,但致力于在作品中任凭直觉打破几何规则。展厅中《黄/红/棕色小城堡》(1922)与《平面建筑》(1923)以近乎漂浮的不稳定线条破坏了建筑原本的立体结构。</p> <p class="ql-block">《綠色风景》1922</p><p class="ql-block">油彩,水彩,钢笔与墨水。</p> <p class="ql-block">1923</p> <p class="ql-block">1924</p> <p class="ql-block">1924</p> <p class="ql-block">《姜饼图》1925</p><p class="ql-block">油彩,钢笔与墨水</p> <p class="ql-block">《三乘三十字》1925</p><p class="ql-block">纸上水彩。铅笔与墨水</p><p class="ql-block">24.2×23.5</p> <p class="ql-block">《早餐时间的思索》1925</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停在港口的 || C船》1925</p><p class="ql-block">木框钉纸板上 油彩与水彩</p><p class="ql-block">22.7x 33.7</p> <p class="ql-block">《G 城一角》1927</p><p class="ql-block">油彩线描与水彩</p><p class="ql-block">32.3 × 24.2cm</p> <p class="ql-block">《植物与静物》1927</p><p class="ql-block">布面油画</p><p class="ql-block">47.6×58.4</p> <p class="ql-block">《墓葬群》1929</p><p class="ql-block"> 布面油彩</p><p class="ql-block">63 × 44cm</p> <p class="ql-block">《被封印的女子》1930</p><p class="ql-block">纸板上铅笔与水彩 </p><p class="ql-block">49×35cm</p> <p class="ql-block"><i> 克利的"女士"完全遵循了20世纪20年代的风格。尽管她比克里斯蒂安.沙德( Christian Schads )两年前创作的新客观主义代表作《索尼娅》( Sonja ,柏林新国家美术馆)更加抽象,但仍有与之相似之处。同后者一样,克利的女士留着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向前梳起的额发尤为独特。在她未经装饰的长颈上方是一张被低垂的睫毛隐去情绪的脸。克利通过"封印"来加强这种情感缺失的隐喻:暗红的圆形斑点"蜡封"了她的唇,像是被反复过度涂抹的口红,一举抢占了画面的视觉中心。墨笔描出的细腻丝线勾勒出女人的轮廓。左侧的轮廓线由一笔构成,从肩膀到额头,再向下由鼻梁抵达嘴唇,与其他线条交汇。然而,并非所有汇聚在此的线条都被用来塑造形体或面部轮廓,有两条线甚至在右肩上方组合出一个雅致的涡卷型阿拉伯蔓藤式花纹,这在克利的作品中十分罕见。画中多视角的表现形式也值得注意:当人们观察女人的肩膀与眼睛时,她几乎是从正面向前望出的,而头发却呈现出半侧脸的状态;与此同时,鼻子和被半透明的红色斑点遮盖的嘴唇,又表现出正脸像的特点</i></p><p class="ql-block"><i> G . M .</i></p> <p class="ql-block">《清真寺入口》1931</p> <p class="ql-block">克利曾先后执教于魏玛和德绍的包豪斯学院;1931年,他应邀到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任教。在此期间,他创作了一组让人联想到点画法的作品,其中包括约七十幅水彩画和油画。水彩画《清真寺入口》与作品的主题相去甚远,艺术家是否参照了他在1928至1929年冬的埃及之旅中见到过的某座清真寺的形象,目前人们尚无定论。在一片由彩色方格组成的海洋中,很远就能辨别出数字"8"的形状,但凑近观察时,这个形状却愈加模糊。格栅之中的严整布局,制造出一种五彩斑斓、微光闪烁的视觉效果,同时又使每一种色彩或每一排方格得以彰显。整个画面乍眼看去如此精确:一个方格一种配色,甚至左上方的签名也遵循了一个方格一个字母的模式,但细看之下却会发现一切并没有想象中那般规则。画家自始至终都未严格遵循一定的色彩顺序,而是通过并非完全用直线勾勒(在画面右侧是一道斜线)的格栅,以及右上方一个"脱颖而出"的棕色格子,有意凸显了不尽完美的效果。克利在这幅水彩画中建立规则似乎只是为了随心所欲地将其打破。</p><p class="ql-block"> A . W .</p> <p class="ql-block">《时间》1933</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黎明的诗》1938</p> <p class="ql-block">《孩童游戏》1939</p><p class="ql-block"> 纸板上水彩 涂漆与浆糊结合。</p><p class="ql-block">43×32 cm</p> <p class="ql-block">通过了克利的画作,作好功课</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rgb(237, 35, 8);">那怕三九严寒一杭城看展</b>!!!</p> <p class="ql-block">2023/12/18--20 霜妪於京西翠微</p> <p class="ql-block">赵无极1951年的作品中克利的影响</p> <p class="ql-block"> 《死亡与二战》</p><p class="ql-block">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残酷彻底改变了展览中这些艺术家的创作与生活轨迹。正如毕加索所言"战争(毫无疑问地)存在于我的画面里。"这位艺术家在《大幅斜倚裸像》(1942)中使用了德军军装的灰绿色调。画中支离破碎的人物被困在犹如监狱一样的房间之中,透露出毕加索与朵拉·玛尔在巴黎沦陷期间所经受的煎熬。德国侵略者掠夺了成千上万件艺术品,其中就包括毕加索的《黄色毛衣》(1939)。万幸的是,法国抵抗组织截下开往纳粹德国的火车,并将这幅画归还给了它的主人。</p><p class="ql-block">战争造成的失序与破坏迫使许多艺术家重新开始反思自己的创作。1933年,纳粹在德国掌权,保罗·克利被迫放弃了杜塞尔多夫艺术学院的教职,创作数量急剧下降。也正是这一年,克利患上了无法治愈的皮肤硬化症。战争爆发后,马蒂斯同样遭受到危及生命的病痛折磨,而他的妻子与女儿也被盖世太保逮捕。直面死亡的经历令克利和马蒂斯进入了前所未有的创作阶段,马蒂斯将其称为"第二次生命"。克利脱离了包豪斯的限制,以简单基础的图样形式完成了《孩童游戏》(1939)。而隔壁展厅中尽显贾科梅蒂成熟风格的雕塑也成形于战争的废墟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