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游百子世界 拓万古心怀</p><p class="ql-block"> ——古文美谈 </p><p class="ql-block"> 王泰祥</p><p class="ql-block"> 近日见到一则“炳烛而学”的故事：晋平公问师旷：“我年已七十，想学习，恐怕已经晚了。”师旷说：“为何不点起蜡烛呢？”晋平公很不高兴，说：“哪有臣子戏弄君主的？”师旷说：“双目失明的我怎敢戏弄君王？我听说，少年好学，如同朝阳一般绚烂；壮年好学，如同正午阳光一样耀眼；老年好学，如同蜡烛的亮光。有烛光照着走好，还是摸黑行走好？”晋平公听了说：“妙哉！”</p><p class="ql-block"> 晋平公70岁还想学习的事，使我想起了自己。我原本是学外语的，因小时候喜欢古典白话小说和唐诗宋词，退休了没事干，想进一步学看古书，便从72岁开始，看起《古文观止》、《续古文观止》、《经史百家杂钞》、《古文辞类篹》、《昭明文选》等古代散文选本；《先秦散文选》、《汉魏六朝文选》、《唐文选》、《宋文选》、《元文选》、《明文选》、《清文选》等今人古文选本；以及《建安七子集》、《竹林七贤集》、唐宋八大家各各选集、明前、后七子代表性作品、明人清言小品、清桐城派、公安派、阳湖派等代表性文集；以及孔子、老子、淮南子、墨子、荀子、庄子、公孙龙子、韩非子、列子、文子、黄石公子、扬子、傅子、慎子、邓析子、尹文子、鶡冠子、黄帝、关尹子、亢仓子、鬼谷子、尸子、王符子、文中子的著作，其中包含儒、道、释、墨、兵、法、杂、名、纵横等家的思想；此外，也涉及其他历代名家大儒的文集；当然，也不忘现代中外经典著作，如《中国哲学史》、《西方哲学史》、《全球通史》、《房龙地理》等，甚至在休息时间里，也会浏览微信，以适应时势。</p><p class="ql-block"> 我能“炳烛而学”，靠的是“逆进法”。以色列诺奖得主阿龙讲过一件小事：“小时候，妈妈就给我讲，走进一条河流，可以顺着走，可以逆着走，你要永远逆着走。”《塔木德》里也有一句话说得好：“天下难做的事容易做成。”容易做的事，谁都会做，做了跟没做一样，所以要逆着走。学古文也是如此，一千人中，不知有没有一位是爱好古文的？因为大多知难而退，不肯逆水走。我是从2015年8月8日开始看第一本古书《王十鹏全集》，开始一天只看1-2页，过了5个月零7天才看完上册，平均3.5页/天。下册花了65天，平均10.5页/天，第3、4、5本……到第199本（见注：已阅书目），读速渐快，以至20-30页或40-50页不等，而且不太查字典了。</p><p class="ql-block"> 别看读了不少古书，其实我是半知半解，似懂非懂，略知皮毛，而且边读边忘，如同雨过天晴的沙地，雁过无痕的天空，没有留下什么形迹，可以说是囫囵吞枣，走马观花，看过忘掉。等到用时，想不起来，就去查核一下。所以看了等于没看，没看也算看过。不过，既然算是看过了，内心就会出现一种自华感。 </p><p class="ql-block"> 所谓自华感，有点像自豪感、自尊感、自得感和自美感，但又不完全是，因为自华感比较雅谦涵蓄、深藏若虚，而不是张扬炫耀、世俗庸浅。历代饱学之士都有自华感或自华气。如《孔子家语·儒行》中说的：“多文（文献、典籍）以为富”；孟子的：“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孟子是游过圣人之门的，所以再听到其它言论，就感到乏味了；王充《论衡》中的：“夫通人（学通古今之人）犹富人，不通者犹贫人也”；从“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诗句中可以得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杜甫，内心一定有“一览众山小”的自华气；北宋文彦博的:“富于文者,其富为美;富于财者,其富可鄙”；今人也有这种感觉：“若有诗书藏在心，岁月从不败美人”；所以苏轼说：“腹有诗书气自华”。由此可见，要想得到“自华气”，就得逆水走，去博通古今中外。</p><p class="ql-block"> 除了自华感，还有一种自乐感。当你恣心于清湛之境，驰神于精微之道，探奥于千古之玄，汲取于八方之菁，仰宏旨之高深，羡构思之慎密，叹丽藻之精当，奇行文之新妙，游典籍之宇，逸篇章之苑，探天人之际，达古今之变之时，其自美之感，犹如林语堂所言：“（读书）完全是个人享乐的一件事”！</p><p class="ql-block"> 有朋友说：“古书里都是封建思想，奴才意识，愚昧草民。”这话“真的假的”？为了分辨是非，我特意选了一本具代表性的集子清《古文观止》，对书中222篇古文加以细析，发现每篇旨意是，或修身养性，劝人为善；或不贪富贵，不求名利；或贫而无谄，富而无骄；或功高盖世，却有徳不炫；或山林高士，洁身自好，超然物外，无往不乐；或不畏强权，刚直不阿，正直无私，舍身取义，德誉比财命重要；或天下为公，民重于官，士贵而王者不贵；或悲天悯人，解困救危，重诺轻死，舍生取义；或不屈淫威，视死如归，胆识过人，辩才无双，崇论宏议，不卑不亢，不辱使命，不失国格；或以德服人，主张兼爱，反对不义战争；或揭露帝王，争权夺利，同室操戈，相煎太急；或治国以徳，求贤招才，刑赏分明，宽猛相济；或冒死直言，讽喻进谏；或劝戒物欲，劝戒骄；或为政之道，治国之法；探历史经验，揭存亡之道。……内容五花八门，不过尚未明显发现如这位朋友所说之内容。</p><p class="ql-block"> 除了上面说的内容丰富多彩之外，历代古文的笔调也五彩缤纷。左氏《國語》之跌宕起伏，典雅华丽，《戰國策》之清严苛刻，遒劲华美，庄子之高谈雄辩，《春秋谷梁传》之质朴清婉，楚辞之深沉博大，《史记》之疏通峻峭，賈誼之宏伟瑰丽，董仲舒之谦淡畅达，劉向之规范严格，司馬相如之宏伟绮丽，揚雄之深邃险峻，班固之正大典雅，韓愈之雄厚朴实，柳宗元之明亮澄澈，张说之典丽宏赡，杜牧之之华美纤巧，元结之精当简练，陳子昂之精致古雅，李翱、皇甫湜之温和纯正，元微之明白清楚，樂天之平易浅显，陸贄、李德裕之經濟经国济世，歐陽修之平正博大，苏洵之老练有力，王安石之清新不俗，蘇东坡之宏大舒展，曾巩之平正冲和，开闔有度，司馬光之纯厚朴实，袁宏道之独抒性灵，姚鼐之谨精严周……这些文章的作者，包括其他典籍的作者，或属往哲名贤，或是硕学通儒，或系文坛名士，或为文章鉅公，他们才学识个个世所稀有，哪一位都不是等闲之辈，都经历过代代筛选淘洗，个个有真知灼见，别具慧眼，文章都立意高远，措字至美，炼句至精，独辟蹊径，标奇立异，不落俗套，更不人云亦云，拾人牙慧，所以能让人耳目一新。若天天与高人交友，与经典作侣，那可是人生之幸，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吗？</p><p class="ql-block"> 经过近代世界先进文化的移入和碰撞，五四新文化运动的颠覆和文革的横扫，现代民主思想的倡导，网络文化的无孔不入，封建等级观念已不敢堂而皇之地呈现在新版典籍中了；即便出现，也已逃不过现代人的火眼金睛。事实上，百把年前，民国大师级人物陈寅恪、梁启超、章太炎、王国维、钱穆、刘师培、辜鸿铭、胡适、吴宓、鲁迅等等，虽都饱读古籍，也未受多大封建观念影响。到了现在，人们更具备封建思想的免疫力了。所以我想，在好古文者人数不足千分之一的情况下，学习古文似更有必有。总之，我企望子孙后代、亲朋读者，能有多一些人与高人交友，和经典作伴，游百子世界，拓万古心怀，惜静好岁月，纳人世福分。</p><p class="ql-block"> 2023年11月29日</p><p class="ql-block"> 注：已阅书目： </p><p class="ql-block">1王十朋全集上 ：15.8.8-16.1.15</p><p class="ql-block">2王十朋全集下 ：16.1.15—3.21</p><p class="ql-block">3古文观止 ：16.3.21—4.19</p><p class="ql-block">4张岱诗文集 ：16.4.19—5.31</p><p class="ql-block">5王季重集 ：16.5.31—6.17</p><p class="ql-block">6袁宏道集 ：16.6.17—6.21</p><p class="ql-block">7徐渭集1-4 ：16.6.21-7.19</p><p class="ql-block">8王鏊集 ：16.7.19—8.10</p><p class="ql-block">9滄溟先生集上 ：16.8.16—8.21</p><p class="ql-block">10滄溟先生集下：16.8.21—8.31</p><p class="ql-block">11苏轼集 ：16.8.11—8.15</p><p class="ql-block">12欧阳修集 ：16.9.21—9.26</p><p class="ql-block">13姚燧集 ：16.9.26-10.26</p><p class="ql-block">14震川先生集上：16.10.26-11.7</p><p class="ql-block">15震川先生集下：16.11.8-11.19</p><p class="ql-block">16虞集全集上 ：16.11.2-1.31</p><p class="ql-block">17虞集全集下 ：17.2.1—2.8</p><p class="ql-block">18揭傒斯全集 ：17.2.8—3.7</p><p class="ql-block">19王世贞文集 ：17.3.7—4.7</p><p class="ql-block">20何大復集 ：17.4.7—5.2</p><p class="ql-block">21黄潽集1-4 ：17.5.3-7月下旬</p><p class="ql-block">22王安石集 ：17.7下旬—8.4</p><p class="ql-block">23王文公文集上：17.7—8.13</p><p class="ql-block">24王文公文集下：17.8.13-10.23</p><p class="ql-block">25中国历代赋选：17.8.20—9.4</p><p class="ql-block">26韩愈集 ：17.10.29-11.1127稀见明人文话上：17.11.12-12.828稀见明人文话下：17.12.8-12.1229曾巩集 ：17.12.13-12.2330柳宗元集 ：18.1.2—1.16</p><p class="ql-block">31苏辙集 ：18.1.18-19.1.2332苏询集 ：18.1.24—1.29</p><p class="ql-block">33中国骈文选 ：18.2.6—2.25</p><p class="ql-block">34历代骈文精华 ：18.3.5—4.1</p><p class="ql-block">35宁波历代文选 ：18.5.19-6.11</p><p class="ql-block">36昭明文选 1：18.6.12-6.25</p><p class="ql-block">37昭明文选 2：18.6.26-7.6</p><p class="ql-block">38昭明文选 3：18.7.7-7.14</p><p class="ql-block">39昭明文选 4：18.7.15-9.2</p><p class="ql-block">40昭明文选 5：18.9.3-9.10</p><p class="ql-block">41昭明文选 6：18.9.11-9.19</p><p class="ql-block">42元文选 ：18.9.20-9.30</p><p class="ql-block">43明文选 ：18.10.1-10.20</p><p class="ql-block">44清文选 ：18.10.24-11.1345汉魏六朝文选 ：18.11.13-11.2046唐文选 ：18.11.21-12.2847六朝文絜 ：18.12.18-12.2548宋文选 ：18.12.26-4.14</p><p class="ql-block">49省市县志 ：18.12.29-3.10</p><p class="ql-block">50先秦散文选上：19.4.15-5.4</p> <p class="ql-block">51先秦散文选下：19.5.5—5.16</p><p class="ql-block">52古文笔法百篇 ：19.5.17-6.13</p><p class="ql-block">53历代辞赋选评注：19.6.14-6.27</p><p class="ql-block">54唐摭言 ：19.6.28—7.2</p><p class="ql-block">55历代游记选 ：19.7.3—7.23</p><p class="ql-block">56史记菁华彔 ：19.7.24-8.1057道德经 ：19.8.11-8.16</p><p class="ql-block">58四明助谈 ：19.8.17-8.23</p><p class="ql-block">59张三丰全集 ：19.8.27—9.5</p><p class="ql-block">60吕氏春秋上 ：19.9.6—9.17</p><p class="ql-block">61吕氏春秋下 ：19.9.18-9.27</p><p class="ql-block">62淮南子上 ：19.9.28-11.1563淮南子下 ：19.11.17-12.8</p><p class="ql-block">64墨子 ：19.12.09-12.22</p><p class="ql-block">65荀子 ：19.12.23-1.10</p><p class="ql-block">66庄子 ：20.1.10-2.23</p><p class="ql-block">67长物志 ：20.2.2—2.3</p><p class="ql-block">68了凡四训 ：20.2.4</p><p class="ql-block">69论语译注 ：20.2.25—3.470大学 ：20.3.2</p><p class="ql-block">71中庸 ：20.3.2</p><p class="ql-block">72韩非子 ：20.3.4—3.2373坛经 ：20.3.24-3.2874列子 ：20.3.29- 4.775素书 ：20.4.2</p><p class="ql-block">76太玄经 ：20.4.5</p><p class="ql-block">77文子 ：20.4.8-4.16</p><p class="ql-block">78申鑒 ：20.4.16-4.1979中论 ：20.4.19-4.2180傅子 ：20.4.21-4.2381慎子 ：20.4.24-5.6</p><p class="ql-block">82邓析子 ：20.4.24-25</p><p class="ql-block">83尹文子 ：20.4.25-4.2684鹖冠子 ：20.4.26-5.6</p><p class="ql-block">85黄帝阴符经 ：20.4.27-28</p><p class="ql-block">86关尹子 ：20.4.28-5.2</p><p class="ql-block">87亢仓子 ：20.5.2-5.7</p><p class="ql-block">88鬼谷子 ：20.5.8-5.13</p><p class="ql-block">89法言 ：20.5.13-5.1990诗经 ：20.5.20-5.19 91玉台新咏 ：20.5.20-6.2</p><p class="ql-block">92文心雕龙 ：20.6.3-6.26</p><p class="ql-block">93黄帝四经 ：20.6.27-29</p><p class="ql-block">94尸子 ：20.6.30-7.4</p><p class="ql-block">95周易译注 ：20.7.5-7.16</p><p class="ql-block">96道德经解 ：20.7.17-7.2097楚辞 ：20.7.21-7.2898中国哲学简史 ：20.7.28-8.3</p><p class="ql-block">99西方哲学史 ：20.8.3-8.16</p><p class="ql-block">100建安七子集 ：20.8.16-8.27</p><p class="ql-block">101竹林七贤集 ：20.8.27-10.14102经史百家杂钞1：10.15-11.1</p><p class="ql-block">103经史百家杂鈔2 ：11.2-11.20</p><p class="ql-block">104经史百家杂钞3 ：11.21-12.9</p><p class="ql-block">105经史百家杂钞4 ：12.11-12.30106经史百家杂钞5 ：12.31-1.19</p><p class="ql-block">107经史百家杂钞6 ：1.20-2.2</p><p class="ql-block">108经史百家杂钞7 ：21.2.3-2.19</p><p class="ql-block">109经史百家杂钞8 ：21.2.20-3.6</p><p class="ql-block">110长短经 ：21.3.7-3.24</p><p class="ql-block">111论衡校释 ：21.3.25-9.19112现代儒学 ：21.4.15-4.26 113儒学精神… ：21.4.26-5.2</p><p class="ql-block">114儒学…… ：21.5.2-5.14</p><p class="ql-block">115中国文化史… ：21.5.15-16</p><p class="ql-block">116现代儒学余 ：21.5.16-18</p><p class="ql-block">117北大授课 ：21.5.19-5.24118宋明理学 ：21.5.25-5.30119理学纲要 ：21.5.31-6.10120宋明理学 ：21.6.10-6.14121宋明理学…… ：21.6.14-6.17122新儒家…… ：21.6.17-6.18123王国维国学 ：21.6.18-6.19124跟大师学国… ：21.6.19-6.20125国故论衡 ：21.6.20-6.21126陈寅恪讲国学 ：21.6.21-6.24127胡适讲国学… ：21.6.24-6.26128国学指要 ：21.6.26-6.27129中国人读国学 ：21.6.27-6.28130文化学大义 ：21.6.28-6.30131…大师说儒 ：21.7.1-7.5</p><p class="ql-block">132说儒 ：21.7.5-7.6</p><p class="ql-block">133重建斯文 ：21.7.7-7.8</p><p class="ql-block">134斯文在兹上 ：21.7.8-7.12134斯文在兹下 ：21.7.12-7.15135儒家思… ：21.7.15-7.18136…道德信念 ：21.8.9-11137中国文化 ：21.8.13-15138…传统文化… ：21.8.15-16139中华文化… ：21.8.16-17140文化要义 ：21.8.17-18142安身立命 ：21.8.18-8.25143论衡校释 ：21.9.19-9.20</p><p class="ql-block">144潜夫论 ：21.9.26-10.16145艺概上 ：21.10.17-10.24146艺概下 ：21.10.25-11.12147袁中郎随笔 ：21.11.12-11.15148小窗幽记 ：21.11.15-11.16149清言雅语 ：21.11.16-11.19150小窗四纪 ：21.11.19-11.21151影梅庵忆語 ：21.11.21-11.23152明清文人清言集：11.23-11.25</p><p class="ql-block">153明代小品集萃： 11.26-11.30154浮生六记 ：21.11.30-12.03154陶庵梦忆：西…：12.03-12.05155板桥杂记 ：21.12.06-12.08156菽园杂记 ：21.12.08-12.24</p><p class="ql-block">157徐渭1-2重读：21.12.14-22.1.9158徐渭3-4重读：22.1.9-1.20</p><p class="ql-block">159谈读书14本 ：22.1.24-2.10</p><p class="ql-block">160读书与写作 ：22.2.10-2.15</p><p class="ql-block">161历代山水小品选：22.2.20-2.26162王通《中说》 ：22.3.31-4.5</p><p class="ql-block">163世说新语 ：22.4.3 - 4.9</p><p class="ql-block">164念楼学短上 ：22.4.9 - 4.22</p><p class="ql-block">165念楼学短下 ：22.4.22-4.27</p><p class="ql-block">166在園杂志 ：22.4.27-5. 2</p><p class="ql-block">167水窗春呓 ：22.5.3 -5.6</p><p class="ql-block">168围炉夜话 ：22.5.6 -5.7</p><p class="ql-block">169小窗幽记 ：22.5.8 -5.10</p><p class="ql-block">170文艺类聚1 ：22.5.11-6.20</p><p class="ql-block">171溥心畲谈艺录 ：22.6.25-6.29172水窗春呓 ：22.5.3-5.6</p><p class="ql-block">173古文辞类篹上 ：22.7.2-8.18</p><p class="ql-block">174古文辞类篹中 ：22.8.18-9.8</p><p class="ql-block">175古文辞类篹下 ：22.9.8-9.26</p><p class="ql-block">176全球通史上 ：22.9.27-10.14</p><p class="ql-block">177全球通史下 ：22.10.14-11.1</p><p class="ql-block">178初学集上 ：22.11.1-11.25</p><p class="ql-block">179初学集中 ：22.11.25-12.29</p><p class="ql-block">180初学集下 ：22.12.30-1.16</p><p class="ql-block">181枕草子 ：23.1.17-1.17</p><p class="ql-block">182有学集上 ：23.1.18-2.11</p><p class="ql-block">183吴云心文集 ：23.2.9-2.11</p><p class="ql-block">184有学集中 ：23.2.11-3.5</p><p class="ql-block">185有学集下 ：23.3.6-3.22</p><p class="ql-block">186房龙地理》 ：23.3.23-4.15</p><p class="ql-block">187夏完淳集 ：23.4.16-4.21</p><p class="ql-block">188夏完淳集 ：23.4.21-5.6</p><p class="ql-block">189全祖望集上 ：23.5.6-5.24</p><p class="ql-block">190全祖望集中 ：23.5.25-6.20</p><p class="ql-block">191全祖望集下 ：23.6.20-7.18</p><p class="ql-block">192茗轲文编 ：23.7.18-7.30</p><p class="ql-block">193惜抱轩诗文集 ：23.7.30-8.19194续古文观止今译：23.8.20-9.15195刘熙载文集 ：23.9.16-9.23</p><p class="ql-block">196袁枚•赵翼 ：23.9.25-10.6197纪晓岚诗文集 ：23.10.6-11.10</p><p class="ql-block">198汪容甫文笺》 ：23.10.8-10.16198王阳明全集上 ：23.11.11-</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