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追思杨稼生先生</p><p class="ql-block">严寄音</p><p class="ql-block"> 前些天,回到舞钢参加杨稼生先生文学创作70年座谈会,这也是对这位刚辞世不久作家的一次追思会。杨先生是我在舞钢三十多年前就相识的老朋友,得知他去逝,感到突然和痛惜,92岁高龄,在我与他初识的印象中,他身上散发的那种精气神,让我觉得他没有那么大,而实际上他长我一辈,那时,杨先生在舞钢就很有名气了,他签名赠我的那部新著《海蓝海蓝的眼睛》,让我对他更加敬慕不已。后来,由于工作需要我调往外地,与杨先生很少联系和见面,但对他的文学成就一直比较关注,他留给我的那种亲切感,感染力,向上的蓬勃气息,如他的作品一样,一直深深印在我的记忆里,他影响了一代甚至几代舞钢人。</p><p class="ql-block">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后期,刚刚进入改革开放不久,我国文学艺术也与百废待兴的各行各业一样开始从凋敝的荒野走向兴旺的百花园,迎来了文学的春天,新作品如井喷一般源源不断,文学进入了一个空前繁荣的时代。和繁荣的文学艺术同时出现的,是久旱逢甘雨的一代年青人对知识的渴望,对文学的追棒,那年代,好象人人都是文学青年。杨稼生先生正是在这个时候,作为本土作家开始令人瞩目,特别是他那部《海蓝海蓝的眼晴》出版后,在舞钢人特别是年青人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大家崇尚文学,崇仰作家,尝试着写作,又觉得遥不可及,杨稼生的出现,让大家惊喜不已,原来故事就在身边,作家就在眼前,我们无法用数据去衡量杨稼生对舞钢文学的影响有多大,只知道他收获了许多忠实的读者,圈进了许多热情的纷丝,许多人争相借读这本书,并向朋友推荐,当教师的在课堂上兴奋不已,并希望人手一册。当杨稼生在舞钢卷涌起文学的春潮时,不知有多少人也成了文学的弄潮儿,并在文学的滋养中成长受益。杨稼生激活了舞钢文学的活水源头,为舞钢文学的活跃和文化的繁荣作出了突出的贡献,他也无疑成了舞钢文学的标志性的人物。</p><p class="ql-block"> 杨稼生先生的影响和贡献不仅是在文坛本身,许多与会者在深情地追思中,谈其作品时,无不谈其人品,杨先生为人正直、淳厚,待人真诚、谦和,与人交流,有思想,有情感,有温度,而其作品正如其人,充满了人间大爱,生活本真,呈现给人们一个向善向上,有丰富情感、深刻哲思、温馨美好的心灵世界。很多年轻人,读其作品后,得到了思想启迪和心灵慰籍,他们中有人从数百里之外,来拜会杨先人,向其求助求教,许多人在与他平和的交流交往中,润物无声一般受到了人文教诲,有人撰文深情地称他为心灵导师。在这次追思会上,李炳镇老师的一段发言,我感同深受,他大意是,杨先生作品的主调都是“真善美”,他特别把“善”作为一面道德的旗帜,通过自己的作品向人间布施,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业,这种生活方式,写作态度,近似修炼。杨先生自己也说,“如果我写不出好文章来,就单单做个好人算了”,可正是他的不凡的人格,才写出了大量不凡的作品。杨先生曾经历过重大挫折和伤害,他仍然用博大的爱心去拥抱这个世界,用真情去品味平常生活,始终践行着他作文与做人相统一的人生信条,这一点最值得我们学习和敬仰。杨先生走了,很多人对他念念不忘,很多人会读到或重读他的作品,我相信不少人会在他的作品中再次得到人生感悟和心灵的升华。</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杨稼生,出生于河南唐河县,中国作协会员。曾任舞钢市政协副主席、舞钢市文联副主席、舞钢市作协主席。</p><p class="ql-block">2023年11月6日,杨稼生先生在舞钢市人民医院病逝,享年92岁。1954年开始发表作品,1955年与友人合作出版短篇小说集《初中毕业生》,1956年出席全国第一次青年文学创作会。出版有《海蓝海蓝的眼睛》《我女儿必经此地》《叩问童心》《北湾》及与台湾作家、著名诗人痖弦的通信集《两岸书》。所获荣誉</p><p class="ql-block">《叩问童心》获得杜甫文学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