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衣胞之地——江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军队大院子女相聚又要在云南省普洱市召开,夫人三姐弟商定:这次三姐弟要携带各自的爱人一同前往。在时间安排上,两位妻弟及弟媳于10月11日自驾启程,我同夫人于10月15日乘飞机启程去西双版纳景洪市与妻弟们会合。</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两位妻弟之所以要先行,是因为大妻弟媳要去勐腊县易武镇探望她的姨妈。同时两位妻弟还要去江城县,一探“衣胞之地”。衣胞之地,是指一个人出生的地方,也就是母亲领你来到这个世界的最初地方。</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个世纪的1955年军队实行军衔制后,允许军官携带家属了。于是乎,大批军嫂从祖国的四面八方,天南海北来到军营。是时,夫人父亲在云南省军区思茅军分区所辖江城独立营卫国戍边。1956年,夫人母亲随军远赴边关去同夫君团聚。此后,夫人同两个弟弟相继在江城出生。故,江城应是他(她)们的衣胞之地,也是他(她)们曾经的故地。</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下图是1950年代夫人父亲同母亲在江城独立营时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江城县位于云南省南部,与越南、老挝两国接壤,边境线长达183公里,是云南省唯一与老挝、越南两国接壤的县城。东西横距112公里,南北纵距64公里,全县国土面积3544.38平方公里,到2020年,江城哈尼族彝族自治县常住人口为11万余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父亲1950年12月报考刘伯承,邓小平统率的第二野战军军大,1951年6月毕业分配在云南军区十三军三十九师担架连任文化教员,1955年调江城独立营工作,在去江城独立营之前先后在景东县武装部、景东县公安队工作。到江城后又去昆明短期学习营房建设。</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据夫人父亲回忆,当时江城破烂不堪,江城街上居民只有一千多人,全县一万多人,不如内地一个乡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父亲(左一)1952年在云南军区接待站等待分配时同战友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54年,景东县公安队通过思茅军分区将夫人父亲从景东县武装部转调到县公安队任文化教员。在这里,由于公安队人员比较分散,有看守犯人的,有为县委、县政府等几大机关警卫站岗的,父亲只能分散为公安队官兵上文化课,有时还要协助指导员上政治课,任务还是很重。但公安队生活安定,伙食很好,吃不完的猪肉、鸡肉和鸡蛋。因为公安队后山有一大片山地,当时牢房里关有几百犯人,公安队就使用犯人在春耕时节把人畜粪便担到山上,浇在地里,再种上苞谷、小菜等。收的苞谷就喂猪养鸡。当时的公安队是猪满圈,鸡成群,是县里伙食最好的单位。</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父亲同公安队战友们打篮球后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景东县公安队战友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昆明军区文化干部学校毕业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战友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战友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一岁多时,父亲抱着她在江城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大弟在江城唯一保存下来的一张照片。</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快要到达江城城区,竖立在公路边一个大大的丢包标志。</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是夫人姐弟三人魂牵梦绕的地方,是夫人父亲卫国戍边所在地——江城独立营营地,只是此时的营房早已不是彼时的营房了。据夫人父亲回忆,他1955年从景东调到江城独立营担任营房管理员,并去昆明参加了军区举办的营房建设培训班学习。此时,边防部队基本没有成建制的制式营房。1956年开始边防营房大建设,基本是军工自建为主,少量民工参与。作为独立营营房管理员的父亲,则是全面负责全营各点的营建。从备料、施工、竣工验收一条龙。特别是备料十分艰苦。备木料,烧石灰,都要先进到大山之中去找石灰石,找伐木场。江城森林里的蚂蟥特别多,地上、树上都有,稍不注意,爬在身上就饱饱地吸你一顿血。部队发防蟥药、防蟥靴,都不能解决问题。后来也就习惯了,让它咬让它吸,晚上回营再收拾。到1959年营房建设工作基本结束,父亲参与了独立营本部和所辖所有连队的营房建设。营领导对父亲在营建工作中的表现很是满意,也正是鉴于此,1960年初又选送父亲去昆明军区干部文化学校大学班学习深造。</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这里,父母孕育了她(他)们,从十月怀胎到呱呱落地,到蹒跚学步,吖吖学语,再到1963年底随父亲迁到思茅军分区,夫人走时已有五岁多,大弟有三岁多,小弟还不到一岁。</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部队营房大门(原江城独立营营地)</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留个影吧!2019年4月,我陪夫人寻故来到这里,距夫人1963年底随父亲离开这里,已经56年了。离开时夫人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再来时已是年逾花甲之人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虽不曾在此地营房呆过,但我曾在东北边疆服过役,看见现在这么气派的营房,心中感慨万千:还是要国家强盛人民富裕,综合国力强大才行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两个弟弟及弟媳在他们(两个弟弟)的衣胞之地江城独立营营房大门合影。自1963年离开这里,距今已六十年,才再次回到这里,真是殊为不易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自1963年随父母离开江城后,至2019年重返这里,这五十多年间,对营房记忆差不多都已忘怀,心中始终没有忘记的是营房后面小山坡上的这棵大树。她和她的小伙伴们经常在这里玩耍,藏猫猫、捉迷藏,尽享童年的欢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在幼儿园就读的年代,整个国家正经历着史称的三年困难时期。当我有时给她讲述我在三年困难时期所遭受的苦难,她很惊讶!在她的记忆中根本无三年困难时期一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心中未曾忘怀的另一记忆:出了营房右拐在去幼儿园的路上有条小河,河上有一座桥。如今虽桥依然安在,但已重新修过,是物也非人也非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三姐弟狭义上的衣胞之地江城县人民医院。六十多年前,夫人三姐弟相继在此院来到人世间,开始了人生旅途的漫漫里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是夫人在江城就读过的幼儿园。它在一个小山坡的顶上,据夫人回忆,是一个很大的四合院。去幼儿园要攀行一条坡度很陡的石梯小路,才能到幼儿园。如今,这条小路仍在,仍是哪么陡峭,可幼儿园已是一片废墟,成了一畦畦菜地。从幼儿园废墟遗留房屋地基的基础来看,都是条石砌筑,这在解放前,应是一个大豪绅的宅子。</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上的是寄宿制幼儿园,每周星期一父亲将她送到幼儿园,周六下午再来接她回去。幼儿园离营房不远,不超过十分钟的路程。稍大一点后,周六下午放学后夫人就自己走回去。在回去的路上,有时会遇见一些犯人劳动后回监狱(在军营旁边不远处有座监狱)。她远远瞧见就赶紧躲到一边,等犯人路过后才又上路回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幼儿园旧址,早已是一片废墟。</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上幼儿园石条小路的起点。</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坡度还是有点陡峭的。留个影吧(摄于2019年),回味儿一下五十五年前的欢乐童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仰望幼儿园旧址。</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江城县城保留的老街,但它的新城建设得还是很美丽的。走在老街上,尽显历史沧桑,仿佛又回到六十年前,父亲身着便装同母亲一起在周末牵着我们的小手,走在江城的老街上。六十年过去了,再来到这里,岁月刻在我们脸上的年轮,早已逾过父母当年的青春容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大果榕树,又名大石榴、大木瓜。是桑科榕属的小乔木,株高可达10米。榕果簇生于树干基部或老茎短枝上、扁球形或陀螺形,幼时被白色柔毛;花期3月,果期5-8月。分布于中国海南、广西、云南、贵州和四川西南部等省,印度、越南等国家也有分布。喜温暖、湿润及阳光充足的环境,耐热、耐湿、耐瘩、不耐寒,对土壤要求不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果榕的果具有祛风宣肺、补肾益精作用,主治肺热。大果榕嫩枝叶柔嫩,可作蔬菜,炒、煮或凉拌食用;还可用作家畜饲料;果实可作水果食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江城是一个多民族自治县,其中的丢包以及由此而来的丢包节,却把各民族紧密地联系起来。用来丢包的叫花包,傣族称为“麻管”,由傣族少女用各色花布和丝线精心缝制。包形如菱,大小如橘,内填棉子,四个角上各缀一缕丝线,正中有一条供人握而抛的提绳,外观极美。每年过傣历年(泼水节)时,未婚男女,自动在赶摆场上云集,相互抛掷花包,以包为媒,寻找意中人,故又称之为丢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史志有记载:“丢包为沿游戏之一,亦为促成婚姻媒介,来场者均未字女郎 ……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小小丢包本是边疆各族青年浪漫爱情的信物,但它同时还是中、老、越三国周边地区人们参与最为广泛的一项活动。丢包节在漫长的传承中已经演变成三国周边地区的“情人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小小丢包有很多玩法,其中“丢包穿月”的游戏规则为站在5米远的地方,往十几米高的“月亮”(直径一米的铁圈)抛丢包,以丢包从铁圈中穿过为胜出。在江城彝族小伙子的心中,月亮代表着姑娘的心,夜深人静的晚上,小伙子将心上人亲手做的丢包抛进姑娘的窗口,姑娘便知是心上人来了,而更考验彝族小伙的真情的有“负重丢包赛”。在江城,小丢包只有指甲般大,而大丢包,则重达60公斤!负重丢包赛中,男子最低负重为110公斤,女子最低负重为90公斤,挑着重重的丢包走上40米,中途不能停歇。据说,丢包负重是彝族男女示爱的一种方式,为了证实提亲男子身体的健康并表明其愿意和姑娘一起担当生活的重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我们也来浪漫一下吧!在丢包标志前留个影( 摄于2019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花开两朵,另表一枝。前面说了,夫人两个弟弟和弟媳先行驾车赴云南,是因为大弟媳母亲是云南勐腊县易武镇人,她的父亲1950年代在云南边防戍边时,与此地的姑娘结了婚。目前,在易武还有她的舅舅、姨妈及后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易武镇,隶属于云南省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勐腊县,地处勐腊县北部,东与老挝交界,南、西分别与瑶区瑶族乡、勐仑镇接壤,北与象明彝族乡、普洱江城市哈尼族彝族自治县整董镇毗邻,行政区域面积938.46平方千米。截至2019年末,易武镇户籍人口为14006人。</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普洱茶,是以云南大叶种茶制成的晒青毛茶为原料,经加工整理而成各种云南茶叶的统称。勐腊县是普洱茶主产区之一,易武乡是勐腊县乃至全州古茶园面积最大的乡镇之一。易武乡拥有宝贵的自然文化遗产,以“七子饼茶”为代表的普洱茶传统制作工艺传承至今。</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大弟和小弟同大弟媳的表妹夫(左一,大弟媳舅舅的女婿)在易武镇大树茶林里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云南多山,山间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温暖湿润多雾的环境,孕育了著名的普洱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两妯娌行走在易武镇的大树茶林里,感受南疆红土地的茶林风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曾是“南方丝绸之路”茶马古道的一部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西双版纳州府景洪市街景。</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说到夫人大弟和弟媳的姻缘,这又牵出我的岳父和他的岳父的一段佳话……</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弟的岳父姓贺,是我们重庆大足本地人,巧的是他也是当兵之人,四个子女也都是在军营出生。从参军入伍时间上,也是1950年,贺伯还要稍早于我岳父。更巧的是,他俩曾经都有一个共同的上级——原云南省军区保山军分区司令员刘斌,都先后在刘斌手下工作过。</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贺伯伯1950年入伍后,为刘斌担任警卫员,刘斌时任重庆白市驿机场的警卫营长,以后随刘斌司令员到云南边防团,我大弟媳就是在西盟团出生。据岳父回忆说,上个世纪50年代末和60年代初,刘斌司令员曾在江城独立营担任过营长。岳母也经常念叨,刘营长的老婆姓王,也是四川人,不善针线和烹调,经常要找我帮她缝补衣物,还要我教她学煮一些家常川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燕贺两家开亲前虽都住县城,但因岳父进城时间晚,两家并不认识,开亲后才知道父辈都曾在云南边防戍守边疆,贺伯更是找了边疆姑娘为妻。如今,他(她)们都不在了,我们当倍加珍惜当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大弟弟同大弟媳在告庄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西盟佤族自治县老县城,在一个半山斜坡上,大弟媳就是在这里出生的,是她的“衣胞之地”。现在县城已整体搬迁至几十公里之外的地方,更适宜人们居住。</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弟媳父亲戍守边疆时的营房一角,当然,同五十多年前的营房相比,已不可同日而语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大弟媳出生后由西盟佤族自治县公安局出具的请有关部门给予上户口的证明。</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小弟和弟媳在告庄合影。小弟这次军营大院发小同学相聚很是孤单,问题在于他随父亲离开军营时刚刚发蒙上小学,而这次来的发小同学中没有他同班级的同学,但不管怎样,故地重游,总是一桩令人高兴的事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大弟、大弟媳及小弟、小弟媳去西双版纳景洪市拜望了大弟媳姨妈,同我们会合后,受到大弟媳姨表弟一家的热烈欢迎和盛情款待!</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大弟媳姨表弟(右起第4人)风趣幽默,热情好客,一边同我们频频举杯,一边为我们讲述版纳的轶闻趣事。</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发蒙之地——思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span><span style="font-size:20px;">1963年底,岳父从江城独立营奉调思茅军分区营房管理科工作,夫人一家也随行迁至思茅。</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64年下年,夫人发蒙进入思茅军分区八一小学读书。在这里,夫人无忧无虑,度过了最快乐的六年少儿时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来到思茅后,夫人母亲进入分区幼儿园当炊事员,故,夫人及两个弟弟都随母亲在幼儿园食堂搭伙。每天放学后夫人就来到幼儿园食堂吃饭,吃了饭就跑去学校操场玩耍去了,别的同学都很羡慕她,不做什么家务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这里,夫人两位弟弟也相继进八一小学和分区幼儿园。夫人父亲每天则按部就班去分区营管科上班或工作或学习。生活是安定而美好的。</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然而,这一切都随着夫人父亲在动乱岁月遭受迫害被遣送回农村劳动管制而戛然而止!</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1969年农历腊月快过年的时侯,夫人一家离开了军营,离开了养育他(她)们多年的云南红土地,随父亲踏上返回父母故地的归途,在火车上度过了1970年的春节。</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再次重返思茅故地已是半个世纪以后了。这次趁分区大院子女笫三次相聚机会,三姐弟决定一同重返故地,以了却多年夙愿!</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在思茅军分区八一小学六年少儿时光中唯一保存下来的一张照片,但不是夫人保存的原片,原片因农村潮湿的环境早已斑驳陆离,模糊不堪了,是从其他同学保存的原片翻拍而来。拍完这张照片后,陆续就有同学离开学校随其父母转移他乡,夫人和大弟也在是年底离开直到半个世纪后再返这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思茅(现普洱市思茅区),是夫人三姐弟萦绕于心,终生难忘的地方。如果说江城对于夫人及两个弟弟来说只是一个记忆模糊、甚而基本无记忆的地方,思茅则不同了。在这里,三姐弟逐渐长大,到离开时年龄最小的小弟也有7岁了。故,无论今后走到那里,她(他)们都记住了思茅军分区家属院,记住了哪里有她(他)们的发小和同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西双版纳站乘高铁去普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是夫人三姐弟记兹念兹的军分区家属院旧址,原来顺坡而建的低矮的平房,已被一幢幢高大的住宅楼替代,但基本的格局、排列、朝向没有变。</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三姐弟在原分区家属院住宅旁留影。此时,离开这里已有54年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曾经老宅旧址前留个影。(摄于2019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家属院通往八一小学路边的银环树。</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三姐弟心中未能忘怀的荷花池,现在面积大为缩小且水质很差。远眺水塘对面的哪一排排楼房就是在原军分区家属院旧址上修建的。</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从学校通往家属院的小路,现在已扩宽可以行车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原军分区卫生所旧址,就在家属院和八一小学之间,紧挨军分区幼儿园。现在就剩这点残垣断壁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原军分区幼儿园所在地。在这里,夫人母亲每天辛勤劳作,为幼儿园孩子和职工们烹煮可口的饭菜。</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从幼儿园旧址远眺八一小学。</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就是 原来的思茅军分区八一小学,夫人在这里发蒙一直上到小学五年级,是她人生旅途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现已是思茅第三中学,原来小学的正门也已变为中学的后门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这是现思茅第三中学的正门。</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夫人同发小同学在现思茅第三中学正门前的合影。(摄于2021年)</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是2021年7月,与发小们在原八一小学现思茅第三中学操场合影,距离开这里也有半个世纪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原八一小学校址现思茅第三中学远眺军分区家属院。</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原八一小学的后山上,夫人大弟同夫人同班发小续大哥玩起了“斗将军草”,童年纯真的岁月又回到了眼前。哪个年代,可供孩子们玩耍的商业游乐项目几乎没有,就既或是军官家庭也并不富裕,因为家里兄弟姊妹都不少,也没有太多的钱来给孩子们购买玩具。故,就地取材或者自己动手自制,也是孩子们的一种业余游乐生活。</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同发小同学在茶园里採茶。</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三姐弟及弟媳与家属院隔壁邻居发小勐莲姐合影。2019年,夫人正是通过搜索浏览到勐莲姐(左三)发表的军营大院子女相聚的美篇,才联系上了已经整整有半个世纪没有联系的发小同学们。</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在此,深深地谢谢勐莲姐!</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几棵大榕树是夫人三姐弟始终都未曾忘怀的,因为它是当时从军分区家属院到军分区营房去的必经之地。现在,这里的人们都习惯把它称之为“倒生根”。五十多年过去了,它依然枝繁叶茂,长得更加粗壮威猛,宛如几把参天巨伞,为人们遮挡骄阳,送来荫凉。</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发小同学们在“倒生根”树下的留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里是军分区大礼堂,是大多数分区大院子女的一个念想。对于夫人三姐弟来说,这座大礼堂更有着另外一层特殊的意义。因为她(他)们的父亲亲自参与了大礼堂的相关设计和施工过程,直至遭受劫难离开军营。</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留个影吧,以告慰父亲在天之灵!</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这张照片是夫人大弟(前排右一)在八一小学读书时的合影。他于1969年底与发小同学们分别离开这里后,再未同发小同学们见个面,直到这次同学相聚。</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半个多世纪过去了,夫人大弟弟终于同他的发小们重逢了,高兴之情无以言表!在此,借用唐朝诗人贺知章的《回乡偶书》格式改一首:少小离别老大还,乡音已改鬓毛衰。发小相逢莫恨晚,美酒香茗迎君来。</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同两个弟媳的合影。</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发小们再次相逢留影茶马古驿那柯里。</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天干菁,是夫人在八一小学读书时学校组织下乡劳动以及有时来搞文艺宣传的地方,距学校有两三公里。巧的是,在学校学生基本都是军队人员子女的情况下,竟然还有一名学生是附近农民的子女,他的家就在天干菁,他和夫人家邻居勐莲姐一个班。</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0px;"> 夫人姐弟同发小同学们合影。前排左四就是夫人上一个年级的同学,他的家就在天干菁。</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