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首钟山问别来 2023.12.16

宋新力

会首钟山问别来 2023.12 年初知晓老同学晓阳（宗晨阳）有恙，电话里晓阳轻描谈写。好人总是顾及他人，这话不能全信。此后又听到了些什么，老同学陆波提议去南京看望晓阳，亦当揽胜栖霞山，一拍即合。陆波随即落实，一落电话，实锤敲定。三辆车，受限车位就12人。联络聚人头、凑时间，安排吃住行，还有变数，做过这事的都知道琐碎麻烦。谢谢陆波！ 晓阳“克责头”人，提前就去栖霞山，看路况，确认停车场，发定位。又去总统府，联系妥当内部停车场。一套操作，也就老农老友老同学，还就宗晓阳。 12月2号，导航栖霞山，参差到齐，山门前牌楼下晓阳等候已久。有些时日没见了，看气色，问别来，都精神着。顺着老同学指点的路走去，小径两旁，红枫罗列，放火燃秋色；红叶遮空，落霞红满天。一楼一石幢，一柱一灯笼，入眼皆放靓。栖霞古寺前，方正广场半月池，放生积德，进香祈福。分不清谁是进香、谁在赏叶，都怀一份钟情。我们怀念初识，钟情纯真，吐露栖霞山。来一张合影，白发老脸，笑容还在从前。一碗素面，清肠素心，前往总统府。 二十年前，带队参赛，抽空去到总统府。总统府不开放，大门外转悠打道回，欠着这地方。总统府，总统呆的地方；大行宫，皇帝歇的地方；知之甚少。晓阳战友管事总统府，请来导游助游兴。一副领夹挂耳导游耳麦，导游讲解，传来轻柔清晰；各个团队互不影响，人多也安静。时间地点人物故事，洋洋洒洒数百年，断断续续各场景。追溯其始，这里已有六百多年历史，总统府只是民国的一小段事儿。侯府王府署衙行宫天王府总统府，此去彼来，改朝换代，历史大舞台。虎踞龙盘，演绎悲喜事件；天翻地覆，慷慨风雨苍黄。一路走去听来，拍照分心，听个大概，已觉详实有细节，聊补一课。 晓阳设晚宴，小碗单人份接连上，末了盐水鸭人手一只，太讲究了些。说是看望慰问，还让人破费。“真是不好意思”；“不说了，不说了”。罢了罢了，一甲子交情有得是话说。 听从晓阳建议，3号上午去牛首山一游。牛首山曾在东晋时奉旨改名为“天阙山”，以应山形，以拟天阙（天门），以象征皇权。唐代，与清凉山、峨眉山并为圣道场所，负盛名三大佛教名山之一。时过境迁不胜负，盛名落衰。2015年，以“打造世界佛教文化新遗产，再现当代建筑艺术新景观”为目标的牛首山文化旅游区落成开园。这目标似曾相识，此前建灵山大佛景区有这一说。晓阳介绍牛首山园区是某人任上大手笔。 拓彷东西志传世， 辙去南北身囹圄。 世事无常因由缘， 好自难悔念初始。 上行见塔，佛顶塔九重密檐式，巍峨牛首。前行一池浅薄水、一座架空网。不知道设计初衷，我理解就是天网恢恢、苦海无边；天网恢恢，疏而必漏，苦海有边，回头是岸。管它对不对，我心有，我看到了，我理解。可惜了，某人无视、视而不见；可叹能臣，惜乎吞象。 再前佛顶宫。远望宫顶结构佛螺髻，近看三角棱形结构，这就要工程学解释了。2008年，大报恩寺遗址地宫出土铁函，从中发现佛顶骨舍利。经过一系列手续，确定在牛首山遗址公园内建地宫安奉释迦摩尼佛顶骨舍利。于是撇捺大手笔，供奉大典即牛首山文化旅游区落成开园仪式。佛顶宫外围拱门围圆，廊道两重。外廊道铜版画和汉白玉浮雕叙事经典，内廊道佛像菩萨精美绝伦；故事传奇，气韵传神，精美传艺，传染得我驻足徜徉还回望，竟至误了宫内表演。其实我也没着意表演，“一苇渡江”令我留连，毅然决然令人举仰。楼梯电梯围绕内宫上下，眼睛目光上下扫描。周壁造像、雕刻、壁画、纹饰，华丽尽生熠熠，精美足见匠心。莲座开花，佛神端坐，合十浮屠，好一幅佛国盛典。正中间落地一座舍利塔（浮屠），塔刹、覆钵、地宫，台基，巍然肃然。四角四大金刚，威而不怒，驱邪无虞。这里禁烟无香火，信徒游人无分，欣赏赞叹共鸣。金灿耀眼，华丽花眼，看久了迷眼，走起。 告别南京，告别晓阳，各位再见。南京安好，晓阳康健！再问别来会有期。 另 陆波落实三辆车，其中她自己一辆。我问：就开你的mini？“太小了，我开老公的奔驰”。2号早晨集中，咋是老胡开得车？老公担心（心疼）老婆，这不就开来了。栖霞山、牛首山，素面、素自助餐，还好，贵不少。说好AA制的，老胡不声不响先给全付了。老胡（老哥、老兵、老总）情商高，陆波有福气，中旅有财气。老胡能干气量大，还是陆波有福气；我们欠老胡的，怎么还呢？ 过桥到栖霞。村前有河，寺前有水。远古记忆，背山面水，汇入风水。游牧恋草原，采集忆林山。逐水生炊烟，群落聚繁衍。 三座桥，牌坊栖霞山。曾经显赫地方桥座三，人分等，等各桥（道）。 乐呵呵。 一篇铭文。没细看，最后有“宣示于佛道”句。 石幢 三两株槭亦能蔽日满眼，那是镜头小景致。栖霞山槭树小，小而不嫩；槭树长势慢，数十年槭依然小。后补以改造林相，蔽于原生大树下。红叶树种单一，树形小，栖霞山红叶不成气势。 牌坊不远，有店有摊。 从停车场偏门进入总统府。 太平湖石舫。曾经官家皇家花园。 永远无法实现的理想，永远需要宣示的追求。 正门进入。 两江总督署 行宫帝位。 总统府楼 蜡像老蒋与宋氏三姐妹。更正（12.20）同学指正。不究而语，犯自定规矩。图中三女士，从左往右，林韵秋、宋美龄、郭德洁。李宗仁一边弄茶。翁文灏（行政院长，林韵秋丈夫）不在场。 蒋介石名义办公室。 孙中山起居室 两个汉白玉缸。为保护保存，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夕阳太平湖 吾大中华民国吉期良辰 牛首山 佛顶圣境 佛顶塔 1965年入校同学。 佛顶宫天网恢恢，疏而必漏。苦海有边，回头是岸。 圆拱门围圆。 入门第一条廊道。有门再入第二条廊道。铜版画、汉白玉浮雕满壁生辉。 一苇渡江毅然决然，韵足神满。放大取中，忘了另存，丢了全幅，留了局部。没法弥补！佛像再精美，有定有范。达摩迎风回首，身姿目光气势神韵尽毅然。 大型壁画 铜版画 汉白玉浮雕 廊道宽敞明亮。拱无扇，担心风雨侵。 每一处都是精工细作。 进入内廊道的第一眼。钵是佛国吃饭的地方？ 每一座佛像都有名有原型。 藻井壁画装饰一丝不苟。美中不足，藻井以壁画装饰为主，层次立体欠缺。 确实是饭钵。是象征性的摆设还是？ 进入内宫。有些称呼我不知对否。比如廊道、内宫、四大金刚… 就我的储备和理解吧。 从上往下三张。 金刚威武佛庄严。 安奉佛顶舍利的容器。但这一定是象征或仿制品。 缩微舍利塔。佛从西来，塔从佛来。佛塔覆钵形，统称灵塔，含义昭然。经典记载，释迦牟尼舍利分成100份，供奉于佛教所传各地。而安奉于中国的佛祖舍利，是印度一位高僧窃取而后献予皇帝。为此，本土惩戒，皇帝礼遇。佛塔传入自会本土化，普及当就俗化；于是形态、用途、名称顺其多样化。我们就睹巍峨，欣赏榫卯重檐风铃雕刻匾额楹联… 内廊道两壁。 木雕龙头梁托，翔于云，座于莲。讲究，精美。中国龙，印度象，佛教建筑、装饰中国化的一点具象。 灯形藻井，兼照明。 内宫、廊道，几次出出进进，找个合适的位置。 遇见。 从底层出宫，低于地平面。原来早先这里是一个废弃的采石宕口。变废为宝坑为宫，不坏风水缘阿弥。 白色卧佛，照片成金色。莫非人眼看不见佛光，照相机能看到。 调色。佛台旋转。 回程原路。远处小一些的塔是佛顶寺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