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辉的人生 红色的印迹(下)——张峰诞辰101周年纪念活动采访侧记 文稿杨永华 图片张勇 2023.12.04

落日余晖

编者的话——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党的历史是最生动、最有说服力的教科书。”中国共产党人的历史自信，既是对奋斗成就的自信，也是对奋斗精神的自信。百余年来，我们党致力于为中国人民谋幸福、为中华民族谋复兴，致力于为人类谋进步、为世界谋大同，天下为公、人间正道。他是团参谋长，危急时刻指挥部队用九二步兵炮直瞄摧毁靠山屯守敌核心工事主调堡，为消灭国民党军主力创造了极为有利的先决条件。他是副团长，受命指挥彰武战斗，俘获国民党军新5军军长陈林达。他是副师长，首战云山率前卫团炸毁美军坦克，缴获美军飞机。他是军长，开展神枪手、神炮手、技术能手评选活动，涌现了闻名全军的——神枪手四连。他是皖北有志青少年，是太和唯一的开国少将。(图为张峰到东北根据地任团长时的留影。)

一、过硬的战斗力是靠严格训练培养出来的

陈红海，曾任116师炮兵团团长、116师参谋长、115师师长、16军副军长、吉林省军区司令员等职少将军衔。陈司令员对笔者说，张峰老首长，和我父亲陈绍昆在39军同一个班子里工作，他是军长，我父亲是政委。他们过去都是新四军3师10旅的老战友，张峰在28团，我父亲在30团。抗美援朝116师收复平壤时，他们两个，一个负责军事工作，当时张峰任116师副师长，志愿军部队收复平壤时最高指挥员，我父亲当时任116师政治部副主任，负责政治工作。志愿军116师收复平壤遵守群众纪律，1951年受到志愿军政治部第一号通报表扬。和平时期，张峰老首长经常思考问题，狠抓部队训练，从培养神枪手、神炮手、技术能手入手，提高了部队战斗力。陈司令员回忆说，张峰任师长时，以身作则和干部战士一样严格要求。体能训练，野营训练，共同科目基础训练，构筑工事，近迫作业训练，为部队树立了榜样。

军史记载:1963 年的年度训练开始后，39军积极贯彻军委总部提出的“训练为打仗”的思想和“少而精”的训练方针，在前几年大抓基础性训练的基础上，掀起了“苦练二百米内硬功夫”，争当神枪手、神炮手、技术能手的群众性练兵热潮。各专业兵种还开展了“一专多能，一兵多能”、“全能全优”等争当专业技术尖子的活动。各级领导、机关干部深入连队，身先士卒，和战士在一起摸、爬、滚、打，大力推广“郭兴福教学法”。广大官兵带着阶级仇、民族恨，带着敌情，带着英雄形象苦练杀敌本领，并自发开展了比、学、赶、帮、超活动，使训练的成果更加符合实战的需要。许多军事技术尖子，通过层层比武脱颖而出。仅116师在1963年就涌现出“三手”训练尖子3950 人。同年11月，沈阳军区在该师347团召开了“辽南地区军事训练现场会”。

史料记载:张峰任军长期间，在比武活动中，39军涌现了“神枪手、神炮手、技术能手”和“四会教练员”,其中有6个连队在总部举行的专业比赛中取得前三名并获奖励。116师348团4连从实战出发，从难从严进行射击训练，先后经军区、军、师3级考核验收，25次实弹射击，全部获得优秀成绩，全连涌现出103名神枪手。该连先后参加了沈阳军区组织的通化大比武和北京的全军射击表演。1964年7月24日，国防部授予该连“神枪手四连”荣誉称号。沈阳军区为该连记了集体一等功。116师炮兵团5连瞄准手姬兆力，训练中刻苦钻研操作技术，创造了一套既快又准的操作方法，多次夺得师、军、军区尖子比武的第一名。1964年3月，被沈阳军区树为标兵，群众誉为“活的计算机”。346团3营8连班长雷凯，战三九，练三伏，坚持天天练，射击技术精益求精，双手均能揭枪精确射击，取得射击127次优秀126次、良好1次的好成绩。1962年被军区树为典型，并被选为国庆观礼代表,受到了毛泽东主席等中央领导同志的亲切接见。1963年被沈阳军区树为“战士标兵”，1964年又出席了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第九次代表大会。346团1连连长赵文保、347团1连连长杜永彩、被评为郭兴福式“四会教练员。(1955年加强部队正规化建设，干部率先垂范。图为师长张峰在训练中与同一级别干部进行近迫作业。)

二、秋季战术反击志愿军116师重创联合国军

朱宏佑，原黄克诚同志的秘书、空军政治部宣传部部长、《空军报》报社社长朱鸿之子，新四军研究会北京3师分会会长。朱宏佑对笔者说，39军不光在解放战争时期仗打的好，抗美援朝更加突显，连续参加5次战役，将美军赶过“三八线”打到“三七线”水原重镇，是志愿军部队向南反攻追击最远的部队。张峰任116师师长、任茂如任116师政委后，部队在秋季战术反击中，更加顽强，消灭了联合国军大量有生力量，受到志司表扬。

史料记载:高旺山西山位于我主阵地马良山西约3公里，守敌为加拿大25旅皇家步兵团贝茨公主伞兵营2连及1连一部共4个排兵力，分别配置在4个高地上。以交通壕相连接，并与高旺山主峰阵地贯通，在接近我前沿处常设有潜伏哨，对我作战行动十分不利。为了大量歼灭敌有生力量，改善我防御态势，116师决定对高旺山西山实施强攻，并将此任务交给担任预备队的346团。李德功团长亲自组织连排干部和骨干，先后5次对高旺山进行潜伏观察和抵近观察，尔后召集参战分队班以上干部在沙盘上详细研究攻击战术，并在相似地形上进行了7次模拟战术演练。吸取兄弟部分队战术反击的经验，为尽量缩短冲击时间，炮兵分队以不规律的炮火对高旺山主峰之敌进行“欺骗射击”，团还组织小部队在附近地区实施佯攻。同时，派出5个排连续3 昼夜隐蔽作业，在距敌前沿约60米处构筑了可容纳500人的囤兵洞，还准备了60公斤炸药、15根爆破筒、50枚反坦克手雷、400枚手榴弹。

战例选编：1952年23日拂晓，346团1连、4连趁夜暗和炮火间隙，隐蔽地进入囤兵洞待避。是日17时18分，攻击分队在师、团58门火炮、8门60炮、4门无后座力炮、9挺重机枪、4挺高射机枪的火力支援下，高举祖国慰问团赠送的红旗，从3面对高旺山西山突然发起猛烈攻击。4连4班、5班分别从无名高地的北侧和西侧，9班从东侧，1班从西南侧，迅猛地冲上该高地,歼敌大部，残敌向29号阵地溃逃。冲过无名高地后，连令2排乘胜追击，并令1排、3排从两翼钳击29号阵地之敌。1排受命后从右翼连续打下6个地堡，进至29号阵地西南侧，切断了敌人退路。3排从左翼沿山梁发展进攻，9班沿交通壕大胆向敌纵深猛插,用冲锋枪、手榴弹消灭敌交通壕两侧5个地堡后，进至敌排指挥所坑道附近，遇敌顽抗。9班长彭辉率1名战士利用射击死角逼近坑道口,迅速投进3枚附有辣椒的手榴弹,尔后交替掩护打进坑道，俘敌中尉排长等3人，协同连主力攻占了29号阵地。此时，30号阵地敌约2个班来援，亦被4连击退。连主力就地巩固阵地，9班继续向东发展，配合1连3排合攻30号阵地。在4连攻击无名高地的同时，1连1排、2排分两路猛扑28号阵地。1排突破后，遭敌火力袭击，伤亡较大，该排当即调整组织，继续攻击。2排在突破口受阻，连即令其迂回敌翼侧攻击。在1排火力支援下，四面包围敌人，一举攻占28号阵地，全歼敌人1个排。此后，3班、6班各占领有利地形，准备抗击敌反扑。17时21分起，敌乘我立足未稳，以1至2个排的兵力，先后3次向28号阵地反冲击，3班、6班在上级火力支援下，将敌击退。此次战斗，346团1连、4连出色地完成了强攻高旺山西山的战斗任务，受到了祖国慰问团的高度赞扬。

军史记载：39军在38天的战术反击作战中，先后对敌10个连、排支撑点进攻13次，全歼敌5个连又5个排及1个排大部，并击退敌1个班至2个营兵力的百余次反扑。共毙伤敌4219人，俘敌96人。巩固了上浦坊南山，高阳岱西山、北山、东北山，198.6高地，水郁市北山等6个高地。以小的代价，敌我伤亡比较为4比1，换来了大的胜利。此期间，志愿军参加战术反击的7个军，向敌反击71次，共挤占并巩固高地17个，其中39军有6个，占志愿军总数的35%。在39军的6个中，116师占了4个，是志愿军师级单位中最多的，受到了志愿军首长和机关的好评。(1950年12月6日，志愿军116师收复平壤。图为116师前卫团346团攻占平壤。)

三、这是一次改变东北战场敌我态势的关键一仗

钟戈平，原东北民主联军第2纵队5师师长、东北人民解放军第12纵队司令员钟伟之子。钟戈平对笔者说，1947年3 月8 日开始了三下江南战役。这是一次师级指挥员改变原来作战计划的战斗，这是一次3次违抗东总首长命令的战斗，这是一次部队在运动中抓住战机调动敌人实施更大战役行动部署取得胜利的战斗，这是一次指挥员在作战实施中运用积极性与机动性相结合取得最佳战果的战斗，这是一次改变东北解放战争敌我态势取得胜利的关键一仗，进一步坚定了东北根据地广大军民战胜国民党军的信心。

战例记载:东总司令林彪给2纵5师的任务是，进至长春路东，配合1纵包围消灭位于大房身的敌人1个团。3 月9 日，5师到达靠山屯西南。他们白天睡觉，夜晚行军。黄昏起来正准备赶路时，就听见西南方向的姜家屯和王奎店那边乱哄哄的，像是有情况。钟伟派人去侦察，果然是驻有敌人的2个营。他当即拍板，先吃掉这股敌人再说。有人提醒他，咱们的任务可是去打大房身啊。钟伟说道：“什么大房身，送上门的敌人给我打！”14团一个冲锋就拿下了姜家屯，俘虏敌人200 多名。但王奎店那边却不顺利。这时林彪命令下来，催促5师立即赶往大房身。钟伟回话说，等把这股敌人吃掉马上就去，接着命令部队继续猛攻。没想到王奎店敌人拼死突围成功，跑到靠山屯与那里的1个团会合。敌人前脚跑，钟伟率5师后脚追到。经过1夜的激战后，5师扫清了外围之敌，将残敌压缩到东南角烧锅（烧酒作坊）大院内的核心据点里，烧锅大院四周大围墙有丈余高，沿墙筑有大小地堡百余个。院内也遍布地堡，每座屋子的墙上都有枪眼两三排，每个屋角屋顶又都筑有工事。守敌配有8 挺重机枪、40 多挺轻机枪、两门82迫击炮和数10门60 迫击炮。各种火力交叉，构成了一片找不出一个掩蔽死角的火力网。使得大院成了易守难攻的据点。敌军仗着火力强盛，企图凭险固守待援。

媒体报道:林彪又来催5师执行总部意图。钟伟派人回话说，我这里都快吃掉敌人1个团了，再说押着一大堆俘虏也抽不开身啦！天亮后，钟伟命令部队向烧锅大院发起攻击。但由于没有炮火保障，只能靠人送炸药包爆破围墙，所以连冲四次也未能攻进院内。此时，敌88师又派出1个团回援。援军的到来，如同给院内守敌服下了兴奋剂，一时间回光返照，抵抗更加顽强，并妄图里应外合，一举逃掉。对于这块好容易捞到口的大肥肉，钟伟可不会让它轻易地溜掉。

钟戈平深情的讲到，我父亲谈到这一战斗时，他说这次战斗从5师讲有3个关键点，一个是师里召开了党委会，3个团长支持我改变原有计划留下来打靠山屯的决心。另一个就是13团参谋长张峰指挥靠前带九二步兵炮实施近距离直瞄射击，将靠山屯守敌核心工事碉堡据点摧毁。第三就是各个团及友邻部队的配合，英勇出击，敢于必胜，14团2营营长王扶之1个营歼灭国民党军1个营。同时，5师及时向东总报告敌情变化，得到上级支持，东总调整部署，形成了新的更大的作战预案。2纵5师在靠山屯捉住敌88师一部后，吸引了敌88师由德惠，87师由农安赶来增援，结果造成了我北满根据地主力大量歼敌的有利机会。

师史记载:于是林彪命令1纵向西急进，插至衣安以东、德惠以西地区，截断敌军之退路；2纵4师、6师则西出阻击援敌，以保障5师歼灭靠山屯之敌。5师激战到深夜零时，终于将靠山屯守敌全歼，共计歼敌1330 余人，缴步枪近800 支，轻重机枪94 挺，各种火炮19 门，汽车8 辆，战马107 匹。随后2纵5师和4师又配合1纵等部队，将敌87师主力包围在农安与惠德之间的郭家屯、王家车铺和凤家屯等地。结果使得企图北犯松花江的敌88师全部被歼，敌87师损失近半。

媒体评价:由于5师钟伟的主动出击，抓住创造了新的战机，使整个三下江南作战发生了新的改变，不仅调动了敌人，而且东总首长及时调整作战部署，对敌形成有利于我的战役态势。战后，在哈尔滨召开的作战总结大会上，东总首长高度表扬了2纵5师：要敢于打违抗命令的胜仗！

师史记载:三下江南战役，东北民主联军北满主力共毙伤敌军2500 余人，生俘敌人5000 余名。实为3次南下作战中，战果最辉煌的一次，2纵尤其是5师，则为此辉煌战果立下了头功。从此，更加巩固了其在东北野战军中的主力地位。(1951年1月4日，志愿军第116师率先攻占南朝鲜首都汉城。图为116师与兄弟部队在汉城总统府前会师的情景。)

四、突破临津江志愿军战士张财书用身体滚雷

李娅，军事医学科学院附属医院副主治医师、专业技术5级，原志愿军第39军政委李雪三中将之女。李娅大姐对笔者说，我父亲抗美援朝出国作战时是志愿军第39军副政委，后任志愿军第39军政委。在整理父亲回忆史料中，对39军、116师抗美援朝中有了一些了解。印象深刻的是第3次战役，将一个师潜伏在敌人眼皮底下，达成战役的突然性，在异国他乡，非常的不容易。张峰老首长与我的父母联系比较多，我母亲柏曼卿与宋毅阿姨还是齐齐哈尔市走出来参加东北民主联军的老战友。我出生在抗美援朝时期，抗美援朝时我们年纪小，也随母亲到过朝鲜战场。随着年龄的增大，对39军抗美援朝的战斗故事也关注的渐渐多了起来。给我印象深刻的就是第3次战役志愿军346团突破临津江，爆破组长张财书，当扫雷杆用完后，他用身体滚，用手拉绊雷线，为部队开辟通路，最后，他身负重伤活了下来，真是个奇迹。

志愿军39军《立功报》报道:张财书，志愿军第39军116师346团4连3班扫雷组长，在突破临津江战斗中立了大功，战后被授予“扫雷英雄”称号。1950年12月31日17时整，志愿军第三次战役打响了。116师所有大炮齐吼，炮弹冰雹般落在临津江南岸敌军阵地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敌人火力全被志愿军的炮火压制住了，一枪一炮也打不出来，突破口上的敌人工事大部被摧毁。爆破组借着炮火的掩护，扫雷小组就奔到雷区扫雷，为步兵进攻开辟道路。

张财书带领扫雷组潜伏在江边工事里，趁着炮火急袭的时候，要在20分钟内把地雷全部拉响，给突击部队扫清道路，保证突击部队冲过江去。张财书按预先观察好的目标，爬到一个凹坑前，把勾雷杆伸出去，勾住了那根连系地雷的铜丝，猛一拉，一群地雷爆炸了。

张财书又抄起一根扫雷杆就往回跑。他跑到第2个雷群地点，爬着靠近它，用扫雷杆子把一串一串的地雷都勾爆炸了。这回他不等地雷爆炸完，就紧接着爬向第3个雷群。没想到当他爬到沙滩时，第2根扫雷杆子又被炸断了。赵振海迅速靠近他，把最后1根扫雷杆递给他。他紧握扫雷杆子向前伸去，连着触响了两串地雷。这次爆炸隶得近，他右臂和左腿被炸伤了，扫雷杆只剩下不到30厘米长了。他一急，猛然掀掉了身上的土块，向前爬了几步，大声喊：“赵振海!”没有人回答。他竭尽全力挣扎着爬去找赵振海。在离他不远的一堆黑土下面，赵振海只露了一个头，一动不动，已经停止了呼吸。

最后一次的火力急袭，在炮火的闪光下，张财书看见最后一串地雷群，像蜘蛛网似的用钢丝连着。只要拉响这一群地雷，通过江边的进攻道路就完全打开了。可是，他现在只有一段30厘米的木杆。他焦急得火烧火燎，用尽全身力气，把木杆向雷群那闪亮的钢丝打去，随之他眼前一黑，昏迷过去了。嘹亮的冲锋号和冲杀声，让他清醒过来。突击队开始冲锋了。他猛地向前滚了几滚，用尽全身力气扑到连结地雷的钢丝前，伸手狠劲抓住钢丝，猛地一拽，“轰!轰!”他立刻腾云驾雾般地飘到了半空中，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苏醒过来时，已躺在后方医院的病床上。同志们告诉他，渡江作战取得了胜利。

李娅大姐最后说，116师突破临津江战例，受到了中朝高级指挥员的关注，张峰副师长专门去介绍了经验。一是师指挥员突破决心判断正确；二是进行临战细致侦察；三是物资准备工作扎实有效；四是组织佯攻给敌人造成假象；五是充分发扬军事民主提困难想办法。六是指战员奋勇争先部队打到“三七线”境内水原，是志愿军向南反攻最前端的部队。(志愿军第116师347团5连突破临津江荣获“临津江突破英雄连”荣誉称号。图为战后5连指战员合影。)

五、抗日战争时期他是带领涟水子弟兵打胜仗的人

王继华，江苏省淮安市涟水县新四军研究会常务副会长、涟水县文联副主席。王断华主任对笔者说，张峰老前辈，从安徽阜阳太和参加新四军，3师9旅与4师10对调以后，他来到淮海区，主力部队地方化以后，硬是将涟水临时组建连队，培养成淮海军分区主力连队，连长张峰深受涟水人民的喜爱，他把涟水人民的优秀青年，带出了能打攻坚担当重任的主力连队，在淮海区赫赫有名，屡立战功，解放淮阴战斗，28团1营2连荣获清江连荣誉称号。涟水人民群众将张峰当成涟水人，张峰的名字在淮海根据地家喻户晓。正是由于涟水人民对张峰的喜爱，正是旅长钟伟对张峰的看好，张峰由连长提升为10旅侦察参谋，10旅教导队队长，当28团2营长岗位空缺时，10旅将原1营营长李金善调到2营任营长，把张峰提拔为1营营长。这说明张峰军政素质的优秀和过硬，这说明淮海军分区对张峰的培养和信任。

苏北革命老区一直高度重视传承红色基因，宣讲宣传新四军3师10旅的革命功绩，修建纪念馆、修建纪念碑，用英雄命名地名城门，比比皆是，如今成为宣讲中国故事，传播红色基因的重要场所和开展国防教育永久的红色课堂。张峰前辈，他给我党史工作者的印象：一是他注重坚持学习，注重从细节总结战役战斗的经验，不断丰富作战指挥艺术，所以他能够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上，一步一步得到提拔。二是团结同志，联系群众，时刻把关心群众，关心官兵的事情放在心上。大家有事愿意和他讲，知道他能帮助解决问题，根据地的军民和他工作的同志信任他。三是张峰能够以身作则，身先士卒，率先垂范，处处做出表率，以德服人。每次打主攻他的指挥位置在突击队，他的岗位在阵地的最前沿，每次遇到急难险重关口，张峰总能冲上前去解决问题，深得上级党委和指挥员的喜欢。四是思想上，心中有格局，能够快速理解上级指挥员的意图，准确把握执行任务的尺度，创造性的超预期的高标准完成任务。五是接受任务不讲条件，完成任务不讲价钱，充分发扬军事民主，紧紧地依靠广大指战员，群策群力，独立完成上级交给的任务。六是政治上坚定，不忘初心、牢记使命，始终坚定坚信革命理想，对党忠诚，时刻维护和捍卫党组织的威信，是党组织和军队放心的高级领导干部和优秀指挥员。七是严格要求自己，严格要求家人和子女，不搞特殊化，只讲革命化，不走关系，不求照顾开后门，严讲政治走大门，遵守纪律走前门。让部下和亲属及子女深感敬佩和怀念。八是他热爱老部队，他热爱根据地的人民群众，他关心老战友、老同志、老同乡。他离休后，主要精力放在宣讲光荣传统和战斗故事上，主要时间放在总结战役战斗编写军史、师史和团史上，经常鼓励党史军史工作者，经常关心他们工作中存在的问题及他们生活中的困扰，深得修史工作者的信赖。九是他坚持实事求是，在他面前只讲任务、标准、时限、原则、纪律和要求。他对军史工作者常讲，知实情、知全局、知对手、知我情，才能做出正确判断，才能定下最佳决心，一个环节忽视了不了解情况，或是半知不熟，都要付出血的代价，只有掌握全局，才能取得最终胜利。十是注重倾听群众意见，向官兵学习，用他之长，用最正确的办法解决难题困难，是消灭敌人和战胜一切艰难困苦的有效办法和途径。张峰说，领导不能脱离群众，完成战斗任务必须紧紧依靠广大指战员，战争年代，指战员和人民群众就是我们的老师。(图为新四军第3师第10旅指战员在训练。)

笔者感言——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对的历史认知，是历史自信的重要基础；了解历史才能看得远，理解历史才能走得远。了解历史，就要了解我们党百余年的发展历史，是一部践行党的初心使命的历史，是一部党和人民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的历史；理解历史，就要深刻认识红色政权来之不易、新中国来之不易、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来之不易。在中国革命激昂流淌曲折的长河中，风沙挥不去印在历史的痕迹，缅怀坚定着正确前进的方向。当我们有幸阅读这些经典故事的时候，我们仿佛听到了指挥员战前动员的号令；当我们重温张峰同志的成长经历，眼前仿佛看到了前辈们正在战场上冲杀；当我们齐聚一堂，缅怀前辈优秀品质的时候，深感时代我们肩负责任的重要。(图为1952年志愿军第39军师以上干部在军部开会时合影。前排左起：汪洋、张峰、任茂如、张竭诚；后左起：陈绍昆、王扶之、杨启轩等。)

供稿：原39军军史编写办公室主任杨永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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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上个世纪80年代第39军5位老军长合影。左起张杰、张峰、刘震、吴信泉、朱恒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