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在一个冬日暖阳的午后,一群银发孩童走进了古老而又充满童趣的徽州村落虹梁。</p> <p class="ql-block"> 从G3京台高速黄山市潜口匝道下高速,我们的中巴车走省道转县道,然而沿着一条蜿蜒的彩虹道,在午后的阳光下,穿行在古徽州秋风徽韵之间。</p> <p class="ql-block"> 彩虹道的前方青山叠翠,层林尽染,村连户落,粉墙黛瓦,道两旁枫红竹绿,柿黄柏翠,迎面扑来,仿佛走进了一座色彩斑斓的油画艺术画廊。</p> <p class="ql-block"> 一进虹梁村口,我们就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一棵高大苍翠的古樟树下,两架高矗的荷兰风车特别鲜艳,“童趣虹光·儿童友好乡村”几个大字格外显目,还有飞檐翘角的六角亭,栩栩如生的童趣雕像,一长溜插在篱笆上随风旋转的彩纸风车,纯真童趣的彩绘画,宛如走进了一个五彩缤纷的童话世界。</p> <p class="ql-block"> 其实,虹梁村是一个古老的村落。相传很久以前,“纯阳真人”吕洞宾挑来两座山,一座落在小南海,取名“神山”,一座落在此处,取名“鳌山”。山上建有奄堂,香火鼎盛。奄中尼姑时常到小河边汲水,能看见天上的彩虹宛如房梁一般,“虹梁”因此得名。</p><p class="ql-block"> 村内有一条小河由北向南汇入新安江,河上有多处堨坝截流蓄水,其中大圣菩萨亭堨、双石堨、昙花堨,均相当有名,故该村又称“虹梁堨”。</p><p class="ql-block"> 从新安江畔的烟村,沿小河溯溪而上就是虹梁。若你站在虹梁村口最高的鳌山上俯瞰,村庄宛如一叶扁舟,中间大,两头小。村庄两头有两棵古枫树,便是撑船的竹篙,刚好插在船的两头,将虹梁牢牢固定。是故,虹梁人丁兴旺,人才辈出。</p> <p class="ql-block">清代诗人方士庹对虹梁的田园风光赞美道:</p><p class="ql-block"> 烟村数里有人家,溪转峰回一径斜。</p><p class="ql-block"> 结伴携钱沽夹酒,虹梁水口看昙花。</p> <p class="ql-block"> 这群银发孩童走进村部旁的篮球场,顿时兴奋如孩,仿佛回到孩提时代,拿起篮球玩耍起来。素有“仙家”“花脚猫”之称的许立新带球在三分线上,娴熟的果断出手投篮,篮球在空中划出了一段完美的弧线,结果出人预料的不打板不碰筐不偏不倚应声入网,赢得了一片喝彩声。看来,“仙家”许立新还真不是浪得虚名。</p> <p class="ql-block"> 进入村里,道路整洁,墙上绘制五彩缤纷的童画,再现出童年时光的各种游戏、玩具,给人一种返老还童的感觉,显得特别亲切,特别温馨。</p> <p class="ql-block">儿时的歌谣:</p><p class="ql-block">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p><p class="ql-block">扑通一声跳下水;</p><p class="ql-block">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p><p class="ql-block">扑通扑通跳下水;</p><p class="ql-block">三只青蛙三张嘴,六只眼睛十二条腿,</p><p class="ql-block">扑通扑通扑通跳下水;</p><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如此依次增加青蛙的数量,既锻炼了口才,又锻炼了心算能力,是个非常不错的童谣!</p> <p class="ql-block"> 看见孩子们在玩漫天蓝色的纸飞机的绘画,使我想起了清代诗人高鼎的那首《村居》:</p><p class="ql-block">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p><p class="ql-block"> 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p> <p class="ql-block"> 看见墙上儿童暑假是美好时光的绘画,不禁使我想起了童年的往事,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一幕幕浮现。</p><p class="ql-block"> 其一,大约在我5岁的时候,正值1960年闹饥荒,生产队的社员们刚从地里拨下萝卜正在过秤时,我饿得发慌就从竹筐里抽出一棵萝卜,在身上擦了擦泥巴就啃了起来。不巧被大队长赵本卢发现,一个炸个栗猛击我的天灵盖,敲得我的眼睛直冒金星,疼得我牙打颤直钻心尖。这是我人生刚有记忆的那个夏天,最刻骨铭心的记忆。至今,仍感觉到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p><p class="ql-block"> 其二,每到暑假,我们山里的孩子就像小鸟出笼一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在小河里游泳,摸鱼捉虾,到田沟里捡螺丝,捉泥鳅,爬上树抓鸟掏蛋,到山上去摘野果,抓蛇捕兔,快活似神仙。</p><p class="ql-block"> 我有一位堂兄,叫赵家发,大我3岁。他13岁丧父,家中还有老母和3岁的弟弟,便辍学务农,挑起家庭生活的重担。他正直稳重,聪明勤劳,我经常跟他学捕捉,采野货,做农活。春天,我跟他采香椿,拨竹笋。夏天,我跟他去放鱼笼,第二天天不亮起床,天刚亮就下河收魚笼,有时运气好能收获3~4斤河鱼。秋天,我跟他打板栗,采木耳香菇。冬天,我跟他装弓下陷阱,捕野兔,捉山鸡。然后,将这些山珍野货卖钱,补贴家用。</p><p class="ql-block"> 其三,记得有一次夏日的午后,天气特别热,我约了几个小伙伴到屋后水龙川一个深水谭里游泳。这个潭的水很凉也很深,大约有3米左右,曾淹死过人。待我光着屁股从潭里出来,却找不到放在潭边岩石上的衣服。有人骗我说,你父亲拿走了。我怕父亲打,就沿着小河往上游走,然后爬上一棵枝繁叶茂的乌桕树上躲起来。天黑了,父母见我没回家,便大喊我的名字沿河寻找,而我躲在树上看见父母寻找却不敢答应。最后,见奶奶杵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迈着三寸金莲小脚,哭喊我的乳名,保证父亲不打,我才从树上下来跟奶奶回家。从此,我仍游泳玩水,但从不冒险。</p> <p class="ql-block"> 看见墙上绘制的邮箱和信封,我想这是被时代抛弃最彻底的行业。旁边的自行车也许还有它存在的价值。</p><p class="ql-block"> 曾几何时邮政行业是那么的辉煌,寄信、寄包裹、发电报、汇款、发行邮票、集邮等,是联系人与人之间情感的重要纽带。为此,还专门拍了部电影《那山·那人·那狗》(刘烨主演)反映乡村邮递员的敬业与坚守。没想到,一夜之间,跨行的手机快递取代了邮政,现在邮政只剩下了金融储蓄业务。</p> <p class="ql-block"> 看见墙上炸爆米花的绘画,不禁使我想起小时候做过的种种狗血之事。</p><p class="ql-block"> 别看我现在年近七旬身体还好,大脑还算清楚,其实我小时候很傻,常常做出傻事。比如,我9岁的时候还穿开裆裤,从不知羞丑。记得一个夏天,我骑坐在石坎上揣着碗吃饭,小JJ露在外面。一个大我8岁的哥哥煞有介事地对我说:“你的JJ哪么小,主要是它没有吃饭。”于是,我就把小JJ放进碗里饭上面,并问大哥哥它怎么不吃饭?大哥哥说,“你碗底下有虫子,它不敢吃。”我便立即翻过碗来看,并没有虫子,但碗里的饭却全撒了一地,便哭了起来“我没有饭了!”乐得在场人哄堂大笑。这是其一。</p><p class="ql-block"> 其二,记得大概是8、9岁的时候,我穿了件新棉袄过年放炮仗,有个大哥哥逗我把点燃的小鞭炮放进口袋里,听听响不响。我依法照办,只听见“嘭嘭嘭”的几声闷响。待我玩了一个圈回来,发现棉袄烧了一个大洞,免不了遭到父亲一顿毒打。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但我仍不长记性。也是过年放炮仗,又有大哥哥逗我说,放二腿踢时把帽子盖在上面,看能不能把帽子放到天上去?于是,我又照办了,结果新帽子落下来炸了个大洞开了天窗,免不了又遭受一顿皮肉之苦。</p> <p class="ql-block">摔方宝,有的地方也叫“打方片”,这是男孩子最喜欢常玩的游戏。为做方片,有时没有纸,我就把做过的作业本或学过的书撕开,为此没少挨老师的板子。</p> <p class="ql-block"> 东南西北这个游戏我们小时候没少玩,男生女生都喜欢,可以混合玩。但是玩好这个游戏还是需要有好的智慧和记性,外面有“东南西北”四个字,里有八面八个奖惩,玩的人要记住外面的字对应里面的两个奖惩的内容。如果你要猜的人受惩,请要记住受惩的那面对应外面的字在第几次打开,并选择先打开那面的哪个方向。反之亦然。我小时候玩时就找到这个窍门,加之记性好,想让你奖就奖,想让你惩就惩。</p> <p class="ql-block"> 看到上个世纪这些老物件,使我想起了小时候在农村看露天电影的往事。</p><p class="ql-block"> 每当村里要放电影,下午孩子们就将长板凳早早搬到晒谷场排起一排排长队。夜幕降临,家家倾巢出动,关门闭户,聚集在大队的晒谷场上。社员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拉着家常。待电影开始,大伙儿都聚精会神盯着银幕,进入电影故事之中。</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8、9岁时,看露天电影时发现别人家大人抱着孩子,好生羡慕,也好想让父母抱抱。可是农村孩子哪有那么矫情,父母都是粗疏之人,不会那么娇惯,再说父母将我当成大孩子了,不可能再像不会走路时抱在怀里。尽管如此,我还是好想父母抱抱、亲亲。于是,我小脑瓜子一转,计上心来。待电影快要结束时,我假装睡着倚偎在母亲怀里。电影结束,父母唤我,我装睡不醒。父亲无奈只得将我揽在怀里,母亲扛起长凳,散场回家。</p><p class="ql-block"> 在回家的路上,我时而紧闭着眼睛装睡,时而眯开小眼偷看父母的表情,时而狡獝的暗自得意的抿笑,享受着被父关心被母疼爱的感觉,心里别提有多高兴。然而,正是这种父爱母慈的感觉,整整温暖了我的一生。</p> <p class="ql-block"> 在村巷的墙上,看到很有年代感的连画画,勾起了我深埋心底的一段悲伤的记忆。</p><p class="ql-block"> 大概在我13岁的时候,看见家庭条件比较好的同学经常带一些连画画(俗称小人书)到学校来看,心生羡慕,特别想看。有时用自采的野果或自制的玩具换书看,有时以帮助扫地或帮助做作业讨好来讨书看,但久用此法也不灵了。当看见同学间经常交换看小人书,心里就想,我如果自己也有小人书那该多好啊!我知道,我是农村孩子,父母都是农民,连交学费都困难,哪有钱买小人书。于是,心中就产生了自己挣钱买的想法。</p><p class="ql-block"> 我家在皖南山区碧云东川村,距旌德县城有二十多里。见村里有人砍柴挑到县城去买换油盐,我也跟着学。记得第一次卖柴是个夏天,天不亮,我挑着60斤干柴跟着大人们翻过一座上下15里叫平子岭的大山,穿过清潭里、南关几个村庄,挑到县城天才刚刚亮,大伙儿分散走街串巷去买。由于是第一次,我也不知道哪里好卖,怎样去卖,就糊里糊涂的进了县城南街附近一个叫土巷的街巷里。</p><p class="ql-block"> 起初我还信心满满的吆喝着,“卖柴唻,卖柴唻!”但无人问津。我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卖,挑着柴只在400多米长的巷街里来来回回的彳亍着。眼看着同伴们陆陆续续卖完柴在街上悠哉悠哉的晃悠,我心里别多急,越急越卖不掉。随着日升三杆,上班的人离去,巷街上的人越来越稀少,天气也越来越热。由于起的太早,加上一上午负重行走,这时我的肚子早已饿得咕咕作响,肩上的担子也越来越重。于是,我红着脸,壮着胆,一户挨着一户的去问“要柴么?”得到的回答都是“不要!”时值中午,正当我即将崩溃要哭时,一位年过七旬的老翁见我狼狈不堪的样子,动了恻隐之心,喊道:“孩子,我把你的柴买下,挑进来吧!”当我把柴卸下,发现老人家的柴垛,堆积如山,并不缺柴。顿时,我热泪盈眶。</p><p class="ql-block"> 老人按百斤1块2的市价付了钱。我拿着7毛2分钱,首先直奔位于县城中心张家坦的大众食堂,花了5分钱买了两个大馍,就着旁边的黄家井水狼吞虎咽起来。接着,又找到酱油坊旁边的新华书店,花了3毛8分钱买了本《新华字典》,花了1毛2分买了本连画画。另外,还花了1毛钱买了个麻饼给最疼我的奶奶,剩下的7分钱买了笔和本子。在回家的路上,我心里暗自的发誓,等我长大了,一定要挑担最干的最经烧的檫树送给这位老人家。然而,时至今日,我始终未兑现承诺。</p><p class="ql-block"> 如今我68岁了,5小时内的事儿记不住,50多年前的事却忘不掉。时至今日,我依然清清楚楚的记得,连画画的书名叫《山鹰之国》,讲的是当时被称为欧洲社会主义一盏明灯的阿尔巴尼亚的游击队抗击德国法西斯侵略者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踢毽子,这是女孩子喜欢的游戏,看谁踢的多。踢的多的一般是身体协调性好的和经常练习的。</p><p class="ql-block"> 做毽子也很有讲究,上面的羽毛要选大公鸡尾巴上的最长最漂亮的羽毛,中间插羽毛的管子要选鹅毛上最粗最厚的羽杆,下面的园底盘要选中间有孔的古铜钱,并用厚布将中间插管与下面的铜钱牢牢的缝在一起。</p> <p class="ql-block"> 徜徉在虹梁村的巷道里,欣赏巷道两旁的墙上一幅幅纯真童趣的绘画,宛若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将我深藏在心底多年的隐私之事,一件件勾引出来。</p><p class="ql-block"> 记得我小时候生长在黄山脚下的小山村,村里有6个同龄人,5个女孩,就我一个男孩,还有一个大一岁的女孩梅也经常与我们一起玩耍,做游戏。见多了村里年轻人婚礼的场景,我们就模仿他们,玩起了拜堂成亲的游戏。我是唯一的男孩,自然是扮起新郎,梅自告奋勇的要求扮新娘,其余的扮成父母、媒婆、伴娘和司仪。不知谁弄来了两支蜡烛,一块红头巾,以及用石块、瓦片、树枝树叶等替代品当婚礼用品和宴席。我们有模有样的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拜堂成亲的婚礼。从此,我们这群同龄人玩伴,就一直把我和梅当作一对小夫妻,而梅也真的把自己当成贤妻良母,时时关心照顾我,有好吃的都拿给我,跟我一起玩。</p><p class="ql-block">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我们青梅竹马,俩小无猜的一天天长大。我们大约11、2岁的时候,两家都领养了生产队集体的耕牛,每天早晚都要放牛到山坡上去吃草,有时还要割牛草添草料。</p><p class="ql-block"> 有一次,我们几个放牛的小伙伴把牛赶到一个叫庄棚里的大山坳里去放养,就在山坡上采蕨菜,拨竹笋。突然,天空下起了大雨,我们就朝附近的一个山棚跑去躲雨。谁知一进山棚,忽然发现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交媾在一起。外面倾盆大雨,无法退出,只得躲在棚里一角。再仔细一看,男的是30多岁外地招亲来入赘的壮汉,女的是村头17岁的莲姑娘。壮汉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们这些小屁孩给我听着,看见了不许对外乱说,谁说我杀你们全家!”</p><p class="ql-block"> 从此,壮汉继续过着招亲入赘的幸福日子,莲姑娘18岁嫁外地生儿育女,当年我们这些小屁孩守口如瓶,各自过着饮食男女的平凡生活。</p><p class="ql-block"> 时光流淌着,我们也渐渐长大。就在我15岁刚放暑假的第二天,梅邀我一起去打猪草。我便随她翻过一座山岗到叫泥石坞的山坡上去采。大半晌,我们就采满了两大筐猪草。她喊我到一处清凉隐蔽的石岩下歇息,我们聊着开心好玩的事儿。聊着聊着,“你帮我看看胸前怎么肿长了两个大包”,她说着就解开衣服,把我的手按在她刚刚隆起的胸脯上抚摸。我一阵心慌意乱,想抽回手却被她紧紧的拽住按在两只柔软又坚挺的肉包上。</p><p class="ql-block"> 抚摸了一阵后,她说好热,便脱掉衣裤。见我害羞窘迫的样子,她坚定而果敢地说:“你怕什么?这里没人来。我们是拜过堂的,我是你的婆姨!”在她的鼓励和引导下,我顺从地做这个年龄不该做的事,偷吃了禁果。在初尝云雨过程中,我只有被动的机械性的物理接触,没有丝毫化学反应,体验感极差,并留下阴影。事后,我有一些疼痛,心里非常后悔和害怕,一点没有那种新鲜刺激的感觉。瞧瞧自已那不到2寸的小黄瓜秧子一副垂头丧气蔫儿巴几样,感到沮丧,甚至有点自卑。只记得梅私密处鼓凸凸的丘包上,长着一小片细密柔黄的绒毛,其它什么都记不得了。从此至结婚一段相当长的时间,惧怕并抗拒此类苟且之事。</p><p class="ql-block"> 去年清明节,我带妻儿孙回老家给父母扫墓,遇见了多年不见的儿孙满堂的梅。一见面,她便爽快道:“嘿,多年都不见你了,听说你到省城带孙子去了?”“是啊!没办法,孙子无人带。”我畏畏缩缩无奈的应道。“瞧你那熊样!你还记得吗?我们是拜过堂的!”她以胜利者自居,总拿“拜堂”为由把我拿捏的死死的。“唉---”我只有一声叹息。</p> <p class="ql-block"> 游览了纯真童趣的虹梁村,我就想,人的这一生要经历从童年、少年、青年,到中年、壮年、老年、暮年几个阶段,每个阶段都有不同的状态和目标。我以为:</p><p class="ql-block"> 童年是在懵懂中启蒙,</p><p class="ql-block"> 少年是在幻想中开智,</p><p class="ql-block"> 青年是在青春中闪耀,</p><p class="ql-block"> 中年是在现实中拼搏,</p><p class="ql-block"> 壮年是在无奈中坚守,</p><p class="ql-block"> 老年是在寂寞中回忆,</p><p class="ql-block"> 暮年是在浑沌中等待。</p> <p class="ql-block"> 虹梁村不大,游览时间也不长,但其选择纯真童趣这个内容与视角却是非常独特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而童年的记忆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p><p class="ql-block"> 但凡来虹梁村游览的人,触景生情,睹物思人,难免会触动了每个人内心深处那个点,勾起尘封已久的回忆。这些回忆有敏感而隐私的,美好而温馨的,悲伤而痛苦的,也有成功和失败的。但不管怎样,这些记忆都是人生一笔宝贵的精神财富。</p> <p class="ql-block">作者老碧在虹梁村南古枫树前留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策划/领队:李金才 彭宏冰</p><p class="ql-block">摄影/编撰:老碧</p><p class="ql-block">摄影时间:2023年11月23日下午</p><p class="ql-block">摄影基地:黄山市徽州区岩寺镇虹梁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