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俄罗斯（上）

老昆明

前言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列主义。 世界形成两大阵营：以苏联为首的社会主义阵营和以美国为首的资本主义阵营。 中苏友好条例签订，苏联专家帮助我国建设社会主义。 这是儿童时代认识的苏联。 九评苏共中央公开信，中苏交恶，苏联专家撤走，分道扬镳。 这是少年时期认识的苏联。 珍宝岛事件，双方开战，中苏关系降到冰点。 这是青年时期认识的苏联。 苏联解体，社会主义阵营分崩离析，俄罗斯复出，卢布一泻千里，面目全非，“社”已变成“资”，让人看不懂。 怀着复杂的心情，报了旅行团，就想看看俄罗斯今日是什么样！ “瓦格纳事件”就像一颗炸弹，惊动了世界，差点炸毁了我们的行程。好在只是一夜之忧，一切恢复平静，终于登上了飞往莫斯科的飞机。 　　这是我们的领队，正宗的哈尔滨人，按贾玲的话讲，只是微胖，按我的话讲，是比我更微胖一些。 他叫贾海军，一听这名字，您一定要问：是“贾”还是“假”？不管真假，我们都尊称他为“贾导”，毕竟是个成熟男人嘛。 　　这是我们莫斯科的导游，姓梁，她说可以叫她“小梁”，也可以叫“梁子”。 莫斯科我们只有两天多一点的时间，还被分为两段，中间插了个圣彼得堡。虽然相处时间不长，除了接送站，安排住酒店外，她一路的讲解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讲了俄罗斯民族的发展史，而更多的是莫斯科的建筑史。汽车一路开，她一路的指着窗外的建筑给我们介绍： 四环外的建筑属现代风格；三环的建筑属赫鲁晓夫风格；一环到二环之间属斯大林风格。 　　这位是圣彼得堡的导游，也是哈尔滨人，姓张名平。在国内，如果在热闹的大街上你大叫一声：“张平！”绝对会有十多个人回过头来看着你：“叫我吗？” 他比小梁更能说会道，故事一个接一个，讲到一半的时候他会回过头来看看，如果大半人都在打瞌睡，他就不讲了，让故事变成了催眠曲那是不值当的。好在这些故事都有很强的吸引力，尽管沉重的眼皮使劲往下垂，但大多数人还是坚持听完了，因为真的太好听了。 他也很幽默，和大家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全俄罗斯头发长在脸上的中国人只有我一个。”真让你忍俊不禁。 综合两位导游的故事，加上《百度》的查证，编成我的故事，给您娓娓道来…… 　　时间追溯到罗马帝国末期，在现今的波兰、乌克兰一带，有一个弱小的民族，他们饱受外族的欺凌和蹂躏，被外族称为斯拉夫（奴隶）人。但他们不屈不挠，不甘被奴役，奋起反抗，终于建立了自己的国家——基辅罗斯。 但是不久，马背上的民族——蒙古大军碾压过来，又重新沦为奴隶…… 数百年后，蒙古帝国开始衰败，这群人开始建立了第二个属于自己的国家——莫斯科大公国。 大公国慢慢开始强大，巴掌大的地盘已经容纳不下天大的心。他们兵分两路，向南的直取巴尔干半岛和高加索地区，成为南斯拉夫人。向东的征服了整个西伯利亚，成为东斯拉夫人，就是这群人，与当时的大清帝国确定了边界，逐步成为俄罗斯帝国。 在这期间，俄罗斯出了一个卓越的领导人——彼得大帝。 他是俄罗斯帝国的首位皇帝。在巩固了政权后，他发现俄罗斯落后欧洲至少200年。为了学习欧洲的先进技术他以下士彼得.米哈伊洛夫的身份，率领一个250人的使团悄悄到欧洲学习，在英国学习了造船术，还亲自担任过船长，回来后自己带人建造了图中这艘三桅杆帆船。 一莫斯科 这是一个从小就如雷贯耳的名字，但没想到的是：它不仅仅是俄罗斯联邦的首都，它还是莫斯科州的首府——莫斯科市。 还有一首经典永流传的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也让人充满无限的憧憬。据小梁介绍，歌词中所说的莫斯科郊外现已无法考证，因为莫斯科城比原来扩大了好几倍。其实又何必纠结呢？只要那悠扬的旋律在空中飘过；在嘴边唱过；在心中驻留过；在脑海里回忆过，一切就都完美了。 　　首先看到的是莫斯科机场，那一大串拗口的名字（谢列蔑契娃机场）让我永远记不住它。机场现在的状况是：由于美国和欧盟的制裁，机场已见不到这些国家游客的身影，原来欧洲许多品牌在机场的店铺已人去楼空。但也不是一副凄凉的景象，其它铺面依然灯火辉煌。 　　行走在莫斯科的大街上，除了这幅征兵广告外，你完全忘记了俄乌之间正在进行着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人们正常的工作和生活，没有军车驶过，没有见到运送坦克或装甲车的列车，一切都是那么安静。 ——卡洛明斯科娅庄园 这个庄园坐落在莫斯科郊外的东南方向，紧邻莫斯科河。彼得大帝曾经在这里度过他的童年。1994年被列为世界遗产。 　　这是彼得大帝年轻时的铜像。他4岁时父亲去世，同父异母的姐姐索菲亚篡夺了大权，立了她的亲弟弟费多尔.阿列克谢耶维奇当皇帝，她当摄政王。 　　母亲为了逃避索菲亚的迫害，带着他来到这里居住，这间小屋也就成了后来举世闻名的“彼得小屋。” 在他10岁的时候，费多尔.阿列克谢耶维奇生病去世。彼得在其母亲娘家人的支持下立为沙皇，但实权仍掌握在索菲亚手中。他带领几个小伙伴，成天玩军事游戏，不理国事，想让索菲亚放松警惕，可狡猾的索菲亚仍然暗中派人监视彼得。彼得也悄悄将得力的小伙伴派到军队中担任要职。几年后，索菲亚终于按耐不住，要想置彼得于死地。彼得靠自己的智慧和胆魄，一举粉碎了索菲亚发动的宫廷政变，从此亲自执政，带领俄罗斯走向鼎盛时期。 无独有偶，几乎是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清王朝皇帝康熙也用同样的办法从鳌拜手中夺回了属于自己的权利。谁能解释历史就有那么多惊人的相似之处？ 彼得大帝曾经留下一句很霸气的话：“别人有的我要有，别人没有的我也要有。” 　　莫斯科的名字来源于莫斯科河，流经整个莫斯科市，它是奥卡河左岸的一个支流。在斯大林时期另外修了一条莫斯科运河，将莫斯科河与伏尔加河连通，所以莫斯科又有“五海之港”的美称（波罗的海、白海、黑海、亚速海和里海）。 　　一位父亲用小推车推着孩子在河边散步，见我们在拍照，很友好的询问需不需要给我们拍一张合影？虽然语言不通，但他的一个手势，足以让人明白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的事在旅游中经常能遇到，不足为奇。拍完照后相互挥挥手，说一声：“谢谢！再见！” 但每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我都会感慨万千，虽然只是一件小事，却体现了人与人之间友好交流的愿望是人与生俱来的本质。 ——莫斯科红场 早些年有一位朋友告诉我说：“莫斯科红场的地面不平整。”当时心里就嘀咕：“为什么不平整呢？”但也不好意思多问。 红场什么样？有多大？能和天安门广场相比吗？没来之前，心中总有十几个疑问。 现在，我就站在这里，用我的双眼凝视周围的一切；用我的双耳聆听小梁的介绍，那些疑问一个个都得到了证实。 虽然红场由于“瓦格纳”事件还处于封闭状态，但依然能看出它没有天安门广场大，宽度也没有长安街宽，地面是由正方形（或长方形）石条铺成，深度约20厘米。看起来是有些不平整，但结实耐用，估计百年内不用翻新。 　　红场边上有一座墓，这里躺着影响了俄罗斯整整一代人的领袖——列宁。 只要列宁墓开放，每天都有世界各地的人前来排队瞻仰这位伟人。 有位挚友，不顾导游带有威胁性的劝阻，冒着打车回酒店的风险，执意排很长的队到列宁墓瞻仰了列宁的遗体。 可惜，今天列宁墓关闭了，我连排队的机会都没有，将是我终身的遗憾。 据说列宁墓背后是一个观礼台，俄罗斯最高领导就在这里检阅部队。 　　二战胜利后，斯大林认为会有很多人到莫斯科参观，他建议要盖一些有代表性的建筑，于是乎就有了“七姐妹”建筑。 它们分别是莫斯科大学主楼、列宁格勒饭店、劳动模范公寓、重工业部大楼、乌克兰饭店、文化人公寓、外交部大楼。 小梁说有一栋最后没盖成，但《百度》上又说“七姐妹”都已盖成，不知是那里出了错？ 　　站在红场上，能看到很多有名的建筑物，这是外交部大楼（七姐妹之一）。 　　瓦西里升天教堂是俄罗斯的拜占庭式建筑物，也是俄罗斯的标志性建筑。人们都爱用洋葱头来形容它的外形，可小梁说俄罗斯人并不认可，他们认为是燃烧的火炬。 据说是莫斯科大公（伊凡三世）娶了一个拜占庭公主做妻子，拜占庭式的建筑才在俄罗斯流行开来。 　　小梁指着公交车车身上的俄文字母对我们说：莫斯科的公交车在为自己做广告。 　　俄罗斯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台上的人在唱歌，台下有一个人拿出一个拴满彩带的圆圈顶在头上，周围的人拉起彩带跟着转圆圈。我们也拉起一条彩带，跟着转起来，虽然不知道他们唱的是什么歌，也不知道这样绕圈是什么意思，但我们能分享到他们的快乐。 　　从红场穿过莫斯科国立百货商店（又称古姆商店）就来到亚历山大花园。遗憾的是那天肚子不舒服着急上厕所，出来后贾导在外面等我，急匆匆忙着赶队伍也没有照一张百货商店的照片，只记得下到一楼的时候贾导调侃的问我：“怎么不去负一楼的厕所？那里是古典式的，200卢布一次。” 当时听小梁说三楼有厕所，就直奔三楼而去，那里10卢布一次。如果当时找到的是负一楼，说不定也就花200卢布了。 　　我们的“人民英雄纪念碑”高大雄伟，而俄罗斯的“无名英雄纪念碑”却像一个匍匐的红军战士，一盏长明灯终年不熄灭。 　　每到整点，“无名英雄纪念碑”前的哨兵都要进行换岗仪式，提前5分钟我们就守候在这里。 　　朱可夫元帅，苏联的大功臣，大军事家，大战略家，一生几经周折，几番沉浮，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现在又重新被人们尊重和怀念，这座铜像就是苏联解体后的1995年才塑造的。 雕像的后面就是莫斯科国家博物馆。 　　亚历山大花园是以沙皇亚历山大一世的名字命名的，沿着克里姆林宫的围墙修建，从“无名英雄纪念碑”开始，沿途有各种花卉、树木、雕塑、喷泉和小桥流水。清澈的河水印照出河底瓷砖铺成的图案，河面上有童话故事人物的雕像。在我看来，说它是花园不如说是一个对外开放的公园更贴切。 　　去了埃及才知道，最早的方尖碑出自古埃及，以后很多国家都以此作为仿效。俄罗斯的方尖碑显得要小一些，碑顶还有一个金色装饰物，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在我们整个行程中只有在亚历山大花园才见到一个。 ——莫斯科地铁站 早有耳闻，夸莫斯科的地铁站如何漂亮，如何奢华，所以是每个旅行团必到的网红打卡点。 细看这张图，除了密密麻麻的站点外，还有几个同心圆，形成真正的地铁环线。 　　我们所能享受的待遇就是乘坐两条线，每条线一个站。 进站之前小梁就反复叮嘱：大家要跟紧她，同坐一个车厢，坐一站就下。在这里如果丢失一个人，要想找回来，那比大海捞针还难。 　　第一条线的特点是每个门洞两旁都有不同的人物雕塑，每个门洞对应的就是列车的一道门。 站在过厅，看着这些雕塑，你会有一种感觉：仿佛是置身于博物馆而不是地铁站。 　　走下台阶，到下一层换乘另一条线。 　　第二条线的风格又迥然不同，门洞两侧又浑然如罗马柱。 　　70多年前的地铁站修建成这个样子，让人惊叹！但更让我惊叹的是：大约1分钟就有一列地铁到站，顿时过厅里人流如织，匆匆从你身边走过的人仿佛将所有空气都带走，让人呼吸都感到困难。人流一走，顷刻过厅里又空空荡荡，只留下几个孤单的影子。 ——克里姆林宫 克里姆林宫（导游都爱简称为克宫）和中国的“中南海”一样，充满了神秘的色彩…… 按照行程，本来是一到莫斯科就去参观的，由于“瓦格纳”事件的原因关闭了。小梁说只有让我们先去圣彼得堡，回来后如果开放了就去参观，不开放就改为另外的景点。 当我们4天后再回到这里时，克宫终于恢复开放了，我才有幸去揭开这神秘的面纱…… 真没想到克宫的大门竟然这么不起眼，我以为是宽大的大门，门口站满了哨兵和克格勃的便衣。 当然，进门要买门票，随身带的包要安检。 　　进门后有一座天桥，过了天桥开始进入克宫。神秘面纱在一点点被揭开…… 　　最先看到的是这个会议楼，建筑外形接近中式风格，作用类似我们的人民大会堂。 　　在伊万诺夫广场上，见到了克宫的镇宫二宝，炮王和钟王。 炮王建造于16世纪，是当时世界上口径最大的火炮，荣获“炮王”称号也是当之无愧的。 我猜想：当时设计和制造这门炮的人根本就没有想让它用于战争。所以造好后没开过一炮，而是连同4枚空心铸铁炮弹一起作为装饰品放到了红场上（后来移到克宫）。 　　据说钟王也是世界上最大、最重的铸铁钟，而它的命运比炮王惨多了。炮王还不缺胳膊断腿的，钟王却在一次大火中被前来救火的士兵浇上十几桶水，只听“嘭”的一声，它断裂了，一件伟大的艺术品就这样给毁了。 我想起了美国的“自由钟”，那也是个才敲了一下就裂开了一个大缝的铸铜钟。真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 　　克宫原来有9个教堂，现在只剩下5个，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圣母升天大教堂和 　　天使报喜大教堂。 　　克宫还有一片花园，走到尽头有一个直升机的停机坪，估计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使用。 　　直到现在神秘面纱才开始显露头角，原来克宫分为游览区和办公区，游览区正常情况下对外开放，没有神秘可言，真正神秘的是对面的办公区。 这里开始有执勤的武警，人数不多，分散在不同的位置，目光时不时扫向游览区的人们。 　　连接游览区和办公区的是一条宽宽的斑马线，旁边另有一条较窄的斑马线与之相连通向花园。没有见哨兵，也没有见克格勃，一切都那么的安静。 小梁说：可以站在斑马线上拍对面那栋楼，那是普京接见外国领导人的地方，只要不踏出斑马线就没有问题。 我观察了一阵，见办公区那边偶尔会有人走到游览区来，看他们的打扮不像游客，但也不像办公的人。 我从窄的斑马线走上宽的斑马线，背对办公区想从另一个角度照一张这个教堂的照片，看看距离不够，我又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按下快门…… 　　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回头一看，从一个小棚子里走出一个年轻的俄罗斯军人，胸口挎着冲锋枪朝我走过来。 我看看脚下，站在斑马线上，再看看他，也没有示意我走开，还在朝我走过来，我不敢动，但心里也不害怕。 他走到我面前，说了一句俄语，我听不懂，我问他：“怎么回事？”他也听不懂。他往游览区走，我跟在他后面，直到他将这块小牌子动了动，我才看到这里原来有一块警示牌。 我在想：我怎么就没看见这块警示牌呢？怎么就没看见那个哨兵棚呢？他喊了一声后为什么不挥挥手示意我退回去呢？ 他转身走了。一切安然无事，我也该去找我们的队伍了…… 　　就要离开了，回头再看一眼。克宫，再见了！ ——谢尔盖圣三一修道院 谢尔盖——起源于基督教，是仁慈、慈爱的意思。很多俄罗斯人都爱用这个名字，要区分开他们只能看后缀。 谢尔盖耶夫——俄罗斯唯一的元帅，曾当任过三届国防部长。 谢尔盖耶夫小镇——也叫谢尔吉耶夫小镇。该小镇出名的有两个地方： 1 童话般小镇。进入小镇犹如进入了童话世界，同时小镇也是玩具制造中心，这里有“玩具博物馆”，展览各种玩具，其中以俄罗斯的代表作“套娃”享誉世界。 2 圣三一修道院。它的创始人是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图中是他的塑像。 我上《百度》查小镇的资料，结果是：介绍童话小镇的不提圣三一修道院，介绍圣三一修道院的不提童话小镇。我差点以为是两个不同的地方，还是一个原版的俄罗斯视频帮我弄清了事实。 但仍未弄明白的是：该小镇不叫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小镇，而叫谢尔盖.耶夫小镇，到底是纪念这俩个人中的哪一个呢？ 　　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23岁时和他哥哥斯蒂芬决定在一块空地上修建一座小教堂，用来宣传他们信奉的东正教。 他们每天辛勤的劳动，却过着清贫的生活，简陋的小教堂盖好了，可斯蒂芬也因吃不了这样的苦而去了莫斯科。 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没有走，他坚持着，依然用他清贫的生活，不动摇的信仰坚持着。渐渐的，追随他的人越来越多，人们将小教堂盖成了大教堂，盖了钟楼，还仿照克宫的圣母升天教堂建造了这里的圣母升天教堂，这是俄罗斯唯一同名的两个教堂。 就这样，这里逐渐发展成俄罗斯最大、最富有的东正教修道院——圣三一修道院，而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也成了一位杰出的宗教活动家，他死后，陵墓就建在修道院内。 　　欧洲很多国家都用“双头鹰”作为国徽或标识，阿尔巴尼亚还将它用在国旗上，号称“山鹰之国”。没想到俄罗斯很多地方也能见到这个标识。 　　在修道院大门外通往厕所的路上，有几个俄罗斯老人在乞讨，我将剩余的几个钢镚给了一个男性老人。 不远处，坐着这样一位老人，看她的衣着打扮也像乞讨者，可又全然没有乞讨的意思，她专心致志的在看一本书，我悄悄拍了照，她也浑然不知。 我很关心俄罗斯老人退休后的生活状况，因为我也是拿退休金的人。小梁告诉我：他们退休时政府给他们的退休金，在卢布几经贬值后，现在已经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我们都以为参观完“圣三一修道院”后还会去谢尔盖.耶夫小镇，结果小梁说：我们行程中只有“圣三一修道院”，没有谢尔盖.耶夫小镇。 只有在修道院周围拍了几张照片，完全没有“童话故事”的感觉。 　　1380年，莫斯科大公德米特里准备和蒙古人打战，战前他请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赐予将士们祝福。 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祝福完后对大公说：“最近几天将会下一场大雪，蒙古人受不了这样的寒冷，你们在雪后第二天出击，必将大获全胜。” 大公按照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的话去做，果然大获全胜。从此，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的名声大噪，崇拜他的人更多了。 　　不管上面的故事是真是假，而我对谢尔盖.拉多涅日斯基执着的追求是相当敬佩的。 信仰的力量是巨大的。一个有信仰的人，他能为之付出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 可惜的是，现在很多人都缺失了信仰，或者说不再相信信仰。 信仰也会相互转变，甚至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俄罗斯就是这样：东正教——马列主义——东正教。 ——麻雀山观景台 我们到这里的时候，天空下着小雨，原本可以在这里看莫斯科的全景，现在却是雾蒙蒙的一片。 　　能看得比较清楚的就是卢日尼基体育场了。 ——莫斯科大学 莫斯科大学座落在麻雀山上，图中的大楼也是“七姐妹”建筑之一。 　　这里的白桦树长得郁郁葱葱。 ——阿尔巴特街 这是我们莫斯科的最后一个景点。街口有一家卖玛瑙的店，小梁带着喜欢玛瑙的队友在店里挑来捡去，度过着美好的购买时光。我们没兴趣（关键是没闲钱），慢慢踱步在阿尔巴特大街上…… 天气有点阴冷，路上行人不多，有个三五成群的人，那都是我们的队友。 　　这条街之所以出名有两个原因： 1 古老。它最早出现在15世纪，当时还是莫斯科的郊区，到了18世纪，这里就成了莫斯科的商业中心，热闹非凡。 2 文化底蕴深厚。它是一条艺术街，俄罗斯很多出名的文艺家、艺术家都曾经在这里住过。 照片中这位小金人，就是俄罗斯经典保留剧目《图兰朵》中的女主角图兰朵。 　　这是普希金的旧居，他人生的最后三年就在这里度过。 　　这是后人为普希金和他的妻子娜塔莉娅.尼古拉耶夫.网察洛娃建造的雕像。 　　这条街有一家油画店，门面不大，主要的油画都放在负一层，楼梯不宽，只够一个人通过。 　　这里的油画都很逼真，价格自然不菲，我买不起，可我瞧得起，我能将油画瞬间变成摄影画，当然，价格瞬间也跌倒零。 　　我们有个年轻的队友，临来俄罗斯前不慎拉伤了右腿，她不能自如的和我们一样到处游览，就找了一家咖啡店休息等我们。 在她按动快门之后，一幅优美的画面就这样形成了。选材、取景、定格一气呵成，不愧是一幅上佳的好作品。 　　圣彼得堡一年中，晴朗无云天气为31天，阴雨天为172天，雾天为57天，多云天为105天，这是《百度》给出的数据。 我不懂美学，但第一眼看到雨中圣彼得堡的照片就深深喜欢上了这种画面。近景是雨水流过玻璃留下来的痕迹，远景似眀似暗、若隐若现、亦真亦假的人或物，一种朦胧感，一种神秘感不禁油然而生。 可惜，我们在圣彼得堡的4天中滴雨未下，而到了莫斯科却让我们尝到了雨中行的味道。 我试着拍了几张雨中的莫斯科，和人家拍的雨中的圣彼得堡（下面两张）相比，差了十万八万里。 　　脑海中的莫斯科已被现实中的莫斯科替代，就要离开莫斯科了。今日的俄罗斯正在走自己的路，尽管艰难，但战斗民族不会被困难吓倒，因为莫斯科不相信眼泪！ 未完待续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