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

大美苟堂

<p class="ql-block">  欲语泪先流,心目中慈祥、开朗、对生活永远抱着乐和态度的大娘走了。大娘走的哪天早上,刚在医院外给住院的父母打饭,大哥一个电话,犹如晴天霹雷噩耗,多重压力,眼泪止不住流。回忆往事皆为过往,记忆中的一幕幕,永驻心间,永留美好。</p><p class="ql-block"> 大娘出身地主世家,老爷是地主,出生不愁吃、不愁穿,也算富家女,印象中多回看到大娘从姥爷给的银元,吹一口,听到清脆回声,真金白银。家风传承,大娘一生勤俭持家,未见过大手大脚。爱干净,农村说“着改人”,笑容常挂在脸上,从容淡定,波澜不惊,从未见到她愁苦过,有过一丝愁容,富态老太太,哥哥声声喊得“老孙”。大姐早年经营早餐,天不明起五更大娘帮忙打下手,小本经营,业绩红火,经年累月,春夏秋冬少不了大娘操的一份心。打小跟随大娘来过几次姥爷家,土崖根底下,一家人有说有笑。老爷耳背,大娘要凑他耳根旁大声跟他说,夏天晒的西瓜酱的散发着诱人的香,挖上一勺子,夹住馍特别的香,吃上好饭,饱餐一顿。有时,大娘常从姥爷家捎上好吃的带回来,享受口福,记得大娘的好。乐观豁达,生活自律,面对糖尿病常年折磨,她没有被吓到,大姐侍奉得好,忌口东西不吃,早睡早起,早上常外出围着公园步道遛弯。大娘在老家时,记得小时候,一到夏天,大娘、母亲常坐在大门外、沟边上得石头敦上,妯娌俩总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唠不完得得嗑,说说笑笑,一直到二更半夜,咋就那么亲。大娘到了平顶山,相隔远了,亲情相系,彼此牵挂,母亲看她,分别时总要道声珍重,多保重身体。</p><p class="ql-block"> 记忆中,大娘是一位盐黄菜高手,家中“父老斯”有一块地是大娘家的,腾出一块,种的红萝卜、白菜、大葱等,平常也少到集市上买,种的的萝卜水灵、个大,白菜包心块头好。每年快到冬天,就用家中的大洋灰缸,盐上一大缸“黄菜”,够一家人整个大冬天吃。大娘没有富家女的娇气,针线活也不差,纳的布鞋花样翻新,又结实、又好看、又耐穿,哥哥姐姐常穿大娘纳的“千层底”,常看到大娘在煤油灯下,挑灯做鞋帮纳底子,干净利索,连三赶四,撵活麻利快,两三天功夫,一双布鞋就做成了,哥姐穿在脚上,无时不刻不感受到母爱温暖。大娘不是个文化人,但对子女教育很上心,记得一次丽姐,因为不上学,狠狠的被大娘教训一顿,打的丽姐躲到床底下敢不出来。大伟哥上小学时,听广播“三国演艺”入迷,中午饭点一下学常跑到邻居家,大娘一声一声吆喝,“伟饭中了,快吃饭,上学去”,总怕哥上学耽误,影响学业。大爷大学毕业,从事教育,侍奉老、养活小,家庭重担落在大娘一个人身上,大爷一步步走上校长岗位,少不了大娘在背后默默支持,无私付出。哥姐几个成家立业,事业小有成就有出息,做人处事良好品德,母爱如山都是大娘教育教导得好。她口中念叨的“霞、选、娟、丽、伟......”,多给予,少索取,大娘的爱,给家人、给亲人,一生平凡,尽显伟大。</p><p class="ql-block"> 人生在世,容颜易老,记忆易逝,抹不去、挥不走,大娘的爱没齿难忘,永留心中,常念您得好。病毒夺走了我的挚爱双亲,难夺难隔亲情,天堂有知,心心相印,爱住我家,相亲相爱,和睦一家人,幸福大家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