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著名诗人、作家、戏剧评论家、翻译家和编辑家”屠岸先生诞生100周年,上面的五种身份是新华社电讯中给予肯定的。如此多方面的成就是当代文化界人士极其稀有的。我看就只差“伟大”的定语了。<div>而在中国作协为屠岸先生诞生100周年举行的纪念座谈会上,中国作协党组书记张宏森的讲话中,则对屠岸先生的文学成就做了更为详尽的论述。在诗歌方面的成就则进一步予以细化,指出“他是格律体新诗写作的代表性诗人,在新诗节律上,特别是汉语十四行诗上倾注心力。”</div> 这段话使我感到振奋!<div>中国新诗的格律建设虽然自其诞生后不久就开始了,已经走过100年的历程,但是由于从从无到有,一直在艰难的探索之中,迄今尚未成功,甚至受到许多诗界大佬的排拒。最初这种诗体并没有名目,直到1950年代何其芳才将其称为“现代格律诗”,达数十年之久。</div><div>待到2005年,一群草根诗人从线上走到线下,聚会于安徽合肥,觉得诗词复兴的事实使“现代格律诗”之名容易产生混淆,遂改称“格律体新诗”,此语逐渐为诗界所用,流传开来。一个显例就是权威的西南大学中国新诗研究所出版的诗学刊物正式开辟了《格律体新诗研究》栏目,延续至今。但是由文学界首脑人物使用“格律体新诗”概念,并在权威官刊《文艺报》刊载,还是首次。</div><div>况且将屠岸先生成为“格律体新诗写作的代表性诗人”,无疑表明了对利用格律体新诗形式写作的诗人群体的肯定。这对目前在“诗三国”中还处于弱势的格律体新诗的研究者与实践者,当然是很大的鼓舞。</div> 不过新诗界的现实不容乐观。因为许多身踞高位的诗界大佬们一直顽固地坚持新诗的散文化方向,甚至将一切押韵的新诗排斥在一些官刊之外!更别提规范的格律体新诗都被其视为诗意收到束缚的“异类”,而予以排斥! 因此,我们在高兴之余也不能过于乐观。中国格律体新诗的确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吕进先生号召的(新诗)“二次革命”的任务远未完成,同志仍需努力!但是,我们的诗歌理念是符合诗歌问题特征的,诗史也已证明,一种新的诗体的确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往往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div>百年之后,吾辈不是还早承续先师闻一多的事业吗?吾辈身后,代有来者,完全可以期待!</div><div>最后,让我想张宏森书记表示衷心的感谢!</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