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郑州终于见到了阔别八年的范老师当晚,范老师找了一家挡次挺高的菜馆把酒接风,席间畅快淋漓,把酒言欢。范老师不足四十,模样和神态基本上和以前没什么变化。认识他的时候是在美国UA大学。</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我居住在亚利桑那州的图琛市,在西北方向靠山的一所学校里。偶尔下山就会和来自国内的华人小聚一下。范老师家在开封,是农家子弟,比较接地气,为人处事态度诚恳低调。我俩当年甚是投缘......</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认为他洞悉人情,通晓世故。当年常戏称他“范院长”。那时候生活比较单调,山上山下来回跑。我比他们早来一年,因此他们几个同事在美的驾驶体验都是我言传身教的。</p><p class="ql-block"> 我居住的地方还处于野生环境的闭环中,白天仰望苍鹰盘旋,地面上野兔乱窜。夜晚满天的星光灿烂,浩月当空。你会听到灌木丛中“啪啪”做响,到处都是响尾蛇和其他蛇类,出门必备茧光灯和照明设备。不知名的昆虫和黑寡妇蜘蛛隐在荒野里,完全的人烟罕迹。记得我有次在住处外闲唱“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的时候,漆黑的夜晚,对面一群黑黝黝东西排成几排,令我脊背发凉,毛骨悚然。定睛看时一群二三十只的野猪成了观众。</p><p class="ql-block"> 我是一动也不敢动,相持不知多久,一头大野猪掉头走掉,野猪群悄然消失在夜幂。这件事儿我讲给山下的他们听,这个特殊演唱会的段子不胫而走。或许他们半信半疑,总觉得有些杜撰。终于有一天夜晚他们来家做客。晚饭前他们终于看到了成群结队的野猪群,才知不是虚言。酒足饭饱,送他们上车的时候,原野里一片厮杀袞嚎,凄厉声中的博杀把范老师吓得够呛,他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紧张的不行......</p><p class="ql-block"> 酒酣耳热之际,忆想当年,无数的趣事佚闻涌上心头。情谊的建立必然有奇缘。大家都陆续回国了,当年建立的感情基础牢固,在一起可以尽言,不必遮遮掩掩,不变的仍是真挚的情谊,接下来两天范老师全程陪同参观了郑州博物馆、黄河花园口村、河南中医大学、开封䎐园、清明上河园.....</p><p class="ql-block"> 一路上无微不至,安排周到,欢畅中忆想当年。令我感慨万千,人生无处不青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