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流寒流

陌上花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周日下午五六从甸尾开车回来路上,䆕然频繁干咳,预感不妙,回到家急忙找了点咽炎片小柴胡吃,想压压。周一早上外出去买菜回来路上,身上发软没有力气,似乎很累,以为头天去甸尾山上走累了,勉强吃了午饭,有些坐不住,去躺着,感觉身上阵阵发冷,因为有了新冠的经验,赶紧拿温度计一量,果真发烧了。反反复复,高高低低,发了一天一夜,偶尔呕吐,担心新冠中招或是衣原体,支原体这段时间也比较流行吃不对药不容易好,夜里睡着听老公在那边也是咳嗽了,担心他越来越来越重,万一发烧,又上不了班,所以周二勉强起来,叫上老公一起去五华区人民医院想着:看了医生对症吃药好些.。两人一验血:他是细菌性感染,我的是病毒性细菌性感染甲流,他的也不排除后期被我传染病毒的可能性,所以我进行了输液,他的考虑要上班,就开了药进行治疗。本来想着我这边血都验了,又有时间,索性治彻底一些,输液会好快一些,不用他照顾,他却坐在旁边就不走,催紧了,就回家带了些饭,暖宝宝来,还是请了假。回来我还是低烧不断睡着头晕 起来又没有力气,呕吐更甚,老公一边咳一边殷勤照顾:水、药,都放在我床头柜上,纸、垃圾桶、小水盆,均放在我床前。想着他空空空彻心彻肺地咳嗽,也是很伤人就叫他休息,他也支撑不住,在那边躺倒了,一边听他空空空的在咳,一边又担心他,工作上要写的东西,写不完,也是因为生病,前段他才请过几天公休假的。晚上黑黢黢的房子里面躺着两个病人,外外一场场的冬雨,感觉有些凄凉,忙打开了台灯有一点温度和亮光陪伴着。周三一早他上班去了,我接着去开药水输液,换了个医生,她说不用输液了,主要是吃一种叫磷酸奥司他韦胶囊的药,比较管用,因为医生前段时间也是甲流生病,她自己总结的经验是吃这个药比输液更管用。想着老公避免不了被我感染,就请医生多开一点给我,昨天的医生开给他的只有头孢,没有抗甲流的药。医生说他们医保政策:我昨天开了的量,今天就不能再开了,正好老公打电话过来说:他去上班,领导听他咳得厉害,怕他传染别人,让他把工作带回家来做。我叫他回家顺路在药店里买了一点奥司他韦,还有左氧氟沙星带回来,两人先后回到家。老公先还吁寒问暧,我叫他也休息下,听着他在那边先还有视频声后来就是轻微的鼾声,偶尔空空空的咳嗽。晚上六七点醒来肚子有些饿,起来吃了一点头天熬的粥,进去问他需要不要吃东西,他说不想吃,有点不舒服,我就赶快拿温度计给他量一量,果然也是发低烧了,38度,还好把甲流的药吃上了,我这边头晕好些,温度降了,偶尔心翻吐两口,只是鼻塞得厉害,稍微手漏到被子外面或下床出去做什么回来,鼻子就不通气,要在被子里面捂半天,鼻子才会通畅,鼻子不工作,用嘴呼吸,咽部又不舒服,也是特别难过。晚上体温彻底正常了。半梦半醒半晕半迷糊半温热之间,外面又是一场接一场的雨,梦却是美的,秋海棠在宣纸上浓墨重彩。老公在那边,一夜似也没有听到咳声,睡的很安稳。</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