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柿如意

二月春风

张红霞 文/图

秋冬时节，陇南山川河谷经常能看见一树树红彤彤的柿子挂满枝头，象一颗颗红灯笼，鲜亮夺目，喜气洋洋，扮靓了田野的风景。这个西秦岭盛产的果树，枝美、果圆，易管护、产量高，宽而又长的树旪，随着秋霜和冬季寒冷气候的洗礼，一天天变黄变红，煞是好看；黄澄澄的柿子越经风霜越甜，也越软，在阳光的映照下越发红亮。柿子是民间的吉祥果，很多人都对它情有独钟。用柿子做的柿饼软檽而香甜，营养丰富。徽成县一带的人们将刚成熟的柿子摘下与酒糟放在一起做成的酒柿子，脆香中有浓浓的酒味，还有人做的柿子炒面、柿子酒等都是农家美食。尤其是柿饼上厚厚的一层白霜，甘甜而不腻，是止咳消炎的良方，大人小孩都喜爱。

柿子，因其果实丰厚圆硕、形如如意，“柿”与“事”谐音，所以用以寓意“事事如意”。历代文人也留下不少写柿子的诗作，唐朝诗人刘禹锡诗云：“晓连星影出，晚带日光悬。本因遗采掇，翻自保天年。”宋朝的何梦桂在《秋思有感》中云：“落日西风捲白沙，关山万里客思家。芦花雁断无来信，柿子霜红满树鸦。”柿子不但是美丽的风景，也能寄托乡愁。

近年因村里的劳动力大多外出打工，挂柿饼的农家已不多了，许多树上的柿子无人采摘，成为鸟儿的美餐。初冬的一天，来到武都姚寨沟树庄被柿树掩映的曹家堡时，山谷中、小溪旁的柿树上，早已是鸟鸣喧天，机灵的鸟儿来来去去，留连往返，专挑树尖或树梢早熟的软柿子吃。湛蓝的天空下，红彤彤的柿子上鸟影翻飞，上演着一出出打斗嬉戏的连续剧，让日渐萧瑟的日子充满了生机。村民们说，“一大早这儿到处都是鸟儿，鸟儿爱吃柿子让吃去”，爱鸟护鸟之情溢于言表。其实一些人家也已经挂了柿饼，但即使摘了的柿树，总要给鸟儿留点口粮。鸟儿也是吉祥之物，红柿子喂奍了鸟儿，来年这儿的生态会更好，生活会更美。