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者的足迹（长篇小说）

南山松

文/南山松 第四十章走岀国门 一奔波 没有委屈，就没有斗志，没有经过艰难与困苦，就激发不出毅力，只有经过委屈，艰难与困苦，才会让你产生百折不挠的毅力和斗志，才能达到你想要的理想和目标。 找工程，成为了曙光建筑公司满州里工地的一大难题。 来扎来赉诺尔十八年了，干了大大小小工程上百个，随着矿务局和镇里的工程完结，外地来工程队不断的返回，曙光工程队也快结束在扎赉诺尔的施工了，必须另找出路，去其他的地方施工找活干，必免工人失业。 现在，不论多大工程，也不管是公家的工程还是私人的工程，无论是大活还是小活他们都承揽了，最关键的是工程队不能没有活干。 工程队的几位领导四外找门路，拖关系，到处找话干，其间，东胜给富荣拍去了电报，问问阜新有没有工程可干。 富荣也遇到了东胜一样的难题，他们把工程队分了三处去施工，去营口和盘锦找话干，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大工程，也是不管大小工程他们也都承建呢。 看来回辽宁暂时不行了，只得在满州里，海拉尔一带找工程了，在矿务局袁副矿长的帮助下，工程队在满州里找了一项施工工程，建了满州里煤炭管局的二栋家属楼，一年的工程，五百来人的施工队伍，二栋楼架不住干，又去了海拉尔建了一小工厂的厂房，这样在扎赉诺尔矿务局大工程完工之后，就这样又对付了二年，当时处在找活干的困难时期，东胜那是四处打听，找熟人，找活干，也为找活干操碎了心，他生怕工人失业。 现在，工程队在满州里火车站施工，建铁路车站库房。 东胜对施工的质量要求的严是出了名的，不论大活还是小活，无论是平房、人字房还楼房，东胜是经常到现场看看，检查一下质量。工人们也习惯了，干活从来不马虎。 有一天，东胜从队部到去工地的路上，遇到了三年前在矿务局基建科退休的佟监理员佟明全，佟监理没退休时，经常与东胜打交道，可算是老熟人了，快三年了没见着，熟人相见，分外的热情。 佟兄，佟监理。 啊，王总经理，这么巧，在满州里遇到了，你怎么到这来了？ 现在，我们工程队在这里施工呢，扎赉诺尔矿务局和镇上没有施工项目了，到这来一年多了，现在找工程太难了，没有大型的建筑工程，干的都是零散的小活，好几百人的施工队，找不到大活，难啊。 啊，是这样，王总，你们的工程队技术过硬，对质量要求的严，在我们这带是出了名的，还怕找不到活干？ 现在不象以前了，工程队多，施工项目少了，有好几个工程队都解散了，走好多工人了。 这样，两个在大街上唠起了分别后的各自状况，原来佟监理退休后，去了俄罗斯赤塔一家中国人开的砖厂工作，在那里还是当监理员并兼采购员，由于佟监理懂建材这方面的技术，所以退休后原来的老领导让他去了俄罗斯，在他开的砖厂里上班，在那块干两年多了。 佟师傅，咱们俩不能在大街上唠啊，反正也到中午了，我也先不去工地检查了，该吃午饭了，走，那块有个饭店，咱们俩去吃点便饭，边吃边唠，好几年不见，怪想的。 说着二人来到“好味道＂饭店，饭店人还不多，他们俩找了一个空桌座了下来。由于二人谁也不会喝酒，东胜作东，要了一斤手工包的牛肉蒸饺。 因为要现包，再加上蒸熟，没有半个小时吃不上，老板会来事，先给二位上了一壶茶水，于是二人喝起了茶水，又接着唠了起来。 王总，其实，我一说你也知道，我们矿务局基建处孔副处长，老孔，孔召仁，认识吧。 啊，老孔，孔处长，太认识了，我叫他孔大哥，我们来扎赉诺尔，开始为矿务局施工时，首先接触就是老孔，孔大哥，是他代表矿务局负责监督我们施工，你当时是监理员。 对，我在他手下当监理员。 在当时，是他协助我们跑建材，建筑用的红砖就是他帮我们联系的砖厂，还联系好几家呢。 这就对了，他退休后，在朋友的介绍下，就去了俄罗斯，在俄罗斯远东赤塔开了一处砖厂，今年是第四年了，前几年是手工操作制砖，有二百来工人，绝大多数是咱们中国人，咱们中国人开的砖厂，出的砖质量好，烧出的砖不够卖，手工制砖太慢，由于供不应求，连年扩大，今年改用机器制砖了，从咱们国家运去的制砖机，刚投产，这不，我回来买制砖机零件来了，现在是一台机器，来年准备再上一台，我回来去定货。 啊，孔大哥真行，把厂子开到俄罗斯去了，敢跑俄罗斯开砖厂，能人。 其实，在俄罗斯有不少中国人呢，还有在那里开金矿的，伐木的，种菜的，人也不少呢。 现在，咱们国内的砖厂饱合了，砖也不好卖了，不象前几年。 是的，是这样，我们施工队干活都困难了，砖还好卖么？不象五年前了。 对了，佟兄，有没有咱们中国人的工程队在那里施工搞建筑？那里的工程好找不？ 干建筑工程的现在还真的没有，不过在赤塔，需要建筑的工程项目太多了，就是工程队太少了，干不过来。 佟师傅接着说，听说俄罗斯国家在赤塔投入大量财力，扩大赤塔城区面积，后贝加尔边疆区首府就设在了赤塔，唉，听说等着建筑项目太多了，不过，现在没有几个工程队在施工，再说，建筑施工队都是俄罗斯本地的，干那活，赶不上咱们干活的速度和质量，工程进度可太慢了。 老佟，你回去问问孔大哥，咱们的工程队去了，能不能找到建筑施工活干，关键是让不让咱们中国工程队去施工，如果让去，我想不到俄罗斯试试。 行，我后天就回去，用不了半个月还回来运制砖机，这次回来，主要是定购一台砖机，今天午后我先买零件，明天去海拉尔订制砖机，上次那台制砖机就是从海拉尔买的，满州里这没有。 二位，饺子好了，慢用，服务员端来一笼屉饺子，同时送来了两个小碟，东胜递给佟师傅一个小碟，又帮他倒了点酱油，二人吃了起来。 东胜吃了一口，好香！ 王总，俄罗斯牛羊肉特便宜，不过做的味道没有咱们这香，也许是咱们适合自己国家食品的味道吧。 佟师傅，你回去之后，一定让孔大哥给我们联系、了解一下建筑工程上的事，给我一个回话，现在咱们这找工程太难了，我这几百人真的不能失业呀！ 好，王总，你处处为工人着想，真是好样的，我一定把这事转告孔大哥，他认识的人多，在俄罗斯有一定的人脉。再说，我们的砖厂也归赤塔市市政建筑工程处管理，经常与市政工程处的人员打交道，还有工作上的联系，问问他们就知道，如果联系成了，那太好了，咱们又成了关系户了，到那时，我们供应你们红砖，保证供应，当然了，这是后话，眼下看看能不能让咱们中国工程队前去施工。 对，能不能让咱们中国工程队去施工，这是大事，让咱们去，那太好了。 佟师傅说，现在咱们国家与俄罗斯关系不错，正大力发展两国交往，赤塔市那块正欢迎中国人去建厂，帮他们搞建设呢，我看，到赤塔去搞建筑施工，没什么问题，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外国工程队去施工呢。 好，咱们先有这快，我回去之后，与老孔共同协商一下，找市政府的熟人，尽量把事办成。 好，佟兄，先谢谢你的大力支持我们公司，今天就到这吧，你也挺忙，我也得去工地看看。 东胜付了饭钱，佟师傅也要付，东胜没让，两人出了饭店，分头忙去了。 东胜来到工地，只见一部分工人砌围墙，一部分工人砌库房大墙，这些对工人们来说是小菜一碟，熟套子，不成问题，李春阳在这管理施工。 李春阳看见东胜来了，就迎了过来，赵总来了。 还没等东胜问，李春阳先回答了，赵总这点小活，没问题，闭上眼睛都干好了。 小李子，先别吹，小河沟也能翻船呢，千万别马虎大意。 二米二十高大墙，可不是简单的砌筑活，上下差二厘米就可以倒墙了，砌筑起来要细心，一厘米也不差，铁路的活要求严格，你没听说有这样的顺口流么，“交通局房子随走随建，林业局房子随走随丢，铁路局房子万古千秋”。 再说，火车站这块人多，咱们要是把墙给砌倒了，那可丢大人了，南来北往的人都有，一下给你转遍全中国。 倒墙，那是绝对不可能，咱们这基础打的深，加上十米远一个墙墩，墙体标直，还有个倒墙？ 我说千万可别大意了，对了，按现在进度，这两栋库房返回前竣工了不？ 我们是按预算进度施工，保证能提前几天竣工。 那就好，记住，质量是曙光建筑公司的生命线，不管大活小活，公家工程，私人工程都一样，一点也不许差。 还有，明天抽出十名瓦工和十名力工，把咱们答应的附近五间民房给干完了，木工那块的房活快做完了，对了，让老贺去放线，他负责五间民间的施工，院套也是让他负责砌筑。 好了，没问题，民房明天开工。 何承现在指挥两处施工呢，一处二层楼的旅店，是辽宁人在这开的，建筑面积九百五十平米，在满州里是比较大，先进点的旅店，也是今年完工，还有一处是市电影院供暖锅炉房，三百多平，也要今年建完。 东胜从库房这出来，又到何承施工这来了，其实，这两人管理施好多年了，还没出过差错，虽然说这样，东胜还是不放心，必须亲自看看，才放心。 东胜又来到何承施工这块，看过之后，才放心的回到队部，打电话，找熟人，联系工程。 佟师傅到市建材机械配件商店，按需购买了制砖机零件，还有划不砖坯子用的细纲丝，这东西费，得备点，老佟把这些东西放在旅店，第二天又去海拉尔顶制砖机去了。 上次订制砖机是老孔他们俩来的，这次要买的与上次的一样，也是那个型号的，熟悉了，所以，老佟自己来预定制砖机了。大约半个月以后各种部件才能到齐，老佟还得回来，办理运输机器出国手续，然后才能通过汽车运到俄罗斯赤塔去，由海拉尔到满州里到赤塔有直通公路，虽然说慢点，但也省事。 有了上一次购买经验，一切都很顺利，老佟在海拉尔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回到了满州里，夜间接着座火车返回赤塔，第二天上午十二点，到了俄罗斯赤塔，俄罗斯那边火车比较慢。 老佟购的制砖机零部件，有的是随身带的，有的是随火车拖运的，拖运的零件，砖厂用汽车拉回去的，砖厂离火车站有五十华里。 在厂长办公室，老佟向孔厂长汇报购买制砖机的经过，一切都挺顺利，机械厂还负责给办理出国运输手续，半个月以后回去，检查一下产品质量就可发货了。 孔厂长很满意，接着老佟向孔厂长谈起了赵东胜来赤塔的托符之意。 老孔，你说我这次回国，在满州里看见谁了？ 我那知道你看见谁了，在满州里熟人有的是。 我在满州里在车站附近看到曙光建设公司赵总经理了。 是在扎赉诺尔矿务局给咱们矿搞建筑施工的那个赵东胜经理么？ 正是他。 他怎么去满州里了？ 他们工程队不在扎赉诺尔施工了，矿上和镇上没有施工项目了，到满州里施工一年多了，没有大工可建，他们现在四外找工程呢，看来挺难的。 啊，他们工程队队伍过硬，人手齐全，施工质量没的说，还怕找不到活干？ 可不是，他们一晃来二十年了，有多少工程也子驾不住这么干，光是他们公司就有五百多人呢。 他托我向你问好，并想让你联系一下能不能来这里施工。 按理说，他们公司来这里施工是没说的，这里的那个建筑公司也没有他们公司干的好，那施工质量岗岗的，没说的，他们要是能来施工，那个工程队也比不了，但是，现在赤塔还没有国外施工队来呢。 原先还没有咱们中国人开的砖厂呢，这不，咱们不是建厂开工好几年了么，有时间去市里，找市政处问问巴普洛夫.金处长，让不让咱们国家施工队来这里施工。 对，问问市政处，赵东胜这人办事特别可靠，我们打交道十几年，没上出过一点差错，到这来施工，保证能达到他们满意。 老佟，明天咱们俩开车去市政处问问，看看行不行，行，那太好了，咱们供应他们砖。 老孔，我也是这么想的，明天咱俩去市里。 　　二协调成功 老佟，市政规划处处长巴普洛夫.金，咱们不好见，咱们砖厂开五年了，我就看见两三回，还是在市政处，也没有交过言，不过处里巡视员雷达.普尔夫总能到面，他也经常到咱们厂子来视察，还有那个副处长洛塔还比较熟悉，审批什么都是他签字。 对，普尔夫这人办事特别认真，你求他一件事，他总会认真的去办理，也不拖拉，还挺讲原则的。但是，他有一爱好，爱喝酒，每次到我咱们厂子，总是要喝咱们中国的酒喝。 对了，他要是喝上酒了，总问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么，你提出的事，只要合理，他马上就给办，不过还是挺讲原则的，违返原则的事他不给办，再说，违返原则的咱们也不能让人家办啊。 明天我就带上两瓶咱们东北产的名酒“北大仓”，去找他给问问，求人办事，不让人喝点，也不够意思。这酒65度，可好喝了，劲大，我平时也舍不得喝这酒，咱们往俄罗斯带酒也不好带，不允许多带，每次每人只能带两瓶，多了不行，所以到这里珍贵些，这酒也贵，陆元捌角贰分一瓶，一般情况下谁也舍不得花大价钱买这酒喝，爱喝酒的常喝酒的，都买塑料袋包装的便宜酒喝，一元多点一袋，一袋一斤，喝着也行。 老佟说，我不喝酒，也不懂这方面的学问。 赤塔市里的商店也很少有中国的酒，这里有规定，超过四十度的酒不充许随便卖，有指定的专卖店才让卖。为了赵东胜他们曙光工程队能来这里施工，咱们努把力吧，争取让他们到赤塔来施工，也不往咱们朋友一场，孔厂长说。 行，到市里找一家饭店，跟他一说，这个问题，让他去问问市政处巴普洛夫.金处长，咱们中国工程队来这里施工行不行？这不是什么违返原则的问题，也不违法。对了，还得把杨林翻译带上，要不，咱们与他们沟通不了。 对，咱们还得把砖厂扩大规模的计划书拿去，交给市政处备案，上次不是同意让咱扩大规模了么，还缺个表，报个表就可以扩大了，这次咱们去报表，顺便叫普尔夫去饭店喝酒，商量这件事。 好了，就这么办，明白开车去市里，杨翻译咱们仨个人去。 第二天，孔厂长布置好当天的一些工作，十点左右，带着老佟和翻译杨林，来到了赤塔市政处报表。 砖厂在市郊外边，离市中心有二十公里，汽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市政管理处。 孔厂长把扩大砖厂规模的报表交到了审批科，工作人员知道这事，看了一下报表，盖上公章，在交给处长签字，就能存档了，事情很快就办完了，都是普尔夫帮助办理的。 雷达普尔夫在市政管理处的视察办公室，孔厂长来过一回，他带着杨翻译来到视察办公室，刚好雷达普尔夫在办公室，他跟孔厂长特别熟悉。 视察办公室有十来个人，一见孔厂长进了办公室，雷达普尔夫就站了起来，用俄语说到；孔厂长，希客，您怎么来了。 他随后又同办公室的同事们说，这是咱们赤塔最大的砖厂，友谊砖厂的孔厂长，是咱们管理的下属单位。 办公室有二三位人认识孔厂长，但最熟的还是雷达诺尔夫。 杨翻译马上回话，雷巡视员，孔厂长来处里报表，顺便谈一下砖厂扩大的具体事项，你有时间么？咱们找一个地方，好好商量商量。 雷达普尔夫，正管他们友谊砖厂在俄罗斯建厂和开发的一些事，经常与友谊砖厂打交道，他听杨翻译一说，马上同意了。 好吧，到会议室谈谈，说领着三位来会议室，没等大家都座下，孔厂长俄语说的不好，比划一下吃饭喝酒动作。 啊，孔厂长有中国酒？ 孔厂长打开背的兜子，里边放着两瓶中国名酒，“北大仓＂酒。 啊，好东西，等等，我把洛塔副处长叫着，他上还跟我说到你们砖厂喝中国酒呢。 好，好，你去叫洛塔处长，我们到处边等着。 好，马上就来。 大约有十分钟，雷达普尔夫领着洛塔副处长出来了。 普尔夫向洛塔处长介绍仨位，这是中国的“德落克”，中国的朋友，友谊砖厂孔厂长，你认识，这是佟监理，通过翻译，他们互的相握了握手。 我早就想到你们砖厂去看看，感谢你们到我们赤塔来建厂，我们会提供必要的帮助，希望你们厂越办越好，俄罗斯欢迎你们。 听普尔夫对洛塔说，孔厂长，中国的“德洛克”，他们的砖厂办的很好，质量一流的。 好啊，随后在孔厂长的谦让下上了吉普车，今天杨翻译兼司机。 普尔夫领着找了家饭店，几个人进了饭店的包间。 他们来到饭店，正好是十一点五十分，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还是普尔点了六个菜，三晕三素。 这时，孔厂长从背包拿出两瓶酒，放到桌上。 洛塔副处长顺手拿起，端祥着，乐了，嘴里说，好啊，中国的“喔的克”，没喝过，我的业余爱好是研究中国的酒文化，中国的酒文化历史悠久，值得研究。 这时翻译扬林说，这是中国北方名酒，“北大仓”酒，在中国也很贵，是用来招待贵宾的。 这一瓶是一斤二两装的，上等北大仓。老孔说着，翻译给翻译了过去。 普尔夫找来几个杯子，连忙打开酒瓶，掉了少半怀，递给洛塔副处长。 处长，你品尝一下，看看怎么样，不行，咱们换酒。 洛塔接过酒杯，先喝一点点，巴达巴达一下嘴，好香，好“喔的克”，说着，半杯酒是一饮而进，真是好的“喔的克”，第一次喝过。 随后，普尔夫自己也倒了一两，品尝一下后，树起了大拇指，好，好酒，也是一干而净。 不大会，上来一个菜，孔厂开始满酒，老佟和翻泽不渴酒，只是孔厂长和俄罗斯这二位朋友他们三人喝酒。 于是，孔厂长拿起酒瓶，给二位俄罗斯朋友满了二杯酒，自己也满了一杯，正好一瓶没了。 随后，三人举起酒杯，按着俄罗斯的礼仪，一口喝了半杯。 二位俄罗斯朋友异口同声说，好的，“喔的克”，爽快，香。 随后孔厂长又召乎二位朋友吃菜，也就是十钟左右，第一瓶喝没了，老孔又起开了第二瓶，他给二位俄罗斯朋友满上酒，然后自己倒了半杯，对翻译说，解释一下，我喝不了两杯酒，只能喝半杯了。 翻译把孔厂长的意思对俄罗斯二位朋友说了，二位也不深让，同意了，这样孔厂长小口喝酒，二位俄罗斯朋友同意了。 喝酒间，俄罗斯朋友问了一些事情，翻译给解答了，这酒越喝的气芬越好，两位俄罗斯朋友真是高兴，也没吃多少菜，老是说这酒太好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二位两杯喝没了，老孔又给他们俩倒上了，差不多又是满杯，酒瓶空了。 两位俄罗斯朋友真高兴，表达谢意，说以后有事一定给帮忙，把砖厂办的越来越好。 说到这，孔厂长一看到时候了，应该说了。 二位，还真有件事求二位帮忙。 普尔金说，孔厂长，什么事，说说看，只要不违法，不违背我们国家利益和原则，对赤塔建筑有利的都可以。 是这样的，洛塔处长，我有个朋友是搞建筑施工的，能盖高楼大厦，手下有四百多人，他们公司想来咱们赤塔这搞施工，请您帮着问问咱们市政府，让不让他们来这里施工？ 你的朋友，搞建筑工程的，能建建高楼大厦？ 是的，这个建筑公司我非常了解，我们一起处事十几年，他们公司施工技术特别的过硬，九层以下楼房都能建，而且质量特别的好，建筑速度也快。 好，好，好，市政府上个月召开了开发城区建设的大会，主要是发展城区建设，让市属各单找建筑公司来赤塔施工建筑，市里需要建的开发的项目太多了，按现在的速度，五十年也建不完，国家让加快建筑速度，所以，市里现在正号召建筑工程队来赤塔搞建筑施工呢。 那让不让我们中国的工程队来呢？ 这个市里没说让不让，但是市长说过这样一句话，“符拉迪沃斯托克市（海参崴）发展的快，，把中国建筑公司都请过来建大楼了，咱们也要加快建设步伐了，想尽一切办法找施工队伍，建筑步伐越快越好＂。 孔厂长，先有到这块，明天我问问市政府相关人员，或市长，让不让你的朋友来我们这施工？现在中俄关系特别好，是战略伙伴关系，我们市离中国很近，促进中俄友谊有一定的优势，市里正促进中俄两国友谊而努力工作呢。 我想，中国建筑公司来赤塔，没有多大的问题，我要想尽一切办法促成此事，咱们为俄中两国的友谊而贡献力量吧！ 洛塔处长，来，为中俄友谊干杯！老孔说。 好，为俄中友谊“肝陪”！ 再座的不喝酒的二位，也举起了空杯，五人碰了一下，来，为中俄友谊干杯，“肝陪”！ 随后，三人虽然说没有干杯，也喝了一大口。 我，要是把事办妥了，过几天还得去你们砖厂告诉一声，到时候还得喝你们中国的“喔的克”，什么酒都行，但必须是中国产的，我爱好中国的酒文化。 好说，好说，我们随时欢迎你们去，但是，这么好的酒没有了，有别的样的，以后有人回国，再带几瓶过来，到时候管够喝。 不管什么酒，是中国产的就行，中国的“喔的克”有劲！ 说着自己又喝了一口，一个小时过去了，二位俄罗斯朋友每人喝了将近八两的白酒，好象没喝够。 没有好酒了，孔厂长说，再来点饭店的本地酒，二位朋友说不必了，今天喝的够多了，好多天没有喝这些酒了，痛快，改天去砖厂喝去。 孔厂长爽快的答应了，看来曙光建筑公司来这里施工有点希望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十天过去了，第十一天头上，一辆越野吉普车直接开到了友谊砖厂办公室门前，这时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个是洛塔副处长，另一位就是巡视员普尔金，两个人下车直奔厂长办公室，普尔金来过多次，熟悉这里的情况，所以一下车就直奔厂长办公室。 这时办公室没有人，孔厂长在堆土机那块帮助维修呢，有人告诉孔厂长，有车来了，去了你的办公室。 孔厂长台头一看，可不是，一辆吉普车停在办公室门口呢。 老孔忙着往回走，这时，普尔全和洛塔处长一看办公室没人，也走出了办公室，这时，孔厂长也从场地那快回来了，他们在外面相遇了。 孔厂长手里有油污，没握上手，打召乎的口语老孔还会，他把客人让到了办公室，并招呼人把杨翻译叫过来了。 洛塔一看孔厂长也亲自参加工作，竖起大拇指，孔厂长，好样的，榜样！ 哪里，这都是份内的工作，屋里请，杨翻译让客人进了办公室，并泡茶去递烟，洛塔不吸烟，喝起了茶水。 孔厂长，事情办妥了，市长让我带来信息，欢迎中国朋友来赤塔搞建筑，热烈的欢迎啊。 太好了，洛塔处长，谢谢您的帮忙，我代表曙光建筑公司表示谢意。 不必，我们还得感谢你们来赤塔帮助搞建设，你给你朋友发电报，让他来商量一下施工的各项事议，争取来年开工建筑。 好，过两天就回去，当面告诉他们，做好前来施工的准备工作，今年来不上了，在有两个月就封冻，不能施工了。 不，不，现在就让建筑公司主要领导来赤塔商议有关事项，签定合同，今年有些事项应该协商并定下来，不要误了来年的施工。 好，十天内保证来到，误不了正事。 孔厂长，说着比划着一下喝酒的姿态，并用生硬的俄语说“微波夫卡”，中国的“喔的克”。 普尔夫说，好庆祝一下，为咱们的友谊“肝陪”。 这时老佟拿着份电报来找孔厂长，一看两位俄罗斯朋友来了，打了一下招呼，握了握手，相互问了好。 孔厂长告诉老佟，赤塔市政府同意曙光建筑公司来赤塔施工了。 老佟说，太好了，国内海拉尔机械厂发来了电报，咱们定制砖机部件备齐了，让咱们派人前去验收，检查核对一下，然后发货。 正好，顺便告诉赵东胜来赤塔协商量有关事项，并告诉他，来年必须到赤塔施工，规模多大，来赤塔之后协商。 老佟，去食堂安排伙食，两位朋友在咱们这吃午饭，孔厂长告诉老佟。 孔厂长这么一说，老佟一切都明白了，原先有过约定。 老佟从厂长办公室出来直奔食堂，加菜招待俄罗斯两位朋友。 赤塔市政府同意曙光建筑公司前来施工了，虽然说不是自己的事，是帮助朋友办的，老孔，老佟都显得格外的高兴。 三出国洽谈 老佟从满州里下了火车，到火车站工地处去找赵东胜，东胜没在工地，在公司队部核算建筑材料呢，队部离工地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老佟按工人的告诉的地点，去队部找赵东胜。 临时建的队部，占地面积不大，队部在郊区，没有公共汽车，老佟步行了近一个小时，来到了公司马驻地。 老佟来到了队部，向门卫兼它锅炉房的师傅打听东胜的办公室，门卫老李头把老佟领到了东胜的办公室。 李师傅推开办公室的门，把老佟让进屋，东胜一看是老佟来了，忙放下手中的笔，佟兄快座下，什么时候回来的？李师傅看看东胜的暖水瓶，里边有水，随后就回去了。 这不，下火车就来找你了，俄罗斯赤塔那块同意让你们前去施工了。 啊，好，东胜赶忙握住老佟的手，佟兄可太谢谢你了，我代表曙光建筑公司全体人员工们谢谢您，到俄罗斯施那去施工，工程队不会减员了。 老佟告诉东胜，去之前你得到海拉市公安局办理一下出国手续，要不，边境站过不去。 由于东胜他们曙光公司对呼盟的贡献突出，赵东胜被海拉尔市授予荣誉市民的称号，如果没有这个称号，办理出国手续还得回辽宁办理，有了这份荣誉就可以在海拉尔市直接办理出国手续了。 老佟告诉赵东胜，这事全是孔大哥出面办理的，还请有关人吃了饭，孔大哥对你可真够意思。 啊，那我代表曙光建筑公司，好好谢谢孔犬哥的全力支持！ 到俄罗斯之后，你当面谢吧，他还得领你去赤塔市城建局，市政规划局办理相关手续呢，不过老孔开砖厂办理过这样施工手续，他知道怎么去办理。 俄罗斯那块一路开绿灯，手续不也烦锁，不过，有些细节问题，合同问题，必须与市里写清楚。比如，工程结算问题，怎么验收，什么时候结算，什么比例，用卢布还是用人民币结算，等等一系列问题，得立字据，就是合同吧，反正老孔懂，我多少了解一些。 上次回俄罗斯我对老孔说了你们公司的事，孔大哥第二天就去市里问去了，前天准确信息来了，今天就让我返回来告诉你好消息，还有，把制砖机拉回去，并让我把你也带过去，商量洽谈业务的有关事项。 东胜说，那好，佟兄，今天到海拉尔各单位都下班了，啥事也办不了，咱俩明天一大早就去海拉尔，怎样？ 行。 明天，座我们公司吉普车去，快点，你去机械厂，我去市公安局办理出国手续。 好，不过，还是我领你市公安局办理出国手续吧，我们厂子里的工人，都是我给办理的出国手续，我有熟人，到那就办，说你是去我们砖厂的技术员，可以随便往返，那该有多方便。 这样可太好了，我还有住处，有吃饭的地方，还有车送我去市里办事，真是太謝谢谢你们了。 到俄罗斯，咱们也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建筑工程队开工了，用我们厂子的砖，还是关系单位，咱们共同为中俄友谊做贡献，多好啊！ 佟兄，说的太对了。 好，我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今天你住我们这，明天，天不亮咱们就出发，三个小时左右也到海拉尔了，争取八点一上班咱们也到了。 晚上，何承和李春阳他们都下班了，他们俩每天晚上，必须到东胜办公室来，与商量明天的工作。 今天也不例外，吃完晚饭，何承和李春阳来到东胜办公室。 这时东胜和老佟还没吃完饭呢，东胜多让食堂加了两个菜，所以吃上饭晚点，二人谁也不喝酒。 何承和李春阳都认识老佟，佟监理，在扎赉诺尔矿务局施工时，成天打交道，不过好几年没见面了。 他俩来也不敲门，习惯了，东胜也没有那说兴，当他们进屋看到老佟时，先是一楞，很惊讶。 佟监理，佟大哥，你真是希客啊，你怎么来了，好几年没见面了，不显老，还是上班时那样，何承说。 小何，小李子，你们这些年可好？ 还行，与赵总我们在一起工作几十年了，没说的，在阜新工地时就在一起，来满州里工地，一晃快二十了，我们一起干施工都快三十年了。 赵总，佟师傅来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好陪他喝点，李春阳说。 佟师傅来时三点多了，再说他也不会喝酒，今晚在我这住，不走了，你们俩天天来，还用告诉，保证见着面了。 可也是，佟大哥还是不喝酒，退休后干点什么没有啊？ 我今天从俄罗斯赤塔回来，老孔，原扎矿基建处副处长孔召仁，在赤塔郊区开了一个砖厂，我在老孔砖厂当监理和采购员。 啊，孔处长真厉害，把砖厂开到俄罗斯去了，佟师傅，你们砖厂什么规模，工人都是那里的？ 现在砖厂有二百多人，就有两名俄罗斯当地人，一个是财务人员，一个是翻译，剩下的全是咱们中国人。当年五月份去开工，九月末部分工人返回，施工五个月，老孔我们几个十一月返回，卖砖，检修机器，现在有一半还是手工坯子，来年全是机械化了。工人就剩下码坯子晒坯子，装窑和出窑的活了，今年刚盘完窑，这盘窑七十长，六米宽，三十人建了一年，进度太慢了。 盘窑好建，怎么建一年，二十人，一个月就能建完，在我们老家，我们建过，何承说。 啊，那么快？当地人施工进度慢，技术也不行，进度老慢了。 咱们去好了，一个月保证完成，可惜咱们去不了。 我这次回来，就是与赵总商量，去俄罗斯施工呢，赤塔市政府同意让咱们中国工程队前去呢，上次回来时，赵总与我说，你们曙光工程队想去俄罗斯那边去施工。 赵总嘴真严，去俄罗斯，从来没与我们说过。 八下没一撇呢，说啥，有准确的信息，保证与你商量，赵东胜回答着。 何承问老佟，佟兄，赤塔现在有咱们中国工程队在那施工么？ 目前没有，咱们去了不就有了么。 去那里施工，俄罗斯人难为咱们中国人么？何承又问。 不清楚，不过，我们砖厂还没有，而且还大力支持，处处为咱们开绿灯。 另外，赤塔那块还有咱们中国人开的金矿呢，也有不少咱们中国人在那里种菜呢，最近这几年，去俄罗斯那边做生意的中国人也越来越多，例如，玉石生意，皮毛生意，木材生意，冬季，还有咱们中国人去那边伐木的呢！ 啊，那还好。 这几年大环境很好，中俄两国关系越来越好，我不知道是经济伙伴，还是战略伙伴什么的，反正是伙伴关系，老佟又接着说。 这时，李春阳也发话了，赵总，要不咱们也派一部分人过去施工，这边留一部分，之后，那边干好了，有大工程可施，在归到一起去，咱们也做到“狡兔三窟”，给自己留条退路。 李春阳好狡猾啊，何承说。 老何，不是我狡猾啊，咱们不是没有去过么，不知今后发展到什么程度，所以要有两手准备。 好，你们俩说的也不无道理，老孔在那边干五年了，而且砖厂越开规模越大，这说明，俄罗斯那边是有发展前途的，而且那边也支持咱们中国人前去务工，而且还给一定的优惠条件，要不，不能去的人逐年增加，所以我们也要利用老孔和佟兄给咱们创造的良好条件，抓住机遇，到赤塔打拼一场。 现在，国际大环境的充许，咱们也得随潮流，出国去闯一闯，闯出一片新天地。 当然了，能不能成功，能不能站住脚，这得看咱们全体人员的共同努力奋斗了，拿出咱们的看家本领，严把质量关，创造一个良好的开端，我想，只有这样，才会站稳脚跟，跟咱们出初来扎赉诺尔时一样，上下一条心，认真的对待每一项工程，我看，前途是光明的。 另外，我这次打算跟佟兄一块去趟俄罗斯，了解一下那里的情况，然后再定夺。 行，是得先了解一下情况，不要冒然行事，这样稳妥一些。 赵总，什么时候去？ 明天我和佟师傅去海拉尔办出国手续，一两天之内就去。 老佟说，我明天去海拉尔运制砖机和柴油机，赵总和我一起过去。 到那边之后，商量一下具体的有关事议，我看没什么问题，谈妥了，来年就得去俄罗斯施工去了，今年是去不了了，谈妥了之后，先把一些施工设备运过去，安排一下人员的住处，搭帐篷还是盖简易房，去了不能住露天地吧，相关的事还不少呢。 对，象搬家一样，费事。 目前，我去就是洽谈业务，谈妥了就得让赤塔市政府给咱们批一块地皮，先把公司建起来，安排好吃住，然后研究开工建筑。 今年是开不了工，再有两个月就封冻了，咱们就返回去了，开工最快也得来年初。 来年能施上工就行，咱们这些人又有活干了，不能失业了，这事大事啊。 时间过得真快，好像不一会，东胜一看表，快十二点了，东胜又向他们俩交待了下步工作，十二点半才休息。 第二天五点，老佟座工程队的吉普车，准时出发了。 在车上，东胜又与老佟唠起了俄罗斯的风土人情。 老佟跟东胜说，俄罗斯人豪放热情，正直坦帅，有什么说什么，好办事。不过，俄罗斯男人一般的爱喝酒，尤其是咱中国的烈性酒。 我来之前，前些日子，老孔去市里为你们的事去咨询市政府有关人员，带去“北大仓＂好酒，招待市政处有关人员，把事办成了，大前天，市政处的洛塔副处长来砖厂告诉充许咱们工程队前去施工，又在厂子喝了一顿。 这次，咱们俩得带几瓶“北大仓”过去，出海关时检查，每人最多带两瓶，多了不让，咱们俩加上司机，最多六瓶，每瓶六元捌角贰分。 好说，我去商店买，不能老让孔兄为我们的事老请客。 老孔不是抠门儿的人，大方，为朋友办事豁达，这你应该是了解的。 是，孔召仁孔大哥好人那，仗意，我们该怎么谢谢他呢。 把工程队办好，闯出一片天新地，闯出名堂，站住脚，互相合作，就是最好的谢意，赤塔到现在还没有咱们中国的施工队呢，是咱们开的先例。 七点五十分，吉普车进了海拉尔市区，老佟说先去公安局，给你办手续，然后再去机械设备厂。 也行，老佟给司机指路，八点十五分，吉普车来到了海拉尔市公安局办证大厅。 老佟来过多次，知道在那个窗口办理，而且还都认识了，所以领着东胜直奔3号窗口。 东胜把所用的材料交给了老佟，老佟从窗口把材料递了过去，对方是个年青民警，老佟也不认识。 青年民警问老佟，办理去俄罗斯的手续？ 啊，去俄罗斯。 你本人？ 不是，是我这位朋友。说着让东胜来到窗口前。 我看与照片不符合么，你去俄罗斯那里？ 这时老佟说，他是我们厂子新顾的员工，办理一年出国手续。 你们在俄罗斯开办了厂子？ 对呀，去了贰佰多人了，原来都是经李祥股长办的手续，啊，李股长，年青的民警拿着材料去找在里边办公的李股长。 小王，有什么事么？ 有位来办去俄罗斯的手续，他们那有砖厂，新招的员工，原来是你办的，你看这手续怎么办？ 李股长从里边办公室走出来，到窗口一看，啊，老佟，又招各员工过去？ 啊，他到那联系业务，在我们厂住，老孔给联系的，他是咱们市的荣誉市民，搞建筑的。 啊，好！能人。 小王，填个表，盖上公章就可以了，说着，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张出国人员审批表，让东胜按上边的要求填上。 李股长把老佟和东胜让进了办公室，一边与老佟唠嗑，一边告诉东胜怎样填表，一式三份。 不一会，表格填好了，盖上了公章，交给东胜一份，公安局留了二份。 也就是半个小时，手续办完了，老佟告别李股长，二人走出了公安局办证大厅，上了吉普车去了机械设备厂。 老佟来到机械设备厂，厂子把老佟要的制砖厂和柴油机放到仓库了，老佟他也不太懂这种机器质量如何，东胜也不懂，只是检查没有损坏的地方就可以了，安装完以后才能调试，柴油机还没打封。 他们俩细仔的检查一下机器，没有破损地方，然后，就是找卡车运输了。 于是，老佟和东胜又去了市运输公司，顾汽车运货。 一切都很顺利，第二天早七点装车，八点汽车从海拉尔出发，十二点半，到了满州里，东胜座上拉制砖机的汽车，通过海关检查，午后一点，汽车从满州里海关出发，走出了国门，东胜踏上了去俄罗斯的国土。 从此以后，东胜一直奋斗在赤塔，古稀之年也没停下脚步。 图片；网络下载歌曲；故乡的原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