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歌儿献给您 —献给敬爱的黎星处长

吕大昌

自从见到你，就记住了您的模样；自从离开你，也忘不了您的形象。多想歌颂您，可惜写不出陆玮教授那样的文章；多想报答您，却不能像李大队長那样和您商量。 十几年前，在济南偶然见到你是苗长水提供的可靠情况。凭着十几年的交往酝酿，奉上你爱喝的玉液琼浆。你却说，滴水之恩怎能涌泉相报，任凭那老泪洒在回青岛的路上。敬爱的老处长，这是咱全军业余文艺战士的一片心啊，您最有资格来品味，您最有权力来品尝。若讲报答，俺觉得那味道，还不够醇厚，还不够绵长。 我们曾无数次的谈论您，总想给您画画像。对可亲、可爱、可敬的黎老头，总觉着，有一种特殊的情怀要释放。前几天，看到马新义写你的博客，勾起了我无尽的遐想。不然，打死“老三届”初一“本科”毕业的我，也不敢，在您老人家面前耍花枪。 那是七十年代的第一个十月，鲁中大地的天气格外晴朗。战略预备队的三支演出队汇聚在一起，将要进行新一轮的对抗和较量。您走过来了，脸有点黑，牙有点黄，军帽有点歪，军装有点脏，后背有点驼，走道有点晃，手里点着烟，一口纯正的河北腔。“他是谁？”我好奇的问饶河堤班长。“黎副处长！”“嘿，这老头有派啊，演反派肯定不用化妆”。“你别胡说八道，他可是冀东鲁艺的老革命。他过的桥，比咱走过的路还长”。我为我的唐突感到后悔，这才开始了军旅生涯十几年的崇拜与景仰。可喜的是，后来俺曾在您战斗过的团队里奋斗，还混上了个人模狗样的正营职股长。 1970年底，济南军区汇演开始了，你集结了全军的精兵强将。“六十七毛泽东思想宣传队”技惊四坐，“夜攀花柳口”艺压群芳。 “小战士”强广熙一夜成名，导演郭永悦、薛守义只能跟着跑过场。排练之余，心智还没有成熟的我们，成天追着导演要他们给我们把故事讲。深谙社会和政治险恶的您，经常在全队“点名”把警钟敲响，“别去听王连印的“绣花鞋， 更不要信张汉荫的“梅花党”。俺知道，你喜欢冯老兰、张黑子，更喜欢吴大、保和还有小强，喜欢没有理由，那是为了塑造“战士”的光辉形象。我们曾嫉妒的戏称，你喜欢的，都与您老爷子的肤色相仿。我也期盼走进了你的视野，当时，也就会哼哼几句“二黄”。“雄伟不足，矫健有余”，这是您对俺演杨子荣的褒奖。可喜可贺的是“团长教俺练对刺”，终于被您册封为“67军一号班长”。 1975年春天，肥城桃花开的真鲜亮，您蹲点200师炮团十二连“学习小靳庄”。在您的指导下，俺的处女作，竟登在了济南大军区的《连队文艺》上。当钢笔字真的变成了铅字，俺做梦都不敢去想。这当然是您的谆谆教导，修改的繁体字尤其让我惆怅。俺不懂什么是合辙压韵，也不知什么叫创作思想。但是俺知道，跟着您学做人做事，这兴许是：为俺一辈子导航。后来，俺的成长道路，就印证了您的指导思想。 您是我们的恩师，您是我们的首长，您是我们的长辈，您是我们的偶像。为了实现我们的绿色梦想，您把伯乐慨然承当。用艺术点亮生命，用情感锻造刚强。您教导我们，在激情岁月里燃烧青春的光芒，您带领我们，在火红年代里创造战士的荣光。你和我们在一起，笑的总是那么灿烂，笑的总是那么慈祥。你从不以老革命自居，每当合影总是站在一旁。下部队不住招待所，就睡在我们的宿舍，吃在宣传队的伙房。顶多加个炒鸡蛋，景芝白干也就小酌二两。您穿的军装总是那么不合身，军用凉鞋的鞋带总也系不上。 也许是命运的安排，1985年，我也走向了血与火的老山战场。和67军文工队的战友们一起，把歌声送到了前沿阵地上。被战士们称为“战地百灵”，为新一代最可爱的人添了彩增了光。实现了您老人家的夙愿，来一场“热气騰腾，杀气腾腾”的真正较量。当在前线遇到了您八、一厂的老战友---里坡，爷儿俩竟把包谷酒喝了个精光。说起参战的67军，他娓娓道来语重心长。“兵演兵”是咱们的发明，大文豪郭沫若对六十七军也格外欣赏。“根扎连队中，花开舞台上”，他的亲笔题词，这是何等的辉煌。当你的老战友谈起您，他没有结巴却字字铿锵。“心底无私，坦坦荡荡，他的执着在事业，不在官场”，有照片为证，他拄的是俺送他的拐杖。（请看老山前线照片） 前几天，我约小兄弟渔飞一家子吃饭，他爹是大名鼎鼎的渔江部长。苗长水急匆匆赶了过来，“打的”来的是李德昌。推杯换盏，表述衷肠。不知不觉又谈起了你，渔江的话语暖人胸膛。“黎星这人有情有意，有滋有味，他业务很棒，但有点抗上“。可您对我们后辈的提携，却有一颗菩萨般的心肠。您不是专业作家，书写的活剧一幕幕威武雄壮；您不是导师，培养的人才一个个是国家栋梁。他们中有无数个：教授、作家、画家、雕塑家，作曲家，还有多少个：将军、导演、经理、老板、局长和厂长。名扬海内外的济南军区作家群，有多一半是来自您的精心培养。闯荡海外的王智宏、姚学泉、曹青也挂念着你，几次三番打听您老的境况。他们以您为骄傲，既能舞文弄墨，又能操枪使棒。他们无愧于是您的弟子，既能干事创业，又能治国安邦。 黎星，黎明前的星光，为我们启迪人生的航标，把我们人生的道路照亮。心中的歌儿献给您呀，献给我们敬爱的----老处长。“踏着革命路，唱起英雄歌，亮开铁脚板，跨枪走山河。“让我们唱着您写的歌儿，共同把如歌的岁月----畅想！ 2010年7月写于济南六里山市直机关宿舍 后记： 这首長诗，是李绪胜队長压迫出来的作业，不知写的好与不好，反正是交差了，让大家去评说吧！ 知道了黎星处長得了病，我心里十分着急。李绪胜说的好，尽早尽快去看一下他老人家，免得将来留下遗憾。正是基于此，我下定了决心，争取去青岛前两天将诗稿拿出来，快去准备吧！ 处長年轻时候 1962年在北京解放军政治学院深造。 与六十七军陈新华政委、张健副政委合影 六十七军政治部文化处合影：左起：戴葆华、仇志海、黎处長、 朱干事 文化处合影 六十七军政治部合影中间高者为：王茂润主任（后提升为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政委） 黎处長与老伴 处長与建华 和和美美、和谐和顺的一家人 田部長看望黎处长 2010年7月，200师宣传队李大队携夫人看望黎处長 201师文化科冯再起科長（后左一）看望黎星处長和张建华大哥 200师宣传队：（由右至左）李绪胜、徐征、吕大昌、赵恒正看望黎星处長 199师宣传队林建正队長（右三）；200师宣传队李绪胜队長（右四）、吕大昌（左二）、赵恒正（左一）；201师宣传队：马新义指导员（右一）、乐队排長王灿星（右一）看望黎星处長。 中午，六十七军的三个师宣传队队長设宴款待：我们敬爱的黎处長，开创了六十七军撤销后的一个文化奇迹。 199师宣传队于永玲向黎星处长敬献鲜花 中间为黎星处长左：张玉杰，孔荣明，右：于永玲、满善宪。 199师宣传队林建正（左二）、孙立敏（林建正夫人左一），吴云生（右一）、胡东光（右二）、强光熙（右三）、李愫云（右四）等，看望黎星处長。 我们十分怀念敬爱的黎星处長，愿我们的老首长在天堂里永远安好！ 衷心感谢照片提供者：原67军政治部宣传处干事王灿星同志，并向你致以革命军人的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