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与火的美篇

冰与火

武汉印象



走过历史的长河，在时间的波光碎影间，武汉在我的心中重新凝结。它是诗人眼中五湖四海的大气磅礴，聚武昌、汉口、汉阳三城，承东启西，接南转北，素有九省通衢之称；它是小说家笔下鼎鼎沸沸的烟火气息，池莉的《霍乱之乱》、彭建新的《红尘》三部曲、姜燕鸣的《汉口之莉春》、崔立民的《父亲的红钢城》都让我们认识了不一样的武汉；它是中国诗歌最多吟诵的地方，“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才饮长沙水，又食武昌鱼”这些诗句无声浸润着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它是一座人才辈出的城市，钟子期、樊哙、叶名琛、谭鑫培、项英、黎元洪等武汉籍历史名人都在这里生活过。长江流域发现的唯一商代古城--盘龙城遗址所在地、春秋楚文化的发源地、三国孙权的主阵地、木兰文化的形成地、洋务运动的兴起地、武昌起义的打响地......这些印象鲜活生动，需要书写，更值得珍藏，一座城市的精神宝藏，就埋藏其中。可以说，武汉的历史惊变，不是悄无声息，其间涌动着无数武汉人的感动，有足以向世人展示的城市魅力。

　　第一次来武汉，是2007年，当时到武汉已是晚上，对整个城市没有太真切的认识，只是匆匆去了一下汉口江滩，感受最深的是江滩特别大气，江滩边广场舞者也是霸气排列，丝毫不显得拥挤，因为有足够的宽度让他们自由使用，这在全国大城市这也是少有的豁达，武汉做到了。第二天也是走马观花匆匆登临了一下黄鹤楼，因为行程安排紧，没有仔细听讲解，只是跟着导游到了最高层，粗略俯瞰了一下武汉三镇和标志性的武汉长江大桥的所在。对这座被中国诗词歌赋包裹的历史文化名楼也没有深入探究就离开了，当时也甚是遗憾，想着这样文气的地方是需要用心来再次感悟的。

或许正是有这样的情怀，冥冥中，2023年女儿高考选择来武汉上大学，让我也有了再一次深度接触和走近武汉的机会，更幸运的是还有武汉当地的小帅哥毛智陪同，似一场奔赴多年的约定，让此行既有温度又有高度，算是真正的文化之旅。

　　我与黄鹤楼的1800年之约

黄鹤楼是中国人的一个文化符号，正因为此，心心念念之，必须以满满的仪式感用心感受黄鹤楼带给我的心灵震撼。恰好有毛智这个地道的“湖北佬”陪同，他又是资深导游，所以从进门开始就给我们讲起了黄鹤楼的历史过往。他第一句就说“我们今天是与黄鹤楼是1800年的相约，我们都很幸运”。是的，今天何其有幸，是我与黄鹤楼的1800年之约，这是特殊的日子，是值得记住并且必须记住的浪漫时刻。浪漫的城市，浪漫的黄鹤楼，加上骨子里本就浪漫的我，怎能不让我的思绪飞扬。

　　公元223年应该也是浪漫的一年，意气风发的孙权在蛇山近江处修筑夏口城，在夏口城内黄鹄矶处修筑了望楼，取名黄鹤楼。各朝各代屡次重修，享有“天下江山第一楼”之美称。黄鹤楼越千年，一楼连古今。现存建筑以清代“同治楼”为原型设计，重建于1985年，自古有“天下绝景”之美誉，与晴川阁、古琴台并称为“武汉三大名胜”，与湖南岳阳岳阳楼、江西南昌滕王阁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是“武汉十大景”之首、“中国十大历史文化名楼”之一。

　　从这座楼建成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与中国的文人墨客结下了不解之缘，宋之问、孟浩然、崔颢、王维、李白、贾岛、白居易、李商隐、苏轼、岳飞、陆游、范成大等诗词大家都留下了关于黄鹤楼的经典吟诵，或发思古之幽情，或咏江山之多娇，或痛民族之危难，或抒亲友之感怀，其艺术特色，或清丽淡远、或豪放跌宕、或妙想联翩，可谓是百花齐放，星河璀璨。黄鹤楼的作家群让人高山仰止，其非凡艺术成就在中国诗词史也是不多见的。崔诗冷寂，李诗雅淡，岳词慷慨，毛词沉雄博大，一扫千古，辉耀诗坛。琳琅满目的黄鹤楼诗词、楹联、匾额、刻石，以辞绘园，诗化了园林空间，是气质，是品位，是楼魂。黄鹤楼诗词表达了中国古人的极致浪漫，但是浪漫里凝结的是中国文人面对“大江东去浪淘尽”“不尽长江滚滚来”的深刻历史思考。雅俗合一，时空合一，蕴含对社会、对人生、对自然的冥想和对理想世界的向往，令人震撼、顿悟。天行健，梦常在，楼长存。长江何其阔，人生何其短，才会发出“白云千载空悠悠”的千古惆怅。

　　黄鹤楼集大俗大雅于一身。所谓俗，是黄鹤楼名称的由来，关于穷苦人与仙人、地主、官府之间恩怨纠缠的故事，在中国每一个城市几乎都可以找到；所谓雅，则是唐代诗人崔颢与诗仙李白之间的惺惺相惜。“眼前有景道不得，崔颢题诗在上头。”李太白面对崔颢题诗的推崇与无奈，让不那么有名的崔颢的这首《黄鹤楼》登上了唐代七律第一的宝座，不知擅长律诗的诗圣杜甫该作何感想？登临楼顶，正值万里晴空，远山近水，一览无余。站在黄鹤楼最高处，眺望着远处的长江，体验着诗人“昔人已乘白云去，此地空余黄鹤楼。”的惆怅。长江汉水在此相聚，浩荡澎湃，江桥横驾，舟影点点。辽阔如山，浩瀚若江，内敛如河，情怀似海。一艘游轮从江上游过，长长的汽笛声响起，小时候看书时得来的那种纯粹来自想象的江河感受瞬间袭来，竟有了时空交错的恍惚。

同时，武汉醇厚浓烈的人文气息让我沉迷。在毛智的强烈推荐下，我近距离看了一场编钟表演，乐者演奏的编钟是完全按照湖北随州出土的曾侯乙编钟比例复制的在欣赏精美绝伦的青铜艺术的同时，感受了一场穿越千年的礼乐之声。

编钟被称为“中国古代乐器之王”，代表了先秦礼乐文明与青铜器铸造技术的最高成就，音域可跨五个半八度，仅次于现代的钢琴，并具有一钟双音的特点，在它的正鼓部和侧鼓部，发出两个不同呈三度关系的乐音，这种铸造是非常精细的。在编钟的内壁和底部可以看到很多打磨和刮削的痕迹，实际上是反映当时在使用之前要不停地调音，它的音准我们通过现代音律学的测定，是非常精准的。

编钟的清丽高远，让我瞬间想起了楚文化的绮丽与浪漫。楚汉大地留存至今巨大的青铜器酒具最让我震撼了，有的甚至高达半米，我惊叹着：该怎样的酒量和豪情才衬得起这样巨大的酒具啊？荆楚文化蕴含着一种强烈的悲愤与不服输精神。”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这首诞生于先秦时期的民谣，不仅预示了秦国的结局，也昭示了荆楚大地的命运。从描写楚人古诗句中，我们总能读出这种强烈的悲剧味道来。杜甫“楚人四时皆麻衣，楚天万里无晶辉”。李端“残月暗将落，空霜寒欲明。楚人皆掩泪，闻到第三声。”梅尧臣“楚人怀沙死，葬腹千岁余。”；汪莘“楚人临水为谁立，帝子隔烟相对愁”……我没有深入研究过，不知晓这种悲歌般的精神气质来源在哪里。但我知道，屈原、项羽、伍子胥、杜甫……，他们是楚人，他们都是有着巨大背负和悲情的英雄，正是他们影响了一代代楚人，为湖北人赢得了“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的地域标签。是啊，那拥有十个脖子，却只有九个脑袋的九头鸟，不正是湖北人不屈与抗争精神的图腾吗？

想起了毛智给我们讲的关于黄鹤楼的唯美故事，说从有位姓辛的人，卖酒为业。有一天，来了一位身材魁伟，但衣着褴褛的客人，神色从容地问辛氏：“可以给我一杯酒喝吗？”辛氏不因对方衣着褴褛而有所怠慢，急忙盛了一大杯酒奉上。如此过了半

年，辛氏并不因为这位客人付不出酒钱而显露厌倦的神色，依然每天请这位客人喝酒。有一天客人告诉辛氏说：“我欠了你很多酒钱，没有办法还你。”于是从篮子里拿出橘子皮，画了一只鹤在墙上，因为橘皮是黄色的，所画鹤也呈黄色。座中人只要拍手歌唱，墙上的黄鹤便会随着歌声，合着节拍，蹁跹起舞，酒店里的客人看到这种奇妙的事都付钱观赏。如此过了十年多，辛氏累积了很多财富。有一天那位衣着褴褛的客人又飘然来到酒店，辛氏上前致谢说，我愿意供养您，满足您的一切需求。客人笑着回答说：我哪里是为了这个而来呢？接着便取出笛子吹了几首曲子，没多久，只见朵朵白云自空而下，画上的黄鹤随着白云飞到客人面前。客人便跨上鹤背，乘着白云飞上天去了，辛氏为了感谢及纪念这位客人，便用十年赚下的银两在黄鹄矶上修建了一座楼阁。起初人们称之为“辛氏楼”。后来便称为“黄鹤楼”。

浪漫的故事，讲述的是中国人精神的厚度，不以貌取人，好人好报，道德滋养的人生最终会收获福报。黄鹤楼的浪漫故事再一次用它的历史厚度与道德高度赢得了人心，我也深深记住并写了下来。

正因为有这样的历史温度滋养的武汉人也是温文尔雅，俊逸潇洒，就如陪伴了我几天的帅哥毛智，他热情如火，开朗幽默，谈吐不俗，出口成章，将武汉的历史人文尽数说来，吃喝玩乐也都一应俱全，而且对于现代武汉，他也很熟悉，带我们看到了市井烟火武汉、现代时尚武汉，武汉人的热情和厚道还有大格局被演绎的淋漓尽致，让我对武汉有了不一样的情愫。

眼前，黄鹤在白云中翩翩起舞的曼妙场景似乎正在上演，我愿意徜徉其中，乐此不疲。

热干面里的烟火武汉

跟随毛智的脚步，又一次近距离接触武汉。

来武汉，不吃热干面等于没来。我们来的是武昌老城区一家其貌不扬的小店，到的时候才发现小店门口摆放几排塑料小板凳早已坐满了人，而且每个坐的人跟前还有一个大一点高一点的塑料板凳，仔细观察后，我更惊讶的发现这个大号板凳就是吃饭的饭桌。这与我们北方的饭馆有天壤之别，北方是绝对不会以这与的方式来吃早餐的。问了缘由，才知道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天气热，外面这样吃能够凉快一些。坐在外面，以天地为席，品尝地道的热干面，别有一番滋味。热干面，这种既不像汤面，又不像北方面条的面食，热乎、味足、香浓、爽口、暖胃，实在符合我的口味。

中午我们到户部巷小吃一条街，这条街蜚声海内外，人流如潮，接踵擦肩，青石板路、窄小街巷古色古香，原汁原味，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游客吃得酣畅淋漓，不愧为吃货的天堂。我们也将米酒汤圆、鸭脖、面筋一样一样成了个遍。

　　尝武汉美食，粮道街也是不错的选择，毛智带我们来到一家装修很别致的餐厅，品尝了很多地道的武汉菜品，其中的蟹黄豆腐、武昌鱼、药膳鸡等美味让我们一家的胃好好满足了一把。“不吃藕汤，枉来武昌”，于是乎莲藕排骨汤、藕饼一并上桌，也是满口的清香，不禁感慨，浪漫的城市还有如此的美味，不得不爱恋上这座城，而大武汉如同美味，得细品。无论走到哪里，我喜欢随遇而安，崇尚自由奔跑，不在乎结果，更享受过程。

此行，最惬意的莫过于在细雨中漫步黎陂黄路步行街，雨丝轻抚脸颊，心情自由飞扬，将南方城市独有的静谧味道快意抒发。可是无奈雨大风急，扰乱了我的节奏，只能临时躲进了一家装修精致的街边茶屋，落座后，发现茶品都是来自台湾，回头一看高大帅气的茶屋主人，单凭他身上散发的气质我猜他一定来自台湾。简短交谈一番，才知道小伙子果然来自台湾，与我的猜测一致。他是为了爱情选择了武汉创业并定居武汉，而且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小伙子还给我们讲述了他的爱情故事，因为两岸少年乒乓球比赛缘起，大学时再次比赛相遇结缘，也是跨越少年到青年的爱情长跑，而且是跨越两岸的爱情，真心为他们祝福。品着台湾小伙子给我们沏的台湾高山茶，我竟然品出了茶香里渗出的甘甜味道。再仔细观察茶屋主人，我尽然丝毫看不出他来自台湾，俨然已是大陆人，原来包容也是武汉的特质。同根同源的大陆与台湾，因为武汉结缘，相信更多的内陆城市都会承担融合的国家使命。

武昌江滩、汉阳江滩、汉江江滩风格各异……绵延两江四岸的江滩风景区，成为这座滨水城市独特而珍贵的城市风貌。三三两两的市民或游人悠闲地走在绿树繁花之中，穿行于鹅卵石铺就的小径，享受着忙碌生活中难得的闲适。粮道街和户部巷均在老城区，都有些崎岖不平，但人间烟火气却在这脏与乱之中氤氲，仿佛这才是生活。难怪池莉那么爱武汉，笔下只写武汉的风土人情，汉口的小市民，市井生活的烟火气，市井中人的智慧与无奈。

樱花武大



武汉大学是湖北的又一个人文地标，学校溯源于1893年张之洞创办的自强学堂，1926年定名为国立武汉大学，建校之初，就提出要建设拥有文、法、理、工、农、医6大学院的万人大院，如今拥有34个学院，3所甲等附属医院，成为华中最有影响力和雄厚实力的双一流大学。

武大最有人情味的莫过于樱花大道了，新冠疫情过后，武汉为了感谢全国支援武汉的医护人员，最早发出的要约就是相约樱花大道，感受百年武大。

　　

非常欢喜的是到武汉大学也是雨，撑伞漫步于这个处处古建筑的大学，心情好极了。特别是刚入校园就看到了茶颜悦色的门店，我与妻就进去品味了一下茶颜悦色，以满足在湖南没有品到茶颜悦色的遗憾。

到了武汉大学，我第一个想看的就是樱花大道了。我们来的这个季节樱花是没有的，樱花树也没有想象的多，樱花树的枝干纹理是横向的，光滑处有银色光泽。但是整个樱花大道还是非常美丽的，顺着大道走一遍下来，感觉也是蛮不错的，想象着被粉红色樱花大道包裹，感受落英缤纷，也是美好惬意的。

继续走，是一排排漂亮的房子，依山而建，游人很多。拾级而上，发现房子的好看，兴奋地伫立门前拍照。门额中间挂着某字斋的匾额，左右各挂一盏正红小灯笼。拍照的间隙有男生立于门前等待，待拍完照他便从容进门。沿着阶梯走到最高处，竟是一片开阔的水泥平地，有好看的古建筑，远处是水汽迷蒙的山峰。水泥顶凹处，往下看，才发觉此处原来是宿舍区，刚刚是站在别人宿舍门前拍照了。像个小天井似的，一楼到四楼，朱红窗棂白色墙壁，晾晒着各色衣物，好看到无法形容。往前走，另一个出口，下楼梯，依旧每一个门口一个黑色楷书匾额，天字斋，地字斋云云，看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这排宿舍区每个楼口的名字，是根据“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辰宿列张”来排列，对武大的喜欢又加深一层。

武大老图书馆，更是一栋漂亮到不行的建筑。准备离开时，恰有国防生举着红旗拍照，忍不住驻足，看那稚嫩的脸庞与清澈的眼神，真的是很养眼呀，哈哈。

武大的老校舍，房顶都是淡绿色的竹管状排列。站在高处，望得见远处迷离朦胧的山峦房舍，类似寺庙那种。

 走下楼梯，过马路，低洼处是一个巨大的圆形操场。下台阶，青草迷离，绿树萋萋，再下台阶，沿着操场走去，才发觉远处看到的寺庙样房舍原来是武大正门，好看极了。日人内田佐和吉所著《武汉巷史》提及到这个操场，建于山谷处，“周围地势高，运动场地势低，观众席天然而成，不需要人工建造”。武大的诸多建筑，都建成于二十世纪三十年代，那时的汉口还是日本的租界（汉口日本租界1898年设立，1943年被收回，日本的间谍多活动于此）。

在鲲鹏广场的对面，我看到了建于1936年占地面积2748平方米的室内篮球场--宋卿体育馆，据说是黎元洪家属捐建的，看着里面体育馆依然泛着光亮的地板，我不禁感慨，武汉人的体育精神和体育传承，唯有身体的康健才能支撑学子们走得更远。

高校的气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了一个城市的气质与精神高度。武大某种程度上便代表着武汉的气质，大开大阖，兼容并包，有数人合抱粗的香樟，也有毫不修饰的杂草丛生，无序之中自有内在的秩序与峥嵘气象。

红色武汉

新冠疫情让全国人民又一次记住了武汉，这个城市几乎经历涅槃版成就了新时代的中国精神，钟南山先生含着热泪说，“武汉是一座英雄的城市”，这个称号，武汉还真是担得起。

　　武昌起义的第一枪，宣告了辛亥革命由此开端，这也让中国延续了2000多年的封建王朝也由此摧枯拉朽走向完结，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序幕也由武汉徐徐拉开了大幕。新民主主义革命时期,武汉一直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群众开展革命斗争活动的重要地区之一,在中国共产党的历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武汉曾是中国大革命的中心和抗战初期全国抗日运动的中心,第一、二次国共合作的重要政治舞台。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邓小平、董必武等许多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在这里探索中国革命道路,上下求索,开拓创新,留下了坚实的足迹。林祥谦、施洋、夏明翰、向警予诸烈士在这里叱咤风云,出生入死,为了党和人民的事业,献出了宝贵的生命。武汉地区的广大党员和人民群众披荆斩棘,前赴后继,坚韧不拔,英勇奋斗,经历了血与火的战斗洗礼,作出了巨大的贡献和牺牲。武汉和全国人民革命斗争的烈火,化作了人民共和国黎明的朝霞;鲜红的党旗上,飞扬着革命烈士血染的风采。

武汉就是这样一个勇于承担国家使命的城市。历史永远记住了汉口胜利街163号、165号的那一座古老的西式三层居民楼，在1926年那段特殊的日子里，这座坐西朝东，红墙赤瓦的小洋楼成了中国共产党的“心脏”，党中央的许多重要会议和重大事情都在这里召开、决策，当然最为著名的是这里召开了中国共产党历史上著名的八七会议。听了讲解才知道，1926年秋，武汉成为大革命的中心。继国民政府迁都武汉，中共中央亦陆续将机关由上海迁来。1927年4月中共中央总书记陈独秀抵达武汉，居住于汉口原俄国租界四民街61、62号(今胜利街165、167号)。到5月下旬，原在上海的中央秘书厅、中央组织部、中央宣传部、中央农委、中央工委、中央妇委、中央军委等部门迁到武汉，并以此幢洋房为中心在方圆1公里内办公。

　　如今这里成为了中共中央旧址，也成了党史教育的重要场所，凭吊历史和先烈，就是用这样一种历史追思寻找中华民族的强大精神谱系，还有我们需要传承和坚守的精神力量。我才明白了红色对于武汉的意义，她是属于武汉的独有的城市色彩，炽热而滚烫，让人沉思。正如我在长江大桥上时看到的金色的晚霞，那种红，炽烈而透亮，温暖而柔和，波光摇动，金影灼灼，炽烈与温暖直入人眼、直击我心。

　　“万里长江第一桥，两岸融云天际消。龟蛇对望长虹色，茫茫人海任逍遥”。当一座座桥梁飞架天堑，当地铁已经贯通大江两岸，不禁让人感叹，这是一座生机勃发的城市，蒸蒸日上的城市。今天的武汉，有太多的故事需要展开书写，织就漫长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